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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好你个叶小尘!还以为你心肠有多软呢,其实也是个狠毒的!”
“我等着看你的好戏!你以为李介丘能爱你多久?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我等着看你被厌弃被抛弃!”
“你个小贱人!老贱人生的小贱人!你是贱人,你娘也是贱人!她就活该早死!自己男人都管不住!她活该!来世投生也是做猪做狗!”

第425章 狗咬狗
叶小尘本来不想被她继续纠缠,可听着竟然还骂到了他娘亲头上,他娘亲死了那么多年,凭什么还受她这些折辱咒骂?
他气红了眼睛,又啪一声打开了车门,直愣愣盯着缩在后头由着叶陈氏闹腾的叶大成一眼,冷冰冰问道:“你就由着她、这样闹?”
叶小尘冷冰冰看着自己的生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早已连一声“爹”都不肯再喊了。
叶大成缩在后头,像是被叶陈氏逼着扯过来的一样,有些局促地捏着手站在角落里看着叶陈氏在地上扑腾,也看着她被村里人笑话,再看着她扑到车板上哭求。
他只装死,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被叶小尘喊到,叶大成才干笑了两声,搓着手说道:“呃……哈,那个,你二娘就是气急了才胡说的!小尘啊,你别放在心上。那个,不管咋说,你也是我的种啊,是咱叶家的人,这以后李小子要是欺负你辜负你,这才有娘家给你撑腰啊!”
他话刚说完,嘴巴还来不及闭上,叶小尘就冷冰冰开了口,“我不稀罕。”
叶大成被噎了一瞬,脸色也难看起来,语气也冷硬了两分。
“行,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你以后的事儿我也不管了,但是你大哥这事儿你必须给解决了,这也是你们挑起来的!”
“要不是你男人没本事,不能给他治伤,容川哪至于气得要打人呢!再说了,这也没人受伤啊,他就是亮刀子吓吓人,不会真动手的!这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亲兄弟?”叶小尘念了一句,反问道,“你这是便宜爹、当久了?把自个儿都骗过去了?”
叶大成:“……”
他又噎了一瞬,好像真是才想起来,这叶容川和他、和叶小尘其实半点儿血缘关系也没有啊!
叶小尘没等着他作出反应,突然笑起来,盯着叶大成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叶容川的脸、烂了。他这辈子,都不能考科举了,你这状元儿子的美梦、没啦。”
叶大成:“……”
叶大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抿着嘴唇死死瞪着叶小尘,像是恨极了。
叶小尘却只觉得畅快,又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残疾、毁容者,是不能科考的。他就是从牢里出来了,也不能当官了。”
听到叶小尘的话,叶陈氏又扑了上来,然后再被陈叔一鞭子抽开,她拽不到人只好又扯开嗓子继续骂。
“你这小贱人!你敢咒我家大宝!我家大宝是要当状元!当官老爷的人!他脸上的伤能治好!你敢咒他!”
这时候,李介丘也探出了头。他早就想说话了,但被叶小尘拦住了手臂,知道夫郎是想自己怼上两句好出出气,只得安安静静等着,这时候看叶大成铁青的脸色才朝外说话。
他先对着叶陈氏说话,“你要救你儿子出来也行。”
“他虽然拿刀伤人,但到底是伤人未遂,按律法应该得挨三十个板子……啧啧,这三十板下去不死也得残啊!不过,按律可以钱赎罪,这一个板子一两钱,三十两就能免了板子,你要是还愿意多掏点钱打点打点,应该今晚就能出来了。就是……”
“就是吧……”说完他又冲着叶大成看了一眼,一字一句说得那汉子脸色更加铁青,“这是钱真真是不少,就是不晓得这当后爹的舍不舍得。”
叶大成:“……”
叶陈氏:“……”
两人都顿了一会儿,李介丘这时候才拍了拍叶小尘的肩膀,然后勾住他的腰将人搂回了车里的软垫上坐着。
又拍了拍车门,对着陈叔说道:“陈叔,走吧。”
走出去好远还能听到那对夫妻吵闹撕打的声音。
“咱家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把大宝接出来!”
“滚!你个疯婆娘,咱家里哪儿来这么多钱!”
“那就把房子、把田都卖了!总能凑出来的!”
“你敢卖老子的田!老子打死你!拿老子的钱去救你儿子?!你个败家的娘们!”
“啊啊啊!你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车上的几人听着后头一场闹剧越走越远,李介丘拍了拍叶小尘的手,轻声说道:“由着他们狗咬狗吧。”
叶小尘的眼睛还微微有些红,像一对兔子眼睛似的,大大睁着望向李介丘,还慢吞吞点了点头。
小满缩在李介丘怀里,起得太早他有些犯困,刚刚一直窝在车上打瞌睡,但还没睡熟就被叶陈氏吵醒了。小娃娃有些怕她,一直缩在车上不敢往外看。
这时候见小爹红着一双眼睛,小娃娃也瘪了瘪嘴,从李介丘怀里挣了出去,然后抱着叶小尘贴贴,又伸着短胖的小手去摸叶小尘的脸颊,软声软气地问道:“小爹,你是不高兴了吗?你别难过,小满给你捏捏脸。”
小家伙儿脸蛋儿圆乎乎的,全是软绵绵的肉肉,家里的人都喜欢捏他的脸蛋儿,他自个儿也清楚。这时候朝叶小尘伸了伸脖子,把小脸蛋儿凑了前去,喊着要叶小尘捏呢。
叶小尘可算被逗笑了,红着眼睛笑起来,捏着小满的脸蛋儿揉了好一会儿。
手下热乎乎、软绵绵的,捏得他整颗心也软了起来。
捏了好一会儿叶小尘才放下手,然后扭头看向李介丘,对着他小声说道:“快清明了,我想回去给我娘、扫扫墓。我都好久、没有去看过她了。”
其实过年的时候他们去坟前祭拜过,还放了鞭炮,也清了墓前的杂草尘土。这次是因为叶陈氏那泼妇又提起,叶小尘心里难过,就想着再去看看。
李介丘摸了摸他的头发,又说道:“好,是该去看看的。岳母过世有十年了,这时候该是个十岁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了,说不定还是贵人家的小千金呢,吃的住的比咱还好!”
他知道叶小尘是还惦记着叶陈氏之前诅咒的话,但好人当然是投生到富贵人家享福了,只有叶陈氏这样的来世才会做猪做狗。
叶小尘被李介丘的话逗笑了,心情可算是舒畅了许多。

几人赶车到了宝塘镇,又是分头去了医馆和草舍小食。
叶小尘今天又是魂不守舍,要不是旁边有阿北一直看着,怕是又要出炒菜少盐没味的事情了。不过近来食肆没什么生意,书院里的老客们大多在小考的路上,今天中午食肆没有几桌客人,倒也没有出什么纰漏。
叶小尘忍不住,脑子里总想着叶容川的事儿。昨天还提起过,说今天公堂上可能会找南山医馆的大夫们问话,这叫他怎么能不担心,也不知道叶容川在公堂上会不会胡说。
魂不守舍的叶老板守着食肆最后一个客人离开,等室内终于空了,他才有些坐不住,接了围裳就要往北街去。
“东家?您要去医馆吗?”
陈葵追了出来,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叶小尘停下脚步冲他点点头,又才细细说道:“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得去看看才放心。”
陈葵大概也会心惊,见叶小尘要出去忙跟了上去,小声说道:“那、那我和你一起去,好歹有个伴儿。”
叶小尘点点头,拉着陈葵往南山医馆去了。
许是心里着急,脚上的速度也不自觉放快了,叶小尘总觉得本来不算太近的路程竟然一会儿就到了。
医馆也是空空没有一个病人,大门边还挂着一个“停诊”的木牌子,堂室的两个大夫都不在。
阿春没有背医书也没有舂药,而是一直赖在账柜后,死死拽着医馆账房陶叔的衣摆,脸上都没什么笑脸了。
阿春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叶小尘,木着的小脸上可算是挤出半点儿笑,立刻站出来喊道:“小尘哥哥!你是来找李大夫的吗!他和爷爷还没回来呢!”
叶小尘不禁皱起眉,忍不住问道:“还没回来?事情很麻烦吗?”
算账的陶叔倒是心态很好,见此也是乐呵着笑起来,“这能有什么麻烦。不过是公堂上絮叨啰嗦,一时半会询问不完,夫郎别担心!”
瞧陶叔半点不心慌的样子,叶小尘这才渐渐心定,想着这到底是叶容川的过错,再怎么也赖不到他们头上的。
叶小尘这才放心又回了草舍小食,像往常一样等着时间去接小满,然后又再去医馆接李介丘,等人都到齐了就坐牛车回村。
这次再去的时候,李介丘就在医馆了。而且因为今天停诊,他也是偷闲了一日,去时正靠在椅子上看书呢,手边有茶有糕,日子过得可安逸了。
哦,那糕还是他亲亲夫郎送的零嘴,别人都没有的。
“小尘,回家吧。”
见叶小尘和小满来接他,李介丘连忙收拾了桌上的书籍脉案和糕点盘子,又和许老大夫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出门一手牵着夫郎一手牵着孩子往外走。
叶小尘连忙问道:“今天在公堂上,没出什么事儿吧?”
李介丘先是摇了摇头,才慢慢说道:“没什么事,叶容川也已经被投了大狱,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碍眼了。”
叶小尘又忙问:“那怎么去了那么久?我午后,来找过你,你们都还没回来!”
说到这儿,连陈葵也瞪大了眼睛紧紧看着李介丘,想着他多说两句话,最好说说叶容川的惨状!
李介丘牵着叶小尘的手慢慢走,一边走一边缓缓说道:“公堂上问了医馆的来龙去脉,又传了两个人证,都是昨天的病人。还查起叶容川毁容的原因,一件一件说下来,时间就拉长了。”
叶小尘眼睛一瞪,可是来了兴趣,两只手都攀上李介丘的胳膊,亮着眼睛问道:“是什么原因?!叶大宝的脸,是谁划的?”
李介丘望了叶小尘一眼,忽然又问道:“还记不记得之前说过,叶容川在镇上有个相好的姑娘。”
叶小尘连连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忙说道:“记得记得!他衣裳上,一股带花香的胰子味,肯定是女子用的胰子。怎么了?这事儿还和、那个女子有关系?”
他眼睛亮晶晶的,陈葵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两个小哥儿都露出一副“快乐吃瓜”的表情。只有小满有些呆,小傻子都不知道小爹在兴奋些什么,皱着小眉毛噘嘴看看叶小尘再看看李介丘,完全听不懂,只觉得大人的世界好难理解!
李介丘点点头又说道:“就是那个女子砍的。”
叶小尘:“!!!”
一双鹿眼瞪得圆溜溜,叶小尘眼里满是震惊,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谁?她?他们,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叶小尘的眼睛又黑又亮,灵动水润,要不是现在还在外面,李介丘定然要扯着人亲一亲!
李介丘瞧了好几眼才继续道:“那个女子是柳儿街的姑娘……嗯,你晓得柳儿街不?”
见叶小尘点头,李介丘才继续说:“两人相好了至少有三个月,应是年前就在一起了。那姑娘应该是生得貌美,以前的恩客不少,所以也存了些积蓄。叶容川一边贪于人家美色,一边又觊觎人家钱财,虽然看不起她的身份,却不肯撒手,甚至还许下了要娶她的承诺。”
“那姑娘一心从良,一直催着叶容川娶她。但叶容川那样的人……肯定不愿意真娶一个从柳儿街出来的女子,娶她的话都是诓骗。”
“时间久了,那姑娘越等越绝望,又是在欢场上混久了的,冷静后就渐渐明白了叶容川的意思。可笑这三个月里,叶容川可没少拿着她的钱吃喝玩乐。偏偏又在人家心灰意冷的时候,他还偷了所有钱财往江阳府去了。想着是路上的盘缠,考试也少不得一些打点。”
“人没了钱也没了,可不就追了上去。也是她运气好,还真给人追上了,提着刀就往他脸上砍了七八下,紧接着就投江了。不过那姑娘的尸体也没捞着,不知生死。”
李介丘说了好长的话,一边说一边还伸手捂住了小满的耳朵,给小娃娃气得直哼哼!
叶小尘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变化多端,一会儿瞪眼一会儿张嘴一会儿又捶胸顿足,好一会儿才说道:“太混账了……这不是骗人嘛,自作自受!唔,希望那姑娘、被人救起来了!”
李介丘也点点头,总归是没有找到尸体,也算是好消息。

叶小尘想了想,又问道:“那叶容川要关多久?”
李介丘摇摇头,答道:“具体要关多久也不太清楚,至少这一、两个月是出不来了,不过他挨了三十个板子,命也算是去了半条了。我们离开公堂的时候,正施刑呢,前几下还有力气鬼哭狼嚎,后来渐渐就没了声音。”
虽说关不了太久,但最重的惩罚是那三十个板子。这施刑的各个都是年轻力壮的衙役,在打板子上很有一手,有的人熬不住被几板子活活打死也是有可能的,也有挺过来却残了的,就算出了大牢以后也是个废人。
说到这儿,李介丘又顿了顿,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再补充道,“哦,对了。他童生的功名也被捋了下来,又禁了科举,以后只是个白身了。”
被官府禁了科举,这辈子都难有前途了,就算不入仕途,以自身那点儿学识想要谋个账房、私塾先生之类的差事都不行。这十几年的培养算是打了水漂。当然了,叶陈氏也没真用心的培养,不过钱倒是花了不少。
叶小尘听到这儿也笑了起来,“我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的考状元,但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收场的。可笑,叶陈氏还日日吹嘘,自己的大儿子要考状元,当大官呢。”
李介丘思索起来也是摇头。都说这叶容川幼时聪慧有才,连村里唯一的秀才向先生也十分看好,觉得他前途有望才专门取了“容川”这样的好名字,那个时候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神童”是如此结局?
都说养不教,父之过,他没有亲父,是跟着母亲长大的,叶陈氏又是那样的品性,好好一根青葱幼苗活生生叫她养歪了。
几人到了镇门口,果然又见陈叔早早套好了牛车,就等着几人到了。
见了陈叔,不意外又被询问了两句,李介丘耐着性子又将今天在公堂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几人一边聊,一边赶车往村里返。
许是叶容川这事儿闹大了,进了村后就听到好些大娘婶子在聊,已经聊到“叶大宝手拿一把六尺长的大砍刀,怒气冲冲跑进了医馆,见人就砍,像砍西瓜似的!但医馆里也有高人在,立刻将其制服,然后扭送见官!”
李介丘:“……”
李介丘给逗笑了,对着叶小尘说道:“还六尺长呢,他拿得动吗?”
叶小尘也觉得好笑,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有意思,趴在车窗上听那些大娘婶子扯闲。
等李介丘说话后,他才回头笑道:“她们说得,跟真的似的,好像亲眼见过一样。”
李介丘摇摇头,又说道:“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指不定这时候已经在传,我被叶容川砍成重伤了。”
这话可不吉利!叶小尘立刻瞪了他一眼,张嘴就要凶巴巴斥上两句,只是他还没有开口,外头已经有婶子注意到他们的牛车了。
有妇人上前拦住,半是关心半是好奇地问道:“哎呀!这是李大夫家的牛车啊!李大夫人嘞?他没事吧?听说他被叶大宝一刀砍了后背啊,说是流了好多血?!”
这话刚说完,又有另一个婶子挤上来,连连摆手,“听说是砍的腿!砍的大腿!那口子有那么深、那么长!我隔壁张大娘家的小舅子的侄媳妇儿亲眼看到的!说的有鼻子有眼儿诶!”
叶小尘:“……”
李介丘:“……”
这得澄清一下,保不齐明儿一早他命都被传没了。
李介丘忙推开了车门,囫囵个的站出来,还走了几步,才苦笑着说道:“婶子些传得也太离谱了,没砍着我,好好的呢。”
本来还有些坐在树底下纳鞋底的妇人们也都围了上来,转来转去地看,然后又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哟,瞧着气血是好。”
“好像真没事啊,谁乱说被砍了胳膊的!”
“啊?不是说砍了腿吗?”
“哎哟,管那么多,人没事儿就成了呗!”
这些个婶子扯闲话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大笑着拍了李介丘的肩膀,连连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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