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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郭观也吓愣了,他还四仰八叉歪在药柜脚下,被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爬了起来,也恶狠狠瞪了叶容川一眼,然后气势汹汹跑出了门,“好!我马上就去!”
叶小尘可是吓坏了,这时候才好不容易挤了前去,穿过大门和堂室小门,扑进李介丘怀里将人看了又看。
李介丘面上的寒意还来不及收敛,怀里突然就撞进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小、小尘?”
哦,是了。李介丘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时候正是夫郎孩子来接自己的时辰。
叶小尘吓得眼圈都红了,含了一眶泪望着他,说话都哽咽起来,“吓、吓死我了!那、那么,尖的刀!”
李介丘拍了拍他的背,将人半圈在怀里哄了一会儿,温声说道:“没事儿呢,瞧瞧,全须全尾的。”
叶小尘吸了吸鼻子,立刻又扒着李介丘检查起来,从头扒拉到脚,最后翻开他发红的手心瘪嘴说道:“……都红了。”
那是刚才摔青铜灯时被粗糙的灯杆刮红的,青铜灯很沉,将这玩意儿推翻没有擦伤手都是万事大吉了。
李介丘小声说道:“没事,只是红了点儿,不疼的。”
叶小尘红着眼睛不说话,只是温柔握着他的手,鼓着腮帮子轻轻吹了起来。
被几个汉子压在地上的叶容川还在无休止地骂骂咧咧。
“混蛋!你们两个不尊长辈,不敬兄长的畜生!”
“该被千刀万剐!告呗,谁他娘的怕你啊!”
“到了衙门,我也要告你们!告你们忤逆不孝!还怂恿妹妹断亲!”
“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其中一个生着络腮胡子,瞧着性情粗犷的汉子反拧着叶容川的胳膊,听到他的骂声还气得唾了一口唾沫,然后拽起叶容川的头发就将人一脑袋磕在地上,骂道:“他娘的!给老子老实点儿!”
没一会儿,郭观就领着几个挎刀的官爷进来了,嘴里还喊道:“官爷!就是他!就是他刚刚拿刀要砍我们大夫的!咱医馆里的人都看到了!”
“没错!官爷!我们都看到了!”
“就是这人!呸!还他娘的是个读书人呢!狗屁读书人!”
“几位官爷!赶紧把他抓起来吧!那刀都还在呢,明晃晃的证据啊!”
还留在医馆里的几个病人也纷纷说了起来。
这时候,许老大夫站了出去,朝几个官爷作了揖才说道:“官爷,这个人来我们医馆看病。伤势太重,因为不能恢复如初才要持刀砍我们这儿的大夫!而且他随身携着刀具,想来是早有预谋!根本不是冲动伤人!”
许老大夫是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了,而南山医馆背后还有着秦家的名头,哪怕是官差也给他几分薄面,立刻客套起来,“让许大夫和李大夫受惊了,我们立刻就把这歹人带走!”
说着,他就差了手下几个人把地上的叶容川给架走了。
许老大夫虽然身体好,可到底年纪大了,经了这一场闹剧只觉得累得很,等着人都走后才坐在椅子上开始呼气。阿春也吓坏了,一直趴在许大夫怀里不肯出来。
李介丘和郭观合力将摔翻的桌案抬了起来,叶小尘蹲在一边捡地上的医案、脉枕。
这时候,陈葵才带着小满走了进来,面上还有没有散去的惊恐之色。
刚刚人太多了,两人站在外围看得不清楚,小满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儿,进了医馆就立刻扑进叶小尘怀里,扁着小嘴问道:“小爹……发生什么了?”
叶小尘倒庆幸小满没有看到,之前在江阳府钟楼前发生的持刀伤人案,可把这小娃娃吓得做了好多天的噩梦。
他呼了两把小满的头发,将人抱在怀里说道:“没事呢。刚刚只是有坏人闹事,已经被叔叔们制服了。阿爹、小爹都没事呢。”
小满在他怀里扭了扭,小脑袋瓜抬起来认真盯着叶小尘看。他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但是阿爹和小爹都没事,那他就不计较了!
小家伙儿心里嘀嘀咕咕的,先是贴在叶小尘怀里扭来扭去,又钻出去扑进李介丘怀里扭来扭去。
许老大夫歇了一会儿,又喝了两口茶,静下来才对着李介丘说道:“你们快回去吧。明天……哎,明天怕是要去趟衙门了。”
倒不是坏事,只是这事儿发生在医馆,明天审起来肯定也会把他们请过去问话。
不是坏事,却是麻烦事,许大夫想想就觉得麻烦,最后挥着手把李介丘几人赶出了门,还叫他今晚好好歇歇,去去惊。

陈叔早早等在镇门口了,频频朝城门里头望了好几眼,终于看到几人出来。
他连忙赶着牛车走了过来,一边先将扑过来的小满抱到车上,推开车门扶着小娃娃进去,一边又问道,“东家、李大夫,怎么回事?今天好像迟了一会儿,是医馆的病人太多了吗?”
李介丘也正扶着叶小尘的胳膊,牵着他上车,之后才回头望了陈叔一眼,答道:“医馆遇到有人闹事。”
只能说,自古以来医闹都是有的,陈叔惊了一会儿,但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仍然担心地问道:“那、那有没有受伤?”
李介丘又答道:“持刀伤人,不过幸好我躲得及时,没有被刺伤,医馆的人也有很多,已经合力将其制服了,已经报官请差役将人带走。”
陈叔刚收敛起惊讶的表情,还来不及作出下一个反应又听到“持刀伤人”四个字,立刻又吓得瞪圆了眼睛,下意识悄悄打量了跟在最后面默默无声的陈葵一眼,又才捶手说道,“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李介丘点点头,没再多说,蹬脚进了车,只道:“回去再说吧,时辰不早了,快走吧。”
陈叔连连点头,“好好好!”
话音刚刚落下,陈叔立刻伸手将自家的小哥儿拉上了车,一边甩着草鞭,一边稍偏着头小心询问。父子俩悄声嘀咕着,也不知具体都在说些什么。
今儿返程有些晚了,所以陈叔赶车赶得急了些,草鞭舞得刷刷响,蹄子啪嗒啪嗒踩在村路上,快速往村里赶。不过等他们到村的时候还是比往常更晚些,天色已经黑了大半,西边的太阳早已经落到山腰下,隐隐还能看到蒙了一层纱的月亮。
赶车回了家,远远就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提灯的小姑娘,可不正是杏花。
小姑娘见到牛车,立刻提着灯笼跑前来,又急又担心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出事了呢!”
叶杏花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叶小尘听到妹妹的声音,立刻扶着车板跳了下来,然后小跑着奔了前去,一把握住妹妹的手腕。冰凉冰凉的,也不知这小姑娘在这儿站了多久,吹了多久的风。
叶小尘牵着妹妹的手,又将她手上的灯笼提了过来,冲着小姑娘摇头,说道:“没出事。只是医馆上、有人闹事。”
他话音刚落,旋即又想起这闹事的人还是叶容川呢,这人和杏花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叶小尘叹了口气,想着进了屋再细细说。
后头的李介丘也抱着小满下了车,陈葵正趴在车头,吹了两盏照路的灯笼。
几人前前后后进了院子,灶房里的陈婶这才将温在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一边摆桌一边说道:“可算是回来了!把我俩急坏了!生怕是路上出了事儿!”
吵吵嚷嚷上了桌,吃上几口热乎饭后李介丘和叶小尘才细细说了起来。
李介丘吞了嘴里的饭才说道:“是医馆有人闹事,拿刀要砍我呢。幸好没出什么大事,也没有伤到人,闹事的也已经被抓起来了。”
叶杏花正喝汤呢,她喜欢吃猪肚鸡,那汤是奶白浓郁,喝起来又鲜又香。
小姑娘刚来这儿的时候,哥哥和哥夫就给她炖过猪肚汤补身体,说是能驱寒暖胃,又能养脾补肺。那是她头一回吃到荤腥,还是专门为了她才做的荤腥,许是因此对这道菜有些特殊情怀,总之就是喜欢上了。
她喝了一口汤,立刻又被李介丘一句“拿刀要砍我”吓坏了,一口汤呛到喉咙,连连咳了起来。咳起来就歇不住,一声比一声激烈,憋得整张脸都红了。
叶小尘连忙放下碗筷,扶着杏花的脊背轻轻拍着,李介丘也吓得噤了声,没敢再继续说话。
叶杏花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皱着眉担心地望着哥夫和哥哥,连忙着急问道:“然后呢?是什么人闹事?还敢拿刀砍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小桌子上的陈家人也呆住了,陈叔和陈婶都端着碗等李介丘再说话,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李介丘这才继续说道:“那个人的脸受伤了,看着像是刀伤,砍了至少也有七、八刀的样子。伤势太重了,他想要恢复如初,半点儿疤痕都不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听了这话就怒了,然后就拿出刀要砍我。至于闹事的人……”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紧接着偏头瞧了叶杏花一眼,似在斟酌着用词。
叶杏花:“???”
注意到李介丘的目光,叶小尘连忙接过这话,抓着妹妹的手腕直截了当说道:“闹事的人,你也认识。是叶容川。”
叶杏花又惊了,歪了歪头,微张着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谁?叶、叶容川?!是他?!他的脸被砍伤了?!”
小桌上的陈叔陈婶也是一惊,陈叔还见过那个叶容川,这穷书生在食肆里闹过事儿。陈婶倒没见过人,但也听村里人提过,赵家的嫂子也同她说过叶家和夫郎的关系。
李介丘点点头,继续说道:“就是他。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砍毁容了。那伤绝对是刀伤,而且刀刀用力,最深的伤口几乎能见骨,定然是恨极了!”
“这被砍伤了脸,算是和仕途无缘了。可笑叶陈氏还做着他要考状元的美梦,怕是这辈子都止步于童生了。哦……也不对,他在医馆闹事伤人,上了公堂后,怕是‘童生’的名头也要被摘下来。”
叶小尘悄悄打量着杏花,叶容川到底和她还有一层兄妹关系,小姑娘年纪小,心肠也软,生怕她觉得难过。
哪知道这小姑娘啪一声摔了筷子,板着脸哼道:“活该!他这样的人,不考秀才、不当官才好!要是当了官,那肯定是个贪官污吏!可苦了百姓了!”
哟!可不得了,小姑娘还有这见识呢!李介丘听得笑起来,对着杏花打趣道,“厉害啊,杏花都会说这样的话了!”
小姑娘一听哥夫夸她,立刻就红脸埋起了脑袋,若无其事般猛灌汤。
这些都是陈叔教她的!她最近都跟着陈叔认字、学文、打算盘,陈叔一家是从阳山关逃过来的,难免和她讲了些“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之类的话。她记住了,还有了些自己的心得体会。

第424章 叶陈氏闹事
叶小尘对妹妹说的话也颇为骄傲,不自觉挺了挺胸膛,一副与有荣焉的神色。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立刻又缩了回去,担心地说道:“叶容川被、差役抓走的事,肯定很快,就会被叶家知道。”
“叶陈氏是个疯女人,被她知道了、肯定要来闹事!陈婶,你们明天关上门,谁来都别开!她知道了,肯定要来骂!嗯……还不够,再去隔壁、把林青锋的黑子借过来,她要是来闹事,就放狗咬她!”
陈婶连连说:“好好好!夫郎,我晓得了!明天起,我肯定照顾好杏花,不会让那泼妇来欺负人的!”
陈叔不放心,自己娘子自己清楚,哪里骂得过村中泼妇。
男人放了碗筷,皱着眉毛说道:“我等会就去林家,找青锋借犬养几天,那猎犬很凶又护主!”
一家人安排得很好,但这事儿夜里就传进了叶陈氏的耳朵,第二天一早她就堵到村口了。
碰巧是赶集的日子,村里好些人一早就背着背篓打算去镇上赶集了,早些去早些回,还能赶得及回家做中饭!
人多,又是看了好一出热闹!
陈叔赶着车驾到了村口,立刻就被叶陈氏和叶大成把路堵住,那泼妇是又哭又闹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扑腾,那案板上的活鱼都没她这么难按。
不过叶陈氏这回是真哭的,也不知哭了多久,那眼睛一圈儿都是红通通的,像个红桃核似的!
她看到牛车就爬了过去,赶忙将路拦住,哭闹道:“乡亲们,快来看看嘞!这丧尽天良的,把自家大哥害到牢里去了!哪有这样做人弟弟、这样做人弟婿的!这天大的仇也不至于啊!那大牢里多黑多冷啊,进去了哪还有个人在哦!乡亲们快来看嘞,给评评理啊!”
什么情况?被下大牢了?谁啊?大哥……别是叶家的叶童生吧?!哎哟,这怎么还和李大夫和尘哥儿有关?!
急着赶集的村民们背着背篓停下了脚步,有两个瞧叶陈氏真是哭得真情实意,忍不住劝道:“叶嫂子,别哭了。再哭下去,你那眼睛仁儿都瞅不见了!”
还有一个说,“就是就是!到底啥事,你起来慢慢说嘛!在地上扑来扑去,扑得到处都是灰!你说说看,这事儿和尘哥儿有啥关系?”
当然了,就叶陈氏那张嘴、那德行,在村里得罪的人也不少,这看热闹的人也很多。
其中一个腰粗脸圆的妇人叉着手尖细笑了起来,支着腿乜了叶陈氏一眼,要笑不笑地说道:
“哎哟?真的假的?是你家大宝啊?下大狱啦?哎哟!那可是个当状元的料儿诶!这官老爷眼睛瞎了?还能把这文曲星关到牢里去?哎哟!那你家可是冤得很嘞!这要是六月天,不得下大雪哦!”
听她阴阳怪气的话,可把叶陈氏气得够呛,她爬起来就朝那妇人扑了过去,伸手想要拽她的头发,嘴里还骂着,“他娘的,你个死婆娘,叫你看我儿的笑话!”
可怜她哭得眼睛肿如桃核,连睁开都困难,路都瞧不清,那妇人只是背着背篓轻轻躲了一下,叶陈氏立刻扑了一个空,一个狗啃屎摔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灰。
妇人又白她一眼,然后冲着看热闹的村民们说道:“这疯婆娘的话听听就得了!你们还真信啊?那叶大宝是个啥货色,别人不知道,咱村里人还能不知道?也不知干了啥丧尽天良的事儿才被下大狱,还有脸来找李大夫和尘哥儿闹事!呸!”
她又朝地上的叶陈氏唾了一口唾沫,然后翻着白眼背起背篓往村外走,显然是不想继续看热闹了。
其他围观的村民纷纷点头,又说了起来:
“这周婶子说得有道理诶!”
“可不是?自家人晓得自家人,这叶童生跟他娘有样学样,不是个好的。”
“对嘞!还想把事儿赖到人尘哥儿身上,尘哥儿咱看着长大的,多乖的小哥儿!”
叶陈氏摔了个结实,像只扑棱蛾子似的张开手臂在地上扑腾了好半天才站起来,又是哭又是闹。
她忽然也不放狠话了,也不管旁边那些议论纷纷的村民,扑前去扒住车门朝里望,一把就拽住了叶小尘的手,哭求道:“尘哥儿!尘哥儿啊,二娘晓得我对你不好!但我儿子从来没有打过你啊!你行行好,你放了他吧!”
“还有李小子!这事儿就是因为你才闹起来的,你去找官爷说,就说不追究我家大宝了!官爷肯定就把我儿子放出来了!求你了,求你了!”
叶小尘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模样的叶陈氏,还吓得一愣,直到李介丘将她拽在自己腕上的手掰开,又甩了出去才回过神。
叶陈氏扑在前车板上,死命扒着车门。
叶小尘回了神,此时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慢慢开口道:
“他确实没有打过我。他只是讽刺我,说我没有家教,在外面抛头露面、勾搭男人。说我是个卑微的、身贱的小哥儿,活该吃教训、吃苦头。他看到你殴打我、辱骂我,也只是说这是当娘的、在好心教导,我应该孝顺受着。”
“而你,你和我的好父亲,在我娘病重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把她活生生气死,他竟然还有脸、自充我的兄长?所以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他?我凭什么要帮他?”
叶陈氏忽然哑了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抱着车板又嚎了起来。
嚷得耳根疼,叶小尘唰一声关了门,只丢给陈叔一句话,“陈叔,把她撵走吧。”
陈叔连连点头,“好嘞!”
他一边说,一边将趴在车板上的叶陈氏扯了下去,这泼妇挣着又要扑前来被陈叔一草鞭抽开了。
这泼妇装了片刻就装不下去了,立刻又原形毕露,破罐子破摔般的骂起来。
“你个死瘸子!死奴才,贱骨头!你敢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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