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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舞狮表演结束后,这些小家伙儿又结伴着疯跑疯玩,跳得满头大汗,但脸上仍挂着开心的笑容。这时候,小满把自己的小零食拿出来分享了,村里的小朋友们只有小满的衣裳兜兜里塞满了小零嘴。虽然是过年,但别家的娃娃最多塞一把花生瓜子打打牙祭,可不像他这样衣裳兜兜里全是糖。什么梨膏糖、麦芽糖、芝麻糖,用黄皮糖纸包着,一颗一颗塞在兜兜里,塞得鼓鼓胀胀。
小满是个懂得分享的娃娃,他常把自己喜欢吃的糖分给玩得好的小伙伴,哪怕对方只能回给他一颗炒花生,他也乐得嘿嘿傻笑,算是找到了交朋友的乐趣。
这次也是如此,他把兜兜里的糖果分了出来,本来正高兴呢,可人堆里突然挤出来一道不友好的声音。
“喂!为什么我没有!你给他们都分了!为什么不给我!”
说话的是叶家的二宝,这娃算是养废了,性子又怪又倔,不懂礼貌,可能是和他娘学的,特别喜欢骂人,八九岁的娃娃却是满口的脏话粗话。就这德行,叶陈氏还天天夸着他儿子以后能考状元当大官呢,也不知道是在哪个白日梦里考的!
小满虽然年纪小,可他记性好啊,他可记得这个胖成球的家伙欺负过他小爹,也欺负过他,小满才不把糖分给这个坏人呢!
小家伙儿嘴巴一翘,揣着兜兜大声说道:“不给你吃!我不喜欢你!我又不和你交朋友!”
叶二宝一听这话可炸了,握紧拳头团着胖壮的身材就冲了过去,像蛮牛一般朝小满的方向撞,嘴里还骂着:“你个小野种, 把糖都给我!”
幸好和他们一起玩的还有孙水福,福子已经十三岁,生得高高长长,力气也比叶二宝更大。他眼疾手快抱住小满躲闪开了,叶二宝扑了个空,一个惯性没稳住栽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吃了一嘴泥。
他怕是牙齿磕到嘴了,嘴巴里吐出一口血,哇一声大哭大闹起来。
围着聊天的大人们都看见了,纷纷沉默。
叶陈氏是个泼辣不饶人的性子,仗着儿子是童生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村里好些人都看不惯他家。这些大人其实也早发现叶二宝了,不过晒场上只有他一个男娃在,家里大人都没来,估摸着是来混吃混喝的。只是个八九岁的娃娃,这些大人到底不好撇下脸面将人撵回去,只得假装看不到他。
哪知道,这人和他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私又嚣张,这就和小满闹起来了。
福子将人护住,瞪着趴在地上的叶二宝骂道:“你做什么!不给你吃你就抢,你是强盗吗!”
在场的小娃娃们大多和小满玩得好,不喜欢这个坏脾气又不讲道理的叶二宝,纷纷帮腔。
“就是!就是!我们不和你玩!你怎么厚脸皮非得和我们赖在一块儿!”
“你是坏人!你以前还欺负过小满!我们不喜欢你!”
“就是不给你吃!糖果是小满的!小满想给谁就给谁!他不想给你,就不给你吃!”
这七嘴八舌的,小娃娃们的声音尖细,像是一根一根尖刺往他耳朵里扎。叶二宝哪受过这待遇,趴在地上捂住脸,哇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有阿爹小爹在,自己的小伙伴们也都在,小满可不怕他了,瞅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奔过去补了一脚,小短腿踹在叶二宝的屁股上,小嘴还嘀咕:“让你以前欺负我!让你欺负我小爹!让你欺负杏花!”
福子怕这小胖子气急爬起来要打小满,又走过去把人抱了回来,安抚般的摸了摸小娃娃的脑袋。
这算是小孩子闹矛盾,村里哪家小孩儿没有吵过架、打过架,亲兄弟亲姊妹还有闹别扭的时候呢。对此情况,村里明事理的大人们一般都不会插手,只要不是大问题都由孩子们自己解决。再说了,哪有孩子打架请大人帮忙的,那不是以大欺小吗?
这些大人盯着看热闹,甚至没有人起身去扶一把,只是干巴巴地说话。
“哎哟,二宝啊,你快回去吧。”
“是啊,你是一个人来的吧?你娘指不定正找你呢?”
这算在委婉的撵人了,只是这小胖子听不出来,不过他自个儿也觉得丢脸,爬起来就一边抹眼泪一边嚎啕大哭地往家里跑了。
小满像胜利的小公鸡似的,昂首挺胸地跑向叶小尘,张开手臂扑进他怀里,甜甜腻腻地撒娇:“小爹!”
叶小尘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再和李介丘对视一眼,继续听这些婶子聊闲,只是这话题渐渐转到了叶家身上。
“听说叶家那个童生就除夕那晚回去吃了顿饭,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啧……半点不念家哦,这还是过年呢!哪有这样当儿子的。”
“叶大成也是个眼睛长反了的,瞧吧,看他给别人养儿子,能得个什么好处!”
“嘿,我和你们说,我前段时间看到了啊!那叶容川在镇上有个相好!哎哟,那长得妖妖娆娆的!”

第323章 出行准备
这些话自然也传进了叶小尘和李介丘的耳朵中,杏花这小姑娘更是揣着手听得很认真,嘴角下撇着,似乎半点不意外。
那些个聊闲话的大娘婶子们忽然尴尬地止住话音,好像这时候才骤然想起,挨着坐的叶小尘和杏花也和那家人有点子关系呢。全都神色别扭地转头看了兄妹俩人几眼,干笑着没再继续说话。
不过叶小尘和杏花并不在意,叶小尘是嫁出门的人,叶杏花更是和叶家断了亲,如今是半点关系也扯不上的。
两人听到这些闲话也并没有多在意,左右叶家过得好不好都和他们无关。管他升官发财还是穷困潦倒,都没有关系,不过,就叶容川那样的货色,凭他也能升官发财?
像是见兄妹二人的神色并不介意,那些个婶子大娘们又聊上了,只是她们的话题扯得多、扯得远,这头聊了没两句又开始聊别的了,说了一晚上也不嫌嘴干。
又小坐了一会儿,叶小尘和李介丘就带着小满杏花回了家,杨禾和羌原也早离开了,只有赵安月还兴奋地拽着林青锋点爆竹燃鞭炮。
虽然是过年,但叶小尘在四甲村并没有太多关系亲厚的人家,拜年也只去了赵家,叶家压根就没打算踏门。杨禾就更不用说了,他和娘家的兄弟关系不好,在四甲村也没有别的亲戚朋友,更没有走亲戚的去处。虽然才正月初三,但对两家而言,这年竟算是过完了。
“是不是要去、江阳府了?”叶小尘在屋里收拾东西,将洗好的衣裳叠进衣柜里,侧过身朝李介丘问道。
秦执这大少爷约好了同去江阳府给崔老家的老夫人祝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
李介丘点着头答道:“应该快了吧。秦老板刚开始是定好的初五,说到时候会派马车来接我们。”
叶小尘将最后一件衣裳收进柜子里,又问道:“那你向医馆、请好假了没?”
说起这个,李介丘倒是笑了起来,“说起来南山医馆最上头的东家就是秦执,这秦老板自己开口要人,许大夫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老大夫还是有些生气。”
叶小尘急忙问道:“生你的气吗?”
李介丘摇头,继续笑着说:“不是我。是气秦执呢,说这个大少爷心里半点不为医馆着想,这好不容易招来的大夫他说带走就带走,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给他还回来。”
叶小尘听得发笑,又把刚收进去的最后一套衣裳拿了出来,说道:“那咱把东西、都收拾一下,江阳府有些远,都要带些什么呀?”
“每人带两套衣裳,再带些钱吧。”李介丘随意地说道,说完又顿了顿思索片刻继续道,“再带点药。听说要走水路,怕你们会晕船,得提前备着些。”
叶小尘听着点头,略带好奇地问道,“船?要坐这么多人,走这么多天,得是很大很大的船吧!”
他说着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些好奇地看着李介丘。叶小尘没出过远门,见过最大的船就是河里捞鱼的小篷船,多坐两个人就得摇摆打晃。但这次去江阳府,水路就得走好多天,人也不少,那船肯定是很大很大!说不定有一座房子那么大!
李介丘笑了起来,也是摇头,”不知道,应该很大吧。”
以秦执的性子,可不像会委屈自己的,他的马车就装得豪气,刻金嵌玉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有钱有势的大少爷。
时间是过得很快的,转眼的功夫就到了几人约好的日子。夫夫两人同陈家三口、南北兄弟都交代好家里的事情,元宵后食肆倒还继续开着,不过也只是买些甜汤、糕点、糖果子之类的小吃,这开火做餐还得等叶小尘回来。
走前也同赵家人说过,赵田氏免不得又啰嗦了几句,赵安月倒是很憧憬兴奋,悄悄掏出自己的私房钱递给叶小尘,央他给自己买些江阳府的好吃的。
天早已破晓,只是太阳在云层后躲躲藏藏瞧不到踪影,但天色已经大亮了,白光、晨雾落在屋檐上、树梢上、山头上,明晃晃的一片。宽敞的村路驶来两辆华丽的马车,可不就是李介丘说的刻金嵌玉的马车,轻薄的窗纱飘了出来,和泛金的透明光圈融在一起。
“这是什么人啊?”
“好富气的马车啊!”
“哎哟,瞧着高头大马的,比我人还高嘞!”
“这又是来找介丘小子的吧!”
村里有人听见动静,立刻走出门瞧热闹,七嘴八舌地议论开。
村里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贵气华丽的马车了,头一回也是来找李介丘的,村里人纷纷猜测着。村民都是地里刨活的朴实人,可没有这个机会认识这种坐马车的富贵人家,村里也有一个童生和一个大夫最稀罕最出息。但要说叶容川那个童生,嗯……他不成,他不成!
猜来猜去,也就李介丘了!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架红木马车,比上回看到的那个还要大出许多,四角挂着红灯笼,镂空的窗牖上贴着红纸窗花和福字,倒也很有些过年的喜气。
有同行的侍从搬出车梯,马车大门被打开,一个碧衣俏影袅娜地探了出来。
正是时常陪在秦执身边的婢子青溪,俏丽的姑娘披着宽大的浅碧色斗篷上前,朝人盈盈一拜,“请李大夫和杨夫郎领着家里人上车吧,公子特遣婢子来接几位的。”
李介丘下意识问了一句,“秦老板呢?”
木头美人婢子微微一笑,答道:“我家公子怕冷,猫着不肯出来,我们去镇上汇合好了。”
说到这儿,她忽地顿了顿,轻轻拍了拍手,侧头看着身后的下人,继续轻声说道:“哦,对了。还有我家公子特意给几位备的年礼,阿大阿二,快拿出来。”
这下人的名字有些草率,可双手端着锦盒上前的两个年轻男子却生得眉目清秀。不止这两人生得清秀,同行的婢子全都容貌妍丽,仆从也大多俊气。
嗯,实锤了,这秦老板真的是颜狗。

收了礼,再客套着谢上两句,几人也踏上马车,一路朝宝塘镇驶去。
这马车外面看着富贵十足,里头也布置精致,四面绸布包裹,外里还蒙着薄纱,角上坠着吊了金铃铛的花穗子。里头小榻、桌案、茶具更是一应俱全。小桌案上还摆着许多模样精致的糕点,走前青溪就说过,这是担心客人还没有吃早饭,特意备下垫一垫肚子的。
李介丘也不客气,端着其中一盘奶味软酪塞进叶杏花的手里,叫她和小满先吃着。大人倒还好,总不能叫两个孩子也跟着饿肚子。
叶小尘并不饿,但他瞧那盘奶白的软酪有些好奇,撕下半块喂进嘴里,尝了尝味儿。
“嗯,味道不错。奶香味很浓,还能拉丝呢。这应该是糯米、加牛奶做的奶皮子,里头好像磨了些绿茶,吃着有些茶味清香,内陷也是浅绿色的。”
李介丘听着笑,觉得夫郎这是犯了职业病了。
叶小尘可不就是职业病犯了,一边品尝一边还说,“这绿茶的不错。要是换成酒酿桂花、红豆什么的,应该也不错。”
“那等你回了家也试试?”他说得可认真了,李介丘笑着挠了挠他的下巴,又换了一盘新的递过去,“再尝尝这个。”
这盘糕点是橙黄橙黄的颜色,外表上瞧着像梨子,其中一个被切成五瓣规规矩矩散开摆在盘中。瞧着虽然像梨子,可闻着却有一股柑橘的香甜气,鼻腔尽是果香。
“有咸蛋黄、南瓜、橘子皮,嗯……还有肉味?诶,秦老板家的厨子、是怎么把肉做成这样的?像松松的棉花一样。闻着还挺香的,味道也不错,就是吃多了有点腻。”
叶小尘摇头晃脑地点评着,李介丘低头瞧了一眼,估计他说的“松松像棉花一样的肉”应该是指肉松。这肉松的制作复杂,秦家的白案师傅能做出来,手艺确实不错。
车上的几人垫了垫肚子,摇摇晃晃可算是晃到宝塘镇了。青溪说自家公子在酒楼里准备了菜席,这吃了午饭正好上路,几人客随主便跟着去了。
酒楼里秦执穿着火红的狐毛裘衣等得有些犯困,他身后立着两个眼生的婢女,一个着粉衣一个着蓝衣,俏生生站在后头。
“彤管,你去看看,怎么还没来啊?我这都要等睡着了。”
得了令,那个穿粉衣的婢子屈膝后退了出去,出门正巧撞见青溪带着人上楼,婢子走过去轻声细语道:“青溪姐姐,公子正问着呢,公子说他都坐困了。”
青溪挺直脊背,听了这话竟还轻轻蹙起眉,似有不解,“困了?公子今天日上三竿才起身,睡了足有五个时辰,这就又困了?他许是病了,正好请李大夫给公子诊脉。”
听得清清楚楚的李介丘:“……”
哽住话语的粉衣小婢子:“……”
顿了片刻,屋头响起秦执拔高了两分的声音,“青溪!公子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青溪被吼了一通,嘴上带笑,可脸上瞧着并没有太多表情,就这般把人请了进去。
秦执的瞌睡都气没了,他瞥一眼身后剩下的蓝衣婢子,令道:“去叫他们上菜吧。”
两个眼生的小婢子都退出门,秦执后头又只站着青溪一个姑娘了。嗯,这木头美人颇有些意思,李介丘时常看这主人被婢子气得跳脚,可偏偏没有换掉,或许……或许是因为青溪是这些婢子里头最养眼的一个吧。
颜狗,真的实锤了。
秦颜狗摸着下巴,颇有些趣味地瞧着杨禾和羌原十指相交的手,语气也贱兮兮的,“羌原啊,你这和杨夫郎处得不错啊,小手都牵上了。”
杨禾:“……”
杨禾顶着秦执那趣味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耳根子更是烧得厉害,烫烘烘的。他试着想要抽出手,可奈何羌原握得太紧,若是和他比力气,自己怎么可能比得过?
杨禾红着耳根被羌原牵着坐到席上,羌原面不改色,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微冷,“谁都像你那样?给楼里的清倌送花,结果连人带花被撵出来。”
秦执:“……”
羌原说的正是前段时间在江阳府的事情,他在金银台给那个会弹秦琴的清倌送花,那姑娘冷着脸将自己撵了出去,直说自己是“卖艺不卖身”。
秦老板腰缠万贯,又生了一副好面皮,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于是就在金银台耽搁了半日,梅花、水仙,各种花儿往里送。羌原当时急着回宝塘镇找杨禾,压根没心思看他撩拨姑娘,先半日离开了府城。
秦执咳了一声,刷一下展开描金折扇挥动了两下,嘀咕道,“那次是例外!一般的姑娘家瞧了本公子这张脸皮,那不都上赶着来啊!”
说到这儿,他又扭头望向青溪,大声道,“青溪,你来说,你跟着本公子的时间最长!你说说,公子的姑娘缘是不是顶好?”
李介丘眉心微动,下意识抬头瞥了那婢女一眼,似有所感。
果不其然,只见婢子往前虚踩了半步,微微俯身,恭敬道:“公子,说的都对。不过公子,没人大冷天还扇扇子的,您前两日才扇得着了凉,这病才方好呢。”
显眼包秦某人捏着扇子微微一滞,想要斥上两句,可又确实觉得有点冷,讪讪地折起扇子插回腰上,嘴里还嘀咕着,“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说着,早就点好的饭菜被酒楼伙计端了上来。秦执是个会享受的人,虽然用饭的人并不多,但他大手大脚点了好多菜,在桌上摆得满满当当。
“吃了再上路吧,路上想吃些好的可不容易了。叶老板,试试?这手艺虽比不上你,可在这宝塘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酒楼了。”
几人都点头道谢,纷纷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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