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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哎呀!你这臭狗!”这时候的赵安月可顾不得什么定情之狗了,突然被一个尖鼻子戳了屁股,吓了一跳,强忍住要捂屁股的冲动,抬起腿就朝小白踹去。可细犬跑得多快,连一根毛儿都没碰到,它似乎还呜呜叫了两声,像在贱兮兮的笑。
林青锋没看到心上人的屁股给一只狗蹭了,还呆头呆脑地问,“怎么了?”
赵安月就是心再大也不好意思说啊,左支右吾道:“没、没事。”
林青锋点了点头,可没过多久就看见小白躲在旁边的草丛里,趁赵安月不注意轻手轻脚绕了后来。林青锋看不懂这狗了,不知道它在闹什么,好奇地继续看,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这孽障摇头晃脑地靠近,蹭蹭赵安月的屁股,最后扭头就跑。
林青锋:“……”
赵安月:“!!!”
赵安月气得大骂:“小白!你这死狗!你给我滚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林青锋冷眼瞥了那只黑色细犬,低声斥道:“滚!”
这赵安月和林青锋比起来,明眼儿一看就知道林青锋不好惹,这狗崽子缩了缩脖子,夹着尾巴跑得更快了!
林青锋再扭头看向赵安月,小哥儿还气恼着,气得脸都红了!不知道为何,他也有些觉得脸热,磕巴着说道:“这狗年纪还小,比较淘气,还不够沉稳。”
赵安月气哼哼说道:“是我昨晚上答应了今天要给它留肉骨头!但今天人太多,菜都吃完了,它的骨头也没了。它肯定生气了,故意报复我!”
林青锋立刻哄道:“我帮你教训它!”
赵安月却撅了撅嘴,皱着鼻子看向林青锋,苦巴巴问道:“你要打它啊?”
这问题……林青锋琢磨了一下,抓住了正确答案,“……不打。”
赵安月也点头,说道:“嗯!它还是一只小狗,比较淘气,还不懂事的。”
林青锋也跟着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那我明天把黑子牵来,让它娘叫它好好做狗。”
赵安月:“……也可以吧。”
二人就这样说了一路,到了里长家借了牛车。陶礼一听是二郎要去镇上,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摇着头叹了一口气,又喊儿子给牛喂足了草,然后才让林青锋把牛车拉走了。
林青锋赶着车回去的,速度不快不慢。小白在前头疯跑,跑了一圈发现人和牛都没有跟上来,又疯跑回来,朝着牛就是一阵狂吠,可能是在嫌弃这大块头中看不中用吧。
骂够了牛,它又撒腿跑没了影。不过没多久竟然从后面的小山坳上跑了下来,也不知道这傻狗绕了多大一圈!总之是不嫌累一般,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等要快到家的时候,它才跳上牛车,晃着尾巴挤进了赵安月怀里。
田二郎夫妇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他们把牛车赶回来就上路。
因着是去南山医馆,这叶小尘当然是要一块儿去了,林青锋赶车,那赵安月也不愿意落下,挨了两句骂也非得跟上去。小白也想去,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被林青锋骂了,它立刻扭头就往回跑,刚跑两步就发现没人注意它,又悄悄跟了上去,又被骂,最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驾着牛车到了宝塘镇,几人等林青锋停好牛车就进镇了,今天不是赶集的日子,天气又越来越冷了,镇上显得有些冷清,来往的行人也不太多。
几人一路到了南山医馆,进门就看见阿春搭着小板凳在擦桌子。
小娃娃一眼就看见了叶小尘,眼睛都亮了,立刻跑下来冲进了叶小尘的怀里,叫道:“小尘哥哥!你又来看李大夫的吗!”
听到“小尘哥哥”几个字,坐堂把脉的李介丘下意识朝这边看了一眼,果然见着了叶小尘。还不止他,这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呢,赵安月和林青锋就不用说了,都是老熟人,但另外两个好像是赵婶的娘家侄子?
这半生不熟的人突然找了过来,肯定是有事儿!
李介丘心里有了猜测,又朝叶小尘递了一个“稍等”的眼神,然后才回过头看向眼前的病人。
患者是一个年轻女人,她好像是悄悄来的,时不时就要抬起头看一眼周围,生怕看到熟人了,神色也很急,只想着看完了能早点出去。
“大夫,怎样?这要不要紧啊?”
李介丘先安慰了两句才说道:“你先别急,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这是头胎吧?还不太稳,我给你开两副安胎药,好好养着就行。你这已经见了一次红,下次若再有不适,一定早点来看大夫。最近就好好休息,不要做重活。”
女子连连点头,点完又不确定地问道:“这能吃药吗?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李介丘:“???”
给李大夫整无语了,他条件反射问道:“你都见过一次红了,当然要吃药!而且,你还又拖了两天,本来一早就该来的!”
女子犹豫不决,小声说道:“可……可我婆婆说不能吃药,吃了药对孩子不好,生下来娃娃有病!而且、而且她还说头三月不能给人知道怀孕的事,知道了这胎铁定就留不住了!我就不敢啊……我婆婆生了四个,她有经验啊!这不听老人言,我怕吃亏啊。”
李介丘:“……”
给李大夫整沉默了,果然,不管在哪儿都有这种自以为是的老人,自以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李大夫无语问道:“你婆婆是大夫?”
女子摇头,还觉得他这话问得古怪,答道:“哪有女人当大夫的!”
李大夫又问,“你婆婆是稳婆?”
女子还是摇头,说道:“不是。”
李介丘叹了口气,又说:“这专业的事儿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女子好像听不懂这话,神色显得迷茫。
李介丘叹气更重了,朝女子伸出了四根手指,“你婆婆生了四个是吧?我这治过的孕妇至少有四十个。”

“秀、秀姐儿?”
那边的病人是一个年轻孕妇,听到那个“孕”字众人都如临大敌,叶小尘和田二郎倒还表现得比较镇定,赵安月却不免有些紧张,神色都慌乱了两分。
秀姐儿听到了赵安月在叫她,但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只偏着头看向李介丘的方向。李大夫正低着头写药方,一边写一边小声劝说不敢喝药的病人。那年轻女子规规矩矩坐着,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抚摸自已的小腹,总是小心翼翼地动作,细细看眼底还藏着几分温柔爱意。
那女子的神色终于松动了两分,接过了李介丘递给她的药方,说道:“好吧,那我先吃着,要是再有问题我再来。”
李介丘朝他点点头,然后就看着那病人拿着药方去找郭观拿药。或许是因为许大夫今天不在,郭观没有师父管着,人都些懒洋洋的,没精打采地佝着脊背,见有人过来才又立刻站直身体,悄悄咽下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哈欠。
等病人走后,李介丘才朝叶小尘招了招手,小声道:“过来吧。”
叶小尘立刻向田二郎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赶紧扶着秀姐儿过去。
他自已倒没去,只对着李介丘悄悄挤眼睛,偷笑了两下。李介丘说过,这病人也有隐私,外人不能听诊,所以他就待在一旁,顺便帮阿春擦了擦他够不到的高架子。
赵安月倒不知道这些,紧张兮兮地凑了过去,但很快被眼疾手快的叶小尘拉了回来。
那边的夫妻二人已经进了小堂室,田二郎扶着秀姐儿坐下,又担心地低头看着妻子,想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把手给我。”李介丘观察了秀姐儿的神色,然后垂下眸子低声问道,“是上次没有调养好?”
李介丘起初以为是小产留了病根,可一把脉才觉得不对,这时他才恍然。
“心里憋着事,对身体也不好的。”他像是无意般说起,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
或许正是因为他随意的语气,反而让秀姐儿觉得更轻松些,让她觉得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只是……只是这心里的事儿哪里是她做得了主的。
秀姐儿苦笑了两声,“我也不想憋着啊。”
她云淡风轻般的,可田二郎却很急,连忙道:“李大夫,这是病吗?”
李介丘朝他点点头,又说了两句,“对,郁则气滞,易焦虑胆怯、失眠多梦。”
田二郎忙问道:“那、能治吗?”
李介丘还是点头,提起毛笔开始写方子,“我开一些疏肝解郁的药,每日煎服。”
说罢,他静静写完药方,又低眉看了秀姐儿一眼,温声道:“你先坐着歇一会儿,我带二郎去拿药。”
秀姐儿一愣,旋即才缓慢点头。他也朝叶小尘看去一眼,递了一个眼神,叶小尘心领神悟,立刻拉上赵安月走到了秀姐儿旁边,一左一右的站着同她说笑起来。秀姐儿不怎么笑,叶小尘也是老实巴交的性子,全靠赵安月大大咧咧哄人。
李介丘就是这时候把田二郎领走了,他拍开了药柜前站着的郭观,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声问道:“她后来是不是又轻生过?”
田二郎一僵,脸色颓靡,许久才慢慢点头,答道:“……是。有过两次,是我娘说了些难听的话。不过我后来看得紧,幸好没出事。”
李介丘却是摇头,他还记得上次去田家的情形,那个田舅娘可不是个好相处的婆婆,田十八虽然和赵田氏是姐弟,可性格却是天壤之别,若要一个抑郁病人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百害而无一利。
他又说道:“本不该多嘴……只是家中不睦,对她养病很不好,一次两次是运气好,你总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真正想死的人是拦不住的。”
李介丘一边拿一边同他说话,姿态随意,就好像是在拉家常一样。
田二郎也说:“我娘就是这样说的,说她是装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实压根舍不得死。后来秀姐儿的性子变得太多,我娘又说她疯了,还说……还说肯定是小产后身体太弱,野鬼趁机抢了她的身体。简单说,就是撞邪了。”
李介丘被这言论气笑了,“胡说八道!”
田二郎又接着说道,“不过,我今天分了家!等过几日就带着秀姐儿离开村子,这样会不会好些?这样她就接触不到我家里人了!”
李介丘一愣,竟有些震惊地看向田二郎,好像这时候才真正看清了这个人。
哪怕是在现代,很多人也不理解抑郁症,对此更是讳疾忌医。古代更不必说了,压根没有抑郁症这样的说法,谈起来多是癔症、疯病、撞邪,这田二郎能带着妻子来看病就已经很不一般了,如今更是为此与家里断了关系,倒有些真男人的模样。
李介丘笑了两下,玩笑般的赞道:“这很好,没有接触对她养病更好。呵,你现在倒是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田二郎干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上次夫妻二人还在别扭,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已大哥做的畜生事,只以为妻子是被村里的无赖混子欺负了,可好几次问她也不肯说,于是自已也暗暗生着闷气。
李介丘开了两句玩笑又忍不住科普起来,“确实真正想死的人拦不住,但这样的人却极少极少,哪怕是抑郁了,也不敢迈出那一步。这求生是人的本能,病人一边求死一边求生……嗯,你也可以理解为是他的身体在自救。”
就好像在现代,抑郁轻生的人也不少,但真正想死的人是等不到专业人员施救的。他难过、崩溃、抑郁,他自相矛盾,他渴求解脱也渴求活命,他在等一双给他开生门的手。
田二郎歪了头,神色有些迷茫,慢吞吞地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其实还是想活的。”
李介丘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扭头示意他朝秀姐儿的方向看。赵安月也真是个奇人,也不知道他说了多少话,还真把秀姐儿逗笑了,笑意不深,只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浅浅的弧度。
李介丘又说道:“好好陪陪她吧。”

第229章 小痴汉
看过诊也开了药,田二郎认认真真记下了李介丘和他说过的话,这才走到秀姐儿的身边。
赵安月还在说话呢,他似乎是在讲前几天和叶小尘、杨禾在铜元街发传贴的事情,说得是眉飞色舞,“就是那个粥铺的老板撕了我们的告示和传贴!真的特别坏!然后小尘哥就去摘了痒痒草涂在传贴上!他们摸了以后,手肿得像猪蹄一样!特别好笑!”
秀姐儿还真听得津津有味,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听完赵安月说话,她还崇拜地看着叶小尘,语气听着有些向往,“……真厉害啊。原来小哥儿也可以自已开铺子?”
这要是以前提起,赵安月也觉得是天方夜谭,可看了叶小尘后,他已经渐渐觉得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还说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小哥儿、女孩儿都可以啊!秀姐儿,等你和表哥攒够了钱,也可以在镇上开一家小铺子,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不用奔波劳累就好!”
这时候,田二郎才走过去,一手抚在秀姐儿的肩膀上,也加入了这个话题,“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我俩好像都没啥特长,能做啥呢?”
“嗯……随便做点小买卖都可以吧!卖包子卖烧饼卖抄手什么的。”赵安月掰着指头数。
李介丘也走了过来,他正好听到“痒痒草”的事儿,这事儿叶小尘没有和他讲过,他听得新奇,惊讶自已善良又老实的夫郎竟然还会做这些阴着整人的小把戏,一时觉得有趣极了,好奇地问道:“那个粥铺老板是什么时候的事?没听你提过啊?”
叶小尘有些脸热,因为李介丘是大夫,他担心李介丘抱着一种“草药只能救人,不能害人”的想法,压根没敢和他讲。这下突然被赵安月捅了出来,他红着双颊看向李介丘,正愁怎么和他解释呢。
李大夫倒是托着腮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其实不止那个草。还有一种喜欢长在水边的草,叶片是圆圆的,它的根茎会流出黄色的汁液,涂在手上会火辣辣的疼,疼过后就开始痒,还会长小红疙瘩。痒上十天半个月自已也能好。下次你可以试试这个,等回去了我教你认。”
叶小尘眨了眨眼睛,悄悄凑过去,小声说道:“你好坏。”
李介丘皱着眉反省了片刻,然后答道:“也就一点点吧。”
田二郎那边也拿好了药,和几人商量道:“这时间还早,我和秀姐儿成亲后都没有好好陪过她,正好今天带她在镇子上逛一逛。”
这哪有不乐意的,一个个都笑着说好,然后看着田二郎先去账房那儿结了诊金和药钱,然后拉着秀姐儿出了门。
这对小夫妻离开后,林青锋似乎小声和赵安月说了句什么,于是这两人也立刻同李介丘告了别,手牵手出了医馆。
一同来的几人都走了,叶小尘几乎是下意识想要跟出去,但下一刻就被李介丘扯了回来,李大夫还说道:“人家两个好不容易有机会亲近亲近,你去凑什么热闹?”
好像有道理,叶小尘又后知后觉地停下脚步,有些无措地看向李介丘,“那我现在、一个人做什么?”
月哥儿被林青锋拉走了,田二郎夫妇也出门逛去了,李介丘也要坐堂看诊,落下他一人孤孤单单怪无聊的。
正好这时候没有病人,李介丘起身将叶小尘拉到小堂室旁边的椅子上,又去倒了一杯水给他,说道:“你先在这儿坐着等我,再有半个时辰我就可以走了,待会咱俩一起回去。”
嗯……好像还不错!叶小尘想了想,很快点头,然后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地喝水。
阿春似乎挺喜欢他的,也不擦桌子椅子了,拍了拍手就悄悄溜了过来,缠着叶小尘说话。
过了没多久,陆陆续续来了病人。叶小尘就像个小痴汉一般,托腮盯着他把脉看病,那目不转睛的小模样,盯得好几个病人头皮发麻。
又看了好几个病人,时间慢慢就过去了,李介丘整理好医案后起身,又给郭观交代道:“阿观,这个药材帮我碾了,我明天要用的。对,医案我收在柜子里了,你要看的话就去拿。”
说罢他就去拉朝他眨眼睛的叶小尘,牵着就要往外走。
阿春追在后面喊,“小尘哥哥,下次再来玩啊!”
“行了,知道了知道了。”郭观则是不满地撇了撇嘴角,他是许彦如的徒弟,平常就要帮许彦如收拾处理药材,如今来了李介丘这个坐堂大夫,还得帮他也一起处理,烦得很!
他虽然面上不耐烦,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已经开始动了,捏着小戥子称好了李介丘要用的药材,然后倒进药碾子里,准备碾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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