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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小满和杏花初见还有些怕生,不敢夹菜,叶小尘低着头给两人的碗里添了菜。他忙着照顾两个孩子,自己碗里就顾不上了,不过他还有恋爱脑相公帮着夹菜,没多久碗里就冒出一个菜尖尖了。
再看看对面的羌原,这家伙跟着自己的时候那是能少说一句话就绝不开口,像个冷冰冰的人形木桩子!结果在这儿,对着杨夫郎又是夹菜又是舀汤的,照顾的别提多妥帖了。
有意思,有意思啊。
秦执满脸趣味地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可惜宝塘镇上没有自己的红颜知己,哎,也不知到了江阳府还能不能遇见那个弹秦琴的女子,下回,自己再换个花儿试试。

第325章 同乘一骑
秦执好像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这时候正托着腮看叶小尘给小满剃鱼刺,小家伙儿长得肉嘟嘟,皮肤白里透红,是粉雕玉琢的雪娃娃。
秦家子孙多,他有不少不知道隔了多少房的侄儿侄女,用锦绣金银供养得好,也是一身玉雪漂亮。但那些个娃娃都骄矜霸道,好多都不太讲道理,秦执不怎么喜欢,倒是眼前这小家伙儿瞧着可怜可爱。
这人瞧得手贱了,放下筷子伸手往小满脸上捏了一把。
软乎乎的,手感和想象中一样好。
秦执正偷笑着打算撤回手,忽见这小东西瘪了瘪嘴扭头就扑进了叶小尘怀里。
秦执:“???”
这算啥?碰瓷?
在家里就总被阿爹、小爹、小姨捏个遍;过年在村上遇到熟人,瞧着小家伙儿可爱也都会捏一把,直夸这娃娃养得好;外头遇到这怪叔叔也捏他,可小满不认识这个笑得古里古怪的叔叔呀!
李介丘:“……”
李大夫面无表情地瞅了秦执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捏哭了你哄?”
其实小满倒不是怕捏脸,不过是因为秦执对他来说还有些陌生,这突然一个陌生的叔叔凑上前一边笑得一脸荡漾,一边贱兮兮朝他伸出魔手,是个小孩儿都得哭。小满都没哭,他已经很厉害了,他只是抱着小爹瘪嘴哼唧了两声。
叶小尘搂住小家伙儿,先垂着眸哄了好一会儿才尴尬地瞅着秦执说话:“不好意思啊,秦老板,小孩子有些怕生。”
秦执尴尬又心虚地咳了两声,将手收回顺势刮了刮自己的鼻子,扭头望着青溪说道:“青溪啊,去后厨问问,有没有 桂花鲜牛乳,给两个孩子都来一碗。”
青溪像是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公子,您不要每次将小孩子逗哭了就拿牛乳哄人,您自个爱吃甜的,可有的娃娃就不爱吃甜的。”
秦执:“……”
秦执沉默,秦执板着脸瞪她。但青溪并不害怕,木头美人叹着气退了出去,莲步轻移,走得轻盈缓慢。
“还是本公子平日里对下人太和善了!”秦执冲着李介丘嘀咕,嘀咕完又瞅一眼门口,青溪正好跨过门槛要出门,他顿了顿又喊了一声,“还是上三碗吧。”
至于这第三碗是给谁的,就不言而喻了。总之最后的饭桌上,小满和秦大少爷同吃桂花鲜牛乳,互相评价一番,一个觉得这个手艺没有他小爹好,一个觉得这个手艺没有秦家的厨子好,一大一小因此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吃过饭后,几人就坐上马车离开了四甲村,同行有四辆马车,三辆坐人,还剩一辆全是装的行李。据青溪解释,那辆车上全是秦执这显眼包的衣裳配饰,这人挑剔非常,搭配好了十几身的行头,没有一个重复的。
那马车晃悠晃悠走着,没多久就给杏花和小满晃困了,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两个孩子熬不住,这时候已经歪在铺了厚实的毛绒褥子上打瞌睡。倒是叶小尘头一回出远门,推开了车窗朝外望,瞧见一棵树、一只鸟都要兴奋地逮着李介丘说上好一会儿。
“这条路好宽好平啊!比镇上的路、村里的路都要修得好些!”
“天气也好好啊,有太阳呢……诶,你看那棵树是什么树啊?冬天还开花呢!”
“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到县里了吗?好像已经走了好久好久啊!”
夫郎头一回出远门,有些兴奋,一张嘴叽咕个没完没了。李介丘对此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挨个回答了。
“这走的是官道,是官府派人修的,平日有跑马的,还有马车牛车驴车,什么都有,得修的宽敞些。”
“天气是不错,也免得出行在外冷得慌。那花……瞧着像是结香吧?喜欢?喜欢的话,我请人在院子里移栽一株?”
“嗯……我也不太清楚。好夫郎,你可饶了我吧,相公我也不是无所不知的。也就上回和里长办地契才去过一次县上,不过瞧着这方向也不太像,可能不是一条路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披在叶小尘肩膀上的斗篷往上提了提,这斗篷还是青溪拿来的,这婢子虽然怼主子很有一套,但其实做事很是细心认真。
她说江阳府比这儿更冷些,给几人都准备了一身斗篷,瞧着厚实精致、价格不菲的样子,叶小尘刚开始是不太敢动,但他开着窗往外瞧,不少冷风灌了进来,李介丘怕他受凉强行将斗篷裹了上去。
那斗篷很厚实,披在肩上整个人都圆了一圈,领子上有一圈绒绒的白长毛,衬得脸都小巧许多。
叶小尘也扭头望他,抓着李介丘的手说道:“不用了,院子里已经有枣树了。”
李介丘听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枣子树今年该结果子了,你到时候就能带着杏花、小满爬树摘枣子吃。”
李介丘还记得叶小尘说过,他小时候很淘气,那时候他亲生母亲还在,他就常爬到枣子树上摘果子吃,被娘亲发现还得挨一顿骂。
叶小尘听着悄悄笑起来,继续说道:“还是不了吧……杏花是小姑娘,哪有当哥哥的、带着妹妹爬树!”
李介丘只是说:“有什么不行的?在我们家想怎样都行。”
叶小尘听得意动,眼睛转溜一圈心动地说道:“那、那到时候试试?只是小满年纪还太小了,到时候让他在树下捡果子好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说得叶小尘都觉得累了。
他懒洋洋趴在窗口,从起初的兴致勃勃逐渐变成百无聊赖,瞧着瞧着都忍不住打起了小哈欠。
哎,这马车瞧着豪气,但能活动的地方也就巴掌大一块儿,这坐久了还真有些闷,对外面新奇的景物都没什么兴趣了。
叶小尘又打了一个哈欠,半眯着的眼睛忽然瞧见窗外慢悠悠溜达过一匹棕色大马,上头稳稳当当坐着两个熟人,可不正是杨禾和羌原,这俩同乘一骑,正有说有笑呢。
叶小尘:“???”

叶小尘:“……”
杨禾脸上洋溢着笑容,神色兴奋地攥着深棕色的鬃毛,羌原坐在他后面,两手扯住缰绳,将人牢牢圈进怀里。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杨禾这才红着耳根朝叶小尘望了过去,咧开嘴角笑得可开心了,“小尘!我在马车里坐闷了,羌原说带我去跑跑马,我还没坐过马呢!”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兴奋地对着叶小尘笑。羌原面无表情对着马车里的夫夫二人点头示意,也不说话,不过这已经很难得了,至少这人现在会打招呼了。
叶小尘瞪着眼看两人骑马走远,好半天才回过神,他也不说话,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鹿眼瞅着李介丘看。
李介丘:“……”
李介丘只觉得后背一沉,压力山大啊,苦笑着说道:“夫郎,我不会骑马呀。”
意料之中了,李介丘若是会骑马,压根都不用自己问,他肯定是先说的那个。叶小尘叹了口气,趴在窗口远远盯着骑马远去的两人,很是羡慕啊。
不过杨禾也没有骑太久,他溜了一圈,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
是龇牙咧嘴苦着脸回来的,叶小尘还慌了一下,赶忙挑开了帘布,紧张兮兮地问道:“杨禾哥?怎么了?骑马摔了吗?”
也不应该啊,有羌原在,怎么可能会让杨禾哥骑马摔着呢?
杨禾脸一红,难得没有回答叶小尘的话,咬着嘴唇回了马车。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叶小尘两只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杨禾哥脸红到脖子,耳根也是充血通红的,走路更是别别扭扭,叶小尘瞧他似乎刻意岔开腿走路,走起来很奇怪,就像、咳,就像那啥了似的。
谁也不是瞎子啊!
叶小尘目送着杨禾和羌原回了马车,咬着嘴唇啪一声摔下帘布,恶声恶气道:“羌原太坏了!这还没成亲呢!又是青天白日的,他就掳走我杨禾哥,然后欺负他!太过分了!”
李介丘:“???”
刚刚还猜测怕是骑马磨伤大腿的李大夫还来不及说话,骤然又听到自个儿夫郎在身边握拳怒喊,他默了默,没再开口。
再说龇牙咧嘴挪上马车的杨禾,他一屁股坐回软褥子上,握着拳小声嘀咕着:“我再也不骑马了……不好玩、好痛。”
羌原半蹲在他身前,皱眉盯着他看,也不说话,但眼底全是内疚。
羌原:“阿禾……”
杨禾挪了挪脚,痛得抽了口气,但看着羌原那模样还是强挤出笑容说道:“没事的。这谁也没料到嘛,我也是第一次骑马,我也没想到这皮肉这么嫩……兴许多骑两次就好了!”
刚刚还说着再也不骑马的杨禾好像转眼就忘了自个儿说过的话,立刻哄眼前沉着脸色的羌原。
羌原仍是板着脸,脸色又黑又沉,很不好看,他还说:“是我没考虑周到。”
他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摸出一个圆形的小扁盒,递给杨禾道:“搽点药。”
那小扁盒还不到手心大,一手就能全乎握住,盒子表面也没有任何装饰,是乌漆漆的颜色。
杨禾看着好奇还问道:“你还随身带着药?”
羌原只说:“走江湖难免身上带伤,所以常备着药。”
说完他顿了顿,又忙道:“都是好药!轻伤的话一夜就能全好,止痛效果奇佳,你先用着。”
岂止是好药,若是李介丘看到了,就能发现里头有好几种昂贵的药材,这小小的一盒怕也是价值不菲,用在骑马磨伤腿这样的小伤上还真有些大材小用。
伤在大腿内侧,羌原这回倒是没有莽撞地张嘴扯出一句“脱衣服擦药”的话,而是老老实实地转过身背对着杨禾,小声道,“你擦吧。”
杨禾耳根更红了,可腿上的伤也实在痛。想他也是个村里的普通哥儿,以前也是照常的砍柴洗衣,一双手磨得粗糙,不像现在这样娇气啊!这骑马才骑了没多久,还没享受到纵马吹风的乐趣,竟把大腿给磨破了。
杨禾悄悄看了羌原一眼,这汉子老老实实屈膝半蹲着,脊背挺得笔直,纹丝不动的。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解开身上的斗篷挡在身前,又小心翼翼地褪下裤子。虽然他动作十分轻,可羌原耳力太好了,都不用刻意去听,那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立刻钻进了他耳朵里。
这些声音在他耳朵里扎窝了,变成一个个拿着刀戟、头上长犄角的小怪物,七嘴八舌地说个没完,赶都赶不出去。
一个兴奋地说:“你的心上人又脱光光了!真的不看?!”
另一个怒斥:“你这个畜生!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他甩了甩脑子,下一刻又听到杨禾吸了口气,轻轻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羌原一慌,极力忍住才没有陡然转身查看,但他仍是控制不住地轻轻侧了侧脸,神色克制。
杨禾小声说:“磨破皮了……好像还出血了。”
这哪儿还忍得住,脑子里吵架的小怪物们撒腿跑开,最后化成一股烟倏忽消散,而羌原已经慌得立马起身转过了头。
血没看到,倒看见一片扎眼的白晃晃。
羌原:“!!!”
杨禾还拿着小药盒嘀咕,好像完全没发现羌原已经转过身了,“有一点渗血,也不太严重。喏,破皮的伤口这个药也能用吗?”
羌原:“……”
他一边说,还一边扬了扬手里的药盒。羌原眸色微沉,垂着眉眼凑近,伸手拿过了手里杨禾晃了两下的小药盒,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道,“能用,给我来吧。”
杨禾没说话,但胆子显然比第一回 大了很多。他朝后退了退,又沉默着伸手将裤子往上挽。
他下身就穿着一件宽松轻薄的亵裤,一双腿生得修长清瘦,裤子能轻轻松松挽到腿根。小腿的肌肉匀称,肤色白净,大腿内侧却红了一大团,最严重的地方已经破皮渗着血丝。
擦药,对,擦药。
羌原眨了眨眼,瞧着似乎还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板着脸凑近,挑着药膏敷了上去。
杨禾倒没什么反应,只是羌原的手似乎在发抖。

第327章 晕船
那片虽然红得有些骇人,但其实伤得并不重,只是大腿内侧处的皮肉太嫩,显得可怖。
羌原板着脸擦过药,擦好后又将那个圆形的小扁盒子塞回杨禾的手里。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抖了一下,然后飞快收回手,语气都快了一些,“好了。”
他说完后又想了想,继续问道:“还有没有那儿痛的?”
嗯……屁股?
总不能说自己屁股痛吧,在马背上颠来颠去,险些没把屁股颠成四瓣!
杨禾当然不能说,但确实痛得慌啊,他瞧一眼羌原,琢磨着得找个法子把人撵出去,自个儿悄悄擦药。
于是,杨禾垂下眸子慢吞吞地放下两边的裤子,将其理好后再瞧一眼敛色盯着自己看的羌原,突然指着他开了口。
“你耳朵红了。”
羌原:“!!!”
羌原心神大动,忽地退开了半步。这样身手敏捷的男子,此刻却慌忙得差点左脚绊右脚。就在杨禾以为他要羞窘得落荒而逃的时候,这人又突然逼近,将杨禾整个压进了软绵蓬松的斗篷中,撩开发丝吻了下去。
马车内一室静谧,只有拥着阳光的微风悄悄地一缕一缕从窗口漫进来,杨禾被摁倒在毛绒褥子上,四周寂静,耳边只能听到深吻的吮吸声。
吻得人脑子昏沉,压倒他的身躯宽大火热,更是有灼烫的气息喷洒在他颈边,燎起一圈滚烫的热潮,翻涌着似要把人吞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禾已不知时间为何物,只约莫觉着手脚有些僵软,身上这人才缓缓起身,坐落在他身边。
羌原像是笑了一声,然后用略胜一筹的轻快语气说道:“现在,你耳朵也红了。”
杨禾:“……”
杨禾没说话,杨禾捂着屁股把人撵了出去。
马车里昏昏欲睡的叶小尘还不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只在他快睡着的时候才发现窗边又有一匹棕色大马慢悠悠地溜达过去,只是这次马上只有羌原一个人。
坐了一天马车,刚开始还觉得新奇,可时间久了,魂都快颠散架了。小满早已经坐得不耐烦,但小娃娃很懂事,嘴上并不会闹腾,只忍不住瘪着嘴在叶小尘怀里蹭,一脸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
不过到了第二日,一行人就换了水路,转到了一艘大船上。那船临码头停靠,乍一看是一个庞然大物,修得颇为精致壮观,远远瞧着是一座二层的小楼,通明的灯火晃着黑黢黢的河面,一片波光潋滟闪烁,似天河落银辉。
他们是夜里换的楼船,上去没多久就收拾睡觉了。都有单独的房间,有床榻有桌椅,可比马车上宽敞许多,若是闷得无聊还能到船板上瞧一瞧河景和两岸的城镇。
叶小尘前一晚就是这样想的,上了船后那股新鲜劲儿就又上来了,只是那时候太晚,他只好等着第二天再出去走动走动。哪知道那一夜他都睡得不太安稳,总觉得胸口闷闷的,翻来覆去总睡不踏实。
他晕船晕得厉害,第二天更明显。
李介丘出发前就担心夫郎和孩子会晕船,果不其然,还晕得很厉害。
叶小尘今早起来时就蔫蔫地靠在床头,抿着嘴不说话,也不说要出去走一走转一转了。像霜打的小白菜似的,无精打采靠在床头,李介丘瞧他可怜兮兮,越看越心疼,将人半拥在怀里小声问道:“要不要吃些东西?刚刚送了些小米粥和甜糕。”
叶小尘靠在他胸膛上,蔫头耷脑地晃脑袋,说话都提不起力气了,“没胃口……不想喝。”
小满也瘪着嘴巴趴在床上,眼巴巴望着叶小尘,小声问道:“小爹怎么了呀?不舒服吗?”
李介丘解释道:“小爹有些晕船,小满先自己乖乖吃饭好不好?”
李介丘刚开始最担心的其实是两个孩子,哪知道这小豆丁睡了一晚上,那是越睡越精神了,倒是叶小尘一副蔫了吧唧的可怜样子。他昨天夜里就发现夫郎的不对劲了,不过李介丘早备着药,立刻披着衣裳起来拿药,扶着叶小尘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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