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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就是不好吃,就是没我冬娇姨做的好吃!哼,还给你!”
二墩可不是软柿子,那生起气来,也是个小炮仗,把手里没吃的,全部扔回了张巧儿手里。
“还给你,难吃。”
冲着张巧儿比了个鬼脸,二墩就躲到了沈冬侨屁股后面。
好了,沈冬侨家的“两活宝”都藏了起来,把他推到了最前头。
沈冬侨摇了摇头,真是关键时刻一个两个都靠不住,还得他出手才行。
他看了眼气到快保持不住淑女形象的张巧儿。
“巧儿姐姐,你再去朱俊生那边拿一份一模一样的卤猪杂,他不收你钱。”
张巧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冬侨。
这小丫头不是疯了吧,没钱还充大头,而且朱俊生怎么可能卖她面子?
“你说的啊,行!”
张巧儿就不信了,不可能到了这儿,这丫头还能压她一头。
她冲到了朱俊生的肉摊前,把沈冬侨的话复述了一遍。
朱俊生疑惑地看向沈冬侨。
沈冬侨点了点头
朱俊生儿话没说,就给张巧儿又包了一份。
张巧儿拿着两包卤猪杂,愣在当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冬侨走到朱俊生的摊子前,取出了十文钱给他。
“这个够付她手里头的那份了吗?”
“够够……不,不……哎呦,嫂子,你跟我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能收你钱!快拿回去,拿回去!”
“哦。”
沈冬侨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把十文钱又放回了兜里。
然后走到了朱俊生的陶瓷罐子前。
打开闻了一闻。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朱俊生紧张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炒底料的时候,花椒少放了一些,还有酱油有些多了,下次做的时候,记得改一下。”
朱俊生又像个小学生似的,默默开始背诵知识点,点头哈腰地回道。
“好好,我记下了……”
沈冬侨嗯了一声,把盖子又盖上了。
然后目不斜视地从张巧儿面前走过。
拉起一大一小的手走了。
“慢走啊!周爷,嫂子!”
朱俊生笑着欢送,转头再看张巧儿时已经全然变了脸色。
他还以为这娘们看上自己了呢?
没想到是看谁都喜欢,还惦记上周爷了?
周爷和嫂子多般配,多好的一对,能看上她才怪。
以后来买东西,都给排队,该什么价就是什么价。
自己真是日了狗了,才看上这不知检点的玩意儿。
朱俊生没好气地对张巧儿说道:“你拿好,这可是嫂子请你的,可不是我送你的啊!”
张巧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拿着两份卤猪杂含泪跑了。

沈冬侨和二墩已经看习惯了,可是其他人就未必。
一路上,好多村民都看到了这样带笑的周“恶霸”。
不说惊世骇俗,也有些毛骨悚然。
陈志高冷不丁就看到了这样的周向阳,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累到老眼昏花了。
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又眯着眼睛看了过去。
“陈大夫?”
刚跨进门槛的沈冬侨看着这副表情的陈志高,有些纳闷。
这是怎么了?
风迷了眼睛吗
“你们怎么过来啦?是伤口不舒服吗?”
陈志高见真的是他们俩,有些担心地问道。
昨儿个他就觉得周向阳的伤处理地太过于潦草了,想着得空还是再去看看,没想到他们自己过来了。
“伤口已经没事了。”
沈冬侨连忙解释道。
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周向阳手上的伤口也没有昨天红肿了。
他们都按时用陈志高留下来的药敷着,慢慢都在好转。
“那就好,那就好!”
陈志高点了点头,心里也安心了许多。
这么多病人之中,他最牵挂地就是眼前这两位,哎呦……要真是出点什么事情,都能要他老命。
“陈大夫,我是来还钱的。”
沈冬侨刚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掏出了还没捂热的钱袋子。
这是左手进来右手就要出去。
跟他上辈子还房贷一样心疼。
“这是欠条,这是钱,你收下。”
陈志高没想到沈冬侨真的会来还钱,当初他那张欠条就是随便写的,也不指望沈冬侨真能还上,还是这么快还上。
他掂了掂钱袋子,发现好像重了点。
打开一看,目测也比五十文多了。
陈志高心里头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对眼前这位小小少年,更加刮目相看。
乱世之中生存不易,陈志高看多了世态炎凉,才躲到这小山村来过悠闲日子,他上半生赚的钱足以让他在这里衣食无忧了。
所以他不看重这些,看病就是给自己找点事儿做而已。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他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一对儿。
是的,一对儿。
虽然他不明白他们之间有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可是现在看来,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样也好,他看多了那些勾心斗角,劳燕分飞。
再看他们,就算是两个男人,亲亲热热在一起也觉得清新脱俗。
只要真心相爱,好好过日子,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陈志高把钱袋子打开,一文钱一文钱地数出来。
整整五十文,一文不多,一文不少地堆放整齐。
然后拿出自己那张欠条,和沈冬侨的那张叠在一起,撕吧撕吧后扔进了熬药的火炉之中。
“我们啊,现在两清了。”
他郑重的把剩下的那十文钱和钱袋子还给了沈冬侨。
沈冬侨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再客气。
大家都是明白人,做事都有原则,这样也好。
沈冬侨看着火炉里的纸一点点燃尽,心里头也舒坦了。
无债一身轻。
他上辈子可是花了三年才还清了所有的债务,现在才花了多久时间,已经是神速了。
周向阳坐在那头,就一直看他们两人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化身盯妻狂魔。
沈冬侨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意就冒出来,看一眼就冒出来。
看得陈志高一脸啧啧啧……
他心头忽然就又有了一丝担忧。
咳嗽一声,说道:“那个,看你这么守信用,我再送你几副药调理身体怎么样?”
沈冬侨脸一下垮了下来,
我好心来还钱,你还要让我吃药?
上次那几副药,他都吃得千辛万苦,呕心沥血了。
这就跟捡了钱包还给失主后,被送了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样一样的。
沈冬侨内心SOS:我真是谢谢您嘞!
可是周向阳却霍得站了起来。
调理身体的?
是不是能把那个该死的宫寒给早点弄弄好?
这可是关系到他幸福生活的大事,怎么能马虎。
调理,必须调理,马上调理。
他一定盯着他媳妇儿喝完。
“陈老头,你尽管给他看,药钱我给!”
周向阳积极地不得了。
陈志高手肘从桌子上滑了一下,差点就嗑到下巴。
两人一个推一个拉,把沈冬侨弄进了里头,按着看病。
周向阳守在门口,一副不看完谁都别想出来的架势。
沈冬侨眉头打结,气呼呼地看着陈志高。
把手给他,看吧,估计现在就已经高血压了,被他们两人气的。
陈志高装模做样的探了探脉。
很健康,非常健康。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从一个将死之人变得这么生龙活虎,真的个医学奇迹,感叹生命力太旺盛了。
沈冬侨本来想问,能不吃药吗?
后来一想,退而求其次,问了句:能不吃苦药吗?
陈志高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从药柜子里拿了一小瓶东西给他。
“这个?”
沈冬侨晃了晃,有水声。
“是喝的吗?”
就这么一小瓶,就算苦也能忍了吧。
沈冬侨想着。
陈志高眼皮子一抬,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说:“不是喝的,是用的。”
用的,用哪里?
他手上的伤还要擦这药?
不能吧。
陈志高见他不开窍,只能清了清嗓子,艰难解释道:“那个之前用,不会疼……”
沈冬侨:“……”
????
!!!!
沈冬侨炸了。
捏着这小瓶子,跟捏着“###”似的。
手抖得跟筛米糠似的。
“你可别撒了,我就这么一瓶了,都给你了……”
陈志高一脸,我是不是对你很好的样子。
沈冬侨气笑了。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我谢谢你全家!
陈志高看他脸色就知道,他们这事还没成呢,不过谁说得准呢……
“哎,这不是以备不时之需嘛,你就拿着,万一呢……”
沈冬侨捏着瓶子,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盯着陈志高一脸高风亮节的老脸,瞅了半天。
嘴里蹦出一句快穿文的至理名言。
“天王盖地虎?”

“不,没什么?当我没说。”
沈冬侨尴尬地笑笑,想着,怎么可能那么巧,有那么多同命相连的人。
陈志高一脸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这样吧,我给你再开一些药,就是养心润肺的,你多少吃点,不然门外头那个会起疑心的。”
陈志高可怕周向阳了,想着万一沈冬侨真暴露了,他会跟他那家那门一样四分五裂。
沈冬侨点了点头,想着也是,说好三年才能好,现在他不吃点药,搞得自己没事了一样。
样子还是要装上一装的。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沈冬侨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还是把那个让他羞耻无比的小瓶子拿走了。
红着脸和陈志高一前一后出去了。
一出门,周“老虎”就立马把陈志高又拉了进去,说要再让他看看手。
陈志高咳嗽了一声,偷偷和沈冬侨交换了一个眼色,说了句好。
“怎么样?是不是好了?”
这急得,跟什么似的。
陈志高心里都快笑死了,可是脸上却装得一脸凝重。
“哎,还不行, 虽然看着已经好了,可是宫寒这种东西,怎么说呢?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啊……”
“啥意思?不成就不成,还要去哪里抽丝?”
陈志高忍不住想翻白眼,没文化真可怕。
“我的意思是没好,等着吧……”
周向阳心头的期待瞬间落了空。
他叹了一口气。
“那药苦不苦?”
“啊?”
陈志高反映了一会儿才明白,周向阳问的是给沈冬侨配的药苦不苦。
听着有些心酸。
这是真喜欢上了吧,
万一知道真相,这小子会不会……
“不苦,苦也我给弄成甜的,成不成?”
“成,行,走了……”
周向阳哼了哼,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哎呦呦,陈志高摇了摇头。
想想他现在做的这事儿,真是里外不是人。
叹了口气,去后头抓药去了。
“你们别打了!别扔石头!”
忽然药铺外头一阵骚乱,二墩的喊声,把屋内的沈冬侨惊动了。
二墩最怕看病了,所以刚刚看到沈冬侨他们要进药馆,死活不肯进来,就蹲在门口玩蚂蚁。
沈冬侨叮嘱他别乱跑,才和周向阳进去的。
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匆匆跑出门看。
就看到二墩被一群小孩追着跑。
周向阳也赶了过来,把刚刚那一口憋屈都化作了一声吼。
周“老虎”凶神恶煞的样子,把那群熊孩子吓得做鸟兽散了。
“没事吧,二墩?”
沈冬侨跑上前去,紧张地抱着二墩。
他带着二墩出来,就要对这孩子负责,不然怎么对得起胖姐。
二墩小脸通红,脸上身上有一些脏菜叶子,倒并没有受伤。
“这是怎么了?和小朋友吵架了?”
“不是的,冬娇姨,他们用菜叶子扔疯子爷爷,我让他们别扔,然后他们就扔我。”
沈冬侨顺着二墩的手指望去,墙角有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的乞丐。
嘴里正在啃着地上的烂菜叶子。
这不是那个疯子吗?怎么现在这副模样了?
“上次起火了,很多人都说是疯子爷爷放的,他可可怜了,刚刚我看他在捡地上的脏馒头吃。”
沈冬侨摸摸二墩的小啾啾,
真是一个好孩子,富有同情心,这么善良。
这疯子在祠堂着火后,日子应该就不好过了吧。
村长估计也不给他住在祠堂里了,在村里四处流浪,吃住都成了问题。
估计是饿狠了,捡着啥都吃。
其实,沈冬侨觉得这火应该不是他放的,他那时候看到着火的地方在隔壁那间,之后才到他的那一间。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没用了。
沈冬侨想了想,拿出自己身上仅剩的十文钱,递给了疯子。
“还记得我吗?给你,去买点吃的。”
疯子对沈冬侨的声音有了反应。
他的眼中忽然就亮了一下,吐出了嘴里的烂菜叶子说了句。
“你来了啊,秋夫人。”
沈冬侨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这疯子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这么完整,这么清晰的话。
而且,他叫谁夫人?
他的夫人吗?
可是这里的村里人,他们称呼配偶,都是叫媳妇儿,夫人这种称呼,十分文雅,与他现在的样子十分违和。
“你叫我什么?”
沈冬侨赶紧问。
谁知那疯子忽然抢过他手里的钱袋子,然后死死抱在怀里。
“谁也不给,俺的影子,谁也别想抢!”
那力道把沈冬侨的手都给抓红了。
周向阳慌了,一脚踢过去。
沈冬侨及时抱住了他的腰,把他拉开。
“别,我没事。”
周向阳这才收了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疯子。
沈冬侨觉得这个疯子身上有很多秘密,就冲他刚刚那一句话,说那句话的神情和动作,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而且他出现的也很奇怪,身上还有那些疑似被绑架过的绑痕。
就连那一场大火,也好像就是冲着他去一样。
陈志高这时提着几袋药包走了出来。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向阳就火急火燎地让他看沈冬侨手上的抓伤。
“没事,没出血就没事。”
陈志高一副你别小题大做的样子,目光却落在了那个疯子身上。
“陈大夫,你能不能给他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他的疯病。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沈冬侨捂着手腕,他有些不忍心。
这疯子命比他还苦。
现在吃不饱穿不暖,再没有人管一管,真的不知道哪天就死了。
陈志高走过去,问了几句话。
可是这个疯子嘴里除了影子,就是影子,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就在这时,疯子开始猛烈的咳嗽,一口血忽然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疯子爷爷,吐血了!”
二墩吓得泪花都出来了。
沈冬侨连忙捂住他的眼睛。
陈志高神色凝重,捏着疯子的嘴,去扣他的喉咙。
疯子神情痛苦,四肢挣扎。
周向阳见状上去按住他的手脚。
片刻后,疯子哇地一声,把混着血的食物残渣都吐了出来。
“快,抬进去!”

把疯子拖进医馆后,陈志高又给他喂了不少水,又催吐了几次。
最后等他吐出的东西都成清水后,才把人拖进里间。
疯子身上实在太脏了,就算是陈志高都嫌弃,直接把他的外衣外裤都扒了,统统都给扔掉了。
然后找了一套他自己的旧衣服给他换上。
脏乱不堪的头发用棉布巾给包起来,怕有虱子。
脸和手洗了两盆水才洗干净。
胡子也给剃了。
最后,为了防止疯子醒来发疯,周向阳还“贴心”地把他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顺便把沈冬侨的钱袋子给顺了回来。
沈冬侨作为“女眷”,前头的事儿肯定不给看的,后来弄得干净了些才给他进去。
接过钱袋子,然后就看到包成“印度阿三”的疯子。
二墩叫疯子爷爷,可是其实剃掉胡子后,这疯子看着年纪并不大,可能就三十多,四十岁不到的样子。
闭着眼睛的样子,脸色很差,但是样貌看着还有那么一点儿的周正。
累得直捶腰的陈志高站了起来,又去拿了他的针灸包。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沈冬侨问道。
陈志高举着针在火上烤了烤,斟酌了一下。
“应该是乱吃了什么东西,中毒了,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还有这人身上受过大难,外面看不出,可是五脏六腑,还有……”
陈志高指了指头。
“这里头都伤了,所以就成了这样?”
“是不是被山匪绑过?”周向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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