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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田二郎对着李介丘敬酒,又说道:“秀姐儿的药还一直吃着,我本来想着回来后去医馆找你把一把脉呢,但医馆的大夫说你歇假了!不过我请了那个老大夫把脉,也说恢复得好。”
李介丘看了秀姐儿的神色就知道病情好了许多,做大夫的自然也高兴,笑着和他喝了酒,又问道:“之后是什么打算?要回村里吗?”
他仍是不建议他们回村住,只是也得看手里有没有钱了,若是没钱,这在外头也没地儿住。
田二郎还在笑,看着并没有什么压力负担,“我在江阳府接了个大活儿,攒了一点钱,最近都住在镇上租的房子。我昨天一个人回了趟家,带了些年礼,一口气给了半年的养老钱,算是给二老拜年了。”
说是拜年,但其实他昨天去之后把东西和钱丢下就走了,按着当初分家时算好的钱给的,一文没有多递。他来得匆匆走得匆匆,连口水都没喝,坐都没坐,给了东西立马就走。他娘给气坏了,追着后面骂了好一会儿,他只当没听见,脚步更快了。
这样也挺好,可比以前畅快多了,田二郎甚至还琢磨着下回再给养老钱的时候,直接请人带去就好了,他连面都不想露。

第317章 饭时闲聊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我打算试着做一做生意,上次在江阳府倒是见了不少新事物件儿,那些西夷人带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来交易。像什么香料、珠宝,还有什么……玻璃?好像是叫这名儿吧。是透明的,特别漂亮!像水晶一样!”
“哎,不过我现在也没太多本钱,进不了太贵太多的货,先试着做吧。镇上还是有不少富贵人家,说不定这生意能做呢。”
见他有自己的成算,赵田氏这个做姑姑的也为他高兴,只是仍旧忍不住担忧,“这生意恐怕不好做吧?要是亏了钱可就难了,你们当真是决定好了?”
农家人一辈子侍弄庄稼,哪里见过做生意的人,他们最多是卖一卖针线活补给家用。
但田二郎常年跑商跑船,对此的眼界确实比村里的普通庄稼汉更宽,做生意倒也不是不行,只要胆子够大,敢拼。反正他们是不可能再回村种地的,光是想着要和偏心眼的爹娘、丧良心的兄弟住在一个村子里,就觉得头皮发麻。
听此,秀姐儿也小声说道:“姑,我俩商量过的。我也同意二郎去做,不过我们也留了点家底,就算真全亏完了也饿不死的。再说了,这事儿总得试过才知道成败,慢慢来吧。”
总是默默无声的赵树林又抿了一口酒,说道:“让他们去做吧,这年轻人就得敢拼敢想。况且二郎常年在外头,你让他回来种田,他都不一定知道该怎么插秧!人啊,还是找自己擅长的东西做,总能找到活路的。”
田二郎听此倒是嘿嘿笑了起来,亲手给赵树林倒了酒,乐呵说道:“哎哟,姑丈这可是乱说啊,这插秧我还是会的!这老本行可不敢丢哦!要是以后秋收缺人手我也是可以回来帮忙收谷子的!”
赵田氏也跟着笑了起来,又盯着林青锋乐道:“那可不会缺人手!喏,咱家马上就要多一个壮丁了!这一个顶俩,可用不上你了!”
田二郎也听得嘿嘿笑,跟着问了一句,“月儿和青锋啥时候办喜事?这早听说定下了,可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成亲啊!”
一心闷头吃饭的赵安月听到这话可来劲儿了,立刻把脸从碗里抬起来,兴奋道:“开了春就成亲!我娘已经在给我做喜服了!我还悄悄试过,可好看了!”
赵田氏:“???”
老母亲愣了,立刻问道:“你啥时候试的?我怎么不知道?”
赵安月冲她眯眼笑,嘿嘿道:“那不然咋叫悄悄试呢,肯定不能让您知道呀!”
赵田氏可给气笑了,放下筷子又要去揪小哥儿的耳朵,骂道:“嘿!你这……”
她又想骂两句不羞不臊的死小哥儿,可骤然又想到这是过年,那些不吉利的字眼可不兴说!
忙将话又吞了回去,改口骂道:“你这不羞不臊的小哥儿!这么恨嫁呢!”
眼瞅着亲娘的魔爪又伸了过来,赵安月扭头就往林青锋身后躲,这汉子也忙不迭地护住心上人,好像生怕他耳朵被人揪下来似的。
这哥儿还故意说道:“我的娘诶,您可珍惜珍惜我吧,我如今在家的日子可不多了!”
赵田氏气笑了,又骂道:“嘿!咋的?嫁了人就不是我家哥儿了,你就是嫁了人老娘也骂的!你给我坐好,挨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
赵安月瘪瘪嘴坐正,坐了不消半刻钟就坐不住了,又偷摸蹭了过去,和林青锋悄悄说道:“嘿,你想不想看?我悄悄穿给你看!”
赵田氏:“……”
还不等林青锋说话,赵田氏先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骂道:“赵安月!老娘听着呢!”
林青锋耳廓微红,有些心虚又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生硬地岔开了话题,“咳,呃……月儿,快吃饭吧,你喜欢吃的鱼。”
赵安月捂着被打痛的后脑,又瞥一眼林青锋,小声嘀咕道:“嘁,兔子胆。”
田二郎和秀姐儿被逗得直笑,也赶忙说道:“春天好,春天好,那我们就等着吃了月儿的喜酒再走。”
赵田氏没再揪着赵安月教训,也跟着田二郎笑了起来,顺着说道:“暂时定在二月初六,元宵过后不久吧。瞧吧,这小哥儿是等不及要出门了,白疼他这些年!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青锋小子身上,不记得爹娘啰。”
听到这话,赵安月也不怕被揪耳朵了,立刻扑上去抱住赵田氏的胳膊撒娇,“哎呀!娘!你说什么呢!我成了亲你也还是我娘嘛,大不了……大不了我成了亲还住家里!”
赵田氏骂他:“又开始胡说了!哪家哥儿成了亲还住娘家的!你啊还是赶紧走,可是缠得老娘心烦,村里没有比你更淘的小哥儿了!”
其实林青锋刚开始提亲的时候说的是入赘,他家里没有爹娘,更没有兄弟姐妹,想法也不老旧死板,对他来说娶妻和入赘都是差不多的。他喜欢月哥儿,知道月儿舍不得爹娘,也甘心为他入赘。
赵家人明白他的心意,只是以真心换真心,也担心林青锋当真入赘会被村里人笑话。再说了,这都是一个村儿的,什么时候想了都可以随时回来,方便得很!赵家人这段时间常和林青锋相处,赵田氏早把他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了!
小满吃得可香了,所有人都以为这娃娃没听他们聊天呢,哪知道他突然抬起头,张着油乎乎的小嘴问道:“月儿叔叔和林叔叔也要成亲了吗?”
赵田氏笑哈哈答道:“是呀!到时候找你月儿叔叔给你包红包!”
小满又好奇地问:“那是月儿叔叔先成亲还是禾叔叔先成亲啊?”
这还真问倒了众人,赵田氏也只听杨禾说起要成亲,可这也没定时间,连忙也扭头问道:“是哦,禾哥儿,你俩打算啥时候办喜事?这汉子叫啥呀?家住哪儿?爹娘还在不?”
还不等杨禾说话,羌原已经老老实实回答了,“我叫羌原。没家、没爹娘。婚事阿禾做主就好了。”
赵田氏微愣,又问:“那你……是做什么活计的?”
羌原依旧老实回答:“什么都没做。”
赵田氏:“呃……那你会什么?”
羌原:“打架、杀人。”
赵田氏:“???”
杨禾:“……”

沉默,诡异的沉默。
羌原像是后知后觉发现这话里的不对劲,他思索了片刻,立刻改了口:“我现在已经不杀人了。”х
四下更安静,喝酒的赵树林端着酒杯悬在半空,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赵田氏额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眼神古怪地看着说话的羌原;赵安月和林青锋悄悄牵着手,面面相觑,惊掉下巴;连赵安业这个二愣子都吓得呆住,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杨禾:“……”
眼瞅着这人越抹越黑,杨禾只觉得头大,他立马攥住还想要说话的羌原,赶紧找补道:“他胡说的。”
“他以前会帮衙门抓贼,都是些江洋大盗,还有人贩子……都、都是该死的人。他揭了通缉令,抓到贼后就能到官府领赏银,多时有上百两。还、还帮官府抓过匪!”
赵田氏这才听懂了,点点头露出深恶痛绝的表情:“要是人贩子,那确实该死!那村里苗老太的孙子就是在镇上被拍花子的拍走的!那时候娃娃才五岁嘞,人要是还在现在都比安业还大了!这苗家孙子没了,儿媳妇眼睛都哭瞎了,苗老太也是怄气,怄了没几年就死了。哎哟,这人贩子可是丧尽天良,该杀!该死!”
赵树林也点头,先是顺着赵田氏的话头说几句才又道:“能帮衙门抓贼!那功夫肯定很厉害吧!难怪上回一个人就能打跑赌坊那么多打手嘞!”
他说的是以前王大根欠了赌债被赌坊的打手追债那次,也是那次杨禾顺势同他和离。
赵田氏又乐得笑起来:“那确实是个能干的!护得了禾哥儿!”
几人又高兴起来,继续拾着筷子吃饭,继续谈天说地,从东家说到西家。
吃过了饭,几人才相继离开,各回各家,走前赵田氏还乐呵着给了小满和杏花压岁钱,也是红纸包的几块铜钱,并不多,讨个喜气罢了。
两个孩子欢笑着接过红包塞进自己的小兜兜里,又和赵田氏和赵树林道了一声“新年好”,之后才和叶小尘、李介丘二人回家去了。
几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末时四刻(约下午两点),陈家三口和南北兄弟也都在。这自家人去拜年自然不会带上家里的下人,所以他们都是自个儿在家里吃的饭,这时候已经洗干净了碗筷在收拾灶房了,进门的时候还看到阿北在扫院子,提着竹枝大扫帚扫得哗哗响。
小满瞅见自己忘在墙角的石头宝贝被扫走了,这可是他之前在山上的溪沟里捡的,可好看了。
他赶忙跑了前去,紧张喊道:“哎呀!阿南叔叔!别扫小满的石头!”
阿北杵着大扫帚愣住,看着小豆丁跑过来,眼疾手快捡起了扫帚下一个不起眼的圆石头。
他愣了一会儿才说道,“小少爷,我是阿北哦。”
被喊作“小少爷”的小满挺直了小腰板,语气格外严肃,“对不起,阿南叔叔和阿北叔叔太像了,小满又认错了。但是我是小满哦,不叫小少爷!”
阿北是个木讷的性格,也被这小娃娃的可爱表情逗笑了。主家都是好人,并不讲究主仆之分,也从没有强迫他们非得喊“少爷”“小姐”的,他们刚开始倒还老实恭敬地喊,熟悉之后偶尔也会带着名儿喊“小满少爷”“杏花小姐”,更亲近了两分。
阿北浅浅笑着,伸手揉了一把小娃娃的脸蛋,“小满少爷真可爱啊!”
小满撅了撅嘴,伸出两只短胖的小爪子揉自个儿的脸蛋儿,一边揉还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话:“唔……为什么,都喜欢摸小满的脸呀,摸起来也一般般嘛。”
叶小尘进了门就没再管两个小的,由他们在院里玩耍,他径直回了屋。李介丘当他是玩累了,这会儿要回房间休息,也跟着走了进去。
“小尘?做什么呢?”
李介丘本以为他是进屋小憩一会儿,结果进门就见叶小尘盘腿坐在竹板小榻上,怀里抱着一个篾编的针线篓子。
叶小尘的针线活儿、手工活儿都很一般,具体表现在李介丘贴身收藏的秃毛肥啾儿手帕,和已经戴得一些散架的墨绿色流苏上。
他进门就看见叶小尘手里捏着几根红绳,正缠来绕去不知在编些什么。
叶小尘也看到李介丘进来了,下意识想藏,可动作太慢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索性也不藏了,大咧咧摆出来给他看,还说道:“编一条手绳。”
李介丘走过去坐下,盯着那双白净的手扯着鲜红的绳子穿来穿去,“怎么突然想起编手绳了?”
叶小尘虽然和杨禾交好,但俩人的爱好并不一样,他不喜欢做这些活计,平常衣裳破了缝一缝都觉得麻烦,连穿针都是笨手笨脚的。自从家里有了陈婶,李介丘更没见他再碰过针线篓子了,之前给他编的那条流苏有些散了,李介丘央他给自己再编一条,这拖了许久也没兑现呢。
叶小尘嘴角抿着笑,悄悄从怀里掏出一个铜板,小声说道:“我给你编的。是昨天早上吃汤圆、吃到的铜板,是一年的好运气!我把它编到手绳里,给你戴着!”
李介丘倒是愣了一下,盯着叶小尘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不自觉又凑近了些,垂眸温柔看他,语气不自觉软了许多,“那是你的好运气,怎么能给我呢?”
叶小尘瘪了瘪嘴,小声嘟囔起来:“我的好运气,我说给谁就给谁。”
说罢,他又顿了顿,抬起头看着李介丘,继续劝道:“戴着嘛。你老待在医馆,那儿病气重,好运气能帮你驱散病邪!就算有生病的病人、也不会传染给你的!”
他瞪圆了眼睛说得可认真了,一双水澈澄亮的眼睛仿佛一汪碧潭,透亮透亮的,一眼就能望到底。
李介丘看得心动,俯身而下吻了那张唇。
浅尝辄止后,叶小尘把人推开了,捂了捂发红的嘴唇轻轻瞪他,别扭地说道:“别闹、忙正事呢。”
李介丘浅浅笑着没再说话,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看他编手绳。可李介丘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这绳子是红色的,很鲜艳的正红色。他要是没记错这本来是叶小尘买给杏花的红头绳,不过后来小姑娘的头花发饰越来越多,这截红绳压根没用过。
李介丘:“嗯……夫郎呀,咱商量一下,给换个黑绳呗。”

瞧瞧,还挑上了。
李介丘刚说出这句话,叶小尘几乎没有犹豫,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不行!红色的、更吉利喜庆!”
李介丘:“……”
李大夫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亲眼看着他的亲亲夫郎动作利落地继续编着那条手绳。
叶小尘后知后觉地抬起头,认真地问道:“你不喜欢红色吗?”
他语言缓慢,眸色是一如既往的水亮和温柔,似三月春光。
李介丘看得愣了一瞬,随即答道:“喜欢的,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我日日都戴着。”
叶小尘听得抿嘴笑,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他又将编了一半的手绳扯了出来,继续柔声说道:“手伸出来。”
李介丘听话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垂眸看着叶小尘认真扯着手绳试探手围的长度,大概估计了长短就继续编了起来。他又说:“都是杨禾哥教我的,好久没有编过了、不太好看。”
李介丘又挨了过去,伸手环住叶小尘的腰,温声说道:“好看的。”
正说着,那只手绳就编好了,叶小尘用小剪子剪断剩余的红绳,献宝似的抓在手里扬了扬,认真说道:“快看!做好了!快来戴上!”
李介丘听话地伸出手,看着叶小尘将铜钱手绳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他动作认真,眼神专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叶小尘将活扣扣上,握住李介丘的手看了又看,手腕瘦削有力,鲜红的手绳衬得皮肤越发白净,他笑眯眯地盯着,“真好看!”
李介丘笑着揉他的脸,又握住叶小尘的手,贴上去吻过他的指尖,“夫郎的手可真巧,是天上的小织男?”
这话可就抬举了,那只是一条中规中矩的手绳,叶小尘想要挽两个花扣都不记得该怎么打,不过李介丘是男人,一条中规中矩没有过多花样的手绳反倒更适合他。只是李介丘这话可听得叶小尘耳红,他的手艺本来就很一般,这又有些手生,编得更是马马虎虎,他说好看不过是因为这手绳是戴在李介丘腕上罢了。
叶小尘没好气的回答道:“什么织男?天上只有织女,没有织男。而且……也就一般吧。”
李介丘只说:“我说好看就好看。”
叶小尘觉得,是爱情蒙蔽了他的双眼。
夫夫俩正说笑着,小满突然跑到了门口,把房门拍得啪啪响,“小爹!你和阿爹躲在屋子里做什么呀!快出来和小满一起玩呀!”
小豆丁被忽视了,在屋外不满地叫嚷起来,叶小尘和李介丘相视一笑,手牵手出了房门。小娃娃一门心思都在玩耍上,见房门被打开就拉着叶小尘嚷着要去玩秋千,完全没有注意到李介丘手腕上的铜钱手绳。倒是院子里的其他几个大人看见了,陈婶和陈叔瞧见后还悄悄笑了两下,什么都明白了。
阿南是个脑子空空的,他一看,诶,好看啊,忙喊道:“小葵!你也可以用你的铜钱编条手绳啊!这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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