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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羌原沉默了,他咳了两声没再说话。
倒是杨禾又突然笑了起来,凑上去悄悄说道:“我逗你的,你藏吧,我假装不知道。”
羌原:“……”
羌原没说话,只用略有些无奈又纵容的目光看着杨禾。杨禾笑得更开心了,舀了一勺银耳羹喂过去,小声说道:“你尝尝,真的挺好吃的。”
向来不爱吃甜,所以压根没给自己点的羌原微微低下头,张口吃了那勺银耳羹,也小声说道:“好吃。”
杨禾拿着小汤匙,冲他眯起眼睛笑。
坐在杨禾对面看了个正着的叶小尘:“……”
小哥儿含住汤匙,觉得身上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坏笑着看一眼杨禾,也舀了一勺银耳羹喂给李介丘,还夹着声音说道:“来,你也尝尝,真的挺好吃的。”
杨禾:“!!!”
李介丘:“???”
虽然不懂夫郎这又是在闹什么,但造福自身,当然欣然接受。
李介丘噙着笑吃了喂给他的银耳,还夸道:“确实好吃。”
叶杏花:“……”
看一眼腻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悄悄话的叶小尘和李介丘;又看一眼喂了一口还不够,继续第二口的杨禾和羌原;再看向啥事不愁,闷着脑袋往嘴里塞银耳,还嘀咕着“好吃好吃真好吃”的小满。
突然觉得嘴里的银耳都不香了。哎,生活不易,杏花叹气。

最后,叶小尘是被杨禾撵着追出门的。
杨禾可是气坏了,刚认识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死小哥儿竟然这么皮!自己做什么他就学什么,自己喂羌原吃甜羹,他也学,他现在连羌原都不怕了!
瞧着吵吵闹闹撵出门的两个哥儿,小满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李介丘好奇地问道:“阿爹,小爹和禾叔叔在玩什么游戏啊?”
李介丘捏了一把他的小脸蛋儿,笑着说道:“爹也不知道呢,你自个儿问去!”
小满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撒开腿追了出去,嘴上还喊道:“小爹!禾叔叔!等等小满嘛!小满也要一起玩!”
其余几人也相继起身,结了账就出门离去。
时辰也不早了,几人没再继续逛,开始往秦家府宅的方向走。不过江阳府实在是大,几人转来转去早乱了方向,这回去的路竟然还得靠羌原领。
也是巧了,几人刚到府宅门口就看到从马车下来的秦执。大少爷垮着一张脸往下冲,怀里还抱着一捧鲜红盛放的山茶花,开得如火如荼,这显然是出门寻美又失败了。
他看到几人才脸色好了几分,还上去捏了捏小满的脸蛋儿,直把小娃娃捏出一个小鸭嘴,捏得哼哼唧唧才满意地收了手,心情舒畅。
小满撅起嘴,悄悄瞪一眼秦执,然后拉着叶小尘的袖子躲到了李介丘背后,不想再靠近这个怪叔叔了。
“青溪,来,把花拿进去找个瓶子插起来吧。”他先把手里的山茶花递给迎在门口的碧衣美人,然后扭头又想去捉弄捉弄小满,可小豆丁灵活得像泥鳅似的,还没等他的手伸过来就跑远了。
这娃娃胆子大,一看亲爹都不顶用,拔腿直接朝武力值最高的人的方向去了。小家伙儿躲到羌原背后,还抓着他的刀柄求救,“叔叔,救命啊,小满的脸要被捏烂!”
没什么小孩儿缘,甚至能治幼儿夜啼的凶神恶煞的羌原都愣住了,皱起眉盯着藏在他背后的小东西。看他无措的样子,杨禾倒是笑坏了,抓着羌原另一边胳膊笑得前仰后合。
“嘿,这小东西……”秦执盯了羌原一眼,觉得毫无胜算,只好又收回视线,“你们去逛夜市了?哎,倒是我款待不周了,该先带你们去逛逛的。”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脸上一片坦然,显然并没有反思。
“不然明日带几位去游船?横波湖的雪景可是江阳府的一绝!”秦执建议道。
叶小尘和杨禾这时候再听到“船”字都有些害怕,立刻能回忆起漂在水上浮沉晃荡的感觉,已经开始觉得反胃了。
秦执也想到了,这两人晕船晕得厉害呢,怕是游不成船,可惜可惜啊。
他只好又说,“也不一定非得游船,看一看雪景也行。”
李介丘倒没有拒绝,只是先问道,“不知道老夫人的寿宴是什么时候?”
“就在后日了。”秦执把人都请了进去,就聚在暖阁里,生着炭盆烤火,“不用紧张,到时候跟着我去蹭吃蹭喝就好,崔老是极宽厚的人,宴后再领你们见一见就行。”
他似乎真挺喜欢小满的,把小娃娃抱到榻上,和他一块儿玩起了榫卯玩具。那是一艘极复杂漂亮的榫卯大船,也不知道秦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或许是秦执闲来打发时间的,这时候被他翻出来和小满一块拼了起来。
“嘿,错了,你这个不对。”
“我觉得不是这儿,应该放这儿。”
“不对不对,这里也不对啊。”
说是一起拼,但这人正事没做,就低着头瞎指挥,给小满气得直哼哼。
李介丘说道:“既然是后日,那就等参加了生辰宴再去逛吧,反正上元节也快到了,江阳府的灯会应该很热闹吧。”
秦执低着头瞎捣乱,听到李介丘的话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成啊。上元节的话,去年倒是和一位琵琶女一块儿放了灯。还行吧,我这年年看,感觉也就那样了。”
李介丘又笑着问:“不知道秦老板这次备好寿礼了吗?”
秦执叹了口气,“早就备好了,是一块天然的寿石,不算贵重,只是还蛮稀奇的。我算是看出来了,送贵重的东西这崔府不一定收的,就这样也挺好……哎,小满,这不对!你听哥哥的,应该放这儿!”
小满气得大叫道:“你不对!你是怪叔叔!”
秦执和他对着嚷:“你不对你不对你不对!”
李介丘:“……”
转眼就到了崔家老夫人的寿辰,几人穿戴妥当早早就出了门。李介丘和叶小尘几人只当是来见一见世面,并不想起眼,只默默跟在秦执后头。
崔家的府宅很大,但论起装潢甚至比不上秦执的私宅豪气,没有那么多金玉装饰,布置雅致却不奢华。草树倒是多,但花色少见,许是冬日里的花本就稀少。不过走到园中倒瞧见角落里开辟了一块菜园,种着些瓜豆,只是天气太冷,那些果蔬生得并不好。
走到一半,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是畅快热情的笑声,“这不是秦小老板吗?这好久不见了,听说是到安澄县去了?”
闻声看去,走过来的是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子,他身材保养得不错,不胖不瘦,瞧着年轻时应该有一副好皮囊。
秦执眉毛微挑,皮笑肉不笑地停了下来,只得迎头拱手,“原来是李老板,幸会。我还要去和崔老夫人贺寿,就不多聊了。”
李慎明并没有阻拦,抿着笑看他离开,可等秦执走了两步他才又忽然说道:“……等等。”
李介丘:“嘶……”
真是不凑巧!早该料到了,秦家会来祝寿,那李家定然也会来的!
果然,李慎明一眼就认出了跟在秦执后面的李介丘,笑意有一瞬间的收敛,连忙喊道:“……介丘?你怎么会到江阳府来的?”
李介丘:“……”
李大夫硬着头皮转身看过去,朝人拱手见礼,温声说道:“二叔,好久不见,不知身体可还康泰?”

“二叔,好久不见,不知身体可还康泰?”
一声出,走在前面的秦执立刻停了下来,诧异地回头看向李介丘,眉毛挑着,疑惑都要写满整张脸了。
被李介丘称作“二叔”的李慎明朝他看过去,怔怔看了好一会儿,似乎觉得奇怪,好半天才又笑了起来,“你不是在安澄县吗?怎么出来了?”
李介丘眉毛微扬,用惊讶的语气问道:“哦?原来二叔当年将我赶到安澄县,是不能离开的?”
赶?秦执的脸色更古怪了。
连李慎明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两分,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怒道:“李介丘,你少在这儿混淆视听!当初逐你出门就说了不许再回李家,你今天又出现在这儿是做什么?!莫不是早打听到我们也会来祝寿?”
秦执虽然疑惑,但还是忍不住小声插了一句,“呃……是我带李兄来祝寿的。”
那年轻人脸上的怒气突地僵住,正要说话,李介丘却突然笑了两声,装模作样地拍了拍秦执的肩膀,问道:“秦兄啊,咱没走错吧,这是崔老的府宅吧?”
秦执听他对自己的称呼,莫名笑了一声,但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是吧?应该是啊!本公子怎么会认错呢!这就是崔府啊!”
“哦——”李介丘长长哦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那年轻人,“我还以为这是进了李家的大门呢,劳得堂弟亲自来赶我。却原来不是!莫不成几年不见,堂弟在崔家做了倒插门?如今也能做他家的主了?”
那年轻人叫李延之,是李慎明的独子,又是原主的堂弟,比他小上两三岁,比不得他父亲成熟稳重,是个经不起激的莽撞性子。
果然,李延之听出李介丘言语中的讽刺之意,立刻恼得眉毛竖起,怒声就要骂人,“你!”
可惜了,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又被秦执接过了话头,“嘿,李兄你又说笑了!崔老文人风骨,才看不上整日斗鸡走犬之徒呢。哎哟,冒犯了冒犯了,李小公子,在下绝对不是针对你!”
李延之更怒:“你们!”
李慎明目光落在李介丘身上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轻飘飘瞥了李延之一眼,低声呵斥了一声,“延之!退下。”
他喝退了李延之,又露出宽和的笑容看向李介丘,一副长辈看晚辈的亲切眼神,还关心道:“叔叔没有他意,只是你骤然出现在江阳府有些惊讶罢了。什么时候到的?这还是过年呢,怎么到了江阳府也不上门叙一叙?叔叔也好久没有见你,瞧你懂事了许多,你爹娘在天有灵定然欣慰。”
秦执又笑了起来,“李老板,令郎刚还说不能进家门的,这到底该听谁的?”
李慎明话语一滞,缓了缓继续笑着道:“李家当然还是我做主了。介丘啊,你也晓得,你堂弟性子顽劣,这不是我的本意啊,待回了家,我定然狠狠地训斥他。”
他笑,李介丘也笑,摆出无辜的模样,“嘶,二叔何时迁家到了江阳府?未曾告诉小侄啊,介丘连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这如何上门?”
李慎明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好半天才继续说道:“每年年节二叔都派人给你送礼,随礼捎了信的,你莫非没看?”
李介丘也很惊讶,讶然道:“送了礼的?这怕是两地路途太远,路上有什么变故,这礼没送到侄儿手上啊。可惜了二叔的心意,若是能送到,侄儿去年也不必日日吃糠咽菜,夜夜盖絮草被了。若不是有幸结识了秦兄,恐要冻死在寒冬。”
李慎明:“……”
周围已经围了三三两两看热闹的客人,要说人都是八卦的,连这些穿戴得体讲究的富商或读书人也都好奇地望着、听着。
有人像是十分诧异,自言自语般问道:“哎呀,李老板,这是您侄儿啊?您原来还有个侄儿?从来没有听过啊!”
也有人摇着头一脸的不赞同,“都是至亲骨肉,李老板财大气粗,怎的让侄子过得这么清苦?”
还有人摸着下巴,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样一看,这公子是和李老板有些微的相似,果真是亲人啊。”
不等李慎明答话,李介丘又抢先一步,拱起手一脸惭愧又内疚的表情,“这倒是怪不得二叔。我父母早亡,是二叔养我长大,于我有养育之恩,所以就算接手了我父母在世时的钱产生意也都是应该的。可惜我混不吝,少时就很不像话,二叔这才将我撵到乡下磨一磨心性,这可实在怪不得二叔您!这也是二叔的一番苦心,侄儿晓得,都晓得。”
李慎明:“……”
话都让他说完了,自己还能说什么!李慎明脸上还挂着笑,可表情又僵又青,有一种诡异矛盾的滑稽感。
又有人暗吸了一口气,说道:“什么?所以原来李老板这偌大的家产其实都是他哥哥的?”
还有人更是皱起眉,语气有些不屑,“可是打得好算盘,拿了人家亡父亡母的家产,这倒好,还把遗孤撵出了门!”
更有甚者又斜睨了李延之一眼,嘁道:“什么混不吝……这府城里多的是浪荡子弟、纨绔之徒,就说他李慎明的亲生子不也是整日吃喝玩乐,游手好闲。怎好意思以此为借口把侄子赶出去?”
李慎明深吸了一口气,再摆出笑脸朝李介丘说道:“这是自然,至亲骨肉哪有隔夜仇。介丘当年虽然行事荒诞,惯爱花天酒地,但如今看来,心性确实得了磨炼,也算没有辜负叔叔的良苦用心。现在都好了,你什么时候想家了都可以回去啊,叔叔把最好的院子留给你!哦……这个,是你在乡下新娶的夫郎?也能一块儿带回去!”
他说着还看了躲在李介丘身后的叶小尘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起客套话。
李介丘微微一笑,侧身挡住叶小尘,婉拒道,“还是不了,李家如今的门槛可是高了,我怕进门被堂弟赶出来,这多不好看。罢了罢了,这闲逸山水也是有趣的,侄子已经住惯了。呃,二叔还是留步吧,侄子得同秦兄去祝寿了。”
说罢,他拉住叶小尘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秦执倒也很有默契,听了他的话也立刻扭头向前而去。

第338章 崔老
几人刚走出去,李慎明甚至还追了两步,但很快就被那些客人围住,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
“李老板,这真是你的亲侄子?”
“至亲骨肉啊,怎的把人赶出去?”
“可不是,外面可还传着李老板大善人的美名呢!”
议论纷纷,听得李介丘悄悄弯了弯唇角,抬起头就看到秦执双臂环胸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自己,李介丘估摸着他是要问自己和李家的事情。
正想解释,哪知道这大少爷先打趣起来,“呵,还秦兄?还真是有事秦兄,无事秦老板啊。”
李介丘睨他一眼,笑着说道:“可秦老板刚才很配合啊。”
秦执:“……”
得,又变回秦老板了!
倒是刚刚一直跟在后面紧紧拽住羌原胳膊的杨禾说了话,他声音很小,像是怕人听见一般,“所以……刚刚那人真是你二叔?”
秦执也摸着下巴看了过去,眼睛里已经明明白白写着“说说吧”。
李介丘下意识看了身侧的叶小尘一眼,将人紧紧牵住,轻声回答道:“确实有这个亲戚。”
啧,麻烦,都这么久,竟然还得解决原主留下的烂摊子。李介丘心里暗念。
秦执倒是嬉皮笑脸地凑近,展开了扇子和他悄悄说话,“不过李兄啊,你少时当真喜欢花天酒地?真的假的?要不要秦兄带你去金银台听曲儿?”
李介丘还没说话呢,叶小尘倒是瞪圆了眼睛,一把拉过李介丘和他互换了位置,大着胆子瞪秦执,怒道:“秦老板!你不要、教坏我相公!”
秦执有少许的沉默,摇着扇子思索片刻才说道:“这确实有些不妥,到底是已有家室的人,不好再去金银台……嗯,不然请姑娘上门,金银台的琵琶女、琴伎在江阳府都是数一数二的好,真的是余音绕梁!”
叶小尘更气了,横眉怒目地瞪着秦执。他这头气恼,秦执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李介丘也横他一眼。
倒是杨禾心事重重的样子,像是有些担心的模样,追上来又问道:“你当真不回家了?我听你刚刚的意思,那李家的家产本来是你父亲的,不拿回来吗?”
杨禾是惦记着叶小尘,光看刚才那李家人的衣着气势就不简单。
如果李介丘当真要回去,小尘可怎么办啊?听说富贵人家最爱三妻四妾,两人如今虽然你侬我侬,可时日久了谁又说得准呢?到时候小尘一个人孤单可怜,背后也没有靠谱的娘家依靠,那不得被人欺负死啊!
李介丘还真不知道杨禾脑子在想些什么,若给他晓得那定然是要大呼冤枉了,不过他也当真没这个打算。
那是原主的亲生父母,却不是他的,不曾受过两人的生恩养恩,既如此又何必苦心谋划为他们夺回家产。况且,商场之斗向来是不见腥风血雨的厮杀,他如今夫郎孩子都在,何苦淌这趟浑水。他自认并不是精于商斗之人,只要李家不挑事他也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李介丘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是个大夫,那些事情我可不擅长。”
杨禾微微放下心,还说道:“江阳府虽然热闹,可咱村里也很温馨,有小尘和小满在,可不比这些乌糟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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