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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但说起来,李大夫还真有些挫败。他准备的都是最好的晕船药,可叶小尘吃过后效果并不好,仍是胸闷、恶心、眩晕,人都晕都有些恍惚了。
这不,他刚哄小满自个儿去吃饭,扭头又继续哄夫郎,“还是得吃一些,不然胃里会不舒服的。”
叶小尘瘪着嘴委屈道:“不吃。吃到肚子里、都给我晃匀了。”
李介丘:“……”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李介丘听着这话都险些笑出来。他摸了摸夫郎柔软的发顶,又从包袱里翻出一只青绿的小药盒,“试试这个,闻闻看会不会舒服些。”
他一边说一边将打开的药盒凑到叶小尘的鼻子下,里头也是青绿的膏体,闻着有些类似薄荷、橘皮的味道。叶小尘捧着闻了闻,恶心反胃的症状减轻了些,只是仍旧无精打采没什么胃口,只好瘪着嘴靠在李介丘怀里小声嘟囔,“想出去玩。”
李介丘笑了一下,觉得这个模样的夫郎可真是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发顶,轻声哄道:“等你好些了就出去走走,好不好?”
叶小尘没说话,只是继续瘪着嘴巴。
正巧这时候,叶杏花敲门进来了。她已经是半大的姑娘家,所以专门为她专门了小房间,就在隔壁,夜里还有婢子照应着。
送她过来的婢子正是昨天见到的粉衣婢子,好像是叫彤管。
今早是彤管帮她扎的头发,虽然杨禾手巧,但在梳头上到底不如正儿八经的姑娘家花样多。这不,杏花今天就顶了一个精致又好看的发髻,是个顶漂亮的小姑娘。
小姑娘抿着嘴巴快步走了进来,着急喊道:“哥哥,我听彤管姐姐说你不舒服?你怎么了?”
妙啊,一家四口,就叶小尘一人恹恹地歪在床上。
那粉衣婢子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低眉顺耳地站在门口,轻声婉转道:“李大夫,青溪姐姐听说夫郎晕船不适,特叫婢子准备了些新的吃食。”
李介丘安抚了叶小尘两句,然后起身去接,那个木头美人虽然说话噎人,但做事却很细心,那托盘上有一盘白面小馒头,还放了几碟酸果子,如酸梅、山楂之类的,还有一杯果味的酸汤饮品。
李介丘道了谢,送走了这个粉衣婢子,正要关门。
一把未出鞘的刀忽然卡了进来,抬头一看就是羌原皱着眉站在门口,语气凝重,“有药吗?阿禾也有些晕船。”
李介丘:“???”
好极了,可真是难兄难弟了。

第328章 轻哄
李介丘找了几盒药递给羌原,吃的、闻的都有,还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晕得厉害吗?”
羌原板着脸答道:“他说他犯恶心想吐,也吃不下东西。”
李介丘也不禁皱起眉,下意识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叶小尘,床边还趴着小满和杏花。小满这小豆丁苦着脸眼巴巴瞅着叶小尘,还伸出手去摸叶小尘的额头。
他自己不舒服的时候,小爹都会试一试自己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热,小满还以为叶小尘只是普通的着凉,也试探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
自个儿夫郎也晕船不舒服呢,李介丘这时候也没心情去管旁的人,只同羌原交代道,“你先照顾着吧,要是又严重了再来找我,先吃点药看看。再哄他吃些东西,若是想吐,肚子里却是空的,吐些黄胆水只会更难受。”
羌原一一记下了,点着头拿上东西扭头回了房间。
李介丘也关上门走了回去,拿着木托盘走回床边坐下,再瞧一眼叶小尘的脸色。可能是草药膏闻后起了些效果,叶小尘可算是止住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脸色也没有之前那么白了。
他又嗅了两下才问道:“怎么了?杨禾哥也晕船吗?”
李介丘点点头,说道:“是啊,你们也算是一对难兄难弟了。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叶小尘点头,巴巴瞧着李介丘,又想往他怀里蹭,可屋里还有两个孩子,他没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看,水汪汪的,小心思明明白白袒露着。
李介丘心口一跳,随后扭头望着叶杏花,摆出正经的模样,“杏花啊,你带着小满去外面玩吧,听说大船是沿江行的,你们应该还没看过大江呢。嗯,跟着彤管姐姐走,别靠近船边,把小斗篷系上,船上风大。”
叶杏花瞧一眼李介丘,又偏着脑袋瞧一眼叶小尘,只是俩人都没看她,隔着一个小满还在那儿眉目传情呢。小姑娘摇着脑袋叹气,然后点头牵起小满打算出去。
她倒是有眼力,但屋里还有个没眼力的啊。小满噘着嘴瞪李介丘,不高兴地嘀咕起来,“不,小爹不舒服,小满要陪着小爹的!”
叶杏花:“……”
叶杏花面无表情地盯着小满撒泼,然后蹲下身不知说了什么好话才把人哄了出去。
李介丘目送两人离开,然后朝叶小尘靠拢将人拥进怀里,捏了一把恢复些许红润的脸颊,又问道:“吃点东西?”
叶小尘慢吞吞地点头,朝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微笑。
李介丘给了叶小尘一个松松软软的白味馒头,又盛了半碗温热的小米粥,碟子里的酸果子还没急着动,这清早空腹吃酸果有些刺激肠胃,李介丘暂时没敢给他吃。
叶小尘吃得不多,只吃了两个小馒头喝了半碗小米粥就又没胃口了,李介丘也没勉强,环着人坐在床上,撩开他的袖子轻轻揉捏着手上的几个穴道,一边小声说道:“要不要睡会儿?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叶小尘慢吞吞地晃了晃脑袋,突然回身一头扎进李介丘的怀里,闷声闷气地嘟囔,“想出去玩。”
这话他刚刚也说过,乍听有些孩子气,只是李介丘再听到就觉得有些心疼了,将人轻轻搂进怀里,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轻声哄着:“四五日就到了,到时候带你在江阳府玩好不好?”
叶小尘扭了扭身子,将脑袋枕在他胸膛上,闷声问道:“江阳府有什么好玩的?”
这还真问倒了李介丘,他又没去过,哪知道江阳府都有些什么,但听说江阳府临三江汇流,是大燕最繁盛的府城之一。
他想了想,拥着人温柔耳语,“嗯,有浩瀚宽阔的大江,还有描金彩绘的桥梁,那里的阁楼能修到六、七楼那么高,街道宽有两丈,或许还有马场,你要是想骑马的,我到时候就带你去。嗯……马上要到上元节了,带你去逛灯市庙会好不好?”
叶小尘偏头问,“灯市?有很多很多花灯吗?”
李介丘点头,温柔说道:“嗯,还有猜灯谜的,给你赢一盏漂亮的花灯好不好?”
叶小尘点点头没再说话,但他轻轻拱了拱脑袋又往李介丘身上蹭。或许是因为不舒服吧,这时候的叶小尘真有些孩子脾气,总是不由自主地喜欢撒娇,非得和人紧紧贴在一块儿。
李介丘笑着把人更紧的抱进怀里,像哄孩子般抚摸轻拍着他的后背,轻声低语:“听说江阳府比宝塘镇更冷些,那儿的雪下得更大,能积一尺厚。等到了后,就带着你和杏花小满去堆雪人好不好?嗯,要穿暖和些才行,得把耳捂子、手套都带上。”
宝塘镇也几乎年年下雪,但都是絮絮的小雪,只能在树枝上、屋檐上、山头上积起一层白皑皑,那雪落到地上就化成一滩水,润湿了土地。每年偶有一场大雪,但也积不了太厚,一到午时,被阳光一晃也慢慢化成湿漉漉的雪水。
叶小尘倒是来了些兴趣,恹恹地抬头看着李介丘,贴上去在他颈侧蹭了蹭,“可我不会啊。”
李介丘浅浅地笑,“我帮你,不难的。只帮你,不帮小满、也不帮杏花,堆一个比他们堆的都好看的雪人好不好?”
叶小尘嘴角掀起一丝弧度,悠悠漏出一丝笑,但他没什么精神,眼睛也半耷拉着,好半天才哑声说道:“……好。”
李介丘抱着他继续说:“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呢……再带你去最好的酒楼吃饭怎么样?咱偷师去,不过我猜他们的手艺肯定都比不上你。”
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又蹭了两下,没再说话。
李介丘继续说:“还有什么呢,我一时也不知道了,我们到了再看好不好?看到什么新鲜好玩的再去玩,想玩什么都行。”
叶小尘没说话,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平缓的呼吸声。李介丘话音顿住,微微垂眸看,就见夫郎已经靠在自己怀里又睡了过去,他肤色红润了几分,但眉心依旧轻轻皱起,似乎仍是睡得不安稳。
李介丘叹了口气,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轻轻抬起手抚上他的额心,自言自语般呢喃着:“小尘啊……”

第329章 流民
幸好叶小尘只是头两天晕船晕得厉害,之后虽也有些恹恹的,但至少没有那么难受了,也能如常吃些东西。
那船又驶了两三日才到达终点,几人又换马车走了半日,这才临近江阳府的城门。
江阳府真是比宝塘镇更冷上许多,所有人都加了衣裳,披着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叶小尘刚开始还颇有兴趣地掀开窗幔瞧一瞧外头的景色。尽是密密实实的大雪,车轱辘碾过是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目之所及全是冰雪封冻。
叶小尘被冻得一哆嗦,立刻撤回手,缩着脖子嘀咕起来,“好冷哦。”
蔫了好几日的夫郎好不容易有了些鲜活气儿,李介丘也没拦他瞧新鲜,大不了裹严实些。
他这样想着又给叶小尘蒙了一个兔毛的耳捂子,小声说道:“江阳府确实冷,在这儿得多穿些,别着了凉。”
叶小尘点点头,又小声嘀咕起来,“这样看着,除了天冷雪大,好像和宝塘镇、没什么区别。我瞧外头好些树,咱村里也有,活得怪坚强的,那么厚的雪也没压折。”
他这话刚刚说完,另一边的小满已经兴奋地举起小手,说道:“还有路也要宽些!”
小家伙儿不怕冷,也悄悄扯着窗幔朝外张望,还伸着小爪子去接天上飘下来的雪,然后捧着一小抔拍在李介丘的手背上,一个人也玩得嘻嘻直笑。李介丘由他闹,但还是像老妈子似的又翻出毛茸茸的小手套给他戴上,再把杏花的粉绒手套递过去,真是照顾完大的又照顾小的,忙得不得了。
“阿爹!好大的雪哦!我们能不能堆雪人啊!”小豆丁玩够了又黏糊糊腻到李介丘身边,扒着人的胳膊轻轻撒娇。
李介丘摸了摸小满的脸蛋儿,还是热乎的,他又问道:“你会堆雪人吗?”
小满立刻兴奋地点头,大声又自信地回答:“会!小满会!小满可以堆一个小爹、再堆一个阿爹!还能堆杏花和小满!能堆一家四个人哦!”
李介丘搓着他的脸蛋儿玩,哄道:“好!阿爹看你堆!”
小娃娃得到肯定的回答又立刻嘻哈笑了起来,再扭开小屁股往窗口一趴,轻轻掀着一角窗幔朝外看。许是临近城门口了,路上的人多了起来,偶尔也有三三两两的马车、驴车,靠右侧还有一排简易的屋舍,有些衣着简陋的百姓在外面晃悠,大多都是面黄肌瘦。
“阿爹,这些是什么呀?”
小满好奇地指着那排简易的屋舍问道,李介丘闻声朝外看,是一排木头、茅草搭建的简易房舍,勉强能遮风挡雨,但要长期住在这儿怕也艰难。如今正是过年呢,元宵还没过,可这排屋舍瞧着并不喜庆,虽然门前也三三两两贴着红纸福字,但那些人大多抄着手一脸苦相,连孩子都不太玩闹。
怪得很,按理来说,江阳府是富庶的大州府,可这儿竟有过得比宝塘镇百姓更困难的人。
因小满掀开了窗幔,马车内流进冷风,有些刺骨冻人。
李介丘将小满抱了过来,又抽出手将窗幔敛好,垂眸再看着小娃娃脸上的疑惑,只好说道:“阿爹也不知道呢,你待会问秦叔叔好了。”
说起这个,小满却瘪了瘪嘴,小声嘟囔起来,“小满不问他。”
听他闹脾气的声音,叶小尘也听得乐起来,笑着问道:“怎么了?昨天在船上,秦叔叔不还带你玩了?”
小满噘着嘴,控诉道:“秦叔叔可坏了!他抢小满的奶糊糊吃!青溪姐姐明明准备了两份,他自己的吃完了,还要来抢小满的!可过分了!”
李介丘听得噗嗤笑了起来,小声哄道:“他逗你玩的,不会真抢的。”
哪知道这小家伙儿却叹了一口气,摇着脑袋用重重的语气说道:“他抢!他都吃光了!他吃了两碗!”
李介丘:“……”
叶小尘:“噗——”
夫夫俩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谁能想到秦执还能和孩子抢吃的,瞧他在外也是个阔绰的大老板,竟是这样的孩子脾气。
正说着,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没多久就听到青溪在外面轻声道:“李大夫、叶老板,江阳府到了。您是和家人下来走,还是坐马车进城?”
听到这话,叶小尘好奇地掀开窗幔朝外望,果然看到一座巍峨壮观的高大城墙,上头有一面黑青大石,被一刀刀凿方削平,刻出森然的“江阳府”三个字。婢子青溪就站在城墙下,肩头拥着碧色宽大的斗篷,头罩大雪,衬得她格外渺小。
李介丘又看向叶小尘和两个孩子,小声询问道:“要不要下去走?”
叶小尘思索片刻就点了头,虽然冷了些,可已经六七日没有好好活动,骨头都要坐硬了。
小满更不必说,他是最兴奋的,连忙举起手冲青溪喊道:“走的!小满走!青溪姐姐,小满要自己走!”
标致的木头美人瞧了这可爱的娃娃也忍不住莞尔一笑,招来婢子送上油纸伞,又福身说道:“那头羌原和杨绣师也说要进城走走。”
自从知道杨禾已经和离,青溪对他的称呼就默默换成了“杨绣师”,听起来文雅又厉害,真就是读过书的人才能叫出口的。连叶小尘听了都忍不住高兴,更别提杨禾了,更是受宠若惊。
听了青溪的话,四个人都下了车,满是新奇地望着四周的景色。
叶小尘一眼就看到了杨禾,真就一日不见倍思亲,立刻眼睛发亮地扑了上去,抱着人喊道:“杨禾哥!你怎么样!还觉不觉得晕?”
杨禾也抱着他,亲昵地答道:“好多了!给的药效果好,我在船上就好多了,你呢?”
叶小尘笑着答:“我也好多了,不过在船上可难受了!晃得我脑子、都是晕乎乎的!”
羌原还是面无表情,但手上撑着的伞却握得紧紧的,严严实实罩在杨禾的头顶上。
杨禾把人拉到伞下,小声说道:“你刚刚看到城郊的屋舍没?我听羌原说,那都是从边关逃来的流民,就是阳山关那边的。”

流民?那其实和家里的陈叔一家人一样了?
叶小尘微微一惊,忙问道:“那么多人?阳山关那边、打得很厉害?”
杨禾哪晓得这些,他抿着嘴摇头,“我也不清楚。你家有三个下人就是从阳山关来的吧?往年也打,但没有这样厉害,更没见过那边的人逃到宝塘镇的,这两地还是离得很远的。”х
叶小尘只是听得点头,一边说道:“那这样说,陈叔他们算是幸运了。我刚刚看到那边有的人、衣裳也穿得很薄,手腕脚腕都露在外面,冻得青紫呢。”
杨禾只是说:“陈叔他们是运气好,不过他们运气好是遇到你们了。卖身为奴,要是遇到霸道跋扈的主家,日子也不好过呢。”
两个哥儿说了一会儿,另一边的李介丘已经在喊了,“小尘,我们走吧。”
听到李介丘叫他,叶小尘又朝杨禾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我先过去了!”
说罢他又低眉扯起斗篷上的大帽子罩在脑袋上,提起衣裳朝李介丘奔了过去,青蓝色的衣裾在雪地上开出大朵大朵的花,如崭新的鸢尾花瓣。
他抱过去一把抱住李介丘,朝人扬起脸直笑,雪白的兔毛映衬着他的脸颊,越发肤白似雪。
李介丘将人牵住,温声说道:“雪大,小心些走路。”
雪如鹅毛纷纷,半点没有要停的意思,李介丘将手里的伞递给叶小尘,然后又重新打了一把伞。一人牵着小满,一人牵着杏花,就这样信步进城。
秦执的马车走在最前面,这大少爷竟然也慢悠悠下来了,婢子青溪撑着伞伺候在一旁。
这骚包哪怕在路上这几日也是一天一套不重样的花衣裳,前天穿绿昨日穿红,今天就穿着一身蟹壳青。外衫是蟹壳青,内衬是缥碧色,腰间却扎着妃红的双股腰带,配上坠着孔雀蓝长流苏的雕花羊脂玉佩,肩上还披了一件白色的斗篷。斗篷虽然是素白,但上头绣着银线暗纹,精致又贵气,整个人都如一只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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