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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杏花,杏花!你开开门啊,你开了门和娘说话啊,娘求你了!”
“大牢里的可是你亲哥哥啊,娘晓得你从小就心软,可不能放着亲哥哥见死不救啊。”
“以前都是娘的错,娘认罪!娘给你磕头!求求你了,你就开开门吧,咱娘俩开了门细说啊。”
“我也不要多的。我就要二十两,我去问过了,你哥这回到底没有真伤到人,只要二十两就可以被他弄出来!你帮帮娘吧,我听说小尘的铺子一天都不止赚二十两呢,这点儿钱对他不多的!”
这妇人跪在院门外,一会儿拍门,一会儿又是磕头,磕得灰尘乱扑,额头也是一片青肿。
终于,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叶陈氏来不及欣喜发笑,忽然又看到一只黑色大狗扑了出来,将她扑了一个四脚朝天。
她仰倒在地上,像是一只带壳的王八似的好半天都爬不起来。又来串门子蹭饭吃的小白就匍在她身边,压低了脊背,冲她露出森白的獠牙,尖齿间发出威胁恼怒的呜呜声,这时才有了一只凶猛猎犬的模样。
不过这狗教得好,不会随便咬人,但只要叶陈氏有个异动它就会立刻扑上去。
叶杏花板着脸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和她差不多高的大扫帚,冲着叶陈氏脚边就是一通乱打乱舞。
“赶紧走!大清早的,别来招晦气!”
小姑娘板脸瞪眼,厉声喊得清脆。
叶陈氏也气恼,这个女儿她了解,向来是怯生生的,从来没料到她有一天敢拿着扫帚赶自己。
她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好几次被细竹枝绑的大扫帚打了脚背,鞋子袜子单薄,有些尖锐的细枝丫扫在脚面上,刮得生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被刮出血路子了。
“你!你……我可是你亲娘,你怎么敢……”
叶陈氏也是气坏了,站起来又想骂,还冲着叶杏花伸手指指点点,甚至还想去拉扯。
小白可是一直盯着她的,见她伸手,扑上去对着她的手腕就是一口。这狗机灵着,林青锋早教过它不能咬人,所以一口上去也是收了力的,不过犬牙尖锐,还是刮破了叶陈氏的手背。
叶陈氏吓坏了,又怕真被狗咬,这黑狗被养得又大又壮,要是下口咬起来,自己躲都躲不开。
她还是怕了,也顾不得骂叶杏花,转身就往家里跑。
小白对着她跳脚跑路的背影歪了歪头,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撒开腿撵了上去,一边撵还一边“汪汪汪”直叫。
这狗子最近喜欢撵邻居的鸡,也不咬,就撵着玩,瞧鸡群被吓得扑腾乱飞的样子就高兴。不过这个爱好没多久就被赵田氏发现了,被揪着耳朵狠狠教训了一通,还扣了半个月的骨头!
鸡不敢撵了,但人……撵着好像更好玩!
“汪汪汪!!!”
它追得可欢了,吐出长长的舌头往前冲,两只耳朵像是黑蛾似的上下扑腾。不过细犬跑得极快,没几步它就快追上了,于是又放缓了速度,甚至去路边啃两口草,等着叶陈氏跑远才有撒开腿追出去。
路过林家院子时,门口的黑子直起身子往外看了一眼,见小白追着一只“两条腿”跑得正欢。嗯……还是不太懂它这傻狗儿子的乐趣,黑子百无聊赖在原地转悠了一圈,又趴了回去。
再看叶陈氏,本来还被叶大成打得一瘸一拐,这被狗一追,诶,腿好了!那是一路往家里狂奔啊。
被狗撵着在村里跑了大半圈,命都跑没了半条,叶陈氏好久都不敢再到那边闹事了。
不过她也去过镇上,捏着悄悄存的私房去了衙门,想要见叶容川一面。
这泼妇在村子里,那胆子是一等一的大,就是见了里长她也敢阴阳怪气两句。不过到了衙门,见了挎刀的官爷们才缩得像鹌鹑,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她捧着自己存的私房,央求着想要见叶容川一面。
说是私房,其实也才几十个铜板,她如今摸不到家里的钱,能藏下这点儿就不错了。
不过那些官爷哪里看得上,还不够他们吃顿酒的。
立刻就把人推翻在地上,铜板滚了一地,“滚滚!疯婆子!大牢里的人是你能随便见的?!赶紧滚!”
叶陈氏缩了缩脖子,跪在地上爬来爬去地捡铜板,最后还小声哭着说:“……怎么少了三枚。”
她最后,到底还是没能见到自己那宝贝儿子,又失魂落魄捏着钱回了村。

第431章 要亲就亲
村里人对叶容川的事传得起劲儿,但叶小尘夫夫、赵家、杨禾羌原几人都不太在意,还是如往常一样过着自个儿的小日子。
到了和里长说好去合户办婚契的日子,杨禾和羌原早早起了床。
杨禾在灶房里转了一圈,煮了两碗鸡蛋面。不得不说,羌原是个长情的,就爱吃鸡蛋面。
他端着面碗进门,见羌原站在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前,柜门大开着冲里翻衣裳,床上还丢着两套,一套黑红的、一套深青色的。但他都没看上眼,还往柜子里找呢。
“你干嘛呢?”杨禾将碗放到桌子上,扭头看向羌原,见他还穿着寝衣,赤脚趿拉着布鞋走到衣柜前,翻得认真,“找衣裳?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挑啊?以前不是穿什么都可以吗?”
羌原又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红的,然后说道:“重要的日子,要穿好点儿。”
“重要的日子?什么重要的日子呀?”杨禾偏了偏头,故意笑着问他,一边问一边朝他看,就见他手里拿着一套鲜红的衣裳,又连忙走过去,从他手上抢过那套红衣。
“哎呀!这是做的喜服,还没做好呢,你别给我翻坏了!”
羌原眉目微松,眼睛紧紧盯着杨禾手里那套鲜红的衣裳,低声问道,“喜服?你做的?不是说镇上的云婆婆会做吗?”
杨禾将做了一半的衣裳仔仔细细叠好,收进柜子里,又才解释道:“婆婆给我做的,至于你那套……我想自己做。”
他说完身后就没了声儿,杨禾也没有在意,半个身子都探进了柜子里,从最里头翻出一套蓝黑的衣裳。
“喏,穿这个吧,这是新做的春衣……我也有一套差不多款式的,不过是蓝白色的。”
杨禾一边说一边将衣裳递给羌原,可羌原第一时间却没有拿,只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杨禾:“看……看什么?”
羌原是个直性子,想什么说什么,干脆利落开了口:“我想亲你。”
杨禾:“……”
杨禾瞪他一眼,将怀里的衣裳扔进他怀里,然后错开身走到桌前坐下,“先吃饭,面都要坨了!”
没如愿亲到人的羌原垂着脑袋走过去,先把衣裳放到床上,然后才走过去坐下,老老实实端过面碗开始吃。
杨禾瞅了他两眼,觉得这人背后的毛绒大尾巴好像都垂着拖到地上了,都不摇了。
他有些心软,又觉得不好意思,咬断了口里的面才小声嘟囔道:“要亲就亲,怎么次次都要先说……什么毛病。”
吃面吃到一半的羌原眼睛一亮,立刻放下了筷子,背后无形的毛绒大尾巴又开始晃了,“那我现在就要亲!”
杨禾立即又瞪他一眼,说道:“现在不行!一口蒜味,不许亲我!好好吃面!”
羌原:“……哦。”
他闷闷地吃面,一边吃面一边往杨禾碗里夹鸡蛋。
过油炒得金灿灿香喷喷,面条劲道,再往上撒上蒜末辣子葱花儿,加一勺油泼香,味道更美。羌原刚认识杨禾的时候就爱上了他做的鸡蛋面了,要细说,这个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他娘亲是外域人,那边的人吃肉吃酒厉害,女人也能架火烤肉,然后啃完半只羊腿。他从小跟着母亲生活,但饮食上却像他那未曾蒙面的父亲,吃不来外域的食物。
他娘只好学着做饭炒菜,但这实在是个细致活,老大一只全羊她知道怎么烤,但小小的一盘菜就把握不住了,时常炒出一盘焦黑叶子。等他长到十来岁,他娘还是没学会炒菜,但鸡蛋面总算做得像个样儿了,他就是靠鸡蛋面被他娘拉扯大的。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给杨禾细讲过。
杨禾看着几筷子黄灿鸡蛋到了自己碗里,连忙捂住碗口,说道,“你自己吃,你不是爱吃鸡蛋面吗?挑给我做什么,我碗里也有的!”
确实有,家里有了钱后,杨禾就没有在吃穿上亏待过自己。不过羌原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吃两碗面,但只有自己那碗是有鸡蛋的。
羌原没多说,只看了他一眼,催道:“快吃。”
杨禾:“……”
这人果然没再给他夹鸡蛋了,三两口就把半碗面条吃完了,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像只饿狼似的。
他吃完了也不说话,坐在一旁等杨禾吃面。杨禾就吃得慢多了,又被羌原死死盯着,就吃得更慢了。等杨禾吃完面,羌原捡了两只碗去灶房洗,飞快洗完收进碗柜,然后再回屋子。
哦,回去前还漱了口。
他没怎么说话,但心里记得死死的,进门就按着人啃了好一阵,直啃到里长陶礼在外头催。
“禾哥儿!好了没啊!咱走吧?”
陶礼还不知屋里演了一出干柴烈火,羌原啃够了,才慢悠悠走到床前开始换衣裳。
杨禾:“……可我嘴里还有蒜味呢。”
杨禾跺了跺脚,暗自嘀咕了两句,扭头想要骂他,可刚扭头就对上一片光裸宽厚的肩背。
杨禾:“……”
杨禾慌忙地移开视线,匆匆走出门,冲着外头喊道:“陶叔,马上,我们换身衣裳就走!”
他喊完又回头,这人已经穿好衣裳了。
羌原将另一套蓝白色的衣裳递给杨禾,以眼神示意他赶紧去换。
他穿着一身黑蓝色,手腕上扎着皮质的护腕,腰上也绕着黑皮革带,更衬得他腰细肩宽。身形高大,头发卷长披在脑后,嘴里含着一根墨蓝色的发带,耳朵上一直钉着的漆黑菱形耳坠被取了下来,换了一只杨禾之前从来没见过的耳坠。
是两只相扣的漆黑小环,末端又分出两股,一长一短,一边坠着两颗黑曜石般的珠子,一边坠着一条及下巴长的黑银流苏。
好看,但是……
显然杨禾比叶小尘有出息些,没有被美色迷惑。他看了羌原好几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推搡着把人挤出了大门。
一边动手,一边还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出去!别打扰我换衣裳!”

第432章 合婚婚契
两人可算是换好了衣裳,一前一后出了门,里长老早就等在院子外了,和他一块儿的还有老周叔。
这合户办婚契和上回李介丘买地办契书一样,也得到县里面找官府的媒氏大人办,所以还和上次一样,先坐老周的牛车到镇上,然后换乘马车赶去县里。
连陶礼见了羌原这个外来人也怵得慌,生得过于高大,又不苟言笑,身手还尤其厉害。他见了人连话都不敢多说,心里只好奇,这禾哥儿怎么找了这么个男人,可别打夫郎啊?!
陶礼哆嗦着爬上牛车,然后就见羌原扶着杨禾的腰,将他半搂着抱上了车。
陶礼:“……”
好吧,看起来不会。
陶礼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又问道:“那个、婚、婚书准备好了吗?”
杨禾一顿,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羌原,竟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折子,拿给陶礼看,简洁回答道:”准备好了。”
杨禾又一愣,条件反射就问出了口,“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羌原望他一眼,转手又打算把折子收起来,嘴里还说道:“挺久了。”
杨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就要从他怀里捞那红色婚书,“给我瞧瞧。”
陶礼瞧着杨禾一手就伸进了这高大勇武的汉子的前胸衣裳里,看着那手在里头摸了两下,然后掏出那红色折子。
陶礼:“……”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禾哥儿真是挺生猛的啊。
杨禾不知里长的腹诽,他翻着那婚书细看。
那是一个四折的折子,前后都订了又厚又硬,裹着薄锦布的壳子,上头规规矩矩写着“婚书”两个字。羌原的字如他的人一般苍劲锋利,很是凌厉,横竖撇捺都似带有刀钩。
杨禾瞧了两眼,又翻开往里细看。
“……今结朱陈之好,盟燕侣同生,谨订此约。”
看不懂……杨禾咳了两声,然后把婚书合拢递回到羌原手里,点着头说道:“字挺好的。”
羌原像是垂眸笑了两下,又偏头望向杨禾,见他挺直了脊背正无聊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静静瞧了许久才问道:“看不懂?”
杨禾:“……”
羌原又笑了,这回甚至是笑出声来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夜里再与你解释。”
陶礼默默无声,僵着脖子看一眼羌原,再扭头看一眼杨禾,觉得这两人实在是黏糊糊的,他坐在中间根本一句话也插不上。
陶礼:他不该在车上,他该在车底。
陶礼摇了摇头,慢吞吞缩到了车前板,和赶车的老周并排坐着,瞅他一眼然后摇摇头,一副要腻出鸡皮疙瘩的表情。
老周叔爽朗地哈哈大笑出声,对着里长小声说道:“小年轻嘛,都这样的。”
几人赶车到了镇上,然后又换乘了马车,片刻没有停歇地往安澄县赶。这一趟过去最少也得两个时辰,到县里也该是下午了。羌原担心杨禾马车坐久了不舒服,专门在车行里挑了最贵最好的马车,车厢凳子上铺着厚实的锦褥,还配着茶水糕点。
陶礼这辈子没坐过这样的马车,进了车厢连屁股都不敢往凳子上放,悬着半边屁股生生挨过了两个时辰,坐得腿臀发麻。
他们出发得早,约莫是未时中(下午两点)到的安澄县,车上有水有糕,几人也带了点干粮,虽然没有吃正经的中饭,但也不饿。
羌原和杨禾急着想要早早办妥婚契,陶礼也不耽误,领着两人就往官府去。幸好这媒氏官不忙,没多久就给两人合了户办好婚契,此后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夫了。
陶礼也高兴,这汉子虽然瞧着吓人,可在路上他也看见了,这人对禾哥儿是真好,如此他也放心。
“好好好!”里长领着两人出了大衙,大笑着望向两人,“以后好好过!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禾哥儿啊,如今你有个好归宿我也高兴!那、那你俩还办不办酒?”
说起来,杨禾算是二婚。这样的情况,村里大多人家都不好意思大办宴席,但陶礼也清楚,杨禾前头一个汉子很不像话,合该这个才应好好办一办!
杨禾连连点头,又说道:“办的办的!日子都定好了,只是不大办,到了时候也请陶叔来喝杯喜酒!”
陶礼笑得一张脸都要皱成橘子皮了,连连喜道:“好好好!好诶!这个……这是叫羌原吧?哎哟,羌小子诶,以后可得好好对禾哥儿!”
头一回被人喊作“羌小子”的羌原一愣,好半天才回神点头,僵着脸答道:“这是自然。”
陶礼又是说了一通好。
三人又一同去吃了饭,这事儿是请里长帮忙的,所以这两日的吃住行都由羌原一个人包圆了。吃过饭又去订了客栈,陶礼不是第一次来县里,对县上的玩耍把戏不好奇,所以吃了饭就进屋歇着了。
不过杨禾没来过安澄县,一路都有些新奇,羌原就带他出去转了转。
大燕朝有夜市,晚上比白天还热闹,杨禾一路都看得高兴。
“这安澄县虽然没有江阳府繁华,但人也很多呢。”他在拥挤的人群中握住羌原的手,晃了两下才望着他说道,“诶,这些人怎么都急着往那边走,咱也过去看看!”
安澄县虽然没有江阳府繁盛,但人多地广,也不是宝塘镇一个小镇能比的,随便一条街道都比宝塘镇的北街更宽更好,是用砾石岩土碾实铺筑的,更甚至还有铺了石板的大道。
两人手牵着手,跟着人群朝那边去了。
羌原也是第一次来安澄县,不太清楚这要去的是什么地方,等快到了才听到一阵唱戏、说书的声音。
他生得高,在这人海中看得也比旁人更多,远远瞧着那头有好些竹子木头搭的棚子,有踢瓶弄碗表演杂技的,也有摆着长桌拿惊堂木说书的,还有提着皮影在影布后表演的……
“瞧着像是个瓦市。”
羌原一边说,一边伸手圈住杨禾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这可不是他故意占便宜,实在是人太多了,这摩肩擦踵的,他也担心杨禾被人挤倒踩到。

“瓦市?瓦子?”
杨禾被他半揽着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似乎已经习惯了如此亲密,反倒是有些好奇地回头望着羌原问道。
羌原点头,又说道:“是。宝塘镇没有瓦市,正好这儿有,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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