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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李介丘吸了口气,眸色微微一沉,捏着他的手腕继续问:“什么时候烫的?怎么不说?”
他自已就是大夫,只消看一眼就能估计出烫伤的大概时间,总之肯定不是刚刚煮面的时候烫到的。
叶小尘又缩了缩手,没成功,还被李介丘抬头轻飘飘看了一眼。
他觉得有些心虚了,小声说道:“下午给李敏娘熬药,的时候烫到的。”
李介丘叹了口气,又板着脸重复了一遍,“刚刚为什么不说?我回来这么久了,你怎么不说?”
好凶……语气也冷冰冰的。
叶小尘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李介丘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已说过话了,他不害怕,可就是没来由觉得委屈。
自已都烫伤了!他还那么凶……叶小尘咬了咬下唇,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
面刚刚盛出来的时候,李介丘就已经喊过两个小的了。可是叶杏花和小满在门口等了等,没有动静,于是两个小脑袋从门缝挤了进来,入眼就看到一场修罗场。
叶杏花年纪大些,更懂事知事,她不放心地提了提嗓子,喊道:“哥?哥夫?”
听到叶杏花的声音,李介丘才偏着头朝外看了一眼,轻轻松开了叶小尘的手腕。他抬起胳膊朝叶杏花招手,将小姑娘喊了进来。
叶杏花牵着小满走了进来,她察觉到屋内古怪的气氛,再看看哥哥蔫耷耷垂着的脑袋,猜测哥哥和哥夫恐怕是吵架了!小姑娘担心地盯着哥哥看,不放心地出了声,“哥……哥夫,怎么了?”
李介丘揉了揉小姑娘扎了头花的小发揪,温声说道:“酸菜肉丝面已经做好了,你帮哥哥端出去,小心一点,别烫着了。哥夫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叶杏花重重点头,小发揪摇得一晃一晃的。
见李介丘扭头就要出去,叶小尘心里一慌,抬手去拉李介丘衣裳上扬起来的衣带。那衣带顺着风荡了一圈,调皮地滑溜出叶小尘的手心,稳稳当当落到了他的衣角处。
叶小尘抓了个空,慌忙要追上去。恰好李介丘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骤然又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欲和叶小尘说话,“你……”
一个字音刚刚吐出口,扭头就被叶小尘扎了满怀。
慌慌张张间,他的额头撞到了自已的下巴上,隐隐生疼。
李介丘气笑了,一手扶住栽进自已怀里的叶小尘,一手揉了揉自已微微开始发红的下巴,无奈地笑道:“小祖宗,你又干什么呢?”
叶小尘有些害怕地抓住他的袖子,睁大了眼睛盯着李介丘看,不自觉间眼圈已经红了,“你、你要去哪儿?”
对上一双红如兔眼的水润杏眸,李介丘呼吸一滞,回过神才缓和着语气说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给你找药了,你自个儿不心疼,还不许我心疼了?好好等着,什么都不许做。”
眼圈的红意还没有散下来,脸上已经又染了红晕,叶小尘小声“哦”了一句才轻轻松开李介丘的袖子,目送着他出了门。
屋里自然没有烫伤药,李介丘提着一盏灯笼出门去找草药了,他记得赵家的院墙外就长着一簇不起眼的草,将那草碾碎后和麻油捈敷,正好是治烫伤的好药。
他在外头折腾了好一会儿,屋里两个小的已经吃完了碗里的面条。只有叶小尘心里放不下,还一口没动。
叶杏花忧心地看着哥哥,觉得自已或许应该说两句安慰人的话。
她还斟酌着语气没有开口,旁边的小满却是个实干派的,他捏着筷子夹了一筷子肉丝,喂到叶小尘的嘴边,说道:“小爹,饿,吃啊!”
小孩儿心,不可负。
虽然叶小尘突然没了胃口,但还是依言张嘴吃了那口肉丝。
正好这时候李介丘调好药膏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只小碗,偏着头瞧一眼桌子上两碗满满当当的酸菜肉丝面,勾唇笑了,“怎么?叫你什么都不许做,这下是连面都要等着我喂了?”
一听这话,叶小尘又立刻红着脸去拿筷子。
但李介丘很快制止了他,急忙说道:“等会等会,先把药捈了。”
说着,他拿着小药碗走过去,握住叶小尘的右手,手心朝上翻开,小心翼翼给每一根手指都捈了药。
他一边捈药,还一边出声教训。
“小孩子不舒服都知道要告诉大人,怎么你还不知道这些道理?”
“烫伤一定要及时擦药,怎么自已的身体一点儿不知道爱惜?”
“刚刚还又是揉面又是擀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练了铁砂掌呢!”
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这当小爹的、当哥哥的,被教训得抬不起头。
叶小尘抬起一张苦巴巴的脸,语气讨饶道:“别、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李介丘看了他一眼,瞧夫郎羞得双颊飞红,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模样。李介丘暗想,古言说人前教子,人后教妻,也是有大道理的。
于是李大夫善心大发地没有再继续教训,给人捈完药后又挑着面条要喂他。
叶小尘一愣,忙说:“我、我自已可以来!”
李介丘偏了偏,躲过叶小尘想要来抢碗的手,“可以什么可以!手上的药都还没干呢,你可以什么?”
这人虽然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可他仍旧有法子继续欺负教训自已!叶小尘别无办法,只能把同桌的叶杏花和小满当成两个小木头人,红着脸吃面。
吃完面后,李介丘果然也是说到做到,没让叶小尘再碰一点家务。
碗是他刷的,洗脚水是他烧的,连丢在竹篓子里穿了一天的旧衫子也是他翻出来洗的。
收拾好,李介丘就拥着夫郎上了床,又翻开他的手借着油灯看了看。
李介丘认真说道:“明天可能会起泡,但没事,再捈个四五天的药就能好了。”
叶小尘也认真地点头,答应了,“好。”
李介丘又说:“明天也不许再做吃食了,正好多歇两天。”
叶小尘还是点头,“好。”
李介丘继续说,“也不能碰水。衣裳都留着我回来洗。”
叶小尘仍是慢吞吞地点头:“好。”
嗯?怎么像个小呆子似的?
李介丘偏偏头,不怀好意地打量起叶小尘,故意用严肃的语气说道:“那洗澡也不能自已洗,等着我回来帮你洗。”
叶小呆子又乖乖地点头,“好……嗯,啊??!”

第115章 不举
天还未尽亮,透过窗只能依稀看到乍破的天光捅开了暮色,有细弱的光亮漏了进来。
李介丘悄声下了床,正要穿外衫的时候,自已的一条胳膊被抱住了。
叶小尘翻了一圈,迷迷糊糊抱住了李介丘的手臂,含糊不清地问道:“嗯?天亮了吗?又要走了?”
李介丘扭过头低眉看他,抬手替叶小尘提了提被子,又将他露在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回答道:“嗯,我要走了。我昨晚调的烫伤药在灶房放着,起来后记得要捈,知道吗?”
叶小尘还没睡醒,脑子都是不清醒的,只知道点头。等他听到“灶房”两个字,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闭着眼睛就要爬起来,嘀咕着说道:“嗯,我给你做早饭。”
昨天才说好不许动手的,今天一早又说要去做早饭。这人明显是睡傻了,迷迷瞪瞪的,睡意都还没有散干净。
李介丘将他摁了回去,拿被子将人裹住,小声训斥道:“还做?昨天说好了的,今天什么都不许做!我晚上回来,要是瞧着你的手又严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大夫放了狠话,而怀里的叶小尘沾了暖烘烘的被窝后,睡意立刻又袭来了,唔嗯敷衍应付两句再次睡过去了,压根没听到李介丘放的狠话。
“真是个小祖宗!”
李大夫嘀咕一句,泄愤般伸出双手揉了叶小尘脸,又掐着捏着他的脸颊,把嘴巴捏得像一只气鼓鼓的鱼,揉得两颊都是红扑扑的。末了,才俯下身子亲了亲叶小尘的额头,停顿片刻后又半搂着小满亲了亲。
夫郎孩子不能厚此薄彼,李介丘挨着亲了一轮,这才满意地起身离去。
他走时天还是灰蒙蒙的,只依稀能看到几丝弱光,可当他赶车到了医馆的时候,天已然大亮。
李介丘刚刚走进医馆,就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守在坐堂的侧室边。
李介丘:“???”
“请问……您这是?”李介丘站在那男人身后提声问道。
那个男人脸上蒙了一块灰布,看不清容貌,但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生得很好看。眼若桃花,眼尾狭长上弯,眸色透亮黑润,深浓似潭水。
见李介丘到了,郭观百忙之中抬起头看了一眼,指着说道:“看大夫的!还没开门就在外面等着了,问也不说!你给他看看吧!”
听到这话,那个男子重重点头,小声说道:“看病的。”
李介丘眉毛微挑,拂袖请他坐下,问道:“哪儿不舒服?”
结果那男人压根不坐,别扭地看着李介丘也不愿意答话。他左顾右看一会儿,才附耳过来小声说道:“大夫……咱进里间悄悄说呗?”
李介丘:“???”
什么情况?还藏着掖着的?又蒙着脸,不会和裘家千金一样病在脸上吧?嗯,不过男人也这样在意容貌?
李介丘不理解,但他还是尊重了病人的意愿,领着人去里间悄悄面诊。
李介丘一边放下挡物的帘子,一边问道:“是哪里不舒服?”
那男子仍是左顾右看,确保了没有第三者在场,才凑近李介丘小声说道:“……”
太小声了,李介丘甚至没听清。
他顿了顿,又重复问了一遍,“您大点声,我听不清。”
男子深吸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似的答道:“我不举!”
李介丘:“……”
竟是个同病相怜的?良好的职业素养没有让李介丘当场笑出来,他悬了悬手,示意男子将手腕放到脉枕上,容他把脉。
男子着急得很,见李介丘把着脉又不说话,偏偏神色还古里古怪的,他忍不住问道:“大夫,怎么样?能治吗?”
李介丘点点头,一句话安了男子的心,“可以的。”
男子果然松了一口气,又问:“那多久能好?大夫!越快越好啊!不管要多贵的药材我都可以啊!虎鞭?还是鹿茸?”
李介丘按了按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才慢慢解释起来:“你这是肾阴不足,虚火旺盛,调养半年就会有好转。嗯……除此外,还有一事须得注意。”说到此处,李介丘顿了顿,似乎有些尴尬,但最后还是偏着头说了,“年轻气盛是常有的,不过自行纾解还是不要太勤。”
诶,对了!这位生着桃花眼的男子正是一名青年手艺人!
青年手艺人一听这话急得跳起来,高声道:“要半年?!”
李介丘点点头。
男子连忙摇头,急急说道:“不行不行不行!这太久了!大夫,您给想想办法,能不能再快点?!”
李介丘一顿,先问了,“您要多快?”
男子语气干脆,“半个月!”
好极了!菜市场买菜的婶子都不敢这样砍价!
李介丘都被他搞愣住了,迟疑地又确定了一遍,“啊?”
男子坚持:“对,半个月。”
李介丘收了手,木着脸看他,反问道:“不然我给您扎一针,保管您今晚就生龙活虎,夜御七女?”
男子羞赧地挠了挠头,别扭地说道:“嘿嘿,那倒不用。不过要是能生龙活虎就最好!嗯……真的今晚就可以?”
李介丘摇摇头,叹了口气,“先生,我这儿是卖药的,不是卖仙丹的。此病急不得,是需要慢慢调养的,不说半年,三四个月总是需要的吧?”
这人也不知道夜里做了什么,身子比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还要更虚。他自个儿给自个儿治,都不敢说只用半个月,这个倒敢想。
那男子反应过来,气得立马站起身,怒道:“你耍我呢?”
李介丘还是叹气,“不敢。如果您执意如此……恕在下难以完成,您另请高明吧。”
男子气得大骂:“庸医!”
两者相谈,甚不欢。
男子气冲冲地甩开帘子大步跑了出来,一边往外冲,一边骂:“庸医!这点儿小病都治不好!实在是庸医!”
他气狠了,没注意到自已面上遮脸的灰布早已经掉了下来。
此人,果真长得好看,面如白玉,眼似桃花,哪怕恼怒之下口出恶言这副皮囊也是养眼的。
郭观看得一愣,自言自语般说了出来,“诶,原来是布商陈家那个上门女婿啊!他不是下个月就要和陈家千金成亲了吗?怎么喜事临头,还生病了?”
上门女婿?下个月成亲?
李介丘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急了。

“陈家布行的姑爷是得了什么病啊?连你都看不好?”
郭观见那个男子吵闹着离开医馆,他来了兴趣,又或许是想要瞧一瞧李介丘的热闹,从药柜前走了出来,好奇地问道。
什么病?这也不好说啊。
李介丘摸着下巴,含糊其辞地说道:“按他那个治法,就是你师父来了,也不一定好使。”
这怎么还扯上他师父了!郭观气得哼哧个不停,轻轻拍了拍手上的小戥子,又返回了药柜后,继续整理药材。
他手还没来得及抬起来,打算盘的陶老就听到他拍戥子的声音了,乜过去一眼,冷不丁冒出一句:“拍坏了要赔啊,从你工钱里头抵。”
郭观:“……”
郭观又哼哧一声,但还是悄悄捏着药戥子仔细看了看,完好无缺,这才松了口气。
堂前没了病人,李介丘整理好医案,闲得无聊找郭观聊起了闲话,“小郭啊,咱镇上这样的上门女婿多吗?”
郭观不爱搭理他,他心里还是有些芥蒂,可是聊起八卦他又有些忍不住了,掀着眼皮打量李介丘好几眼,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上门女婿哪儿那么好当的!你没瞧见陈家姑爷那张脸呢,人陈家小姐看上的就是那张脸嘛!不过倒插门,说得好听点就是个吃白饭的小白脸,真丢死我们男人的脸!”
原来如此啊,哎,那只能希望他新婚之夜也能靠这种脸蒙混过关了。
李介丘无奈地摇摇头,又拿起笔默了几道方剂。上午实在清闲,就一个病人来看诊,李介丘写了不少方剂,想着下午再配一配。
正写到一半,就有个中年妇人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走了进来。
那男孩儿胖得很,腮帮子上的肉堆在脸颊上,下巴也挤了两三层,走个平路都是哼哧哼哧喘气,满头的汗,好像吃力极了。他明显是不愿意来医馆的,瘪着的嘴巴翘得能挂夜壶了,那模样像极了现代看到的那些小朋友,和这一样,见了白大褂就怕就跑。
只是那些小孩儿是可爱的,而眼前这个……嗯……很难可爱。
当然了,这是在外人眼里。
在奶奶眼里,这别提多可爱了,亲亲喊着乖孙宠得不得了!
“哎哟,我的乖孙儿诶!苦了你了!苦了你了!等咱看了大夫,奶奶给你买好吃的!”
“给你买糖吃!还给你买肉!你想吃什么,奶奶都给你买!”
或许是看好吃的面子,那胖孩子磨磨蹭蹭坐到了李介丘面前的椅子上。
“小朋……”
李介丘刚要说话,眼前的胖孩子皱着一张团脸,抓起桌子上李介丘已经写了好几张还来不及整理的药剂方子揉成纸团丢到了地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碍事!”他一边嘀咕,一边把桌面腾空了,这才把胖成藕节的胳膊抬起来,放到了脉枕上。
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桌角的纸团子,李介丘一言不发:“……”
这原来不仅是个胖孩子,还是个熊孩子!
如果是医生打病人,这算不算医闹?!在线等,李大夫很急!
李介丘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已露出笑脸给熊孩子诊脉,对着他家长皮笑肉不笑道:“小朋友是哪里不舒服?”
那妇人是个心疼孙子的,一听这话哎哟连天地叫起来,“哎哟大夫诶,我乖孙可是遭了大罪了!他最近几天吃饭都不香了!总说胃里涨涨的,这小孩儿哪儿来的胃!而且,他嘴里长疮,喝水都痛!您可一定要好好瞧瞧啊!”
李介丘把过脉,又托了托孩子的三层下巴,道:“张嘴让我看看。”
那熊孩子倒意外听话地张嘴“啊”了一声,李介丘朝里看了看,果然见到下嘴皮里边有一圈发白的溃疡。
李介丘看过后,有抬头望着妇人,问道:“中午吃的红烧猪蹄吧?还是用芸豆炖的?”
中年妇人愣住了,下一刻眼睛发亮地看着李介丘,惊道:“神医啊!这都能把出来?!”
张嘴就是一股味,这很难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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