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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说罢就想抱叶小尘往主屋走,哪知道他抱了第一下竟然没抱动!
李介丘:“!!!”
这什么破身体!!!明天就开始锻炼!!
他又重新试了试,吃力地抱起叶小尘往里屋走。他虽然心烦意乱,但还记挂着叶小尘的伤腿,动作小心翼翼。也幸亏叶小尘自已也羞得厉害,完全不注意到李介丘的异常,对睡主屋也没有异议,安安静静缩在床上,大被蒙过头,好像沾了枕头就立刻睡着了。
李介丘松了口气,反身大步走了出去,慌得同手同脚都没发现。
热得很!燥得慌!李介丘反身走出院子,在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兜头淋了下去。
呼……还是很热啊……
可真是畜生,自已三十岁的人了,叶小尘才多大?他怎么就……!
李介丘深吸了一口气,可越呼吸越觉得难耐,喘气声都粗了几分。心脏深处好像有一座活火山,安安分分了好多年,今天突然喷发了,熔浆在心口卷沸滚涌,火焰熊熊翻腾。
清心寡欲好多年的李大夫终于按捺不住了,丢了手上的水瓢。
不多时,黑漆漆的院子里就传来几声隐忍的闷heng,平时清越温柔的嗓音突然低沉起来。他就站在月亮下,月光映着他的胸膛,有未干的水滴顺着滑下,沿着湿透的衣襟滴了进去。李介丘不自觉皱起眉毛,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
白皙的皮肤、乖巧的发旋、水灵湿润的杏眼,在此刻,都变得极具诱惑力,无声地引诱着他。
叶小尘,小尘……他现在应该还乖乖缩在被子里装睡呢?傻乎乎的小猫崽子,如果自已与他和离,他要是又找到一个人渣怎么办?又欺负他,折磨他怎么办?不行!得让,叶小尘喜欢上他!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自已绝对不会欺负他!
刚刚还骂自已是畜生的李介丘已经被情欲占满思绪,做下了一辈子的决定。
一辈子,无疑是长的。只是某件事情,似乎……有些短。
李介丘越想,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那口活火山嘭地爆出大涌的熔浆,烧得整只手都在发烫。
李介丘:“???”
完了???这么快???!!!
这是什么破身体??!!
养生达人备受打击。

第19章 后娘
叶小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似乎看到李介丘坐在床边,右手探着左手的脉搏,一脸认真,神色深沉得耐人寻味。
叶小尘:“???”
“你,怎么了?”叶小尘蒙在被子里,悄悄问了一句。
李介丘右手一抖,飞快收回了手指,像是在做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了一样。
他脸上烧得慌,心虚得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我,对,我去找赵婶,有点事要问她!”
说完就急匆匆掀开被子,大步流星往外走,急慌慌的,好像背后有鬼在追他一样。
他刚刚是……脸红了?叶小尘还没睡醒,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已睡眼朦胧看错了。
再说刚出门的李介丘,他一个心理年龄三十岁的男人,硬是被一个刚成年的少年看得红了脸,臊得他夺门而出。
不行,这事得瞒着!要是被叶小尘知道我快如火箭,就不肯和我好了!某位李姓大夫一朝老房子着火,满脑子都是些情情爱爱,满心想着,得给夫郎治结巴,得给儿子治哑巴,还得给自已治不举!
就气!他,中医界中流砥柱,昔日养生达人,一觉醒来,不举了!
李介丘提着放在院门口的背篓,闷闷往隔壁的赵家去了,等走到人家门口,脸上的红晕才慢慢淡了下来。
敲了门,果然又是赵田氏来开的门。妇人像是正在做早饭,腰上系着罩衣,手上还沾着面粉。
“咋啦,李小子?”赵田氏像是问了一声,偏头又看到他肩上挂着一个竹编背篓,愣了愣,“你这是又要上山啊?”
李介丘点了点头,问道:“婶婶知道村里有谁木工活不错的吗?”
“木工啊,村南边靠白茅河,黄文贵家住在那儿。他一家就是做木工的,你要做就去找他家吧。”赵田氏回答完才觉得好奇,又问,“你要做什么?是家里的桌子凳子都摔烂了,想做新的?哎哟,不着急这些,你家里现在过得紧巴,要用凳子我家先借你两把凑合着用,等你有钱了再去做!”
李介丘却是摇头,也不解释只说,“不是为这些,我自已去找他就好了,谢谢赵婶啊。”说完就匆匆离开。
他按着赵田氏指的方向,一路走过去,路上遇到了好几个村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最近做的事情传了出去,村里流言纷纷说他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不少人已经不再那样嫌他怕他,偶尔有过路的还主动和他打了招呼。
一直到了黄家。都说土农工商,工人的地位也并不高,但想来黄家靠木工赚了不少钱,竟然住着青砖瓦房,在整个四甲村都是数一数二的气派。
他叩响了大门,又等了一会儿门才打开,是一个才四、五岁的小豆丁开的门。小豆丁和小满差不多大,但个子已经比自已儿子高出好大一截,不过这个头还是够不到门栓,所以才踮脚使了好久的力才成功打开了门。
李介丘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了爹的缘故,他如今看了小孩儿就不禁父爱泛滥。笑着蹲下去,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轻声细气地说道:“乖崽,你家里大人呢?”
小豆丁睁大了眼睛盯着李介丘看,然后又乖乖扭头指了指屋子,朝他笑得眯起眼睛,然后把家里的人口挨个数了一遍,“爷爷在里面喂妹妹吃糊糊,阿娘和奶奶摘菜去了,阿爹上工了!”
真乖,李介丘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温柔说道:“好孩子,下次不可以给陌生人开门,知道了吗?”
小豆丁不太懂,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然后脚丫子撒开就往屋子里跑,还大声喊着:“爷爷!有个陌生人来咱家了!”
李介丘:“……”
李·陌生人·介丘抚了抚额,认命地站在院子里,等着黄文贵出来。
不愧是做木工的,这院子里垒了不少木材,角落还有一堆刨木花,边上摆着各样的用具,刨子、凿刀、锉刀,锯子、斧子,该有的一个不少。
古代人都成亲得早,黄文贵看起来不到五十岁就已经做了爷爷,正精神抖擞地抱着一个看起来还没满周岁的小姑娘出来,嘴里还喊,“谁啊?”
李介丘挺直脊背,喊了一声,“文贵叔。”
黄文贵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人,大概也是听了村子上的议论,倒没有直接大扫帚把这昔日混子撵出去,只是脸色有些别扭,古怪地看着李介丘,问道:“李家的小子啊。你到我家来做什么?”
李介丘对他的提防并不介意,就当没看到一样,大方说道:“我听说文贵叔是村子里木工活最好的,想请您帮我做一把轮椅。”
黄文贵做了半辈子木工活,还是头一次听到“轮椅”,愣了好一会儿,抱着小囡囡走近李介丘,又问道:“什么东西?”
“轮椅。就是带轮可以滑动的椅子。”李介丘又重复了一遍。再将轮椅的结构仔仔细细讲给黄文贵听。他是医生,对这些医疗用具十分了解,结构也很清楚。
黄文贵起初还有些发懵,可越听越精神,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两眼发光地盯着李介丘看,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这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李介丘没工夫解释,只连忙问道:“您能做吗?”
黄文贵沉默片刻,最后肯定地点头,说道:“能行!我儿子去镇上做工了,等他晚上回来,我爷俩好好琢磨琢磨,肯定给你做出来!”
李介丘点点头,心想着,有了轮椅也能推叶小尘出门透透气,总不能在屋子里闷三个月,人会关坏的。
黄文贵的兴奋劲渐渐过了,笑着打量李介丘,玩笑道:“这是给你夫郎做的吧?早听说你小子改邪归正了!还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可得保持住!”
李介丘被人开了玩笑也没有不好意思,只笑着点头,又问:“这把轮椅要多少钱。”
黄文贵想了想,最后说道:“三百文吧,都是一个村的,给你算便宜些。”
谈好后,李介丘离开了黄家,背着背篓往山里去了。
他着急忙慌出了门,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而赵家刚把蒸好的白面馍馍送到李家,想起才拍着腿大呼道:“哎哟,瞧我这记性,刚刚见了李小子也没想着让他带几个馍馍去山里吃!这臭小子是饿着肚子进山的吧?这还是我家安业买的白面,想着蒸几个馍馍每个人都尝尝呢,吃起来比粗面好吃!”
说到这里,叶小尘立刻放下手里的馍馍,顿时觉得,这松软香甜的馍馍都不好吃了,一脸担忧地望着门外。他早上刚醒,人还犯迷糊,都还没反应过来李介丘就已经出门了。
赵田氏送了早饭就回去了,月哥儿又把小满领走了,说要去河边挖野菜,带孩子去玩。李介丘说过,小满性子太孤,是该多去外面乱跑乱窜,所以叶小尘也没有阻拦,只说别下河。
杨禾留在了李家陪叶小尘,两人长了教训把院门房门都锁上了,杨禾还藏了一把菜刀在身边,想着如果王大根再来闹事,他就学李介丘提着菜刀把人吓跑。
两人就关在屋子里,说些悄悄话。
杨禾脸上的伤还是显得狰狞,只是没有昨天看着那样吓人,血糊糊的,可见李介丘配的药确实很不错。
主屋比侧屋好很多,宽敞,床也软和。因为是李介丘和叶小尘的床,杨禾没坐,只悄悄摸了摸,像棉花一样软!也不对,指不定这下头就铺的棉花呢!
杨禾有些羡慕,怎么李介丘就能变好,而自已的夫婿还是那个糟心样。
他叹了口气,但最后还是拿起布开始认真做衣裳。
叶小尘倒很关心新绣品的事情,等私下没人才单独问了杨禾,“杨禾哥,昨天他说的那件事,你真考虑好了?”
杨禾放下手里的针线,眼神望着前方,有些空洞无神,好一会儿才说道:“试试吧,说不定能行呢。”
他其实也没有全然相信,只是前路渺茫,他抓到那么一点光亮也不肯撒开手,只期望着……万一能行呢?万一成功了呢?这是他最后的活路了。
两人又谈了许多,翻来覆去也是这些琐事。一直到了正午的时候,都快吃饭了,隔壁赵田氏也做了他们的吃食,远远都能闻到饭菜的香气。这烟火气总能让人放松心情,两人都松快许多,杨禾连做衣服的速度都快了好多,短短半日就做好了一件秋衣,他还在领口绣了两穗稻花,说是期望叶小尘以后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正想着大好的未来,可总有人来煞风景。
院子的大门被拍得啪啪响,外面传来一个凶恶妇人的叫骂声,“叶小尘!你个小贱人,赶紧给老娘出来!你这便宜儿子教得好啊!都敢和我家小宝打架了!小贱人养的下烂货!”
叶小尘立刻听出来了,这是他那位后娘。

是叶小尘的后娘。
若说婚后两年,叶小尘日日活在家暴中,那未嫁前,就是日日活在磋磨和责打中。除了小时候过了几年舒坦日子,自他亲娘死后,继母进门,在叶家就再也没有他的位置了。
父亲叶大成耳根子软,后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刚进门就断了他读书的路。那时还算收敛,不曾殴打责骂,只日日冷眼,脏活重活全扔给他。后来后娘生下二妹和小弟,自觉站稳了脚跟,对他更是吆来喝去,稍有不如意就抽出竹条狠狠责打他,最后更是五两银子就把他卖了出去。
叶小尘如今对她的声音已经生出恐惧,只听到就止不住发抖。
但听后娘叶陈氏的话,外面似乎还有小满!叶小尘心里一慌,下意识就抓住了身边杨禾的袖子,无措地盯着他看。
杨禾也怕,但他得挡在叶小尘面前,念头一转,抽出那把菜刀就闯了出去。
哗的推开门,抬刀迎向众人。
杨禾壮着胆子说话,“你,你想做什么!!”
叶陈氏脸面迎了刀刃,先是唬了一跳,可一看竟然是杨禾,当即就笑了,骂道:“哟!是你啊!拿刀吓唬谁呢!赶紧喊叶小尘滚出来,这事非得给个交代!”
也是她故意的!村里谁不知道叶小尘的腿受伤了,已经在家躺了好多天,偏她装成不知道的样子,还非得喊叶小尘出来。
叶陈氏手里拽着一个哭肿了眼圈的小胖子,小胖子抱着她的手还在抽抽搭搭抹眼泪,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身边还跟着赵安月和小满,平日里像个小辣椒一样暴脾气的月哥儿此刻却把小满抱在怀里,一直低着头,缩着脖子也不说话。
“叶小尘!给我滚出来!小娼货,谁教你的规矩,长辈来了也不知道出门迎接吗?!”
杨禾挡在门口,举着把菜刀直哆嗦,声音都在颤抖,“你不许进去!小尘受伤了!根本不能下床!他出不来!你赶紧离开!”
“哦……”叶陈氏才不怕他,面对刀口也是叉着腰耀武扬威,一个“哦”字转了好几个调,阴阳怪气拖长尾音,“还差点忘了!这赔钱货被他男人打断腿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呸!活该!小贱蹄子,怎么没把你打死!”
杨禾哪里闹得过这样的泼妇,举着刀也只是壮胆,根本不敢真的动手。现在堵在门口怕得浑身发抖,但还惦记着屋里的叶小尘,不敢放这泼妇进去。
就在叶陈氏想要直接推开杨禾闯进去的时候,隔壁赵家的门打开了,赵田氏走了出来,叉着腰与她对骂,“我说大白天谁家狗没拴好跑别人家门口乱吠!原来是你这八婆!怎么?你家里死人了,跑这儿来号丧?!”
“也是怪了!小满和你儿子打架??小满多大,你儿子多大!小满打得过你家那个小胖子!!”
见了亲娘,刚才一直垂着头的赵安月才终于抬起脸,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叫了一声,“阿娘……”
赵田氏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月哥儿的脸上竟然有好大一个巴掌印,半边脸又红又肿。
赵田氏立刻红了眼睛,撩袖子就冲了过去,抱住月哥儿问,“我的儿!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月哥儿把怀里的小满搂紧,说道:“她……她刚刚要来抢小满,我拉了一把……她、她就打我!呜……娘,痛死了。”
小辣椒忽然变成了被霜打的小白菜,瘪着嘴巴开始掉眼泪。也对,月哥儿虽然是个暴脾气,但到底只是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对上叶陈氏肯定是要吃亏的。
“陈彩兰!你这杀千刀的!你敢打我月哥儿!”赵田氏心疼小儿子,气得冲上去抡起胳膊就要往叶陈氏脸上扇。
叶陈氏是村里有名的泼妇,和好几个妇人婆子都打过架,她可不怕,推开儿子就奔了过去,攥着赵田氏的头发就开始拉扯。
月哥儿一看自已阿娘和叶陈氏打了起来,哭叫了一声“阿娘”“你个老虔婆,你敢打我娘”。然后把小满往杨禾的方向推了推,反身也缠了进去。落下的小满没人照看,杨禾担心他被小胖子欺负,立刻丢了刀扑过去把孩子抱住。
妇人打架,或是扯头发,或是用指甲挖掐。赵田氏虽然是个急脾气,但和村里人都处得不错,别说打架了,都很少红脸。但叶陈氏就不一样了,她是打习惯,打出技巧了,母子两个人都没压住她。还能抽空拽下一把赵田氏的头发,又在月哥儿的腰上狠狠掐一下,用指甲用力拧。
等三人纠缠打了好一阵才撒开手,都坐在地上喘气。赵田氏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包头发的头巾也不见了,现在就像个鸡窝一样顶在头上。月哥儿龇牙咧嘴捂着自已的腰,痛得直抽气,肯定是破皮了!叶陈氏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头发散乱,裤子也被踹了几个灰脚印,但还是得意地笑了,显然对自已以一敌二的战果很满意。
叶陈氏精神好得很,爬起来就要往屋里冲,还嚷嚷着:“叶小尘!你个白眼狼,黑心肝!眼看着你娘被外人打一句话都不说!你看看你弟弟被打的!再看看老娘脸上的伤!这看大夫的钱得你赔!!”
赵田氏和月哥儿还歪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还是小满最机灵,蛄蛹着钻出杨禾怀里,像飞箭一样矢了出去,很快追上叶陈氏,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怀里突然一空,反应过来想拉都拉不住的杨禾吓得瞳孔骤缩,尖叫道:“小满!!!”
“啊啊啊!”叶陈氏痛得大叫,一看竟然是还不到她腰高的李小满,气得想一脚踹过去,“你个小野种!你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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