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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真是个小没良心。
周向阳使坏,双腿肌肉一绷紧,就把沈冬侨抽了一半的腿给夹住了。
“你你……你……干嘛?”
被“捕兽夹”夹住腿的沈“小兔”急坏了。
说话越发地结巴,还妄图往外蹦跶。
沈冬侨推着周向阳开始求饶。
“我不是故意的,你松开我,我真的要去做饭了……今天要熬粥,要早点起……唔……”
周向阳捏着他的下巴,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
然后又按着他手……
沈冬侨整个人都在抖。
周向阳在最后一刻才把落入陷阱的“兔子”给放了。
沈冬侨真的是连蹦带跳地猖狂逃跑。
周向阳捂住脸,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少会吓到他家的小蝴蝶,可是留给他们共处的时间不多了。
走之前,他总得留点儿念想。
可惜只能……
周向阳又在床上待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他走到院子里的猪圈边上冲澡。
那里有一个沈冬侨给他做的简易冲澡间。
就是拿着一块布给围成一个三角。
虽然简陋,但是能遮个羞。
周向阳提着冷水就往身上浇。
眼睛却一直看着厨房的方向。
沈冬侨在淘米。
两人的目光一触即散。
周向阳有些失落。
这次是他心急了些……
他冲完澡,又把裤子往水桶里来回搓了几下,确定没有什么留在上头了,才晾了起来。
他又往厨房里头看,却发现沈冬侨一个闪身躲到了灶台后。
周向阳又是一阵失落,套上裤子去劈柴了。
他要多存一点儿柴火。
沈冬侨从灶台后探头去瞅周向阳,就看到他光着膀子在劈柴,身上又没有擦干。
真是每次都不听他的,气死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自己的脚,最后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捂住了眼睛。
这也太惊人了……
上次院子里就看了一眼,也没那么可怕……
还是那时候的样子“平易近人”一些。
怎么办,
有些不敢面对。
这以后他不会天天要这样吧?
沈冬侨觉得自己会死的。

这一顿早饭吃得前所未有的沉默。
沈冬侨戳着碗里的小米粥,他心里有事,吃着嘴里就没滋没味。
总觉得不能这么下去,该说点什么才是。
其实他很理解,他特别理解。
男人嘛……
想是这么想,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又觉得烫嘴的很。
他又咽下了一口粥,然后去夹过粥小菜。
最近做的腌菜,酱黄瓜,腌萝卜都已经好了,就连他心心念念的辣腐乳也能吃了。
沈冬侨夹起一块,犹豫了一下,放在了周向阳的碗里头。
“尝一尝,这是我新做的腐乳。”
周向阳受宠若惊,低头一口闷了。
媳妇儿做的肯定好吃。
然后,咸地……眼眶眦裂……
沈冬侨急得都站了起来,催促道。
“这可给你下粥的,不能这么吃,快吐出来!”
周向阳捂着嘴不肯吐,喉咙一滚,“委屈巴巴”地看向沈东桥,再张开嘴时,已经整块吞了。
“你,真是!快喝几口粥压一压。”
沈冬侨都被他惊到了,这一大块腐乳都能过一碗粥了,他一口吃了,不得齁死。
周向阳很听话,把粥干了半碗,才抬起头来。
“怎么样?还好吗?”
沈冬侨心疼坏了,怪自己没说清楚。
周向阳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其实还好,他没怎么嚼,但是现在他要装做不好才行。
难得他媳妇儿又肯搭理他了。
他要趁着他媳妇儿还心软的时候,赶紧哄一哄。
不行的话,就装装柔弱,让他媳妇儿哄哄。
周向阳心里煎熬地很,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自己要走这件事儿。
他的小蝴蝶还没有原谅他早上做的荒唐事儿,万一又说这件事的话,她会不会更加生气?
刚刚他劈完柴火后就蹲在角落里熬药。
看着药罐子里咕咚冒泡的药,感觉熬的就是自己心肝脾胃肾。
可是这事儿不说也不行。
他一年就出去赚这一次钱,总不能真的让他媳妇儿一直养家。
他也要考虑他们以后的生活来源。
“怎么了?还难受?”
沈冬侨看着周向阳越皱越紧的眉头,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会倒了嗓子吧?
“要不去陈大夫那边看看。”
周向阳拉起沈冬侨的双手,终于鼓足了勇气开了口。
“我明天……有点事。”
沈冬侨听到他还能说话心就放了一半,还好还好,接着话茬子问:“明天什么事情?”
“我要……”
周向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敲了门。
“咳咳……向阳,冬娇啊,在吃早饭呐?”
村长笑得一脸慈爱,全然没“看到”屋内两人情意绵绵交握的双手。
沈冬侨连忙抽回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周向阳站了起来。
“村长?您来是有什么事吗?进来坐,进来坐!”
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肯定不是为了看他们吃早(狗)饭(粮)的。
沈冬侨请人进了门。
村长慢悠悠坐在了周向阳对面。
“是有一个棘手的事情,昨儿下午我来过你们不在,只能赶早来碰碰运气。”
村长看了眼桌上丰盛的小菜,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感叹道:呦,这小两口的小日子过得可真够美的。
“什么事,您说?”
沈冬侨还挺尊重这位老村长的,做事认真负责,凡事亲事亲为,上次李老头那件事,也是他赶来替他们澄清,才能化干戈为玉帛。
“前几日湫水县不是来了位田部吏,俞大人嘛,他是为了我们村征收田税的事情来的。”
沈冬侨点了点头,周向阳一听也想起了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现在湫水县新上任的县主,对我们村十分关切,说以后要统一管理,所以今年的田税也要和其他村里收的一样了。”
村长脸上其实带着忧色,他们村已经自理自治了很多年了,其实说实在的,自从山匪被剿后,村里人的日子也好了起来,再加上一直实行的是旧的税制,早就比其他村富裕了许多。
这也势必会招不少人眼红。
哎,人心就是这样,自己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好。
如今县里来人了,也就是说县里要重新管理虎啸村了。
他一个小小的村长,怎么敢忤逆。
他们一个偏远村落,也对抗不了整个朝廷。
可是一下子要增税,这谁又能毫无怨言呢?
他这个做村长的只能厚着脸皮,一家家地跑,一家家地说明情况。
村长说到这里,沈冬侨和周向阳其实心里已经有底了。
要涨税了,村里人的好日子恐怕也要“一去不复返”了。
“其他人家我都跑了,就是你家特殊些,刚添了人,这人头册子,也要加上一加。”
村长说完,就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册子出来。
沈冬侨看着村长一页页翻着,最后翻到了周向阳孤零零的名字。
这册子其实就相当于人口普查登记表。
征税的话,也是按照人头算的。
娶媳妇儿添丁,老人过世都要相应增减。
“你看这样行不行,西边那头还有一块肥田,离你们家这边也不远,就当是村里给冬娇妹子的。”
村长用着商量的语气问道。
一旦入了册子,村里是会按人头给田地的,也就是说,以后就算沈冬侨和周向阳“掰了”,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一块地了。
地在古代也是非常珍贵的,村长这么说,也是为了安抚人心,不然真的大家都抵触的话,事情也不好办。
沈冬侨听完就激动了。
想想在现代,土地都只有使用权,如今到了古代,他居然能有一块登记在自己名下的地,可以造房子,还能种田,岂不美哉。
沈冬侨简直举双手双脚赞成。
“我有一个问题,村长。”
周向阳忽然开了口。
沈冬侨惊了,给他地,周向阳居然敢反对?
这败家玩意儿!
周向阳顶着双方的“火辣辣”地视线接着说道。
“冬娇毕竟还没有正式和我成亲,她的名字也没有上族谱,这事儿族长未必会同意。”
周向阳提出这个问题,其实是有私心的。
沈冬侨没上他周家族谱这件事儿,一直是他的心病。
一天不上,他们在一起就一天名不正言不顺。
只要上了,那这辈子,周向阳媳妇儿这个名头就没跑了。
他刚还担心他这一走,有人用这个理由欺负他的媳妇儿,说她闲话。
可是村长这么一来,可不正是一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吗?
村长眉头一展,他还当是什么难事呢。
“这事儿不是迟早的事儿嘛,我今天就舔着老脸去跟你们族长讨个面子,加上冬娇的名字。”
村长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家最难搞的也快搞定了。
周向阳哼了一声,没啥表情地道了一声谢。
心里头却乐开了花。
好了,这回他的小蝴蝶没跑了。
沈冬侨刚还在为自己成了“地主”而高兴,回过味来,才发现更大的好事在等着他。
能上族谱了?
也就是说他以后就不是“黑户”了,他有户口了。
他是不是就能去找失散的姐姐们了
这一番聊天下来,真是皆大欢喜啊,皆大欢喜!
村长心中的巨石放下了,肚子应景地咕噜一声,摸着三撇胡子,瞟了一眼饭桌。
“这小菜看着还挺香,夯?”
“来来来,村长,你别客气,一起吃,一起吃。”
沈冬侨开心到飞起,去拿碗筷,盛粥拿馒头。
周向阳脸却已经逐渐由晴转阴。
TNN的,就知道,没人能抵抗住他媳妇儿做的美食,又多了个蹭饭的!!!

不同的是,粥里面加了剁碎的青菜和肉泥。
最近的青菜带着甜味,和酥软的肉泥配在一起,闻着十分诱人。
周向阳鼻头煽动,觉得刚刚的小米粥不香了。
“为啥他们可以吃这个?”
“这是给病人吃的。”
沈冬侨哭笑不得,这都能嫉妒上?
他把粥都舀进罐子里密封好,又装了馒头和过粥的小菜。
周向阳闷闷哦了一声,故意咳嗽了几声,表示他喉咙也还不舒服,希望他媳妇儿不要太厚此薄彼了。
沈冬侨斜了他一眼,这刚刚说话都好好的,现在装给谁看呢?
哎,周向阳感叹媳妇儿不“疼”他了,转头就去端了药来“疼一疼”他媳妇儿。
好心提醒一下沈冬侨,喝了药再走,才得劲儿。
沈冬侨嘴角抽抽。
周向阳做什么事都不太积极,唯一坚持不懈,积极到今天的事就是喂他吃药。
沈冬侨端着黑漆漆的药碗,闻到了依旧上头的味道。
捏着鼻子仰头一口气干了。
放下药碗,心里就亲切地问候了陈志高一百遍。
不是说换了药吗?
不是说装装样子吗
怎么又这么苦?!
周向阳见沈冬侨喝完了,才把手里的饴糖塞进他嘴里。
沈冬侨尝到甜味,含着糖冲着周向阳笑。
“你什么时候偷偷买的糖?”
周向阳哼哼道。
“就你昨天骗小孩的时候。”
“我才没有骗小孩,我真的会给他存。”
“好好,我信,我信,我跟你一起存。”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早上那点儿小插曲就算一笑泯恩仇了。
沈冬侨就挎着篮子让周向阳去穿外套。
周向阳看着那板车有些若有所思。
“今天,我们走去好不好?”
“啊?……哦……行吧……”
沈冬侨屁股都挪上去了又下来了。
也是,今天二墩直接被胖姐带去集市了,他一个人坐着也怪无聊的。
而且他的腿早就好了,走去也不成问题。
周向阳见他答应了,就主动接过篮子,又牵起了沈冬侨的手。
沈冬侨总觉得今天的周向阳格外“粘人”。
不过,他还是挺高兴他们能这样手牵手一起走走的。
村里的环境很好,绿色无污染。
这新鲜的空气是多少现代人可望而不可求的。
他们牵着手,慢慢走。
看看路边还有带着露水的小花儿。
听听枝头小鸟从初生的翠芽里叽叽喳喳叫唤。
不用上班,没有社畜,没有九九六。
他也离开手机的控制,不用再熬夜拍视频剪辑了。
生活慢得如同春日里的小溪,潺潺不断,细水长流。
沈冬侨喜欢这样的简单的生活。
他像个孩子一样摇着手臂。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以后我们空了就来散步吧!”
周向阳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握着沈冬侨的手紧了紧。
他以前没想过能活到九十九,不过可以从今天开始努力。
什么泡脚包,养生茶,
他都愿意试试,只要能每天这样牵着他媳妇儿的手,一直走下去。
边走边聊,时间过得格外快。
到集市的时候,那边店门也开了大半了。
两人走到医馆前时,门却是关着的。
木牌子翻着。
上头写着“出诊”两字。
“这么早就出诊去了?”
沈冬侨嘀咕着,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可是也只能等一等,他怕篮子里头的早点冷得太快,又把布塞严实了些。
那疯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哎,只能等陈志高回来再说。
“冬娇姨,这边~”
忽然二墩的小脑袋从药铺的墙边探了出来。
还鬼鬼祟祟地看了四周。
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又朝着沈冬侨和周向阳招手。
“快来,快来~”
沈冬侨纳了闷了,疑惑地走过去,就看到店铺的小门开着,二墩儿正引着他们往里头走。
这是干嘛?大白天跟做贼似的,大门不走,走小门。
两个跟着二墩进了门,才去问他。
“你怎么在这里?陈大夫呢?”
“我今天来得早,就先来找陈伯伯了,是他让我等着你们的。”
说完,二墩还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里头。
此时,药铺里的门窗都紧闭着,只靠着灯光照明,有些昏暗。
沈冬侨和周向阳往里走,最后在一间隐蔽的小房间里,找到了陈志高,还有正在喝药的“疯子”。
“来了?”
陈志高给两人搬了一个长凳子,示意他们坐下。
这是在干嘛?
秉烛“夜”谈?
“他跟你们说吧,我说不清楚。”
陈志高懒得解释,他脸色不太好,好像十分疲惫。
“疯子”手脚上绑着的绳子都解开了,虽然头上还是那副“印度阿三”的经典造型,可是神色却已经与昨日大相径庭。
他正拿着药碗,看着两人。
最后视线落在了沈冬侨脸上。
“我记得你,是你从火里把我救了出来,真是十分感谢。”
沈冬侨瞪大了眼睛。
居然清醒了!
陈志高牛啊!沈冬侨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不用谢,你醒了就好。”
沈冬侨还是很欣慰的,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原本不信鬼神,现在倒是信了些。
他也不求回报,就当是给自己积福吧。
“这份恩情,我俞文柏一定会铭记于心,来日衔环结草,以报恩德。”
“疯子”原来叫俞文柏啊?
沈冬侨反应了一秒后,脸色就变了。
俞文柏,湫水县,田部吏?
“你是俞文柏,那那个人又是谁?”
周向阳比沈冬侨反应更快些,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俞文柏捂住嘴,轻咳了几声,他的嘴唇泛着奇怪的红,甚至带着些黑。
“我才是真正的俞文柏,半月前,我委任到呼啸村来处理田税事宜,但是半路却被山匪劫持……”
俞文柏说话很慢,但是条例清晰。
他被山匪掳上山,强行拷问,还被抢走了随身携带的“印章”。
非人的折磨让他失去了神智,成为了一个“疯子”。
沈冬侨恍然,他口中一直喊着,叫着,要找的“影子”并非影子,而是“印子”。
就算是疯了,他依旧把自己的“任务”放在首位。
沈冬侨不敢细问,能把一个好好的人折磨成那样,肯定非常之残忍。
周向阳接着提问。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秋夫人放了我……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是山寨里唯一对我施以援手的人。”
俞文柏在那段不堪的回忆中,唯一的温暖就是这个“秋”夫人。
不仅给他吃的,还给他上药,让他不至于死在饥寒交迫和严刑拷打之中。
“假扮你的人……是山匪。”
周向阳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俞文柏捂着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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