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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小士加多德)



第四十五章 好久不见
萧时辰把门关上,跟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把脸上的面具摘下,很是冷漠无情地拆穿男人:“我们前天还见过。”“是吗。我上了年纪,现在记性不太好了。“男人不慌不忙地继续拿着一块丝布擦拭着相框,语气平淡:”什么时候走。“萧时辰答:”五个小时后。“”你的向导呢。“”干什么。“半瘫在鳄鱼皮沙发上的萧时辰警惕地看了一眼男人。男人不在意他对自己没有礼貌的打探,终于舍得放下相框,淡淡地说没什么。他知道萧时辰如今看上去气定神闲,实际上归心似箭,也不再多废话,言归正传:”十八号监狱的位置我帮你查到了。“”从狱里出来的人我也帮你查到了,但同时很遗憾地告诉你,他们在出狱的第二天就死了。“萧时辰点点头,没什么特别大的表情。”至于你带给我的这几年四方塔的账目单。“男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刚好和正打算开口询问的萧时辰对上了视线。”都是假的?“虽然早有预感已经都被动过手脚,但萧时辰还是眉宇中露出凝重。男人身子微微前倾,把手臂搭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多少算是安慰地说道也不全是假的。萧时辰耸了耸鼻子,对男人这种哄小孩的口吻很是不适应。从两年前到如今,虽然不可否认男人的年龄的确可以是当他爸的,但萧时辰可从没想过给自己认个义父之类的。当年为了去找严绥安的下落,萧时辰偷摸地跑过许多灰色地带的场子,却都一无所获,直至有一日,他无意间被他人推荐来到这里,那人还生怕被人听见,凑到他耳边说是小道消息,这片场子的老板是做信息买卖赚黑钱的。于是他第二天便单枪匹马直接潜入了这个名叫贺程的男人的办公室,拿着一把全自动手枪,抵在对方的眉心,问他做不做买卖。”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做。“萧时辰当着他的面拉动套筒,勾起嘴角:”我时间不多,有点急,建议你把遗言缩在一分钟以内。“”我会好好替你跟下面的人转达的。“虽然最后交易没有作成,但也算是就此结了个朋友。他出手替贺程的各个场子都打响,明里暗里捞得一笔又一笔,作为交换,贺程也会满足他想要的东西。有关TNL研究所的一切都是从贺程口中得知的。TNL研究所的成立是在一位名叫谢应的生物学家的提议下成立的,他们在最初也并没有采用活人作为实验样本,而是用动物作为代替,但持续了整整一年后发现并没有什么进展,于是才加入了运用活人身体上使用药剂。当时的人民政府定然知晓这件事,但并没有阻止,默许进行。贺程说TNL研究所被觉醒者所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身居高位者,只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畏高。因为他们唯一所畏惧的就是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被他人所一举拉下,于是他们就会更谨小慎微,更容不下一丝可能存在的隐患。TNL研究所的消失并没有传出任何动静,一来这是一项秘密实验,除去政府高层应当无人得知,二来当时的觉醒者分化数量增加,各方塔的实力也越来越强,连带着觉醒者的社会地位也开始高于一般人类,因此政府也暂时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一方塔,无论是是哪一方塔出面动手他们也只能当作是哑巴吃黄连,不敢有过多的声张。”所以,他们最初的实验目的可以说是为了培养一支与觉醒者能力相匹配的......军队?“对于萧时辰的想法,贺程说他也可以这么理解。觉醒者的出现是人类文明进行至此的一个转折点,一时间内,将所有人类都再度进行分划,谁都不愿承认自己是被自然筛选下来的失败品,因此无论是当时TNL研究所,还是如今的觉醒者的延续,实际上都没有什么区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自然法则面前,所有人都一样弱小。至于齐穹,贺程说目前只了解到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他的父亲并不管他,几次三番想把他卖给他人换钱赌博,但都没有换成功,直到某日还是隔壁邻居发现他们家没有什么动静,推开门发现家中的男人已经上吊自杀,齐穹也不见了踪影。而在政府的数据库有关齐穹的档案记载在他失踪的后第三年被改为确认死亡。至于是谁篡改的,贺程坦言说查不到。不过,却查到了另一个萧时辰意想不到的人——陈亦舞,陆怀川的妻子。”她的档案为什么会在人类中央政府的数据库里。“萧时辰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因为陆怀川自己亲手查过北方塔的人员资料,关于陈亦舞的档案也一并提取下来,这位向导的生平比起自己的丈夫要显得更加普通很多,唯一的亮点可能在于家庭成员那一栏上的父亲,是曾担任北方塔总指挥官的一位向导。萧时辰依稀记得,这位军官当时在北方塔首领换届时也是一位热门候选人物,有不少的人选择支持他,虽然最后落选,却也依旧在北方塔有很大的名声。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个女儿,因为对方很少参与社交活动,也不曾见过他身边有亲近的异性哨兵。贺程没法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直接把陈亦舞在政府数据库的资料摊在萧时辰面前。没有什么比文字更具有话语权了。在北方塔的资料里,陈亦舞并没有有关母亲的记载,而政府的资料里,不仅有陈亦舞的母亲,而且在父亲那一栏里也并不是那位总指挥官的名字。如若不是两份文件上的照片一致,萧时辰完全不会相信贺程拿给他的这份资料。政府资料记载,陈亦舞出生于一个小康家庭,父母都是普通员工,成绩较为优异,从小到大所就读的学校都是有极高的升学率,但就陈亦舞大学第一学期的那个暑假,她的父母与她在旅游途中遭遇车祸,都已离世。而且,萧时辰发现,陈亦舞的母亲与她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去鼻梁应是遗传父亲更加坚挺一些以外,几乎是一模一样。贺程见他眉头紧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提点了他一句:应当也被人篡改过。是陆怀川吗。萧时辰想。如果是他,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临走前,萧时辰问贺程,他每回来都见他擦着桌子上的相框,是有什么意义吗。贺程没什么表情的微微摇头说,没有。“那这个女人是谁,你的爱人吗。”相框里的女人并没有露出自己的脸庞,只是一个背影,就已然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而且,贺程没回擦这个相框时面部松弛,眼神里的柔和根本快溺得出水来,很难让人不去猜测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但贺程依旧还是摇头,说只是朋友。没有人会把只是普通朋友的照片放在如此醒目和触手可及的地方,萧时辰不信,却也没有多嘴再询问些什么。于是也只是挥手,说有缘再见。“戒指还喜欢吗。”隔着快关上的门缝,贺程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有些急切,像是生怕萧时辰没听到似的,又拄着拐杖一摇一晃地来到门边,再一次问萧时辰。那枚戒指还是在贺程的提议下打造的,贺程在得知他的向导也跟着一同回到了南方塔后沉默了良久,问他是否就确定是这个人了。随后,就紧跟着问他,是否要替他打造一副婚戒。对于觉醒者而言,确认两个人的关系羁绊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精神链接,因此也不再像普通人一样举办婚礼这种繁琐的仪式。但萧时辰却觉得贺程的提议不错,于是那几日的早出晚归都是为了挑选他和严绥安的戒指。严绥安曾送他的首席戒指被他珍藏在某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方,只留下一颗钻石陪在自己身边,不过他后来也自己亲手打造过一个素戒,在里面暗装有定位芯片,在送给严绥安前也告知了这个设计,对方什么都没说,还没等萧时辰单膝跪地就已经自己带了上去。结果只带了一天,就被严绥安串了链子带在脖子上,藏在了衣服下面。因为那日闹事纵火,让他险些就丢在了火场里,保险起见,还是这样挂在脖子上时刻感受到才最好。而后在贺程建议下托人打造的那对,萧时辰想,以他对严绥安了解,对方也不是喜欢花里胡哨的人,所以在款式上其实还是一般的素戒,只是材质上十分难找,耐高温不受潮等等,险些被打造的师傅拧着耳朵骂他是不是有病,问他到底是要打造武器还是打造戒指。萧时辰摇头,贺程以为是严绥安不喜欢,于是就问他要不要再多挑几个款式,他叮嘱人在帮他去打。萧时辰说不是,是他还没有送出去。如果这个戒指不是他亲手替严绥安带上去,那一切都没有意义。萧时辰想。他想要置办一场属于他和严绥安的婚礼,如果严绥安觉得人多不自在,那就也可以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手牵手走过礼堂,然后面对面宣誓,最终接一个和往常一样,却意义非同寻常的吻。但现在时机未到,他们如今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萧时辰越过贺程的肩头,看向桌子上的相框,语气轻快地说道:“回头有机会的话,介绍我和你这位朋友认识一下吧。”贺程目送着年轻哨兵的背影离自己远去,又拄着拐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失神地盯着相框里女人的背影。记忆中的女人笑容明媚,缓步走到他面前,问他能不能替她打造一对戒指。他问女人她是要结婚了吗。女人摇头,虽然嘴角依旧是那个弧度,却莫名带上了苦涩,说没有。她说,她只是想留作纪念。但她最后也并没有来拿。直至许多年以后,女人在雨夜里寻求借宿,他们再一次相遇,这是这一次女人身上背着正发着高烧的孩子。也是在那天女人告诉他,她其实是个觉醒者,并非普通人类。他下意识以为女人的丈夫也是个普通人类,在得知她的身份后选择了抛弃,无名的怒火在燃烧,他正要去替女人出头却被对方拦下。女人无助地拽着他的衣角,说那人并不知道这一切。是她自己先选择了不告而别,也是她自己选择生下了这个意外。女人苦苦央求他,再三跟他保证绝对不会拖累他,等她联络到她的弟弟就会离开。但贺程却想说,她对他而言永远都不会是拖累,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漠视地看着姗姗来迟的郑轶抱着女人的尸体痛哭,刻意制造事端让南方塔的觉醒者将萧时辰带回,又故意让人散发消息让萧时辰主动找上自己。萧时辰所不知道的是,贺程每一次和他见面说的那句好久不见,都是他此生再也无处言说的爱。作者有话说:公主请看文

第四十六章 一山不容二虎
中心塔的首领在今日突发告急,声称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开始下降,而齐穹的再现让他无力再支撑高强度的工作,于是申请了主动卸任。至于接替他的人手,这位B级哨兵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点了在场觉醒者的一位名字,问他是否愿意接任。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那位或许即将接受首领职位的哨兵,这其中也包括坐在侧排末端的余子晖。那回严绥安同他说陆怀川主动找过他,于是他就一直等着陆怀川的再次召见或者问候,但是都没有。频频几次会议上的擦肩而过,都让余子晖不止一次在想如今眼前出现在他视线里的陆怀川和以前他在队里时时关照他的陆哥还是同一个人吗。他们明明曾经如此亲密无间,宛若亲兄弟一般,如今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哪怕真的面对面而立,可能也就是相顾无言罢了。对于余子晖来说,他并不和在场大部分人一样关心中心塔之后的首领,他反而更关心已经未向他回电两日的严绥安。最终,在余子晖肺腑抱怨严绥安有了对象就忘了哥的时候,陆怀川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之下起身鞠躬,成为了中心塔的新任首领。其实这种换任并不应该就如此草率地定夺,按照流程也该是先被甄选成为候选人,候选人发言,最终再由高层觉醒者一致投票表决,最终定夺换届人选。而现在,冥冥之中所有人似乎都预料到了之后所可能发生的事情,现任首领的卸任看似是避让贤路,实际上在余子晖看来也不过是明哲保身。无论是面对来自齐穹嚣张跋扈的挑衅,还是人民政府这快架在脖子边的盟约,都能令人止不住地头疼。新任主席的态度和手段都十分强硬,即便现在明面上未显露出太多,偶尔拿出盟约来施压,但是根据情报调查,政府底下的一部分军队已开始慢慢转移,分别调动到其他四方塔的原军队驻扎地,同时进行运行的还要一系列军事武器。在四方塔的首领眼里,这种过度的防御便是已然宣告盟约的破解。但中心塔未下达任何指令,他们也就只能当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后续的巡逻任务之中,和政府的军队部署巡逻一旦撞上,就避免不了一番争执,要是当场没有向导拦着失控的哨兵,就会上演一场谁都不服谁的互殴。部分觉醒者自然也清楚普通人和自己的力量相差甚大,不会轻易下死手,但有些政府军队的人却因此恼怒,卯足了力气似是想要和他们决一死战的样子也无形之中让他们感到窝火。唯一还算没有此类现象的便是中心塔区域,因为距离塔外的几公里处便是人民政府。余子晖曾一度跟严绥安开玩笑说中心塔的建立无疑就是给人民政府整了个只见过一面的未婚夫,两个人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强行被安排结了婚。而那个盟约就是那个媒婆,让两个人哪怕互相都看不顺眼,也只能凑合着日子相互过着,离都离不了。当时严绥安已然恢复过来,也被他的这番话给都笑了,弯着眼睛说如果哪天盟约失效了,不就可以离婚了吗。是啊。如果盟约失效了,就分开了。那这一山就有了两只老虎了,余子晖想。陆怀川的接任也便意味着总执行官一职的缺失,但他并没有同其他两位有安排自己的副任,目前也不知道这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打算。身边人的接头接耳传到余子晖这里,他也顺势抬眸望向总指挥官旁边的那个空缺位置,不由地冷哼一声。不知道郑轶又找了什么借口逃了这次大会。结果,两个小时之后,回到家的余子晖就看见了正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喝茶的郑轶。以生病请假的哨兵尽管眼底还挂着些许乌青,但总体面色红润,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着从容不迫,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里都徐徐冒着腾腾热气,让余子晖也不知道这个贸然闯入他家的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也装作没看到对方,自顾自地换下了鞋子,拖沓着棉鞋往厨房走,发现热水壶里竟然没水时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余子晖刚转身要去开冰箱,一只变色龙就尾巴上卷着一个茶杯爬到他面前,将茶杯放下后还用头往他手边推了推,示意他快喝。向导很是无奈地轻点变色龙的头,他一向对小动物没什么抵抗力,于是更加狠狠在心底痛批郑轶这种卑鄙的行为。自那日他逼着郑轶把话给他说清后,郑轶就没少做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事情,即便他们的日常行程轨迹都完全不同,哨兵都会看似不经意地闯入他的视线里。但余子晖他不是鸡,他是只狐狸,一只特别有骨气的狐狸。所以他在变色龙眼巴巴地张望下,拿起茶杯快步走到客厅,“彭—”地一声把杯子撂到郑轶面前,说这茶坏了。“味道闻起来不好。”正准备抿茶入口的郑轶定住,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附身拿起余子晖“嫌弃”地那杯,还只是半举在空中,就一脸认真的表情,点点头说:“嗯,是坏了。”但不管是余子晖,还是郑轶都清楚这茶是不可能坏的,而且定然还是品种极为上好,由人工拆摘下的优等品茶叶。虽然余子晖不懂茶,但他了解郑轶,这是个哪怕某天世界末日,都会揣着盒他宝贝茶叶逃难的人。而且就目前看来,郑轶的茶艺不错,每回泡出来邀他品尝的茶都散发着不同的清淡香气,余子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很钟意这点,虽然他还是每回喝一口就嫌弃太寡不喝了,对此郑轶也从来没说过什么。既然余子晖那杯里的茶水不能喝了,那他这同出一壶的自然也没法喝了,于是问对方,严绥安有给他发消息告知之后什么打算安排吗。余子晖单挑了挑半边眉毛,带着戏谑的口吻反问他:“怎么,萧时辰没回你?”郑轶不语,脸上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让余子晖猜不透眼前这个人在想什么。萧时辰要是能给他发消息,郑轶才会意外,毕竟是他扰乱了哨兵原有的计划,还刻意隐瞒了三年前严绥安找回的事情,哪怕都出于意外和考量,但郑轶想就萧时辰这偶尔的小孩子脾性大概不到万不得已,这个家伙是不会主动联系他的。不过,这也是变向的好事情,至少也能说明萧时辰没有遇到什么棘手的难题。余子晖见他不回话也不愿主动开口,站着累了就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自顾自地刷着个人终端上的小视频,视频上的小金毛被主人放在电动车后座迎风咧嘴乐着,一副可爱模样让余子晖心情愉悦了不少。手指再轻轻往下一滑,就是个奔跑中小狗摔倒的视频,余子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一抬头就对上了郑轶不解的目光,原本肆意的笑容瞬间定格凝固在脸上。“干什么。”余子晖被他盯着不自然,硬着头皮关掉了终端,但摔跤小狗的滑稽模样还是被郑轶看在眼底。郑轶说没什么,只是头一回发现他喜欢狗。“倒也不是喜欢,只是看毛茸茸的小动物心情会开心些。”余子晖向后一倒,靠在沙发里,随口问郑轶:“你就没有喜欢看的视频?”中心塔的副总指挥官思索了一会儿说,他不怎么看娱乐视频,但是有一段视频以前会时不时看出来看。话这么一说,余子晖便来了劲,凑过去让郑轶把视频交出来分享。于是,转瞬间半空中就显示出一小块影像,是郑轶从出终端里调出来的视频。视频里有着三个成年觉醒者和一个少年觉醒者,两个哨兵围坐在少年身边,一个向导双手捧着一个生日蛋糕,嘴里还哼唱着生日歌。坐在中间的少年人头上歪歪扭扭地带着一个纸质皇冠,举手投足间尽是茫然与无措,愣愣地在成年人的指引下吹下了来南方塔的第一个生日蜡烛。“萧时辰的名字是由这三位哨兵和向导取的。”这段影像郑轶自己就看过无数次,以前在南方塔教育萧时辰的时候,只要他俩陷入冷战或者起争执,郑轶就会在那一天晚上忍不住翻出来看。萧时辰的本名郑轶并不知道,因为章倩既没有告知他,也没有告知贺程。章倩走得实属太突然,贺程亲自找上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姐姐在和那位S级哨兵分开后就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在选择和那位哨兵离开后,她的弟弟—章逸也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北方塔,来到最远一端的南方塔并改名叫郑轶。因此,对于章倩而言,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寻找。余子晖侧头,看着身边的哨兵目不转睛地盯着视频里的萧时辰,明明落标显示了近五十多次观看记录,但他还是像是第一次看似的,那么地专注,那么地认真。良久,郑轶才又开口说话:“我一开始很讨厌萧时辰,因为我讨厌李遥。”郑轶口中的李遥,便是萧时辰的亲生父亲,那个一度引起四方塔高层关注的S级哨兵。因此,郑轶也知道那个二十多年前的流言不是假的,是真实存在的。而章倩虽然是自杀死的,但身为觉醒者的郑轶却比贺程要清楚,那是哨兵死后,向导被强行精神链接断裂所痛苦折磨下的自我解脱。李遥死了,也残忍地带走了他姐姐的生命。所以郑轶也选择无视萧时辰的存在,把他丢给了贺程,一个人在埋葬完章倩后又回到了南方塔。但贺程远比他想得本事还大,不仅让其他南方塔的觉醒者把他带了回来,人还失忆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萧时辰的分化等级竟然和他父亲一样是S级。郑轶当场篡改了萧时辰的等级测试,将那个明晃晃的金色S改成了A。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得知严绥安如今分化等级成为S后会迫不及待地去找他,让他留下的原因。他想让萧时辰的生命得到延续。S级的哨兵的真实力量虽然估不可测,但是他身体所要承受的负担会随着他使用的精神力不断增加,对肉体形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的同时也会使得本身更容易进入暴走状态,最终彻底失去意识沦为“怪物”,直至力量枯竭,最终走向死亡。自觉醒者现世到如今,S级觉醒者所被记载下的寿命都极其短暂,少有能够活到三十多岁。而李遥的寿命也终结在了他二十九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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