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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陈婶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哎,军里还缺人,边关好几个城镇的青年男子都被征了去。都是血肉做的身躯,谁拼得过长刀长剑啊,这一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见爹娘哦。”
听到屠村,叶小尘吓坏了,他常年窝在村子里,只知道战争可怕,可从来也没有亲眼看到过,不知道那些马革裹尸和血流漂杵。
李介丘神色凝重,不免担心起来。若战事蔓延更开,只怕明年过得不太平。

第279章 被抢
“最近几天的生意都好好啊!刚刚昨天方书生送来的书签又用得差不多了!”赵安月在灶房里坐在矮凳上洗盘子,大盆里摞了好多碗盘,洗起来可费神了!
不过赵安月倒不嫌麻烦,还很有干劲!因为叶小尘昨天送了他两匹布,都是细棉的料子,可值不少钱!正好带回去给家里人都做一套过年穿的新衣裳,浅色的给他和娘做,深色的给爹和林青锋做!
杨禾又坐在一边将洗好的盘子用抹布擦干,听了赵安月的话才接着说道:“那个方书生又画了新的书签!说什么上次那一套很多学生已经齐集了,可以换一些新花样了,等这一轮送完书签的活动差不多能停了。”
这次画的新书签比上一次更精致漂亮,仍旧用了那个带金流沙的颜料。上次正反面是不同季节,这次一面是花草植物,一面却是同系列的标致美人。
比如火棘,一面是一树红色,艳红的小果子密密攒攒挂在枝梢上,枝繁叶茂,开得是如火如荼;一面却是穿着火红罗裙的女子,惊鸿倩影,巧笑嫣然,她襟口袖边都画着火棘的枝叶果实,连头上也簪着红果。
用方用行的话来说,这些女子是花草的拟态,多数书生都爱红袖添香,这样的书签他们也爱。
别说书生爱了,这好看的事物姑娘和小哥儿也爱,这不,杨禾又说了:“我看了他画的新书签,特别漂亮!”
叶小尘也说,“我也觉得不错!请他接着画了!咱铺子又、要得急,我还给他涨了钱,想他多、花些时间,早早画出来!”
杨禾听了也连连点头。
赵安月顿了顿,突然又说道:“我看隔壁粥铺的活动停了。”
叶小尘还真没关注过,一听还有些惊讶,这才十天不到,比他预料中还要更早,“停了?!怎么突然就停了?”
赵安月停下洗碗的手,笑得可开心,当笑话般讲了出来,“自作自受呗!我今天路过的时候还看到了!他和客人吵架呢!好像那个客人天天来买,就买一个馒头!一个馒头换一个书签,六天就凑齐了六个书签!馒头才一文钱,六个馒头也才六文,他拿着书签要找老板换鸡丝粥!我可记得那个鸡丝粥至少要十五文!可不得亏死!”
杨禾听了也笑,忍不住说道:“像这样的客人肯定还不止一个!还真是抄都不会抄!可能刚开始还觉着自已很大方呢!”
叶小尘也叹道:“意料之中了!”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赵安月和杨禾已经把盆里的碗盘都洗干净了,摞得整整齐齐收进碗柜里。而叶小尘正把炒出来的最后一盘菜装进一个竹篾编的带盖的食盒子里。
那是三层的竹镂雕漆提盒,上面还有花鸟的描金图样,瞧着就非常贵重。叶小尘如今虽有些存款,可也舍不得买这样的东西,这提盒是首富钱家的,钱员外自从知道他的食肆开张后,就隔三差五在草舍小食订菜。都是钱家的老太爷订的,老太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腿脚也不好,钱员外就每次多给一百文,请草舍小食送餐上门,这个提盒就是送来装菜的。
“这是钱家的菜,你俩帮我送过去吧。”叶小尘将食盒的盖子封好,又对着赵安月和杨禾说道。
这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叶小尘已经不将那一百文放在心上,每次都请赵安月和杨禾帮忙送菜,到时候得来的一百文就给他们平分。杨禾倒也罢了,他手里有余钱,但赵家并不富贵,能赚这五十文当然是好的,赵安月对此很乐意!
这不,他听到叶小尘的话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激动道:“钱家员外又订了菜?”
叶小尘朝他点头,还把手里的提盒递了过去,赵安月连忙接过,然后兴奋地抓住杨禾的胳膊,激动道:“走啊!杨禾哥,咱快去给钱家送菜!”
杨禾也点头,和赵安月一块儿出了门。路过大堂的时候还看到生意依旧红火,阿南左右跑得飞快,一会儿这边要茶一会儿那边要菜,都快给鞋底板搓得冒火花了。他看到赵安月和杨禾两人,还喊了一声,乐道:“二位又去给钱家老爷送菜啊!”
赵安月拉着杨禾往外跑,嘴上急匆匆答了一句:“是嘞!”
两人往钱家去了,那守门的门倌都认识他们了,一看到两人就乐得笑起来,立马迎了上去。
“两位可算来了!”门倌迎了上去,从赵安月手里接过提篮,还叹了一声,“哟,重嘞!这得好几个菜吧!”
杨禾笑着回答:“四个菜一个汤!有钱员外喜欢的素红烧!”
门倌也弓着腰笑了起来,嘴里还夸着:“哎!还得是叶老板的手艺!他上回来府上做菜,还把手艺教给了厨房的厨子,可那些人还是不成,做出来的素红烧咱家老太爷不吃啊!说不好吃,比不得叶老板的手艺!”
杨禾也笑:“多谢夸奖!我回去后一定把话带给叶老板,他指定高兴!”
门倌笑个不停,他差了人把一篮菜提了进去,转手又递了另一个黄花梨的红漆描金食盒,继续说道:“明儿要一道无骨鲫鱼粥,剩的就看叶老板自个儿发挥了。喏,钱装在盒子里了,您直接提回去吧!”
门倌当着杨禾和赵安月的面数了钱装进食盒里,将提盒递给杨禾。杨禾客套两声,接过提盒后就和赵安月离开了。
两人走在路上,赵安月偏着头看了一眼杨禾手里提着的食盒,由衷感叹。
“今天的盒子也很漂亮呢!”
杨禾倒没有说话,他抿着嘴角左右望着,神色有些郑重。
赵安月愣住,忙问道:“杨禾哥哥,怎么了?”
杨禾提着一口气,语气有些警惕,“我总感觉有人一直在看我们。”
赵安月左右望了望,他们走在一处小巷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眼过去都看不到第三个人影。
赵安月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看了好一会儿才摇着头疑惑道:“没有人啊!是错觉吧。”
杨禾不自觉紧了紧手上的提盒,小声说道:“可能……算了,咱快点吧,先回去再说!”
这话刚刚说完没多久,两人走过转角的位置,正要走出这小巷子,前头忽然一前一后蹿出来两个乞丐。前头略矮瘦一些的猛地冲了上来,肩头用力撞在杨禾的肩膀上,然后一把攥住他手里的提篮,猛地拽了过去。
“你……站住!”
杨禾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已经空了,立刻拔腿要去追。可刚跑出一步,后头一个乞丐又立刻蹿了出来,拽着杨禾用力朝赵安月推搡了过去,赵安月被扑得直接摔到了地上,杨禾则是猛地磕到墙上,痛得龇牙咧嘴,眼冒金星。
至于那两个乞丐,已经提着东西跑远了。

“食、食盒被抢走了!”
杨禾捂着撞到墙上的肩膀痛得吸了口冷气,赵安月摔了个屁股墩儿,此刻也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站了起来。
订菜的银钱在食盒里,那两个乞丐就是躲在钱家附近,看到那钱装进了食盒,这才一路跟上来,连钱带盒都抢走了。钱倒还是其次,但那食盒是钱家的,这镇上首富家的东西肯定不便宜,这被抢走了,他们怎么向钱家交代!
杨禾和赵安月几乎没有思考,立刻追了上去,嘴里还不停喊着“站住”。
两个乞丐也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比人喊站住,他们就真的站住,反倒是抱着食盒跑得更快了。只是这两人好像不是本地人,不太认路,闷头闯进了一条死胡同,跑了没几步就发现前头没路了。
那两个乞丐这才一慌,紧张兮兮地扭头看向追上来的杨禾和赵安月。
两个哥儿也是跑得气喘吁吁,如今见撵到人才停了下来,扶着墙歇气。
杨禾刚刚整颗心都在被抢走的食盒上,等追上人才觉得不妙,自已和月儿都是哥儿,可这眼前的两个乞丐虽然面黄瘦弱,可都是实打实的汉子,这如果真的对上,只怕要吃亏啊。
赵安月却是头脑简单的,他喘了两口气然后叉着腰气势汹汹地瞪着两个乞丐,骂道:“瞎了你的眼,敢偷到你祖宗头上了!赶紧把东西还给我们!”
两个乞丐互相看了一眼,眼底都没有退缩,反倒是激起了凶劲儿,其中一个更是恶狠狠地瞪着赵安月,咬牙说道:“不怕死你就上来抢回去!我们哥俩儿饿了好多天肚子,再不拼一把就只能等死了!”
“嘿!你饿肚子你就有理了!好手好脚不去找活干,跑来抢我们的东西!”赵安月是个莽的,他左右看了一圈,发现墙边靠了一把柴禾,他从里头挑了两根趁手的粗棍子,还给了杨禾一把,一副非得打一场的架势。
非说起来,也不是全无胜算。这两个乞丐的个子都不算高,又饿了很多天,并没有太多力气。只是人到穷途,都是不管不顾的,只怕他争个鱼死网破。
一根粗棍子递到了眼前,杨禾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抽出插在腰上的短刀。
刀身微弯,瞧着约莫有一尺长,尖锐非常。
赵安月:“???”
赵安月见向来和气又温柔的杨禾冷不丁拔出一把刀,愣了一瞬,回过神后他又默默收回递棍子的手,再左右对比了一下,选了其中更粗更结实的一根。
“快把东西还给我们!”
“对!还给我们!”
两个乞丐被杨禾手上的刀唬得一愣,不自觉退了一步,又互看了一眼,小声嘀咕起来。
“哥,这哥儿手里有刀啊!咋整?还抢不抢?”
“抢啊!不抢咱真就要饿死了!拼一把!”
说着,这两个人就冲了前来,一个被赵安月重重敲了几棍子,挨了两下后又反手去抢。另一个则是抱着食盒猫腰想跑,却被杨禾握着刀堵住路,刀尖直直抵着乞丐的方向。
可他还没有动手呢,后头突然飞来一把熟悉的刀鞘,直直砸到那乞丐的腹部。他痛得哎哟一声,松了手上的提篮,被刀鞘击得朝后倒退了好几步,然后扑通摔在了地上。
杨禾:“???”
……这刀鞘。
他猛地回过头,果然看到那个许久不见的男人突然站在他身后不远的位置。仍是走前那身利落的黑衣裳,脸上横贯着刀疤,微微卷曲发黄的头发高高束起,右耳钉着一枚黑色的耳坠子,凛凛发着光。
“羌……羌原。”
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进了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只一眼,仿佛就即刻坠入色授魂与的梦境。
“刀刀刀刀、刀!好长的一把刀!哥!”刚刚还铆足劲和赵安月抢棍子的乞丐忽地看到自已哥哥摔了出去,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极高大的男人站在前面,手里还握着一把长刀。
他呜了一声,立刻撒开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没求饶呢,那头的赵安月来不及收手,惯性就一棍子敲了上去,给人一棍敲得趴在了地上。
赵安月:“……”
那人趴着就不动了,给赵安月吓了一跳,哆嗦着丢了手里的棍子,惊叫了起来,“完蛋了!我打死人了!我要被砍脑袋了!”
羌原已然默不作声走近,他先看向杨禾,正想要开口说话,那边的赵安月及叫了起来。
见人扑倒在地不省人事,另一个乞丐也吓坏了,挣着就要爬过去,还哭了起来。杨禾也顾不得久别重逢,忙着急地看向赵安月,有些后怕地盯着扑倒在地上的乞丐。
羌原像是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查看了一番,轻声道:“只是晕过去了,没事。”
赵安月这才松了口气,干嚎哭着扑到杨禾身上,哇哇叫了起来,“吓死我了!杨禾哥!”
“嘶……”
杨禾的脚痛得抽气,像是失了力一般朝后仰,得亏羌原一把扶住,手臂紧紧环在他腰上。
羌原伸手就把扑在杨禾身上的赵安月提了下来,冷声冷气地说道:“把我刀鞘捡回来。”
赵安月:“……哦。”
赵安月有些怕他,平常话最多的人这时候一句话不敢说,抿着嘴去捡刀鞘。那还清醒着的乞丐也是吓坏了,这头一次抢劫就踢到了硬钉子,正抱着弟弟哆嗦呢。
杨禾半靠在羌原怀里,盯了他一会儿才回过神,开始胡乱说话,“你怎么回来了?”
不对,话不是这么问!
杨禾话音一滞,立刻又改了口,再问:“不、不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羌原没答,他半抱着杨禾,垂着眼眸盯着他的脚,语气有些沉,“脚怎么了?”
明明没有什么的,可听着羌原的语气,杨禾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声音也小了两分。“啊?呃……刚刚崴到了。”
是刚才被那汉子推搡时崴到的,当时杨禾急着追回被抢走的食盒,都没顾得上,强撑着就追了过来,这时候缓过神才觉得脚腕钻心的痛。
羌原又不说话了,杨禾犹豫了片刻,再出声问道:“你、你怎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羌原忽然掐住他的腰,将他直接抱了起来,环视一周,看到前头一个半人高的石墙墩子。他抱着人走了过去,直接就给杨禾放了上去,那石墩子略微有些高,杨禾坐在上头连地面都碰不到。
杨禾:“……”

“你……”
杨禾有些发愣,回过神时已经被羌原抱到石墙墩子上坐下,这地儿有些高,他试着勾了勾脚尖,可底下还是空荡荡的。
垂眸看着那双微晃的脚尖,羌原黑沉的眸子里流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突然问道:“哪只脚?”
“啊?”杨禾被问得一愣,回过神才慢吞吞说道,“左、左脚。”
羌原没再说话,只见他微微俯下身,一把握住杨禾的左脚脚腕,抬起手就要去脱他的鞋袜。
杨禾一慌,下意识想将自已的脚从他手里抽回来。但羌原明明是松松握着的,瞧着并没有使太多力气,可杨禾压根抽不动,只觉得钳在他脚腕上的大手像一只镣铐,死死锁住了。
羌原突然抬起头,不温不火地看了杨禾一眼,眸光深深,盯得杨禾不敢再动弹。
见这人终于老实了,羌原才又低下头,动作强硬地脱下了他的鞋袜,捏着脚腕细细查看起来。
一双脚经了秋冬早就捂白了,甚至白得有些发青,脚腕清瘦伶仃,细细一圈被他握在手里,几根圆润的脚趾还因为紧张发抖缩着,瞧着可爱又可怜。
那头的赵安月已经抱着刀鞘走了过来,刚走近就发现自已杨禾哥哥被扒了鞋子,一只赤裸白净的脚还被捏在那狂徒手中。
赵安月:“!!!”
可恶!打不过啊!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
“狂徒”微微低下头,凑近杨禾小声说道:“没什么事,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到筋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提在左手的鞋袜给人一一套上,动作慢且细致。
杨禾干巴巴“哦”了一声,伸着腿就打算往下跳。羌原不自觉皱起眉,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正要说话制止。可他不小心正好碰到杨禾磕到墙上的伤,痛得他又吸了一口气。
羌原也不说话,但眉头皱得更紧,抿着嘴盯着杨禾看。
这人冷得很,面孔冷、声音冷,沉下神色说话还真有些唬人。
这不,他都没问,杨禾已经缩着脖子小声回答道:“在、在墙上磕了一下。”
赵安月也凑了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肯、肯定是刚才那个乞丐、把杨禾哥推到墙上的!”
羌原冷津津朝那对乞丐兄弟投去一眼,那乞丐抖得更厉害,连忙弯着背磕头求饶。
羌原收回视线,从赵安月手里拿过自已的刀鞘,又捡起靠在墙上的长刀,将其收回刀鞘,然后挂到腰上。
“多谢。”
他冷冰冰朝赵安月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回头又把杨禾抱了起来,就打算这样把人抱到医馆去。
这一条街过去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呢,杨禾可没这么厚的脸皮,挣着要跳起来,“别……你干嘛!我、我自已可以走!”
羌原不放,甚至还把人往上颠了颠,突然的失重感吓得杨禾条件反射伸出手攀上了他的脖颈。
杨禾:“!!!”
赵安月:“……”
赵安月咳了一声,捡起地上的提篮,同手同脚跑了出去,嘴里还喊道:“我我我、我先回去了杨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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