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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说罢他就提着茶壶往灶房去了,叶小尘瞅了两眼,啧啧两声,突然又朝杨禾咦道:
“阿禾。”
短短两个字,被他念得抑扬顿挫,尾音拐了好几个弯儿。
杨禾:“!!!”

第287章 小泥猴
时间渐过,铺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陈叔也将账面理清楚,正和叶小尘说了最近一段时间的盈利,都很不错。虽比不上钱家酒楼这样的大酒楼,但对新开的食肆而言,已经是非常好的开始。
那头的李介丘也离开了医馆,几人一同回了村子。
说起来,也许是因为赵安月闲不住总爱往镇上跑,林青锋想着两个人总是要成亲的,还不如提早买了牛车,做事也方便。他照着李介丘家里的牛车,也给订了一个舒适又宽敞的车棚,铺上厚实的皮毛,钉上帘子,精致又漂亮。
如此就有两辆牛车了,一群人也挤得下。
进了村子,几人才分开走,林青锋先驾车去了一趟赵家,把人家的宝贝哥儿送了回去。到了才发现,赵安业竟然回来了,这人最近一段时间都在附近几个村子打转,救治了不少人,虽说大多是些头痛脑热,可也受益匪浅。这做铃医虽然收入不多,但却实实在在得了好名声,如今邻近几个村子都知道四甲村的赵家出了一个年轻大夫,走街串巷地给人看病。
村里人都过得不宽裕,但个个淳朴热情,留宿留饭,都是照了好的做,开了不少荤。若是家里有余钱的,也会给他一些铜钱,这积少成多也攒了几百文,虽然不多,可苍蝇腿也是肉嘛!
因为离家许久的大儿子回来了,赵家父母都极高兴,做了好饭好菜,正好见林青锋送月哥儿回来,也忙拉着他一块吃了,一家人关着门好好热闹了一番。
而那头的李介丘夫夫也往自家走,叶小尘留了杨禾吃饭。他的脚崴了,自已回去做饭恐怕不方便,看羌原也不像是个会做饭的,不如将就着一块吃了。
这一行人竟是和小满一块儿到家的,最近一段时间连杏花都在铺子里帮忙,小满一个小娃娃在家里可无聊了!不过还好,他也就无聊了一天,之后孙水福日日都会带他出去一块儿玩耍。
孙水福和奶奶的日子过得拮据,叶小尘觉着可怜,有心想要帮一帮。但帮忙归帮忙,总不能直接送钱吧,他就开始收福子挖的冬笋、捡的野菌子,或是溪沟里捞的鱼,多得很。
福子也聪明,他一个人就算是挖上一天,又能挖出多少笋子?思来想去,找了村里一群的孩子,都是九岁、十岁的样子,平日里都在村里疯跑疯玩。他把一群人召集,约定好了帮一天忙就给两个铜板。这群小娃娃手里没有捏过钱,那可有干劲了!两个铜板就能买一块糖,要是再攒个几日的,可就能买一支糖葫芦了!
这些野味卖价不低,再加上叶小尘本意也是想要拉福子一把,定的价格很可观。福子觉得一天下来收获满满,这些“廉价劳动力”也很有拼劲,为了两个铜板有使不完的莽力。而另一边的小娃娃们本就精力充沛,挖笋捡菌跟玩儿一般,而且人多又热闹又好耍,这能一边玩又能一边赚钱,可不就是天上掉馅饼。
好得很,双方都觉得自已占了大便宜。
这样算下来,福子也有了更多的时间,他有时候看小满一个人待在院子太闷了,也会将他带出去一块儿玩一玩,他已经十三岁,照顾一个孩子还是得心应手。
留在家里照顾小满的陈婶同李介丘夫夫说过这事儿,不过在李介丘看来,这小豆丁和村里同龄的孩子没什么交流,只对着熟悉的人才能多说两句话,这样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好。所以,李介丘对孙水福的做法是很赞成的,小男孩儿就该和同龄人一块跑一跑跳一跳。
所以最近小满玩得可开心了,也交了几个好朋友,别的都好,就是每天回来都滚得像个花猫儿,可苦了陈婶日日给他洗衣裳。
这不,李介丘几人刚回来的时候,福子也将滚成泥人的小满送了回来,出去时还是一个玉雪漂亮的乖娃娃,送回来的却是一个小泥孩儿。
福子看到几个大人还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难为情说道:“对不起啊,叔!都怪我没看好小满,叫他弄得这么脏。”
前几日福子将小满送回来得更早些,等李介丘和叶小尘再回来时,这小娃娃已经被陈婶收拾得干净清爽,又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小福娃!这次还是李介丘头一回看到自已儿子弄得这么脏,小脸儿上摸了几道泥印子,手里还攥着装了半筐菌子的小篮子。
这些菌子都是上山采菌的娃娃们给的,小满是其中最小的孩子,又长得好看,那些个娃娃乐得照顾他,一个两个都往他的小篮子里塞菌子,没多久就凑齐了半篮子。
“阿爹!小爹!吃菌菌啊!”小娃娃献宝般的提了提手里的篮子,一双眼睛黑透发亮,像一闪一闪的星子似的。
李介丘看了是大笑,觉得小豆丁这样子很稀奇,他忙朝福子摆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小男孩儿嘛,就该这样玩!就是辛苦陈婶给这臭小子洗衣裳了,我说他怎么最近每天都换衣裳,敢情给折腾成这样!”
陈婶听到主家回来了,也从灶房迎了出来,恰好听到李介丘的话,忙笑着说道:“哎哟!这是哪里的话,男娃娃皮儿才好!再说了,就是滚了些泥,泡一泡就好了,好洗得很!”
这主家夫夫都是好人!杏花和小满也教得很懂事,陈婶之前在牙行的时候做梦都不敢想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不过洗两件衣裳而已,那都是应该的,这要不给她活儿做,这么舒坦的日子过着,她才觉得心虚呢!
说完,她又看到小满手里提的篮子,立刻蹲下身接了过来,哄道:“哎哟!小满少爷可真厉害!捡了这么多菌儿呢!正好,咱晚上再吃个炒菌子,香得很!”
叶小尘摸了一把小满的脑袋,又冲着福子说道:“要不要留下、吃饭?”
福子忙笑着摇头,说道:“不了!我奶奶还在家里等着呢,肯定做好了饭的!哦……这些是今天挖的笋子还有菌子,您看一下吧!”
家门口摆了好几筐,前阵子下了雨,山上又长了菌子,都新鲜得很!叶小尘给他结了四十文,福子乐得笑开花,这钱分给帮忙的孩子后,自已还能留下至少一半,等他都攒起来过年给奶奶买布做衣裳!

给福子结了钱,少年心里记挂着奶奶,立刻离开了夫夫二人的小院。
叶小尘回过头戳了戳小满的额头,牵着他去浴房洗澡,陈婶也是有了经验,早早就把洗澡水烧好了。李介丘将洗澡水倒进小满的专属小浴桶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叶小尘了。陈婶把半篮子的野菌儿拿进灶房炒了,他家小哥儿陈葵在一旁打下手,又同母亲说了一些铺子里的乐事。
没多久,叶小尘就带着洗漱得干干净净的小满出来了,陈婶和陈葵也把饭菜摆到了桌子上,也不知是不是赵安月在铺子讲了他和杨禾大战歹徒的事迹。陈葵这哥儿今天的星星眼换了对象,时不时就朝杨禾身上瞥,引得羌原看了他好几眼。
“吃饭了!”
菜都上齐了,陈婶笑着喊了一声,见主家和他的客人们都坐进了主桌,又忙给几人盛饭。都是村里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倒不至于真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陈婶刚盛了两碗就被李介丘喊住了,叫她自个儿去吃饭,不用忙活这些,又不是断手断脚,盛个饭还是可以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羌原忽然说了话,“秦执或许会来找你们。”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留下几人发愣,听不懂他想表达的意思。杨禾算是在场最了解羌原的人了,知道这人就是这样的性子,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才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呢。
见叶小尘和李介丘都抬起头看向羌原,脸上都露出了疑惑,杨禾只好用肩肘悄悄捅了捅羌原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可惜了这饭桶只知道干饭,一门心思都在饭菜上,一边给杨禾夹菜,一边专注地扒饭。
感受到杨禾轻轻捅了他一下,他还奇怪地看了一眼,两只眼睛都写着“怎么了”。
杨禾叹口气,小声道:“秦老板来找我们做什么?是有什么事儿吗?还是上次做的屏风不行?那位老大人还是没收?”
羌原停了筷子,先是摇头,“没收。”
这话一出,连杨禾都不禁提了一口气,忍不住紧张起来。那屏风是自已绣的,绣稿是李介丘画的,秦老板也是花了大价钱买过去的,可那位老大人没收,莫不成这是专门来找他们麻烦的?
羌原又喝了半碗汤,才继续说道:“不过崔老很喜欢那面屏风,自已花钱找秦执买了下来。还说他出身在乡野,可如今也有很多年没有回去看过了,都快忘了稻谷的样子。又说,他早年也当过教书先生,那些个字和他以前的学生写得是一模一样的,瞧着还挺感慨的。不过此人清正廉明,不肯收礼,又实在喜欢那面屏风,就花钱买了下来。秦执这礼虽然没有送出去,可也在崔老眼前露了脸,目的也达到了。”
如此说来,还算顺利了,那秦执为什么还要来?
杨禾不解问道:“那秦老板还来做什么?”
羌原又答道:“崔老很喜欢那面屏风,还说若是有缘能见一面就再好不过了。恰好次年年初是老太太的生辰,秦执或许会安排你们见一面,更拉近关系。”
说起来,这只是崔老随口的一句话,他虽然身份显赫,但也不会因为一个喜欢就让人大老远的跑去见他。不过秦执把这话放在了心上,又看崔老确实极其喜欢那面屏风,想着或许真能见上一面,以崔老的爱才之心,应该也很看好这位年轻的大夫。
叶小尘倒是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那岂不是要去、江阳府?”
他没有出过远门,别说江阳府了,就是宝塘镇往上的安澄县都没去过,这骤然听到有机会去江阳府自然来了兴趣。
李介丘从他小兴奋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也跟着询问了几句,“此地到江阳府要怎么走?路途有多远?”
羌原道:“走水路快些,不过也需四、五日,再在江阳府逗留几日,总的也得用上半月的时间。”
李介丘点点头,还真有些心动了,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有此机会带着夫郎孩子出去见一见世面也好。
对面的羌原也低下头望着杨禾,小声询问道:“你想不想去?”
杨禾一愣,忙问道:“还有我?”
羌原说:“你绣的屏风,自然有你。若你不愿去拜见崔老也无事,我也能带你去玩一玩,江阳府有许多镇上没有的新鲜事物。”
杨禾点头,应下了羌原的话,神色雀跃,似乎已经开始期待了。
这头一天晚上刚提起秦执,第二日他就出现在了叶小尘的食肆里。
这位大少爷的消息灵通,也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叶小尘在铜元街开了一间食肆,这不一到宝塘镇就赶着去了。别的不说,这李夫郎这手艺确实不赖,吃过一次就日日想啊!
“南二桌的炭烤炙鱼!热腾腾刚出锅的!马上来嘞!”
阿南嘴里吆喝着,手上端着一个方正的大铜盘从灶房出来了,里头铺了一条鲢鱼,完整的鲢鱼从肚腹往两边剖开,如扇面铺在盘中。这鱼用油煎过,表皮酥脆,闻着香得不得了,内里的鱼肉却是雪白鲜嫩的,浸在烧滚的汤汁里,浇得鱼肉也是澄亮油香。这一大盘炙鱼可是配了不少的料儿,什么桂皮、丁香、当归、陈皮、山奈、肉豆蔻……一大把的花椒粒和红通通的辣子炒得喷香,闻了就能让人辣出眼泪来,十分劲爽!
“……真香啊!”
秦执又换了一把好看的扇子,只是天气越来越冷,他终于没有拿起来无时无刻地扇了,而是将扇子插在腰上。撇开这把玉扇,他腰上还挂了好多配饰,走起路来叮铃当啷的响个没完。
听了这句话,站在他身后的婢女微微俯下身子,说道:“公子,您吃不得鱼,会起疹子的。”
秦执摸了摸下巴,觉得实在可惜,这味道闻着也太香了,瞧那红亮的辣油,鲜美的鱼肉,绿油油的芫荽葱子,瞧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他想了想,还真给他想出一个法子来,这少爷支着下巴郑重其事说道:
“青溪啊,咱打包一个去南山医馆门口吃呗!这就近医治,死不了的。”

“青溪啊,咱打包一个去南山医馆门口吃呗!这就近医治,死不了的。”
婢女沉默了,片刻后才微微躬身答道:“公子机敏。”
秦执颇为自得地点点头,习惯性就要抽出腰间的玉柄折扇臭美两下,刚拿出才觉得不合时宜,又默默插了回去。这时候陈葵上来给客人点菜了,这哥儿头一次看到穿得如此富贵且花枝招展的男人,瞧这一身袍子,竟是灰粉色的。
“客、客人……”秦执压根不要人招待,进了门就自来熟寻了一个好位置坐下,这时候正对着陈葵“暗送秋波”呢。狭长的凤眼挑起,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给陈葵盯得面红耳赤,话都不会说了,“客人,请看菜牌。您看看想吃些什么。”
陈葵慌慌张张地垂下视线,不敢再看这骚包的狐狸,秦执托着下巴看去,轻声问道:“小哥儿,你们店里都有什么招牌菜?”
陈葵垂着眸子答道:“我们东家做的鱼一绝,甜汤也卖得好,还有黄芪鸡汤、当归羊肉汤!冬日里可以吃些羊肉,能驱寒的!这镇上的羊肉少,咱食肆也做得少,一日只做三盅,点完就没了。”
秦执也朝青溪看了一眼,说道:“这鱼一绝!不然咱冒死吃一个?”
婢女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又微微躬了躬身,赞道:“公子奇胆。”
说罢,她又偏头看向陈葵,微垂着眼眸,嘴角轻轻勾起,温柔地说道:“我家公子不能吃鱼,就来一道当归羊肉汤吧。我家公子喜甜,婢子瞧着这桂花圆子羹还不错,也来一碗,再加上一道糯米蒸排骨,一道煎豆腐,一道菌味暖锅子……公子,您还想要些什么?”
秦执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都点完了还问我做什么。”
青溪微微一笑,朝陈葵轻颔首,温柔说道:“就是这些,麻烦了。”
这婢子跟了秦执许久,对秦执的口味了如指掌,她虽然做主点了菜,但细细说起来,每一个都是秦执爱吃的,只是吧……这主家不像主家,婢子不像婢子。
秦执啧了啧嘴,敲着桌子嘀咕道:“青溪奇胆啊。”
虽然是嘀咕,但离他最近的婢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忙又躬了躬身,坦然道:“公子谬赞。”
秦执:“……”
那边的陈葵盯了青溪好几眼,然后拿着菜牌朝灶房走,他先是把点好的菜告诉叶小尘,然后才嘟囔吐槽道:“东家,外头来了两个怪人!”
叶小尘一愣,问道:“什么怪人?”
陈葵说道:“就怪人……穿得可漂亮了,呃……人也挺漂亮的。是一个公子领着一个婢女,不过那公子好像脑子不太好,还把自已打扮得像个花蝴蝶,呃,虽然,他确实长得很好看,但就是怪怪的。”
花蝴蝶?这评价……莫名觉得熟悉。
叶小尘留了个心眼,擦干净手后从灶房走了出去,站在后头朝外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秦执那显眼包。他这一身骚包的粉色在一堆青色长衣中,可别提多扎眼了,那些书生一个个都好奇地朝他望。偏偏这人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以为自已的风流倜傥甚至吸引到了同性的注意力,抬起头挨个点头示意。
叶小尘:“……”
叶老板叹着气回了灶房,开始给外头这位显眼包少爷备菜。
这少爷虽然瞧着脑子不太好,可却实实在在帮了自家大忙,从最开始的云肩到后来的屏风,说是李介丘和杨禾的伯乐也不为过。那时候家里缺钱,可扒着这少爷赚了不少,日子才渐渐宽裕起来。
叶小尘心里还是感谢他的,这顿菜也做得格外认真,他还专门多做了一道炒腊肉,算是自个儿送的。
他做好菜,端着那盅当归羊肉汤亲自送了上去,阿南也跟在后头,手上用托盘装着剩下的几道菜。
“秦老板光临,我这小店、可是蓬荜生辉!”
叶小尘可是恶补过,专门恶补这些客套话,说起来也好听。
秦执望了一眼他手里的瓷白汤盅,又笑盈盈看向叶小尘,客气说道:“不知道叶老板开了铺子,若是知晓,我该带礼来的!不过还是要祝叶老板开张大吉,财源广进!”
这秦执是商人,看着贱兮兮的,实则腹有春秋,聪明得很。这不,他以前都喊的李夫郎,这次巧妙又自然地换了称呼,将叶小尘往上抬了抬,显得尊重又不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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