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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唔……”
他被亲得全身无力,觉得脑袋也越来越昏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杨禾急促地呼吸了两下,猛地将羌原推离了两分。
好不容易得了新鲜的空气,他大口喘息了一声,视线落在羌原身上,他不敢去看羌原的眼睛,只敢把目光放在脖颈往下的位置。可即便如此,杨禾还是看到他的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下巴也微微往下敛了敛,仿佛是在垂眸看自已。
杨禾:“……”
怎、怎么办?跑?往哪儿跑?这案台这么高呢!他要跳下去吗!不过羌原还堵在前面,根本没路啊!
杨禾的脑子里乱糟糟的,用力吸了两口气,正想要说话。就是这时候,那双钳在他腰上的大掌又往上提了提,另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扳着自已的脑袋迫使他抬起头,然后蓦地撞上一双幽深又暗沉沉的眼睛。
羌原似乎觉得还不够,只施舍给杨禾几瞬歇息的时间,无师自通般又抚着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亲吻不得章法,只有横冲直撞,动作霸道野蛮,但纠缠越紧越深,心口的火也越烧越旺。
杨禾的唇瓣被吮得发麻发烫,他甚至不用照镜子就已经知道自已这张嘴怕是肿得不能见人了。
终于,羌原终于舍得放开被他箍在怀里的杨禾,仍旧微垂着眸子看他。
还是那双深邃幽黑的眼睛,可杨禾总觉得里头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他看不透,也不敢多看,仓皇地移开视线,紧张又羞恼地垂下脸,用力抠起两只手。
羌原终于说话了,冷冽的声音低沉沙哑了两分,语速缓慢。
“我喜欢你,才送你刀的。”
“在我母亲的家乡,男儿出生后就会为他打一把弯刀。我小时候跟着母亲生活,这把刀也一直跟着我。依那边的风俗,若是成年后遇到喜爱的人,就把从小伴随的短刀送给他。”
杨禾:“……”
他在说什么?自已怎么好像一句也听不懂了?是在说喜爱的人?什么喜爱的人?是说我?我是他……喜爱的人?
杨禾心里一团乱麻。
羌原又问道:“你呢?”
“你为什么要送我刀穗?为什么给我做新衣?为什么随身带着我送你的短刀,还专门给它做了刀套?”
杨禾:“……你什么都不知道,刚刚就敢那样?”
他闷声闷气地说话,声音如蚊呐。
这人明明是羞起来了,后半句话都不敢挑明。偏偏羌原直得很,他还皱起眉毛,似乎真的疑惑起来,还坦诚地问道:“刚刚哪样?亲你?不是你先亲我的吗?”
杨禾可是气坏了,又羞又怒,红了眼睛瞪他:“那……亲、亲都亲了!你还问什么!”
羌原理所当然道:“可你还没回应我啊。”
杨禾瞪他,越瞪越急,忽地抬起双手一把捂住自已的脸,说话的声音都哽咽起来了,“我这么丑……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我年纪也大了!”
羌原听到这话都急了,眉头紧紧拧成一团, 抬起手强硬地将杨禾捂住脸的手扯了下来,语气急切:“你哪里年纪就大了?你才多少岁?”
杨禾比他还急,“我都快二十六了!我肯定比你大!我还成过亲!你才多大!”
羌原沉默了一瞬,干巴巴地说道:“……二十四。”
杨禾眼睛一下子更红了,但羌原很快补了一句:“你看着比我小!”
羌原又说:“异域人显老!”
杨禾:“……”
这对话可以说是牛头不对马嘴,杨禾明明着急的,可听了羌原的话又忍不住发笑,慢吞吞又说道:“那我也成过一次亲了,你不介意?”
羌原皱起眉,似乎是想到了某个晦气东西,“那个姓王的?他算个什么东西?那个不算。”
这还能不算?杨禾觉得这人是在强词夺理。
他又不自觉低下头,小声嗫嚅道:“我这么丑,还有疤……”
他话音刚刚落下,羌原突然牵起他的手去摸自已的脸,准确无误摸到他脸上那条长疤上,“我脸上也有,这正好是天生一对。”
杨禾没答话,他悄悄看了羌原一眼,觉得那疤生在脸上半点不难看,反倒显出几分气概和男儿气。
某个双标哥儿不说话了,羌原还以为是自已的话不够有诚心,他又皱了皱眉,轻轻松开手,低头又开始扒衣裳,扒自已的衣裳。
“不够?我身上还有疤!以前走江湖落了许多伤,背上也有好几道,你要看吗?”
杨禾:“???”
杨禾手忙脚乱把人拦住,急得立刻说道,“不、不用了!够了!够了!”

第285章 回铺子
羌原速度快得很,衣裳都脱了一半,黑色的里衣若隐若现,听到杨禾的话后顿了顿,又才慢悠悠把衣裳套了回去。
杨禾盯着他看,眼圈渐渐更红了,羌原整理好衣裳,抬起头就正好撞进这双发红的眼睛,望透了这双仿佛迷蒙含着水的眸子。
羌原似有些慌,朝前快走一步,紧张问道:“你是不是要哭了?”
不等杨禾答话,他又皱起眉立刻说道:“你别哭。”
不说倒罢了,一说可不就更委屈了。
他从前所遇非人,没有享受过这样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没有享受过温情眷眷像水的珍爱。羌原是个性冷的男子,从前说话也是硬声硬气,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可他这时候也能放柔语气,说话缓慢温和,从前没有哪个男子会这样待他。
他吸了吸鼻子,憋住了喉咙间的哽咽,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
一滴圆滚豆大的泪滑在脸上,羌原抬起手将它接住了,有些微凉,指尖也是一片湿润,激得人一激灵。比他以前挨过最长最重的刀剑还难受,心里发疼发梗。
羌原捧着杨禾的脸,微微侧过头俯了下去,温热的嘴唇贴上他脸侧的瘢痕,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轻蹭、吻过。
脸上被软密的睫毛轻轻扫过,软绵绵的,微微有些发痒,像是被一只软绵绵的幼猫轻轻蹭在脸上,连心窝窝都是软乎乎的。可杨禾的一颗心还是跳得尤其快,他甚至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只怕这不争气的东西要从喉咙眼儿里蹦出来。
突然,李介丘又到了门外。
“那个……再打扰一下。二位什么时候出来啊?我这儿还有一位风寒湿痹的病人等着行针呢。”
杨禾:“!!!”
羌原:“……”
杨禾忙将眼前的羌原推开,手忙脚乱又打算往下跳,羌原立刻将人拦住,动作自然地环上那截腰把人抱了下来。
“我、回铺子吧。小尘肯定都等急了!”
杨禾咬了咬嘴唇,刚抿了一口忽然又觉得嘴皮是又麻又痛,是这毫无经验的粗蛮之人将自已的嘴唇吮得红肿,嘴角还有轻微的破皮。
羌原仍旧抱着他,没有把人放下来,就着这姿势将人抱了出去。
李介丘沉默地看着两人,沉默地盯了一眼面色如常、脸不红心不跳的羌原,又沉默地扫了一眼埋着头,但通红的耳根还是无奈暴露在人前的杨禾。啧,李大夫只觉得心里发梗,这平常只有他给别人秀恩爱的,这难得被别人给他秀了一手。
李介丘啧啧两声,随即又慢吞吞说道:“慢走啊。”
羌原点点头,还郑重其事地道了一声谢:“多谢。”
盯着二人走远,李介丘又啧啧了两声,别的不说,他有些想夫郎了,这得赶紧忙完去铺子找他!谁还没个夫郎了!
而那头的羌原抱着人出了医馆,此刻正站在门前发呆,左右看了看仍有些懵,只好问道:“铺子在哪边?”
杨禾不得已抬起头,果然立刻对上了好几双探究的、瞧热闹的眼神,他脸上一红,立刻指了其中一个方向,匆匆道:“这边,去铜元街!”
羌原点头,又将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等着那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才满意地放缓动作,抱着杨禾往铜元街的方向去了。
未时(下午两点)已过半,草舍小食内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铺子里陈叔正抹着算盘清算今天的账单,阿南阿北则是忙前忙后清扫铺子、洗碗洗碟,赵安月一张嘴可是最忙,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
“我和杨禾哥走在巷子里,突然窜出两个歹徒!一个拿刀,一个拿棒!嘿,说时迟那时快,猛地蹿前抢走了我们的食盒和银子!”
“这我们怎么可以依!这可都是钱啊!嘿,我们拔腿就追了出去!给两个歹徒逼到了巷子里!”
阿南听得兴起,端着一摞盘子把赵安月堵住,一张嘴就说个没完:“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打起来了没?食盒怎么抢回来的?钱少了没?没吃亏吧!受了伤没?歹徒呢?”
叶杏花正踮脚擦桌子,听了赵安月的话忍不住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月哥哥,你刚刚还说他们是一个拿刀一个拿枪,到底拿的啥啊!”
但也有非常捧场的。赵安月说得激动,这儿走两圈,那儿再绕半圈,说得手舞足蹈。林青锋一路跟着他,一边听一边应和:“好!月儿真厉害!真勇敢!”
还有听得摇头的,陈叔连算盘都不打了,抬起头看向赵安月,摇着脑袋叹道:“太危险了!钱财都乃身外之物,下次万不要再追上去!有道是穷寇莫追,还是自身安危最要紧!”
正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羌原就抱着杨禾进来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赵安月吓得住了嘴,其他人也齐刷刷看了过来。
下一刻,阿南扯了扯赵安月的袖子,严肃道:“歹徒挟持了禾哥,怎么办啊!”
灶房里忙活的叶小尘听到声音后也赶忙出来,立刻迎了上去,紧张问道:“杨禾哥回来了?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杨禾忙摇头,赶紧说道:“只是崴到脚了,不严重。”
说着,他就拍了拍羌原的手臂,男子立刻抱着他走到一张擦干净的桌子前,将人放了上去。
阿南盯了两眼,又咋呼起来,“哎呀!你的嘴怎么了!是不是摔的?把嘴都摔肿了!”
杨禾:“……”
好不容易褪下的潮红又被阿南一句话逼得爬了满脸,杨禾咬了咬唇,没好意思回答。倒是羌原冷津津看过去一眼,目光低沉冷淡,盯得人心里发慌。
阿南心里一慌,立刻退了一步,小声嘀咕道:“完了,歹徒要杀我灭口了。”
阿北白了他一眼,朝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低声骂道:“闭嘴吧你。”
可别说话了,免得被东家发现自已买了个傻子,要去牙行退货!
叶小尘和李介丘是情意缠绵,对杨禾这神色可以说是像照镜子一般熟悉,直接就看透了。
他不免惊奇地看了看杨禾,又看了看羌原,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第286章 阿禾
小院里只有叶小尘和杨禾在,两个哥儿都坐在竹椅子上,其中杨禾脚边还放了一把空椅,是羌原专门拿过来给他搁脚的。羌原刚把杨禾抱到椅子上,下一刻就被他撵了出去,说要和叶小尘说些悄悄话,不能让他听。
羌原有些不高兴,沉默着看了杨禾许久,似乎是在思考这时候把人抱走的可能性更高,还是老老实实退出去的做法更好。
杨禾似乎看出他的不高兴,又抬起头冲他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想吃禧祥斋的花生糕,还有栗子饼。”
羌原的神色有了些松动,立刻说道:“我去买。”
杨禾目送他出了门,瞧男子的身影已经渐渐看不到了,可他还抻着脖子看。
叶小尘盯着他笑,不怀好意地打趣道:“这就、使唤上了?”
杨禾不好意思地盯他一眼,没好气地拍了叶小尘一巴掌。
他动作不重,叶小尘只觉得手背被拍得发痒发麻,他笑得更大声了,还说道:“所以,你们现在、嗯……这算怎么回事啊?”
可不得了,从前只有杨禾笑话他的份儿,如今却被叶小尘反过来打趣了!
杨禾脸色微红,明明已经成过一次亲的人,此刻却像情窦初开一般羞涩,声音也很小,“他说他喜欢我。还说,这把刀在他家乡风俗中,就是送给伴侣的。”
他说着抽出腰上的短刀,将其从皮质刀套中取了出来。黑漆雕金的刀鞘,雕纹精致古朴,刀身雪亮锋利,有微微弧形。他将刀迎着阳光举了起来,黑色更深,金色越亮,凛凛发着光。
叶小尘可听乐了,他前不久还在为杨禾哥的事情发愁呢!就怕他这等下去没个好结果,可这才过了没多久,这羌原就寻了过来,而且以他送刀的时间估计,这人动情比他杨禾哥还要更早呢!
叶小尘虽然打趣他,可也由衷为杨禾感到高兴,不过……还是打趣更要紧!
叶小尘立刻朝他挤眉弄眼,“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杨禾被问得一愣,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这话题怎么就转得这么快,“成、成亲?这也太快了吧!”
叶小尘继续朝他挤眼睛,笑得可欢了,“不快!瞧你的嘴,再不赶紧办了,怕你们、控制不住!”
杨禾:“???”
这开过荤的小哥儿就是不一样!瞧瞧,这说的什么话?!叶小尘现在都敢拿这样的话故意打趣他了!都快赶得上月儿那个疯小哥儿了!
说起来,这话可就冤枉赵安月了,他是话多、又疯,可到底是没有成亲,平日里最过火的也不过是牵一牵手、亲一亲嘴唇,不敢动真格。真要说起这档子事,那他也得脸红呢!比起来,这方面还是叶小尘脸皮更厚!
杨禾恼得扑上去掐叶小尘的脸,“小尘!”
叶小尘仗着杨禾崴了脚不能走动,立刻躲开了,还跑得老远气他,“我又说得、没错!再不办婚礼,那岂不要、一直忍着!看羌原那样、高的个子,年纪也不小了,这怎么忍得住……杨禾哥,你就可怜、可怜人家吧!”
杨禾气坏了,恼道:“你再胡说,我要打你了!”
叶小尘冲他笑,故意晃了晃手,“你打不着我!”
杨禾气得指向叶小尘的脖子说道:“你还说我呢!你颈子上还有红痕呢!是你男人咬的吧!”
叶小尘:“???”
叶小尘下意识就捂住了脖子,忙把领口往上提了提,跺着脚继续说:“颈子那也能挡住!你嘴角还有血口子呢,那肯定是你男人咬的!那可挡不住!”
可不得了,这哥儿急起来说话也不磕巴了,说得又快又好,看来要彻底治好他这结巴的毛病,得每天多和他吵几次架!
杨禾也下意识挡了挡自已的嘴巴,开始和叶小尘互相伤害,“那你前天清早的时候,走路也是别扭别扭的,肯定是头一天晚上闹得很晚吧!路都不能走了!”
前天……那时候自已的铺子刚开张几天,生意火红,他也一门心思都扑在食肆上,难免忽视了李介丘。这人循着由头好一番诉苦,一会儿说叶小尘忽视他,一会儿又问叶小尘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一番操作猛如虎,叶小尘被哄得五迷三道,要什么给什么。这不,胡闹到深夜,搞得是腰酸腿软脖子痛,哪哪都不舒服,他次日清晨险些没能爬起来!
叶小尘见杨禾把这事挑明了说出来,羞得脸红,却振作回击:“那你赶紧成亲啊!就羌原那么大的个子,肯定闹得你起都起不来!”
杨禾:“……”
杨禾给气笑了,叉着腰又说道:“你啊,还是担心你自已吧!小心你明儿就起不来了!”
两个哥儿好一番唇枪舌战,一通下来是不分胜负,说到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小尘最后又笑着坐了回去,眼睛还一直盯着杨禾,就怕自已坐过去后被打两巴掌。
杨禾倒是没打他,他此刻仗着自已脚上有伤,叶小尘不敢过分挣扎,就怕不小心碰到他的脚。看叶小尘坐下,眼疾手快抓了过去,攥着叶小尘往他痒痒肉上挠,折腾得他笑出眼泪花儿!
“哎哟!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不错了嘛!痒死了!杨禾哥,我、再也不敢了!”
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安安静静坐了下来,不过片刻,杨禾又小声说道:“……有些渴了。”
这闹腾半天,说了那么多话,可不就该渴了!
叶小尘气得瞪他,但还是从灶房提了茶壶出来,一人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
一杯水还没有喝完,这刚出门没多久的羌原就回来了,这速度,叶小尘都怀疑他是飞着回来的。
“阿禾,给你买的糕点。还有禧祥斋新出的茶果子,我也买了两样,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羌原将糕点盒子塞进杨禾的怀里,轻声冲他说话,语调缓慢温和,还不经意换了称呼。
吃糕点得就着茶,那才有意趣,羌原扫了一眼放在小桌子上的茶壶,打开一看,是一壶白水,他提了起来,又轻声说道:“我给你泡些茶配着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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