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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小士加多德)


最近在外晚上浪的太频繁,真是自我活该(叹气)
大家都保证身体啊

第四十章 我明恋他
蒋觅倒完水回到工位上的时候,就瞧见一个老熟人坐在他的工位上,正叼着棒棒糖翻阅着不知道从谁那里顺来的明星杂志。南方塔齐穹的现身让他连续倒了好几天的班,连说句话的力气都不剩一点,慢吞吞地走到那人面前,轻叩了两下桌面示意他起来。许燃无动于衷地撇了他一眼,随后翻了一页手里的杂志,一个身材性感的金发女郎就出现在眼前。蒋觅的好脾气已经被这几天没日没夜,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工作给磨够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头说道:“许燃,你要是再不从位置上起来。”“别逼我扇你。”有些人就是只有被人威胁了才知道收敛,许燃明显听出了蒋觅的不耐烦,讨好卖乖地“啊呀”了一声麻溜地从位置上起来,特别有眼力见地接过蒋觅手中的杯子,一手把对方按回了椅子上。甚至在放下杯子后,更是殷勤地替对方揉着酸疼的肩膀,虽然力度大得蒋觅只觉得自己骨头快被硬生生捏碎了,手动终止了这项按摩服务。“我说,你没事来我这里晃悠些什么。”蒋觅也不愿再盯着屏幕,背靠在椅子上想不通许燃最近怎么三天两头地往他这里跑,虽然萧时辰带着严绥安回南方塔了,但沈洲又没有打报告申请提交回西方塔,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受苦受难。许燃把蒋觅堆在一边的文件推了推,给自己挪出来了半个空位,脚一蹬,坐了上去,百无聊赖地说:“我没事做啊,我认识的人都回去了,况且现在也已经过了打报告回东方塔的时间,只能一个人留在这里每天跟着天花板大眼瞪小眼。”许燃的分化等级是B级向导,但他本人似乎并不认同自己身为向导的这个身份,以前出任务时比哨兵还积极高效,性子上也跟一般哨兵似的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即便如此,在他人眼里看来,不愿意给哨兵做精神疏导的向导,也是个失败的觉醒者。因此,许燃在东方塔的处境称得上尴尬,换个更贴切的词是令人头疼。如若许燃是一般家庭出身的孩子倒是也好解决,但又很可惜,他不是,没什么人可以得罪得他身后的人,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虚假的举案齐眉,却也不敢多嘴只能私下里默默讨论几句,点到为止。但许燃自己倒还挺无所谓的,毕竟自己也不再是小时候那个会为了得到一个眼神都费尽心思讨好的小孩了,只是如今身边人都有了各自的事情,而他独自一人游手好闲,实在是寝食难安。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微微悬空离地,许燃刚想问蒋觅能不能给他找点活,哪怕是跑腿的活都可以,就听见对方带着惊讶地语气问他,沈洲也回去了?怪不得这兔崽子没事来霍霍他了。蒋觅在心里感慨。“沈洲什么时候走的。”许燃两只手向后撑着,纳闷蒋觅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萧时辰走的那天,原本和沈洲约好了一起去送,结果我起床后就发现人已经走了,说是有事要回西方塔了。”说到这,许燃还觉得有点委屈,这几天他天天给沈洲发消息,就没见过对方回一条,真是令人心寒。这是遇到了哪个从山上下来的好妹妹把魂给勾了去,回头就把兄弟给忘了,真是绝情。“他没跟你说吗。”许燃歪头。蒋觅觉得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他室友,我关心他去哪做什么。”更何况,他和沈洲之间的关系更多的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勉强称得上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罢了。许燃轻而易举地就被他说服了,又在他工位上东摸摸,西摸摸了一番后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蒋觅头也不抬地回他:不去。“哥哥,人一直坐着是会坐傻的。”临走前,许燃好心提醒他。蒋觅的头跟安装了一个弹簧似的,冲他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哥哥我现在宁可去死。”不用上班的小屁孩事情是真的多。那个人怎么就只烧了南方塔地区的一个赌场呢,干脆在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放一把火,然后一瞬间点燃,所有人都一起被烧死算了。蒋觅愤愤不平地锤了一下桌子,这一声属实是大得都出乎了他自己的预料,引得同样加班了多日的身边同事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工作,有人举着电话没有放下,有人敲键盘的手虚点着,还有个抱着文件正要出去的被他这敲击声给拦了下来。一瞬间,蒋觅被若干个视线给包围住了,只能窘态地笑笑,挥手示意自己无事。其实他今天对许燃这有些恶劣的态度倒并不是出于许燃,而是另外一个家伙。想到齐穹那张脸,蒋觅一向能够忍耐万事万物的好脾气瞬间就跟废纸团一样,随手一扔就消失不见了。他知道,南方塔所在区域内地下赌场的肇事者并不是齐穹,而是另有其人。并不是因为他通过那个糊的像是上了一层马赛克滤镜的视频里看出了什么端倪,而是当时看的时候,齐穹这个逼就安安稳稳地坐在了他房子的沙发上,一边咀嚼着薯片一边还滔滔不绝地跟他点评这个人演的有多不到位。“我跟你说,如果是我,我绝对会让他给我磕个三个响头之后,再喊我声爸爸,然后再给他个痛快。”脖子上围着锁扣的齐穹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或者他如果当着我的面学几声狗叫,我可能也会大发慈悲地让他选一个他觉得痛快的死法。”蒋觅懒得再去应付他,只会无限次地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把锁链再加厚一点。他一个B级向导对上一个A级哨兵,除非他身怀绝技,或者有神人相助,否则就这样赤手空拳地对上齐穹那就是一个词“自不量力”,只能答应和对方做交易。对方答应帮他找人,他帮他收集三年前那四十个出席最终表决会的觉醒者信息。这个对蒋觅来说,也并不算什么难事情,第二天就把资料交给了齐穹,算是先给足了诚意。最后,盘腿坐在床上的人指着陆怀川的脸问他这个人现在在哪。“他现在是中心塔的总执行官。”齐穹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说:“我跟你回中心塔。”“我要见他一面。”“你认为他是你的leader?”蒋觅抱着手臂,好奇地反问他。齐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犹豫的表情,十分慎重地说道:“我不知道。”“给我安排任务的人很多,我零碎见过十位左右不同身形的人,只是......”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档案上的那张脸,只是只有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最不一般,也让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张纯白面具。那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面具,跟其他九位一样,但齐穹总觉得对方每次在看着他时好像在看另一个一样。他的印象里并没有这张脸,也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很奇怪,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会不由自主地靠近自己的母亲想要寻求依靠一样,但却又不知为什么不敢靠的太近。很耐人寻味的感觉,并没有令人感到安逸,反而更加烦躁。大概是出于芯片取下后的的一点应激创伤反应,蒋觅想,在他主动卸下面具后齐穹也难得主动地向他开了口。三年前的那场战争他并不是主谋,只是一个被推出来顶罪的棋子。他在等级分化后不久就被不知姓名,不知来历的人带走,通过一番残酷的训练后如他们所愿成为了一名杀手,但他也不曾知道过自己手底下所杀人是谁,因为一旦他有了出格的举动他们就会用他脑内的芯片来威胁他,让他不得不服从。三年前,他也只是听从命令,成为了明面上的主导者,而那些所谓的追随者,齐穹自己猜测可能与他的处境没有什么不同的,因为对自己的结局早已有了预料,最后他在谈判之日上被捕时也没作出多大的反抗,任由对方觉醒者把自己压在地面上,扣上了特质的手铐。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并没有处以死刑,甚至在关押离开的路上发生了意外,原本平稳的行驶中突然开始有了颠簸,整个车子都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剧烈翻滚起来,被打了大量麻药并捆住全身的他根本无力挣脱,于是在不断向下跌落的过程中彻底昏迷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竟待在一个人类的房子里。“萧时辰那个哨兵呢。”齐穹拍了拍手里的碎渣子,完全不顾脚底下白瓷砖的感受,气得蒋觅只想对着他的脑袋狠狠一顿暴捶。所以说出来的话也自然带着阴阳怪气:“怎么着,你暗恋他。”蒋觅不知道齐穹是出于什么原因注意到萧时辰的,时不时会向他问起有关对方的动向,而每次也都被蒋觅敷衍应付过去。齐穹并没有被呛到,还故作高深莫测地晃晃左手指,听上去特别真诚地说道:“我明恋他。”作者有话说:昨天万圣节,直接本色出演“哑巴新娘”
。这个换季天气真让人遭罪,本章依旧走个剧情流~

第四十一章 (补)上章
“人家是哨兵,已经有家室了。”蒋觅翻了个白眼,失语道。“哦吼,谁啊。”齐穹”喝“地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转了转自己的胳膊:“只要他们还没链接,就都只是单身,也不用承担任何法律义务,我就算横插一脚也可以算是勇敢追爱了。”说完,“咔嚓”一声,锁在脖子上的环被哨兵轻松拆卸下来,如同一丢报废的铁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蒋觅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哨兵脑子好像真的不太好,明明这个锁扣对他来说就跟摆件没什么区别,却还非要他给他戴上,说是什么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样子,不能挡了主人的威风,只怕不是真的被关出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真是救大命,蒋觅只觉得自己现在哪怕肠子都已经悔成了青色,都改变不了什么。当时就应该把眼前这个骚包烂死在当初的实验基地里算了。“欸。”“干什么。”蒋觅现在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烦,抬眸看向齐穹的时候发现对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齐穹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也不说话,让蒋觅浑身不自在,感觉后背都起了凉意,赶紧催促道:“有事快说。”“没什么事。”齐穹依旧是挂着笑,只是眼底多少带着点从未有过的暖意和无法窥探到的期待,但说出来的话又是那副不正经的口吻:“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蒋觅一怔,以为他是说要去南方塔:“你现在就要走?”“你不怕是陷阱?”“现在南方塔肯定到处都警戒着,你去不亚于是自投罗网。”蒋觅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这话时眉头间泛起的担忧模样,但却被眼前的哨兵全数尽收眼底。哨兵低下头像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浅叹口气,而后对着蒋觅又是莞尔一笑:“对啊。”“人家都如此盛情邀约了。”齐穹顽劣地做出个手枪的姿势,半眯着眼睛,对着蒋觅心口的位置不假思索地开了一枪:“我又怎么好擅自推脱呢。”“我可是个有礼貌的人呢。”作者有话说:我就说字数怎么不对劲,原来少复制了一段结尾(晕)

第四十二章 一切都是误会
明亮宽敞的房间被一面单向玻璃镜分割开,镜子的外侧站着一群身穿纯白制服的人,左胸口处都挂着属于自己身份的牌子,没有姓名,而是一串简单的数字。他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围成小圈,拿着手中的数据面板时不时交流两句后又会继续把目光投向镜子里侧的人。里侧的人听不见他们对自己商量着什么,侧倒在地面上,脸埋在胳膊之中看不清容貌,身上的白衣也像是被外力撕扯过一样凌乱不堪,虚虚挂在身上,除此之外他的四肢也都被安装上了锁扣,分别都牵着一条笨重粗长的铁链直至房间的四个角落,脖颈上的锁环在灯光下幽幽泛着蓝光,那是一条针对觉醒者特别研究出来的锁扣,一旦扣上后觉醒者将失去调动自己精神图景的能力,无异于普通人。大约过了五分钟后,原本还没有任何动静的人忽然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一双皮包骨的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头,连带着如黑蟒蛇般缩在一起的铁链也被拽动着与地面重重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就传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吼声,如果声音也有力量的话,这块玻璃不知道早就碎了多少块了。镜子外侧的人群宛如被设定好出场程序一般在手中面板数据逐渐上下波动之际散开,来到两侧的大屏前核实跟踪数据,唯有一人还站立在中央,仔细看会发现他连服饰都与旁人不同,意外的是医院中普遍常见的白褂,里侧则是十分休闲的上衣下裤的搭配。他单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无声地看着镜子里的人从最初的疯狂拉扯到最后又精疲力竭地扑倒在地面上,像极了一只被其他凶兽欺负后只能蜷缩在一角的受伤小兽,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这已经是目前最成功的一个实验品,眼前的这个向导原先的分化等级只堪堪停留在D级,后再经过十几次的药剂注射后意外一次性突破到了B级,几乎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了一番,属实是研究进行那么多年以来最大的收获。“谢博士。”身边有人拿着面板小跑到他身边,跟他汇报当前向导的各项身体指标。被称为谢博士的人接过面板后,左右滑动地看了一眼后就不再继续翻开之后额外的数据显示了,平静地评价道:“不出意外,是又失败了。”听到他这么说,汇报的人生生打了个寒颤,大气不敢出一声,抱着面板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表态,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镜子里被分化药剂折磨得昏迷不醒的人,远远望过去,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无论是人还是觉醒者,都是自己所能够承受的生命上限,更何况眼前这个B级向导的身体已经无法短时间再支撑进行分化实验了。对于上级来说,这种失去价值的实验体就可以当作废品来处理掉了。“近期先不要再对他进行分化实验了。”男人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眼睛,在心底默默地叹口气:“静养一些日子后再......”他顿了顿,身后紧闭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映入眼帘是两位看上去就身强力壮的哨兵,他们在开门后就目不斜视地站在门的两侧,双手负在身后站立,即便没有一字一句,但也让男人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谢博士......”还站在他身边的研究人员不自觉地缩在他身后,声音带着颤抖,本能的恐惧让他拽住了眼前人的衣角。“没事。”男人柔声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照例的会议,我马上回来。”说罢,又嘱咐道:“这个向导是我们当前唯一还能继续突破的关键,多看着点。”对方忙不第地把头点得跟捣蒜似地,说一定会看守好的。男人又笑着搓了一把他的头后抬脚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走吧。”他停在两个哨兵的面前,淡淡说道。两个觉醒者眼中仿佛并没有他这个人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同步转身朝着一个方向大步向前走去,任由着跟他们身高差一个头的男人不得不以小跑的速度跟上他们。索性抵达会议室的路程并不算太长,让男人不至于过分狼狈,但额头还是冒出些汗渍来,他理了理胸膛前有些散开的领带,深吸一口气后还是在两个哨兵的护卫下先礼貌地敲了两下门,随后推门进入。“谢应,你慢了。”刚一进屋,被点名的人耳边就响起没有任何感情覆盖的机械电子男声。谢应定了定神,装着沉着冷静向前走了几步,毕恭毕敬弯腰鞠躬。不一会儿,视线所见的范围内的地面上闪过一道白光,一个硕大的,几乎与墙面同高的屏幕上陆续出现五六个人像,每个被自动分割出的框镜里都是如出一辙的黑色人影,没有任何五官,也没有任何服饰,在这个被称为是会议的房间里谢应成为了那唯一一个被全程注视着的人,他清楚地认知道,对于眼前的人而言,看他就如同这个世界的主宰者看向地面上爬行的蚂蚁一般。而他,之所以能至今还苟延残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得益于自己曾是TNL项目的第一批提出者和参与者。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里,谢应不止一次会回想起那场永远无法忘怀的夜晚,就在他亲手关下那扇门后自己也被一人从后死死地勒住了衣领,像是提小鸡仔一样拎着他直让他觉得呼吸困难,他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去扒着领口换取一丝喘息,几乎快要冲破云霄的尖叫声,络绎不绝的哭喊声还有那子弹在空中穿破气流的声音无一不在知他脑子里回荡,当时的他在想:今天,好像就是世界末日。就在他觉得要就此缺氧彻底丧失意识之际又被随意地丢到了地面上,这是他自出生后头一回被如此对待。自打小记事起,谢应就是在众星捧月中成长为翘楚,长大后更是一度被誉为百年难遇的生物天才,而如今就这样被眼前的这帮如野兽般的觉醒者扣押着,囚禁着。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距离,也不过的是一把火燃尽的时间。谢应想。“不好意思先生,久等。”谢应再一次鞠躬向他们致歉,语气尽可能地谦卑,放低自己的姿态。但很明显,对方并不买账,哪怕是机械电子声也足以听出居高临下的傲慢:“谢应,我们留你,是因为你还能给我们创造出额外的价值,如果不能,你也没资格站在这里。”“所以,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情。”此人说完,又有人接上,随声附和道:“就是,天天拿着个不成流的药剂,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谁呢。”听到他谈到二次基因分化的事情,原本还垂着脑袋任由他们冷嘲热讽的谢应猛然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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