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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第219章 闹休妻
村里也就安静了一段时间,赵安月和杨禾最近都跟着叶小尘忙前忙后,铺子那头事情多,每日看食材看草药,货比三家找最划算的菜商。
虽然忙,可日子过得充实,几个小哥儿日日聚在一块儿,别提多高兴了!
这日,几人围在一起商量菜谱呢,赵田氏慌慌忙忙找了过来。妇人大概是在做饭,腰上的围裳还没有摘下来,手也来不及洗,指头上还挂着菜渣呢。
“娘?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赵安月看他娘亲找了过来,立刻也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
赵田氏唉声叹气,拊掌道:“还能因为啥!又是你舅舅家呗,眼瞅着要过年了,他家也是没个消停!你爹又去地里了,我这才来找你跟我一块儿上去看看呢!听说大郎和二郎又打起来了!哎哟,我的天爷诶,这两兄弟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最近都打几次了!”
“又……又打起来了?”赵安月也是惊了,“这、这次又是因为啥?舅娘不会又拉偏架,把二表哥打晕了吧?这、我哥也不在啊,他走医去了!这要真打出个好歹,这可咋办啊!”
赵田氏提起她那弟媳妇就是头痛,她弟弟也是个拎不清的,耳根子又软,媳妇说啥就听啥,就是娶了她后,两家关系才越来越淡的。可是二郎是那一窝里的为数不多的好苗了,她虽然对那边的事烦得很,可又不忍心放着这侄儿不顾啊。
她叹着气说道:“哪知道啊!这还是隔壁你王婶子和我说的,听说都闹到里长那了!”
兄弟间吵嘴打架也是有的,这事怎么还惊动了里长了,难道真打出问题了?残了?瘸了?
赵安月忙问,“那我表嫂嘞?秀姐儿呢?”
赵田氏还是摇头叹气,皱着脸说:“不清楚,都不清楚,上去了才知道!”
赵安月听此,也立刻说道:“好!娘,我跟你去看看!”
他说着就抓住赵田氏的胳膊往外走。
田舅舅家全是男丁,又怕闹起来伤到人,叶小尘和杨禾都不放心赵婶子和月哥儿单独去。一个妇人、一个小哥儿,都怕又打起来在拉架中受了伤,两人也紧跟了上去。
“杏花!你和小满待在家里,把院子门锁好,哥回来之前别给人开门!谁都不许开,晓得不!就是叶家那边有人来也不能开,你就别出声,假装屋里没人就好!绝对不可以开啊,小满也在家呢!”叶小尘又叮嘱了两句,走前看着她锁好门才离开。
倒不是他非故意要提起小满,显得他偏心小豆丁,而是怕这丫头被轻易哄了出去,只有提起小满,她才有顾虑。
几人匆匆出了门,走出没两步就看到隔壁的林青锋在晒皮子,他应该是刚刚就发现急色匆匆赶过来的赵田氏,此刻就站在院子外等着。
又简短地和他讲了这事,林青锋眉毛一拧,撩起袖子就往外走。
“黑子,看家。”他轻轻踢了踢趴在院门口的黑色猎犬,然后推门就走了出来,又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真要打起来,就你们这身板,加起来也拉不动。”
众人:“……”
虽然……但确实有道理!赵田氏转念一想,也没有拒绝准儿婿的请求,还招着手喊,“走走,那就一块儿去吧,咱赶紧的!”
这儿离后崖倒有些距离,但几人都是加快了脚步往上赶,竟比平常的速度缩减了一半。
到了田家院前,已经能听到里头的吵吵嚷嚷和哭喊号丧了。
田舅娘坐在地上撒泼,又是哭又是闹,最后甚至直接打起了滚儿。田大郎被她护在身后,打得是鼻青脸肿的,牙都掉了两颗,衣裳下也全是伤。
“哎哟喂,不活了,不活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哦!这儿子不孝哦,为了个媳妇不要爹不要娘,还把他哥哥打成这样!”
有一个眼生的妇人在后头搀着田大郎,正悄悄抹眼泪儿呢,也不敢说话。田舅舅站在院中,面色沉得厉害,就这样睨着眼睛看田二郎。
田二郎嘴角也豁开了一道血口子,额角青了,身上有伤,但明显比田大郎好多了。
“你们这又是闹哪一出呢?”
赵田氏走了进去,看着院中乱糟糟的一团就是叹气。
田舅娘看到她了,立刻撑手窜了起来,板着脸瞪她,叫道:“大姐咋来了!有事不见你来帮忙,现在倒来看热闹了!”
她话刚说完,田舅舅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悄摸瞪了一眼。然后又挤出一丝笑意,将赵田氏拉了过去,诉苦道:“哎哟,姐啊,这幸亏你来了!你可得帮我!这臭小子,我们一把屎一把尿给他拉扯大,现在要和我们分家!你要帮弟弟劝劝他啊,这好好的一家人咋能说分就分呢!何况这老话说了,父母在不分家啊!这要分了,我出去都没脸见人!”
分家?!
赵田氏也是一怔,显然没料到竟然闹到了分家!难怪惊动了里长!
这都说父母在不分家,这还是当儿子的主动提的,传出去田二郎还有什么好名声,只怕个个要骂他不孝!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啊!
赵田氏忙走了过去,抓住田二郎的手臂,急忙问道:“二郎,你真打算分家?”
田二郎像是打红了眼睛,此刻一身的戾气都还没有消,浑身都散发着凶气。
他闭了闭眼,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里那股无处散发的暗气,哑着嗓子说道:“姑……我娘要我休妻。”
这回还不等赵田氏说话了,赵安月已经听得震惊。他跑了前来,拉住躲在田二郎身后一直垂着脑袋不言不语的秀姐儿,“凭什么?!凭什么要休了秀姐儿!”
田舅娘板起了脸,指着赵安月骂:“小孩儿插什么嘴!这有你一个小哥儿说话的地儿?!赶紧到一边去!”
赵田氏护住自家哥儿,也沉下了脸,冷声问道:“我家月儿又没说错!这秀姐儿犯了啥错,你家要逼二郎休了她?”
田舅娘又开始指着秀姐儿嚷了,恶狠狠地骂,“这女人疯了!发了癔症!整天寻死觅活的!我休她咋了!还流了产,大夫都说了,她这身子要是养不好,以后都很难再怀了!”
“儿啊!娘是为了你好啊!你守着这疯妇做什么!娘以前就看不上她,是你自个儿喜欢,这也迁就你娶了!可你看看,这才多久,她就开始发癫发疯,今天拿刀抹手腕,明天又拿绳子上吊!这样的疯女人,咱可不能要!你把她休了,娘给你找更好的!”

田二郎一声怒喝,低哮掩不住的凶煞之气,将田舅娘都吓了一跳。
但她很快回了神,看着田二郎更气了,她料定这当儿子的不敢拿她怎么样,指着又恶狠狠骂,“还没疯呢!哎哟,天爷诶!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吧!这闹大半天了,她有说一句话吗,有看你一眼吗?这婆娘就是疯了!你还拿她当个宝儿呢!”
“你这灾星!倒是说句话啊!你装什么死!”她骂着就要扑上去拉扯秀姐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我看你就是装死躲懒!现在饭也不做,衣裳也不洗!娶你回来是供你当菩萨的!还隔三差五的寻死觅活,你要真想死就赶紧的,现在就去撞墙啊!”
眼看着她的手要伸到秀姐儿身上了,田二郎又气又急,慌乱中推搡了田舅娘一把,又反身将妻子护住。
田舅娘被儿子推了一个趔趄,眼中尽是吃惊,显然没料到亲儿子竟然真敢朝她动手。
反应过来后,她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提腿拍手闹了起来,哭嚎道:“不孝子啊!不孝子啊!敢跟你娘老子动手了!养你这么大,现在眼里只有媳妇,不晓得爹娘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儿媳妇疯了,儿子也要分家,完了完了!全完了!”
“娘!您别闹了成不成!”
田二郎本来还转身抓着秀姐儿的手,正想要安慰妻子,可后头的亲娘又闹了起来,撒泼打滚的,闹得很难看!
他又皱着眉扭过头,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捂着脸求道。
见他看似有了服软的样子,田舅娘打滚的动作慢了下来,就势坐在地上,竖着眉毛挑起三角眼斜睨着秀姐儿,一副命令地语气说道:“那你把她休了!娘给你看个更好的!我看我娘家侄女就不错!那姑娘身子好,屁股也大,保准儿能给你生个……”
越说越没谱儿了,田二郎叹了一口气,竟又干脆利落地站了起来,沉着声音说道:“那就分家吧。”
田舅娘:“!!!”
妇人气坏了,好说歹说都不管用啊,自已这儿子以前最老实听话的,她看就是被这狐皮子迷了心窍!她立刻也爬了起来,扑过去,抬手就一巴掌重重扇了上去、
田二郎被打得脸一歪,半边脸颊飞快就红了。
被赵安月牵住的秀姐儿这时才像是终于有了反应,愣愣地看了过去,抬脚想要上前,可下一刻又停住了脚步,然后再次垂着头闷闷不动了。
田舅娘气急大骂,骂得唾沫横飞,可脸上也挂满了泪水。她刚刚哭嚎是装的,光打雷不下雨,这时候却真掉了几颗眼泪珠儿。
“孽障!孽障啊!你为了个疯女人要分家!畜生不如!早知道会这样,生你的时候就该把你掐死!!”她提着一口气骂完后又扑了上去,抱着田二郎又是哭又晃,“我的儿,娘还能害你啊!这女人真疯了,不成了!你要为了个疯子和家里闹翻?”
田二郎也朝他娘吼:“她没疯!就算是癔症,我也还可以再带她去看大夫!”
田舅娘骂道:“放屁!你看什么大夫!你钱多烧得慌啊!我看她是发了癫,魔怔了,鬼上身了!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什么大夫能治鬼上身的!人家是大夫,又不是半仙!”
“娘!”田二郎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话,又逼问道:“秀儿现在弄成这样怪谁?不是你们害的?”
这时候,角落里传出了一道怂唧唧的声音,是躲在女人后面探头探脑的田大郎,声音很小,但田二郎还是立刻听到了。
“谁、谁害她了……她自个儿要上吊的,又没人逼她上吊。”
“你还敢说!!”一听到田大郎的声音,田二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凶戾火气又蹭蹭蹭地往上冒,扑前去就又要拽着田大郎打,嘴里还咆哮道,“要不是你趁我不在家欺负了秀儿,她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众人:“!!!”
赵田氏都愣住了,惊得整张脸都扭曲了,险些怀疑自已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什么?!”
一直没说话的田舅舅顺手提起一张凳子就朝田二郎身上砸,不偏不倚砸在他肩背上,又阴沉沉地瞪着骂,“你胡说什么!还嫌不够丢脸吗!”
自家汉子被打了,那一下看着可不轻,田二郎高高壮壮的身子都被砸得往后退了两步,凳子也摔得稀烂。秀姐儿终于动了,扑上去抱住了田二郎的手臂,想要碰一碰他被砸中的肩膀又不敢,怕弄疼了他。她也不说话,就一个劲掉眼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泪水,跟哭不完似的。
田舅娘还恶狠狠地骂:“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个丧门星!”
而赵田氏已经站不住了,往前跨了一步追问道:“田十八!你给我清楚!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和大郎有啥关系!”
难怪了!难怪好好的孩子说堕掉就堕掉了,难怪最近二郎老是和大郎打架,要知道这小子以前最老实沉稳,从来没有这样闹过!
这是家丑了,田家也死死瞒着不敢被外人知道,结果今天竟然被自已亲儿子捅了出去。赵田氏和赵安月倒不说了,还有层亲戚关系在,可尘哥儿、禾哥儿,还有那猎户也在,全知道了!
田十八的脸色难看极了,沉着嗓子说道:“能有什么事?小孩子胡说罢了,大姐你还真信啊?”
这话赵田氏才是不信的,她干脆不再看田十八,直接朝田大郎走,板着脸问,“大郎!你说说,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欺负秀姐儿了!”
田大郎是个怂包,被人一问就慌了,能说的不能说的,真的假的,混一起胡乱答:“不……不关我的事!都、都是她勾引我的!都是她的错!是二郎不在家,她就寂寞了!可不关我的事啊!”
“畜生,你还敢说!”田二郎气红了眼,挣开秀姐儿扶住他的手,直接就扑了上去,“老子打死你!”
田舅娘想拦啊,可田二郎的动作又急又快,她一时竟没有拦住,之后又转身扑上去想要拉扯,却被突然闪身到跟前的林青锋挡住了去路。
被心上人推出来的林青锋:“……”

转眼就又打了起来。
田二郎生得人高马大,又常年跑船送货,练出了一身的腱子肉,揍起人来那是拳头带风。田大郎虽然也长得高壮,但平日里好吃懒做,一身皮肉都是虚的,空架子罢了。他被打得压根还不了手,流了一脸的鼻血,眼睛一圈儿全青了,肿得像桃仁,瞳孔都看不清了。
不过田二郎刚刚也挨了一凳子,右肩膀也是又肿又痛,所以愤力砸了几拳头后就慢慢停下了的动作。
这时候,里长和他儿子也赶到了,陶礼一路爬上来,累得气喘吁吁的,撑着树一边喘气一边问,“啥情况,是你家要分家?”
这孽障!竟然还真喊人去请了里长!
田十八横眉竖眼朝田二郎瞪了过去,目光冰冷阴恻恻,不像是在看儿子,像是在看仇人。
瞪完后他忙朝里长迎了去,一边招呼一边喊自已婆娘去倒水,“哎哟,里长,您怎么来了!真是麻烦您跑一趟了!不分家、不分家!这都是家里两个不孝子吵嘴打架说的气话!真是让您看笑话了!我待会儿就收拾他!诶,巧姑,快去给里长倒水啊!”
巧姑正是田舅娘的名字,她正抱着大儿子哭呢,心疼地摸着他鼻青脸肿的脑袋,哪里有心思去倒水。
“哎哟……我的儿啊,怎么给打成这样啊!”
“什么?是你儿子要闹分家?”陶礼皱起了眉,扶着树干直起了腰,正要追问,可下一刻又看到趴在地上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田大郎。这人缩在亲娘后头,满脸的鼻涕眼泪,伸手死死捂着嘴,但还是有几滴血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到他张嘴吐出了两颗牙。
陶礼:“……”
陶礼看到这惨样都愣住了,好半天没有缓过神,许久才指着田大郎,又看向田二郎,忙问道:“这是啥情况?这都是亲兄弟,什么是事值当给你哥打成这样?!”
田家三个儿子,老三年纪还小,田十八说是兄弟吵嘴打架,那想来肯定是田大郎和田二郎了,尤其田二郎脸上也带着明显的伤疤。
田二郎抹了一把嘴巴上的血,冷冷盯了一眼抱着亲娘干嚎的大哥,然后朝里长说道:“叔,我想分家,您帮我做主吧。”
“孽障!你这个孽障!你想把老子气死是吧!”田十八从他刚开口的时候就一直朝田二郎挤眼睛使眼色,哪知道二儿子还是不肯松口,张嘴又是分家。他气得火冒三丈,左看右看,又要提着剩的一把凳子继续砸。
田舅娘却抹了一把眼泪,然后转身扭头骂道:“又砸,又砸!家里有几把凳子够你砸的!做凳子不要钱啊!”
田十八一口气憋住了,最后还是没有下手,讪讪地又放下了凳子。
“里长,这孩子不懂事呢!您别搭理他!他这是一口气上来说得浑话,冷他两天就好了!”田舅娘吸了吸鼻子,一边抹眼泪,一边装可怜,“您看看啊,这孩子大了就不由娘了,说也说不得,闹起来就要分家……我也是心里苦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当娘的哪有不疼的。”
“何巧姑,你青天白日就开始放屁!你说这话自已不心亏啊!”话音刚落,赵田氏一个白眼已经放上了天,她叉着腰骂。她大概也是气急了,直接就连名带姓的喊。
骂完又扭头看向里长,又说道:“里长,您还是听听我侄儿的意思吧。这村里都清楚,我弟弟是个没脑子,在家里大事小事都让婆娘拿捏,偏偏婆娘又是个偏心眼的!二郎这日子也不好过,您听听他的意思吧?”
这五个手指头还各有长短的,、村里头少有不偏心的老人,可不到狠处,也没人为了这事儿闹分家。尤其是小辈,这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这二郎比他哥哥靠谱,平日里也老实孝顺,今儿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里长也是头痛,他捂着额又看向田二郎,再问道:“二郎,你真想分家?你这心里有啥委屈和叔说,叔给你做主!这分家……还是不太好啊,你也是小辈,这传出去不好听啊。”
这大伯哥欺负了弟妹,还致使其怀孕又堕胎,这事儿更不好听!刚才是田二郎气急没了分寸才脱口说了出来,可现在冷静下来后又不敢说了。这要是传出去就是坏了他媳妇的名声,女子向来比男子难过,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只笑说两句男子的风流韵事,笑他胆子大。可女子就不一样了,要被议论、被唾弃。秀姐儿本就受了刺激,哪里还经得住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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