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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乖软小鲛人(七月清风)


羲泽嫌弃地看了烛青一眼。
而云笈显然也发现了这点微妙,倒是有些难得地愣了愣。
“你......”云笈刚出声,这呈祥却像是心虚一般将头压得更低了。
烛青起初还没发现不妥,直到云笈意味深长看了自己一眼,再看羲泽,竟比方才还要凶狠。
烛青说道:“你有什么事,便问吧。”
“你抬起头。”云笈说。
“帝后......”他颤颤巍巍出声,甚至不敢与云笈

第149章 联手寻找
云笈看出他的恐惧,轻声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可曾见过烛青寝殿里的一块珊瑚石。”
“小仙、小仙未曾见过......”
羲泽本就不爽他,开口便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支支吾吾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谁不知道我爹脾气好,御下温柔。”
羲泽气愤不过,这一凶,倒是让对方将脑袋埋的更低了。
云笈抬手示意他别说话,羲泽乖乖闭了嘴,但还是苦大仇深凝视着呈祥。
云笈面不改色道:“当真未曾见过吗?”
“你先起头来。”他掷地有声道:“此事并非查不出来,但此时若你愿意主动说出来,便不会怪你。”
云笈明明已经说了两次让他起来,可他都当没听见般。
呈祥依旧跪在地上,只是抬起头,眼中含泪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他竟不是对着云笈说,而是噙着眼泪,声音委屈道:“帝君,我真的不知道......”
他这一说,倒是让云笈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羲泽快要喷火了,他忍不了分毫,对着呈祥便吼:“明明是我爹在问你话,你同谁说呢?!”
此人居心叵测,这点花花肠子,连自己都听出来了,难不成烛青是傻了,真就看不出来吗?
就算是对我爹求而不得。
也不该找这样一个货色吧?
烛青身份尊贵,又是世间独一份的矜持贵重,他是真龙,又身居帝君之位,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当初亏得了鲛人族的拥护助力,才得以在仙魔大战中取得胜利,但当烛青要取云笈为帝后时,上一任帝君,却觉得不妥。
认为烛青不该如此偏袒鲛人族。
鲛人族虽此次立了大功,但褒奖的方式有很多种。
烛青最后即位,依旧没有遵照他父君所言,两人举行了震撼九州的盛宴,而后多年,因龙族繁衍本就困难,迟迟未曾有后嗣。
烛青的后宫,实在冷清,延续了几千年竟都只有云笈一人。
再无所出,这让本就觊觎云笈这位置的人,从暗潮涌动,变成了明目张胆。
就连羲泽,尚且年幼懵懂时,都有仙娥想要借着来接近烛青。
而云笈性子又温和,严肃训斥底下办事不尽心的仙族,都没有过。
这便更让人觉得的温柔好欺,除了有野心的仙族,其他想要攀上烛青这棵大树的,也没少暗地里明面上想要给烛青送人来。
还有甚者对着烛青说:“怕云笈在上华天独居孤独,想要将自己的小儿子送上来与云笈作伴,照顾云笈。”
烛青自然没有答应,但顾及着颜面跟与仙族之间的关系,没将话说的太绝太难听。
这便导致许多人依旧抱有妄想,哪怕不与云笈平起平坐,做个妾室,也是百利无一害的。
这些道理跟风言风语,连羲泽都知道。
呈祥是照顾烛青的寝殿起居一事,从前也没发现他有二心,如今云笈不在上华天不过三年多,竟就明目张胆将心思露出来了。
他带着委屈跟哽咽,眼眶湿润,倒确实挺可怜的。
但烛青并未有丝毫波澜,他除对云笈以外的人没有抱过任何心思,对对方的穿衣打扮,更是不会在意。
如今这呈祥与云笈在一处,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难怪羲泽从刚才起,便时不时瞪自己一眼......
烛青依旧威严,无视他求怜爱的眼神,而是无情道:“东西既是放在我殿中,而你负责我殿中事宜,出了差错,自然应当应罢免职务。”
呈祥一听,脸色瞬间变了。
烛青却又开口道:“但丢失的东西,事关重大,我寝殿能进去的屈指可数,便从你开始吧。”
“来人!将他押去天牢,由仇莫仙君来问他!”
仇莫是管天牢的统领,在刑讯问供上独有一套法子,在他面前,就没有犯人能够隐瞒。
“帝、帝君,真要将我送去天牢吗?!”
烛青:“......”
羲泽衣袖都快被自己给扯烂了,他忍无可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三番四次无视帝后问话!”
他看向烛青,直言道:“他说话这般暧昧不清,出了事不好好同我爹解释,反倒是对着父君你求饶,难不成父君你真同他有......”
“羲泽。”
“羲泽!”
云笈跟烛青竟一起开口,只是前者温柔提醒,后者则是震怒不悦。
云笈对着羲泽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
而烛青却道:“我对你爹绝无二心。”
说完他还看云笈是何表情,而云笈则是偏过头,故意躲起来一般。
天兵已经进来了,而跪在地上的呈祥,望着烛青看向云笈的神情,竟一时间有些出神。
也对......
云笈坐在帝后这个位置上,又不是一日两日,他坐了几千年之久,后宫仍只有他,烛青不光未曾娶过其他人,甚至同仙娥仙侍间,都未曾传过一言半语的风流之事。
虽说不知因为何事让云笈离开了上华天三年多,但哪怕云笈不在,烛青也依旧洁身自好。
再看云笈,不需靠着华服,依旧尊贵清冷。
他有帝君的千年不变心的宠爱,生下了尊贵的小殿下,是被寄予厚望,或许会在将来超越父君烛青的小金龙,背后还有整个鲛人族,离开鲛人族几千年,还为鲛人族位高权重的长老。
怎么能妄想比过这样的云笈,他这样美丽而强大,怎么能妄想......
谁不知这仇莫仙君的手段,哪怕是嘴再严的鬼族魔族,都挨不过他的刑问。
呈祥心如死灰,便哭着对云笈磕头道:“帝后饶命!帝后饶命!我说!我都说......”
呈祥的母亲并非仙族中人,他父君丧生于上一次的仙魔大战,留下的母亲便回到了母族没留在上华天。
他偶尔会在不当值的时候前去探望,而前不久去母亲神鹿一族时,却碰巧遇见了母亲“族中”之人,对方夸赞他的样貌,说细瞧之下,竟觉得他有些像帝后云笈。
呈祥放松警惕,最后只觉得视线变得不清,手脚都不受控制般。
回到上华天后,竟在烛青的寝殿中,找到了一块珊瑚石,偷走离开了上华天。
呈祥事后很慌张,却不敢告诉烛青,唯恐受罚。
他并不知那块珊瑚石究竟有何作用,上华天的奇珍异宝多的数不胜数,哪怕他只是个仙侍,也觉得这珊瑚时平平无奇。
并未放在心上,又因当时那“族人”的一番话,生出了一点不该有的念头。
云笈不在,烛青是龙,传闻龙族本就重欲。
孤枕难眠之际,难道烛青就不会感到孤独吗?
他开始学着从前云笈的装扮,第一日换了常穿的衣裳后,烛青果真多看了他两眼,这让他感到雀跃,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也越来越重。
有心勾引,但烛青太过冷淡。
他一筹莫展,但仍想着云笈不在,细水长流,总有一日能爬上龙床。
直到今日,他被带来问话,心思昭然若揭,才知道当初自己有多可笑。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说给了云笈听,一点儿也没隐瞒。
云笈问他,“你说遇见的那族人,从前见过吗?”
“未曾。”他老实回答道:“我虽说不常去母亲那,但也不算对谁都陌生,我当时没有多想,后来才知他确实非我族人。”
云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他某种有了喜色,难不成云笈打算就这样原谅自己?!
可下一瞬,喜悦的火苗刚燃起来,便被烛青泼了冷水浇熄灭,“下去自己领罚,以后也不必再让我瞧见你。”
“与鬼族有染,本犯了大忌不该留你,但帝后对你开恩,便留你一命。”
好歹保住这条小命,呈祥连忙跪下向云笈道谢磕头。
等殿中又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时,烛青才问:“他所说的,你信吗?”
他担心云笈不信,会认为此事是自己为之,更不会原谅自己。
云笈却轻轻点了点头,“他说的应当不假,北轲也是用这法子控制我族中一小辈,鲛人族发生的事,若非他亲身所经历,不会将细节说得如此清楚。”
这样便好,烛青松了口气。
本想再说点什么,云笈却对着羲泽道:“事情既然已经弄明白了,咱们也该走了。”
烛青:“......你才刚来!”
他向来高高在上,一副事事都在掌控,运筹帷幄之中的姿态,倒是很少如现在般出现慌乱无措的神情。
云笈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烛青也不顾羲泽还在了,低声道:“你许久没有回来,当真如今厌弃我,只相处一会儿便要急着离开吗?”
羲泽简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果然要惜命,只要足够惜命,便能瞧见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在他的记忆中,烛青一直都严厉,很少让自己跟云笈见面,又总是让云笈不开心,将他束缚在上华天中没有自由。
但烛青也一直都对云笈很好,从前两人排除万难在一起的前尘往事不提,就拿云笈如今住着的宫殿来说,也是上华天中最好的,哪怕是殿中一个小小的角落,摆放的盆栽,都是花了心思的。
这一点不容否认。
但......
但这是羲泽第一次听见烛青用这样的语气跟云笈说话。
羲泽就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八卦般,有些不敢看他俩。
云笈也很别扭,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这般。
但仿佛又不知该用什么语气回答,最后怪异而小声道:“族中正乱着,我要先回去了。”
在一起了几千年,孩子都这么大了,从前云笈心情不好,总是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烛青。
他最了解云笈的性子,眼下没有直接拒绝,便知事情必有转圜的余地。
没有再逼问云笈,而是见好就收道:“那等你先忙完族中之事,前几日我虽没去鲛人族,但送了礼物到南海,你可曾收到了?”
“什么礼物?”云笈并不知道,反问他。
而羲泽却轻咳了一声,连忙喊道:“爹!爹爹!我们该回去了......”
烛青瞬间了然,并且冷厉地看了羲泽一眼,羲泽大气不敢出一个,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云笈身边。
他知道,只要自己躲在云笈身边,烛青便不敢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便是安全的。
他父子二人这点微妙的举动,自然逃不过聪慧的云笈。
云笈一向疼爱羲泽,自然不舍得烛青罚他,因此微微挪了挪身子,也算无声表明了要护着的态度。
烛青咬牙切齿的愤恨无处发泄,只能心中不断重复,“这是亲儿子,自己跟云笈唯一的儿子......”
离开上华天时,是烛青亲自送云笈跟羲泽出来的。
仙族众人知道云笈回来后,本来还在高兴,私下里八卦着这帝后总算原谅了帝君。
可没过多久,罚了呈祥,便由着烛青亲自护送出天界。
这样的举动,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唯有羲泽这个鬼灵精,在离开时,还找了自己的亲信,嘱咐道等自己跟云笈走后,便开始在上华天中散发谣言。
就说那呈祥对烛青心思不纯,被帝后发现了,这才降了神位挨了责罚。
自此,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未再有人敢动歪心思,觊觎帝后云笈的位置。
而回到鲛人族的云笈,比去时轻松不少。
烛青未参与此事,他竟松了口气,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事既已弄明白,仙族那边也不会袖手旁观,烛青大概也是为了讨好云笈,竟也肯派兵,帮忙一起寻找北轲的下落。
说来也是好笑,仙族魔族水火难容,如今竟因为一个北轲,变相联手。
而明州,自打临溪被掳走后,便日日不得安心。
宗枭安慰他许久也未曾有效,明州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短短几日,人都清减不少。
他知道宗枭尽心尽力在找,也没有过多排斥宗枭,但心中仍然难受。
当着宗枭的面竟会哭着问:“他若是出事,该怎么办?他从来没离开我身边这么久过......”
不止明州难受,连带自以为讨厌幼崽的宗枭,这几日也逐渐愈发暴躁。
临溪在的时候,他嫌弃临溪总是黏着明州,总是很麻烦,又天真又不自量力,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瞧不出自己的烦躁,而临溪不在后,才觉得这小院太安静了点,并感到十分不习惯。
“不能再这样了。”明州这几日眼泪都快流干了。
“我要出去找他,我没办法再这样等消息。”
宗枭知道劝不住他,便只能道:“我陪你一起去。”

第150章 宗枭的猜测
“按照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在哪儿?!”宗枭带着明州一起来到鬼界,许是宗枭的劝说跟安慰有效,明州已经镇定许多。
他压抑着难过,而呼吸间仿佛都像针扎般绵密细细地疼,他这几日未曾放松过,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北夙摇了摇头,“我能想到的地方已经让人去找过了,可惜......”
明州疲惫地闭了闭眼,仍不死心道:“可以劳烦鬼王再想想,他还能有什么藏身之地吗?”
宗枭也沉声道:“北轲带着云卿跟临溪,三个会喘气的活人,总不至于就销声匿迹于九州之中。”
鬼王殿中静了静。
宗枭又道:“必定是施了结界,这才久久寻不到。”
北夙听后也认同地点头,“北轲除了敏锐善计谋,便是傀儡术跟结界术用得最好。”
明州唯诺开口:“那会不会是,他在藏身的地方施了结界,所以才......”
“不可能。”北夙立马否认道,那些地方我亲自去查看过,都没有发现有结界的痕迹。
明州那点刚燃起来的希望又熄灭了,无力感快要吞没他的理智。
宗枭安慰似地,轻轻将手落在明州的瘦弱的肩膀上,眼神平静,一句话未说,却像是在安慰明州不必害怕。
他太心急了。
云卿跟北轲之间发生的事,云卿之前曾告诉过自己,比起鬼王北夙,北轲简直没有人性,他从来不会考虑云卿的感受,万事只会只顾着自己。
几千年未见,他必定会气恨云卿的欺骗,他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折磨云卿,强占云卿,明州简直不敢想。
而北轲喜怒无常,将临溪一并带走,或许是为了当作威胁宗枭跟鲛人族的筹码。
临溪手上戴着的红玉镯可以在关键时候护住临溪,可那镯子只能挡住一次,若北轲有心要治临溪于死地,就算在镯子碎裂的刹那,宗枭能够得知位置,可又有何用......
明州光是想到他俩会面临危险,就坐立难安。
北夙并没有比明州的心情好到哪儿去。
他确实比北轲更早知道云卿还活着,前往鲛人族后,也确实见到了云卿,可惜没相处多久,自己便被赶走了。
北轲这小子,自小便是如此,仗着自己胡作非为的性子,看似在闯祸,实际上却总能满足欲望。
北夙小心翼翼,怕惊着吓着云卿,同他见面时都斟词酌句,而北轲,混进鲛人族,二话不说直接将云卿给带走了。
如今九州中,到处都是人马在寻找他们的下落,而消失的这几日,北轲却在同云卿日日接触,说不定还同床共枕......
北夙想到这里,竟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并感到嫉妒。
明州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我没办法待在这等消息,我要出去找他们。”
宗枭自知劝不住他,便也跟着起身,陪同他往外一起走去。
但天大地大,明州连鲛人族都才出过两次,离开鬼界后他便愣在原地,不知究竟该何去何从。
“怎么不走了?”宗枭一直在他身后,见他迟迟未有动作,走上前却看见明州耷拉着脑袋,难过的掉眼泪。
“我不知道,该去哪儿......”他哽咽且艰难地回答道。
又像是觉得自己太过狼狈了,抬手胡乱擦眼睛,皮肤太薄,三两下便被搓红,倒看着更加可怜了些。
宗枭垂眸望着他,伸手将他拉入怀里。
从前若是宗枭离他近一些,明州便充满警惕,除了挣扎便是哭闹打骂。
他这几日当真是累着了吓着了,竟在宗枭搂着他时,都麻木地没有挣扎。
云笠当初骂自己的话一点儿也没错,明州的年龄在鲛人族中实在小,他自己都像个孩子,心智未曾成熟之际,便遭了这么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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