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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叶小尘含着笑连忙回答:“记得的!记得的!您就放心吧!”
陈甫洵这才嬉皮笑脸地追了出去,伸手薅过等在门口的方用行,然后拿胳膊重重搭在人的肩膀上,猛地一下险些没给方用行压得一个趔趄趴在地上去。
陈甫洵:“嘿,我去,你也太脆皮了吧!啧,你这不成!你得练起来,你看老子这体魄!这身材!这肌肉!”
方用行:“……你别一口一个老子的。”
陈甫洵:“啧,一天天穷讲究,成吧成吧。”
方用行:“……”
目送着最后一桌客人离开,铺子里忙了半天的人们才歇了下来,叶小尘颠了一中午的勺儿,肩膀手腕都又酸又痛,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被小葵按着揉捏。
阿南忙着收碗收盘子,陈叔还在理今天的账,阿北在灶房就一直没出来过。几人都忙得很,这会儿连饭都还没吃呢。
又过了一阵,阿北端着几盘菜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又炒了两个菜,再有剩的汤没喝完,先吃饭吧。”
阿南连连点头,忙说道:“东家,咱先吃饭吧!真是忙饿了!”
“行,先吃饭。”叶小尘点点头,又拍了拍陈葵的手才示意他也歇着,之后才站了起来,还冲着打算盘的陈叔喊道,“陈叔,先吃了饭再算吧!”
今天除了咬春宴,没有接待别的客人,算起来没有进账。可今天买菜的钱,鸡鸭鱼蛋的钱,各类支出也得算,陈叔等着客人走完了才有空打算盘,这时候还一半都没算完呢。
不过东家出声了,所有人都坐到了桌前。那是一张收拾出来的二人桌子,人多围着衬得有些挤,阿南阿北更是只能站在后面,不过两个大男人不计较这些,吃得欢快。
阿南还傻兮兮问道:“东家!咱今天生意都不做,专门开门办什么咬春宴,还不收钱,这真不亏啊?”
叶小尘只是笑,然后望向陈叔,说道:“不会亏啊,你问问陈叔,陈叔是管账,他清楚着呢。”
陈叔停了筷,笑道:“也快到月末了,这个月比往常还多赚了五十多两呢。”
阿南:“???”
阿南眼睛都瞪圆了,很是吃惊。
陈叔耐心地解释道:“我们食肆最舍得花钱的就是刚刚的陈公子,几乎一个月三十天来吃二十次,不过他也不是次次都呼朋唤伴,一个人来吃,就是再有钱也吃不了太多东西。但这次为了凑齐十个章印,他半个月领着同窗来吃了八、九次!”
“况且,不提这些。就是这次咬春宴的客人也多是富贵人家,在宴上玩得好,吃得好了,才能帮着我们把名气传出去。不过……也是失策了,没想到今天斗诗投壶全是陈公子和方公子赢的,这输多了,也不知其他客人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阿南似懂非懂,最后假装很懂地猛点了一通脑袋,拿着茶杯一举,“好!那就祝我们草舍小食做大做强!”

第420章 医闹
咬春宴完美结束,之后十来天的生意仍是火爆,尤其是各类野菜做的素食,如韭菜饼、野菜拼盘、香椿煎蛋、野菜拌面等,都卖得很好。这野菜比荤食便宜,又能吃个新鲜,可是有不少人点。
果酒和果茶也卖得好,这东西价贵还限量,多是镇上的富贵人家才会买,如陈甫洵,他可是把店里各个味道的果茶全买齐了。
这样的好生意持续了大概有半个月,铺子里的客人渐渐少了起来,一日比一日冷清了,尤其是最近,连人傻钱多的陈甫洵都来得少了,别的学生更是少见。
铺子里只零星坐着几桌客人,瞧着都没有那身熟悉的青色春衫,阿南拽着抹布送走了一桌客人,热情喊道:“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嘞!”
他刚送完,回过头又开始嘀咕,“最近怎么回事?客人少了好多啊!别是哪家抢生意吧?”
陈叔正提笔记账,听到阿南嘟囔的声音才慢吞吞抬起头,笑着说道:“马上小考了,书院的学生们应该正忙着头悬梁,锥刺股呢,哪有时间跑出来吃饭。再等等吧,等小考过了应该就好了。”
阿南听不懂悬梁刺股,但小考他还是知道的,这时候正是州府举行府试的时间,说不定书院要应考的学子们已经在赶往江阳府的路上了。
哎,没有抢生意的就好,等小考过了生意肯定还会回来的!阿南心里嘀咕着。
“阿南!”他正想着,陈葵突然提着几个篾编提盒从灶房里走了出来,一个一个拿给阿南看,继续说道,“这个是东街王员外家的!这个首富钱家的!还有这个是小仓街街头高员外家的!你得抓紧送过去了,别弄混了!”
最近学生们虽然没来吃饭,但咬春宴后,镇上不少富贵人家都晓得了“草舍小食”的名字。不过这些富贵人家轻易不会走远路到这儿来吃饭,多是让下人来点菜,午时再把饭菜送过去,这样的能再加些跑路钱。
钱家老早就是这样做了,那时候还是杨禾和赵安月帮着送饭菜,有次还遇到了打劫的。叶小尘觉得这活儿交给小哥儿还是太危险了,之后都是阿南在送。
那时候只有钱家一家需要外送,阿南倒还忙得过来,最近突然多了好些,又是不能得罪的富贵人家。叶小尘和陈叔商量着,或许该请几个短工,专门跑索唤①。
叶小尘最近还嫌铺子小了,因为咬春宴后“草舍小食”的名气又高了一重,有些做生意的也会来谈事情。但是铺子不大不小,没有雅间,好多生意人来了一次就不来第二次了,觉得不方便。叶小尘也觉得不好,想着有钱了得换个大些的铺子!
铺子里的客人越来越少,伙计们也乐得清闲,阿南送了提盒回来后就歪倒在椅子上了,没有客人在的时候,他就有些懒懒洋洋的。
阿北倒还挺忙,这没有客人,叶小尘正好有功夫细细教他。他虽然不爱说话,但做事妥帖认真,学起来也很仔细.
就这样清闲地又过了一天,叶小尘估摸着时间去接小满。
他和陈葵一路,在书院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蹦蹦跳跳出了山门的小满。小家伙儿穿着书院统一的青色小衣裳,头上扎着一只包青巾的小发揪团团,小脸儿白嫩。
他扑到小爹怀里,伸着小爪子和同路的同窗们挨个挥了挥手,道了别,然后才抱着叶小尘说道:“小爹!我们快去接阿爹下工吧!”
小满接过李介丘一次,渐渐迷上了。他觉得只有小朋友才需要人接,而他去接阿爹,这就越发显得他厉害,他可是能接阿爹的人!
叶小尘捏了两把小家伙儿的圆脸盘子,又伸手去拿他肩上挎着的小挎包,说道:“重不重?给小爹拿吧。”
小家伙儿立刻紧紧拽住挎包的带子,连忙摇头说道:“不重!小满自己背!夫子说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陈葵在一旁听得发笑,瞧着小满就觉得可爱,忍不住也揉了揉小娃娃的脸蛋儿,小声说道:“小满少爷可真乖!”
得了夸奖,小满更是不得了,小胸脯高高挺起,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陈葵胳膊上还挽着一个小提篮,里头放着一坛果子水,是打算拿到医馆去的。
叶小尘偶尔做了糕点、小食也会拿到医馆去,请老大夫和账房先生们都尝一尝,这果茶也送过三两回了。
“今天的桑葚好像是安业送来的?”叶小尘手里牵着蹦蹦跳跳的小满,又抬起头往陈葵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半是认真半是打趣地问道,“你觉着他怎样?”
说起这个陈葵可就红了脸,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叶小尘也没有勉强,只是小声说道:“没事。你要是不喜欢、也没事儿的,我帮你同赵婶说去。赵家是好人家,不会介意的。”
陈葵的脸更红了,一双手不自觉紧紧攥着小提盒的手柄,好一会儿才磕巴着说道:“也、也还好吧。人、人挺好的,嗯……挺好。”
叶小尘:“……”
叶小尘偏了偏头,默默看着他,眼瞅着那张雪白脸皮越来越红,红得快要充血了。小哥儿面子薄,又害臊,一边走路一边低头,脑袋都要埋进胸膛去了。
叶小尘忽然笑了笑,好像是懂了些什么。
三人往北街的南山医馆走,走近才看到医馆门口围了好多人,拥得水泄不通,还能依稀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
“哎哟!那里头是什么情况啊?”
“好像是有个病人毁容了,李大夫治不好,这来闹事儿呢!”
“是嘞是嘞!听说还是个书生!脸上被刀子划烂了!”
“哎咦!这刀伤哪儿这么好治哦!这也不管人家李大夫的事嘛!这伤得太重没法子哩!”
“就是就是!还不知道是他自个儿惹了什么人,寻常人哪敢拿刀子往脸上划哦!”
叶小尘:“?!!!”
叶小尘吓了一跳,立刻把怀里的小满塞进陈葵的怀里,急急喊道:“小葵!你顾着些小满,我进去看看!你、你们别靠近!”

第421章 叶容川毁容
李介丘是痛恨医闹的,他会穿越到异世也是因为遇到了医闹,被发癫的病人捅了一刀。
他寒着脸看着眼前脸上蒙了白纱的人,语气冷硬了许多,“我说了,你脸上的伤拖了太久,这个时候很难完全恢复如初,留疤的可能性很大。”
“我不信!你、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故意不治我,李介丘,你算什么大夫!”
叶小尘仗着个子瘦小,没一会儿就挤到了前面,刚抬起头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叶容川???
这、这毁容的书生是叶容川?不是正要小考了吗?他怎么没去江阳府,还在镇上?还毁容了?
叶小尘慌了一瞬,立刻抬起头朝医馆里望。
李介丘站在椅子边上,叶容川站在他对面。这书生再也没有之前的人模狗样,身上的衣裳有些脏乱,头发也油得结成一绺一绺。
整张脸都蒙了白纱,那纱布已经解开了,好长一截半掉不掉地悬在脸上,纱布还隐隐透着血。他的眼睛嘴巴鼻子露了出来,眼里布满了血丝,一双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
一旁的许老大夫也板起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还不知道李介丘和这病人有私怨,只以为是这书生乍然不能接受毁容的事实,所以情绪激愤。
也是,这寒窗苦读十年,可不就是为了科举仕途。可毁了容,那仕途路算是彻彻底底地毁了,他这辈子都止路于一个小小的童生,以前说的那些当状元当官的大话都再也没有可能了。
许老大夫不清楚这书生的人品,只当着是个普通病人,还从中劝说了两句,“小先生,你这伤至少耽搁了有半个月啊。而且刀伤见骨,就是当时立刻就医,也很难不留疤的。这事儿真怨不得李大夫,他对病人向来是尽心尽责的。”
医馆里还站着好几个没有离开的病人,有来排队看诊的,也有来抓药拿药的。这些病人大多都认识许彦如和李介丘,都知道这两位是好大夫,而且南山医馆可是镇上唯一一家开设义诊的医馆,这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啊!
有人劝道:“是啊是啊!你先冷静冷静!摊上这样的事儿,谁也不想的!可这再怎么也怪不到大夫头上啊!”
还有人说:“就是!就是!你要气也该气那个砍伤你的人啊!这拿刀砍人,报官了吗?”
也有人说:“你别太激动了!大夫也只是说可能会留疤!你冷静下来,先让李大夫给你看看伤,指不定还能救呢!”
真说起来,李介丘是半点儿不想医治叶容川的,他看了这人就觉得心烦。但是从小修成的医学素养告诉他,只要他是医生,任何一个人他都该治,都该救,就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到了医院也只是一个等着救命的普通病人。
李介丘深吸了一口气,又才冷静说道:“你先坐下,我把你的纱布解开,先换了药再说,免得感染。”
他已经是耐着脾气了,可叶容川却像一只疯狗似的,他忽然向前一步,抬手就掀了李介丘跟前的桌案。上头的脉枕、医案、毛笔、纸张,全都落了一地。
李介丘气急,总是忍不住斥道:“叶容川!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医馆,不是给你发疯的地方!你要治伤就老老实实坐着,不愿意就给我滚出去,你当这儿还是你家,人人都要捧着你?!”
叶容川也气红了眼睛。他其实一开始不想来这儿的,他被划伤脸后悄悄在镇上找了好几家医馆看过,都说治不好了。还有大夫说,南山医馆的许大夫和李大夫医术都很好,叫他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治,他实在没有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又来了南山医馆。
可李介丘一认出自己后就立刻垮了脸色,连药都不用,直接就说“这伤治不好”。他、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看自己笑话!故意要害自己毁容,故意要害他不能参加科举!好狠毒的心肠!就这样的人,竟然还是大夫!
不得不说,叶容川是会加私料的。
李介丘认出他后,根本没有如他所言的垮着脸色,不过是一时惊了一瞬,脸上表情僵了片刻。他就立刻觉得,李介丘是在看他笑话。而且李介丘的原话是“这伤不好治,极大可能会留疤”,他又立刻歪曲理解,觉得李介丘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自己毁容!想要自己错过科举!
叶容川疯了一般,面对李介丘骂声也冷哼着笑起来,然后冲着医馆的人大声喊叫:
“你们以为他是什么高洁仁善之人!他不过是因为和我有私仇,故意不愿意治我!李介丘,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脸当大夫!”
“我是他夫郎的继兄!两家一直有龃龉,我那个弟弟更是个没有心肝儿的畜生,几次气倒家里的父母!"
"李介丘是为了给他夫郎出气,故意害我!我明明请教了仁心堂的大夫!他说了你可以治我!可你不治!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故意坏我科举之路,你好恶毒!”
底下又有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这人原来认识李大夫?”
“唔……我不信,李大夫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他说的这种小人!”
“就是!李大夫那夫郎我也见过!冬天有次义诊,那小夫郎还来给病人们送过驱寒汤呢,是个小善人!”
叶容川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听到这些人一点儿不相信,反而对李介丘夫夫赞许有加!他更恨了,眼睛发红得厉害,眼底迸出了凶光,泛着冷恻恻的血意,像一只阴毒的蛇。
许老大夫也全听清了,觉得这病人很不讲道理!老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立刻招来了郭观,喊道:“阿观!赶紧把这人赶出去!别扰了其他病人的清净!”
郭观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等到师父叫他才回过神,立刻呆怔着上前想要拽着叶容川把人赶出去。
只是一个正常人的力气可比不过一个发凶发疯的神经病,叶容川一把就将拽上来的郭观甩到药柜脚下,给人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他又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利刃闪着凛凛的光,对着李介丘就刺了过去。
“好啊……看我笑话,都看我笑话,我杀了你!”
医馆里的人都尖叫起来,堆在门前看热闹的人们立刻跑了大半。
“啊啊啊啊!!!”
“刀!拿刀了!”
“要杀人了!快跑啊!”

叶小尘:“!!!”
那刀对着李介丘就刺了过去,叶小尘正好看到这一幕,慌得就要扑前去。可这些瞧热闹的人推来挤去,好几次差点把他挤倒,别说进医馆了,他都差点摔在门口。
再看里面的李介丘几人,他直直瞧着那刀朝自己刺了过来,立刻闪身躲了过去,又眼疾手快抓住身后的一只足有人高的青铜灯对着叶容川砸了下去。
那青铜灯实有些斤两,沉甸甸砸在叶容川的肩膀上,把人直接砸倒在摔翻的桌案上,手里的匕首也脱手甩了出去。李介丘瞧见了,立刻一脚将它踢出去好远。再看医馆里的其他病人,都气得横眉瞪眼,有三个来看病抓药的年轻汉子气上心头,立刻扑上去把发疯要拿刀砍人的叶容川压趴在地上,死死把人摁着。
也是医馆的名声好,所以这些年轻汉子都愿意出手帮忙。
一边的许老大夫都看愣了,先是看着叶容川掏出一把刀朝李介丘刺了过去,还来不及心惊心忧;立刻又见李介丘双手推翻了身后的青铜灯,把这行凶的恶徒砸倒在地;然后立即又涌上三四个年轻壮汉把人给压倒了。
心惊,担忧,松了一口气……震怒!这大概就是许老大夫的心理路程了。
他扶着墙壁,身后还藏着瑟瑟发抖的阿春,老大夫吓得面皮都白了,等叶容川被人按倒在地上才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是暴怒,气得一双眼睛瞪圆如铜铃,喝道:“阿观!阿观!赶紧去报官!请官爷把这恶徒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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