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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杨禾:“月、月哥儿?月哥儿!”
赵安月只当听不见,跑得更快了,像被狼撵的兔子一样。
杨禾:“……”
羌原没再说话,直接抱着人往街上走。这来来往往好些人,杨禾只觉得一张脸烧得发烫,又害怕路上被熟人看见,只好攀着羌原的脖子把自已的脸埋起来,整个都缩进他怀里。
要命!总感觉路过的所有人都在看他!如芒在背!
一路进了南山医馆,正好医馆没有人看诊,只零星有一两个来买药的,正提着药包出门,骤然撞上抱着人走了一路的羌原,惊得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李介丘也惊得呆住了,微张着嘴看着抱着人大步进门的羌原。
李介丘:“???”
羌原抱着杨禾走了进去,将人放在椅子上,盯着李介丘平静地说道:“他脚崴了。”
李介丘:“啊……哦。那、那进内室看看?要是伤到骨头就麻烦了。”
连李大夫都被吓得说话磕巴起来,但缓过神后还是立刻起身,一副要领着杨禾进屋看伤的架势。
羌原却没动,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拧起眉毛,说道:“不用。我看过,只是扭到筋了,拿些药就好了。”
说到这儿,他又顿了顿,低眉看向杨禾,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他肩膀上也有伤,应该是磕到墙了。”
李介丘张了张嘴,好半天发出声音,愣了一会儿才又坐回椅子上,良久后才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在铺子上,怎么弄得到处都是伤?”
杨禾脸上还有些红晕,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还被抱在空中,飘乎乎的。他低垂着脑袋,好一会儿才说道:“呃……给钱家送菜,路上遇到劫道的了。”
李介丘微微一惊,忙说道:“那下次还是让阿南去送好了,汉子也安全些。”
说完又起身去了药柜前翻找,羌原不愿意让他给杨禾看伤,李介丘倒也没有勉强。若是其他伤倒罢了,但羌原是练武的,这跌伤损伤想来比他还了解。
李介丘说道:“扭伤的药有好几种,一种是……”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羌原直接打断了,简洁道:“拿最好的。”
李介丘微微顿住,回过头看向羌原,说道:“有些贵,一盒得要二两。”
羌原毫不犹豫:“拿十盒。”
李介丘一时语结,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已的声音,慢吞吞道:“……这药是擦的,不是吃的。”
羌原没说话,李介丘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输点头,转身找出十盒青瓷圆盒装的药膏,打包好递给了羌原。
羌原拿了一盒出来,又对着李介丘问道:“里面可以擦药?”
这时候又有病人进来了,李介丘将人请到椅子上坐好,伸出三根手指准备给人把脉,听到羌原的话才又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再指向隔着内室的布帘,说道:“去吧。”
羌原点头,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在矮柜上,然后转身又抱起杨禾进了屋子。
“太、太贵了吧。”
杨禾正要说话,羌原突然抬起脸朝他看来,冷不丁冒出一句:“把衣裳解了,我给你擦药。”
杨禾:“??!”

杨禾险些怀疑自已耳朵出了问题,立刻惊叫道:“什、什么?”
羌原板着脸看他,好像还没有发现自已的话有什么不对,坦然重复了一遍,还说道:“擦药。穿着衣裳怎么擦?”
杨禾也是成过一次亲的人了,不是不知事的单纯小哥儿,可听了羌原这话还是立时满脸爆红,红得都快要滴出血了。
他说话都磕巴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我自已可,可以擦!”
羌原没有松口,反问道:“伤在肩背,你怎么碰得到?”
杨禾更急了,脸上潮红已经朝下蔓延,染得颈项也是一片赤色,“我我……”
羌原后知后觉明白了些什么,迟钝的脑子突然悟了,只见他忽然从衣裳上扯下一块长布,对折后蒙在眼上,又说道:“现在可以了吧?”
杨禾:“……”
这人长得其实很好看,眉毛浓黑,嘴唇生得极薄,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自眉骨而下一道刀疤横贯了半张脸,但此刻被墨色的布条挡去,同时也遮住了眸子里的漆黑沉沉。他右耳上还钉着一枚漆黑色的耳坠子,杨禾从来没有看过男人戴耳坠的,羌原说他母亲是异族人,许是他母家那边的风俗。漆黑的菱形耳坠子,戴在他耳朵上并不显娘气,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
大概是没有听到动静,羌原眉心微蹙起,轻轻偏了偏头。
虽然看不见,可杨禾还是觉得难为情,慢吞吞地抽出插在腰上的短刀,又慢吞吞地脱下外头的两件衣裳,解开里衣的衣带。
或许是听到了脱衣的窸窣声响,羌原又将微偏的脑袋摆正,抿得凝重的嘴角终于松动了两分。
这屋子不太大,只能放得下一张小床,室内光线也偏暗,只在右侧有一扇小窗,隐隐有光照进来。
好巧不巧,那几缕少得可怜的太阳光正好落在赤裸的肩头上,衬得肌肤莹润如玉。可惜羌原没有这个眼福,不能得见。不过在肩膀偏后往下朝蝴蝶骨的位置却红了一大片,瞧着有些渗人。
“好、好了。”
杨禾觉得很别扭,肩背一片也是冷飕飕的,浑身不自在地又提了提衣裳。
那边的羌原听到他的话缓步走了过来,手里捏着的青瓷圆盒被他单手打开,一股微苦的药香飘散溢了出来。他明明用黑布蒙着眼睛,却好像还可以看见一样,每一步都走得稳沉。
宽大带着厚茧的手掌抚上肩头,羌原的声音低沉:“这儿?”
杨禾不自觉攥紧了手,绷紧了身体,小声说道:“再、再往后一点。”
羌原点点头,粗糙的指尖又朝后移去。
突然,屋外传来了李介丘的声音。
“那个……打扰一下。呃、这个药只需涂抹,不要揉搓伤处。”
杨禾吓了一跳,险些没叫出来!他下意识就将褪到肘心的衣裳猛地提了起来,死命地攥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羌原微侧了侧头,面向门帘的方向,轻声说道:“知道了,多谢。”
屋外的李介丘好像又走开了,羌原转回身,点了点杨禾肩膀上的衣裳料子,小声道:“再往下扯一扯。”
杨禾:“……”
杨禾耳尖烧红,他单手捂着脸将衣裳又往下扯了扯,露出那片通红的伤处。
羌原指尖摸了上去,再问道:“这儿?”
杨禾捂着脸点头,点完才想起这人蒙着眼睛看不到,又慢吞吞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羌原没再说话,收回手在药盒里挑出药膏,又在手心里焐热,最后才将半化开的膏体抹在那片发红的皮肤上。
磕得有些厉害,羌原明明动作轻柔,但杨禾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气,痛得瑟缩起来。膏体是草绿色的,也不知是用什么草药做的,微微有些涩味,这股味道在屋子里渐渐散开,一点一点变浓,明明是微微发苦的药味,可散在两人之间竟有些腻。
羌原眼前是黑蒙蒙的,他看不到自已手下那片肌肤红得有些骇人,怕是不多久就要转成黑青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擦好药,默默收回手,说道:“好了。”
杨禾手一哆嗦,立刻扯起挂在手臂上的衣裳,抖着两只手开始系衣带,动作又慌又乱。
他可算把衣裳穿好了,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声音也是发着颤的,“好、好了……你,可以看了。”
羌原眉毛微微一动,然后单手扯开了蒙住眼睛的黑色布条。
羌原抬起眼睛看向杨禾,这人的脸红透了,连耳朵脖颈也是通红的,一双手搁在腿上,正纠结着抠来抠去。羌原从头看到脚,又从下看到上,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竟忽然笑出了声,那笑声短促冷冽,似烟花般转瞬即逝。杨禾险些怀疑自已的耳朵,莫不是听错了?
可当他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忽又发现这惯来冷面的男人嘴角仍还含着一抹隐隐的笑。
杨禾:“???”
杨禾还来不及问,一双手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扯开了他腰上的衣带。还不等他激动地挣开,又见羌原挑着两根衣带慢条斯理重新系了一遍,他手指很长,两根衣带在他手上弯来挑去,很快就扎好了一个结。
杨禾:“!!!”
太糟心了!刚刚慌得系错开了!现在还被人发现了!
杨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死也不要出来了!
他这边又恼又羞,一双手紧紧攥着衣裳,羌原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垂眸盯着他的脚,语气平静道:“脚。”
杨禾心里慌得很,听到羌原的声音,还来不及深想就胡乱踢了一只脚出去。
羌原竟难得有些沉默,但还是伸出手握住了杨禾抬起来的脚,过了一会儿又伸出另一手,出声说道:“……好了,现在给左脚。”
杨禾:“……”
别说了,杨禾一张脸都快红得冒烟,都要熟透了。
他又一把捂住自已的脸,压根不敢睁眼看羌原的脸色,就这样捂着脸收回右脚,再把扭伤的左脚伸了出去。

第283章 喜欢你才送你刀
羌原将杨禾左脚的鞋袜脱掉,他脚踝倒是不红不青,瞧着是一片瓷白,看着不像有伤的样子,但仔细看才能发现那儿有轻微的浮肿。
他往伤处敷了一层药膏,等药晾干后才把鞋袜一一穿了回去,还说道:“暂时先这样吧,等回家再擦药后就可以不穿鞋袜了。”
说罢,他又单手环上杨禾的腰,将人搂住放了下来。
杨禾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着,脚尖刚碰到地,他就立刻单脚蹦跶着往外蹿。结果刚跳出去一步又被身后的羌原长臂揽住,将他拉了回来。
他一整张脸都在冒烟,声音也十分急躁羞恼,“又怎么了?!”
羌原没说话,他单手把人揽住,另一只手又从床上捡起被杨禾忘记的短刀。
“你东西忘了。”
杨禾低头看去,可不就是羌原临走前送他的短刀么。这人将刀捏在手里,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着雕金刻纹的鞘身,动作轻缓,杨禾几乎可以想象他刚才给自已擦药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姿势和力道,也是这样沾了药在他肩头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羌原面露疑惑,他已经将短刀递了过去,可眼前的杨禾没有接,反倒是盯着自已的手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张脸是越看越红。
羌原:“???”
罢了,小哥儿的心思猜不透,羌原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倒转刀身,将鞘尖朝下插在杨禾的腰上。
他又盯了那短刀一会儿,忽然说道:“你一直随身带着?”
杨禾下意识捂住腰间的短刀,可羌原目光灼灼,似要在他手背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带着……防身。”杨禾忽然想起这把刀还是羌原送给自已的,却被自已时时刻刻贴身带着,如今又被他发现了,他慌得立马伸手捂住腰上的短刀,生硬地岔开了话题,“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羌原终于收回一直放在他腰上的视线,目光上移到杨禾脸上,简短答道:“今日。”
目光直视在他脸上,杨禾骤然想起自已脸上的两道可怖的瘢痕,潮红血色立刻褪去,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撇开了头,下意识就抬手将头发扯得更散乱些,试图遮住那两道疤。
羌原盯着他看,忽见杨禾变了神色,整个人都缩进了阴影中,似乎还抬起腿一瘸一拐要走。
他立马又将人拦住,出声问道:“怎么了?”
杨禾支吾说道:“出来有一会儿了,得赶紧回去,小尘肯定担心了!”
羌原独来独往,性子也冷,其实没怎么和姑娘哥儿相处过,并不太懂他们的小心思。这不,他此刻就是一头雾水的,总觉得眼前的杨禾好像忽然萎靡不振了,像是风干的小蘑菇,干巴巴的没什么精神。
他看着某只风干的小蘑菇说道:“你的脚暂时不能走路,我抱你去。”
杨禾摇头,语气有些慌乱,磕巴着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已可以回去的!我、我,走慢些就好了!”
羌原听得皱眉,又走过去不容分说将人抱了起来,可还没有走出一步,杨禾已经攥上他的襟口,激动地大声喊了一句。
“羌原!”
羌原又顿住,蹙起眉低头看向杨禾,见他神色如此激动只好又把人放回了地上,叹了一口气,语气甚至有些无奈,“你在怕什么?”
杨禾一噎,好半天才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羌原继续看他,说道:“我曾承诺给秦执做三年护卫,如今时间到了,自然就来去自如,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杨禾听得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又问道:“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走江湖的游侠吗?不应该走南闯北?还回我们这个小镇子做什么?”
羌原说话仍是言简意赅,“回来找你。”
杨禾立刻又问:“找我做什么?”
这问题似乎把羌原难倒了,男子偏了偏头,敛眉看向杨禾,似要张嘴说话可踌躇片刻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过了许久,他才出了声,“想见你,就回来找你了。”
杨禾怔住了,歪着头似有些不理解,好半天才干巴巴地问道:“那你走前……为什么送我刀?”
羌原不经意又看向插在杨禾腰上的短刀,这是一把弯刃的雕金短刀,做得极其精致。刀鞘雕着杨禾不认识的繁琐的古朴文字,刀柄也是金镂图样,像是什么野兽的图腾,十分霸气。他当时送给杨禾的只有一把孤零零的短刀,但这哥儿还给刀做了一个皮质的刀套子,似乎连鞘身也不允许有一丝半点的磨损。
羌原看了许久,并没有急着回答杨禾的话,反倒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送我刀穗?为什么要给我做新衣?为什么还给这把刀做了刀套,还随身带着?”
这一连串的发问可给杨禾问急了,他答不上来,尤其想到自已屋子里还收着一套没有送出去的衣裳,他心里就堵得慌。
急得眼睛都红了,没忍住拽上了羌原的衣裳,还用力扯了两下,急切道:“是我先问你的!”
几乎是同时,羌原认真看着他,也开口说了话:“我喜欢你。”
杨禾:“……”
两道声音同时落下,一道焦急一道平缓,两道声音就这样交织在一起。
杨禾皱起眉,又开始怀疑自已的耳朵了,他不可置信地又问道:“什、什么?”
羌原脸不红心不跳的,仿佛不是在坦白心迹,而是述说一件寻常事。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禾的眼睛,缓慢说道。
“喜欢你,才想要见你。”
“喜欢你,才送你刀。”
杨禾:“!!!”
他的心跳好似停了一拍,转而又越跳越快,堵在胸口的脏器似一只发疯的兔子。兔子的脑袋上长了草,草上生花,奋不顾身地往上冒,还有一个声音在叫嚷:它要钻出、钻出。
终于,花开满了心口,他摸到了。
杨禾没有说话,可他好像突然有了莫大的勇气,猛地朝前扑了上去,一把抱住身前的羌原。
他踮起那只安好的脚,吃力地吻了上去。

第284章 心意
说起来,羌原走江湖也去过不少地方,见识了不少。可他在情字上总不开窍,以至于二十多岁仍没有心仪的人,在此之前,他不知情滋味,也不知爱人的嘴唇是滚烫的。
是滚烫的,他的唇是滚烫的,抱住他的双手是滚烫的,相拥贴上来的身体也是滚烫的。
杨禾的脚上还有伤,羌原又生得太高了,他单脚踮着实在吃力,站得歪歪倒倒,若不是此刻羌原握住了他的腰,恐怕已经歪得摔在地上。
那个吻也是浅尝辄止,刚尝到一点儿甜头,没过多久那张嘴唇就哆嗦着缩了回去。
杨禾咬了咬自已的嘴唇,一颗心还在狂跳,他慌了神闷头想要朝外走,刚一瘸一拐地跨出半步,立刻又被身后的羌原拦腰提了回来。这人长得太高,力气又很大,一只手臂就可以将自已的一圈腰环住大半,单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搂起来。
只见羌原把人抱了回去,单手搂住轻轻松松就提了起来,然后将杨禾架在一个足有半人高的案台上。
杨禾:“……”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真的很喜欢把自已放在这种稍高些的地方,或许是因为在这儿他们能勉强平视?
杨禾来不及深想,因为眼前的羌原已经压了下来。这人平日里看起来冷情冷欲,这时候却强势得很,反手桎梏住杨禾的后脑,热烈又不容拒绝的深吻落下,吮吸、啃咬,迫不及待地深入、纠缠,将口齿间零星半点的气息也攫夺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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