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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小士加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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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他在等你
白皙手臂上的一个个针孔在床头暖光的照射下被看得一清二楚,有些已经随着时间逐渐消失不见,但有些仍然留下了无法愈合的痕迹,甚至还泛着一层青褐色。严绥安见萧时辰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对方现在是个怎样的想法。亲手揭开自己伤疤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严绥安也不想再瞒着萧时辰了,或者说他也打算放过他自己。三年前的最后一战,他和萧时辰被安排在了同一个队伍里,由他带队前往对方所占据的北方塔区域,在潜伏抵达目的地后就等待着上级给予的指令。但他们却一直都没有等来消息,作为领队的严绥安眼见着双方约定谈判的时间越来越近,无奈之下,只能自发下达命令,进行进攻。对方的军力在那一段时间的猛烈对战后也大打折扣,同时又似是完全没有料到他们会在谈判的日子进行突袭,在敌方束手无策之际他们的埋伏反击打得如同预料的一样顺利。就在他们一一将所有建筑物排查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一楼的高处产生了剧烈爆炸,而随着这声轰响,原本派入搜查的小队也失去了联系。下意识地,严绥安和萧时辰同时想到了什么,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便持枪赶往那层楼,而就在抵达正大门的时候刚好碰见一个穿着类似于研究人员的人正抱着个箱子往外跑对方下了台阶的同时也抬头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于是如惊弓之鸟一般立刻又转身回到了楼里。严绥安心一横,把自己的个人终端丢给了旁边的向导,让她从现在开始一刻不停地跟中央汇报,直至产生联络,也命令其他人继续搜查,暂且不要靠近这栋大楼。快速吩咐完一切后,严绥安便头也不回地跟了上去。进入大楼后,看到那分岔的两条楼梯,严绥安不带犹豫地跟身侧的萧时辰说道:“我们分开走。”萧时辰点点头,趁他不注意,很没正经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后才动身沿着左侧楼梯一路向上。严绥安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时不时的流氓做法,于是很快集中精力,后一步也踏上了楼梯,纯白色的狮子一步一步紧跟在他的身后,放低身子一副随时就要跃起进攻的姿态。耳机里也能传来萧时辰细微的呼吸声,当时严绥安正想低声询问对方那边的情况,就瞧见转角处的一个模糊身影,只能先把要说的话先咽下去,手中毫不迟疑地举枪射击,但被对方以极为刁钻的角度闪躲了过去。他一边暗骂着,一边紧紧跟随,偏偏对方就像是安装了透视眼似的,总能料到他的射击路线,一弹都未打中,还能时不时回击向他开枪。严绥安正打算收枪绕后直面袭击时,楼上就传出了激烈打斗的声响,让他忽然意识到耳机里从与他交战者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于是他故意将枪里剩余的几枚子弹一股脑儿射出后,卯足了劲地往楼上奔去,刚踏上最后一节台阶的时候,就瞧见一带着面具的人持枪正对着萧时辰 ,而萧时辰整个人正站在已被炸毁的平台边,只要在往后走一步就会立刻坠下去,而坠下就定是粉身碎骨。“萧时辰!”严绥安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了对方的名字。精神体白狮比先一步动身,向那看上去摇摇欲坠人扑过去。他随即跟上,才迈了一步,耳边就响起了子弹打入肉体的闷响声,之后严绥安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下一秒,就像有人生生把他的心脏从胸口挖出来一样的疼痛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让他走一步都宛如脚底灌铅,他不可遏制地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也眼睁睁地看着萧时辰的身体向后仰,而后几乎是瞬间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大脑完全空白,死亡的恐惧将他不断地层层缠绕,一道无形的力气拽着他的双腿,让他不管怎么使劲,都无法向前爬行半点。不,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萧时辰,萧时辰,萧时辰……他本能地向萧时辰的方向伸出手,眼前的视线也慢慢开始花白,最终他的手垂了下来,双眸也彻底闭上。等他再度醒来时,他已经双手双脚被扣上了铁链,绑在一个手术台上根本动弹不得,他当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自己身处在哪里,而是萧时辰,他要去找萧时辰。这个念头趋势着严绥安下意识地去挣扎,但下一秒不远处的门就被打开了,三三两两带着口罩,身穿白褂的人就涌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往他的脖颈处打了一剂。他后来知道那透明药剂应该是镇定剂,每当他被注入所谓的X药剂痛得快要咬舌自尽,或者即将挣脱铁链的时候,就会有人拿着电棒进来,将他电倒后注入,之后他就就又会失去了意识。严绥安自己都不知道被当作实验体的那段时间里他到底还算不算是个活人。他就像是动物园里的表演动物,被关在一个大约只有四平方的房间里,天花板四个角都是他身上链子的铁环,一面是透明玻璃,旁边是扇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门。隔着那扇门,是他逃不出的地狱。在最初,严绥安也并不知晓那帮人口中的X药剂是什么,只是每每被强按着注射后大脑便会开始传来震痛,随后这种痛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你的皮肤,从外之内,不断渗入,宛如骨头与血肉糅合在一起再重组,往往他到最后都会直接痛得失去意识。直到有一次,他提前醒来,模糊不清之际听到身边有人在对话。从他们的对话中,严绥安得知了这个X药剂,便是二次分化基因药剂,他们想将觉醒者本身的基因进行二次重组,然后分化成更高的等级。但显然这个药剂依旧在实验阶段,且有极大的负面作用,并不是一般觉醒者所能承受的。“我说,这个A级向导也不怎么样,已经实验了那么多次,数据还是老样子,根本没有要再分化的迹象。”“知足吧,你自己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等级,那边D级的E级的连一轮都挺不过去。”“切。那帮低等级废物,我都不愿意碰他们一下。”说着说着,严绥安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随后胳膊一凉,那熟悉的痛感又再度袭来。这是这一次,他出了那扇门。他被两个人架着,像是拖着一袋垃圾一样,随手丢到了一个完全见不到的光的大房间里,他像是被什么垫了一下,并没有同料想的一样砸在地上。“不是说这人已经实验成功,分化成S级了吗。”“分化成功了又怎么样,谢博士自己说了这人连精神图景都没有,还算哪门子觉醒者。”“那还真是不伦不类的,真他妈的跟怪物一样。话说,博士有说怎么处理这个怪物吗,毕竟还带着气呢。”“还能怎么处理,都丢在这里了,饿几天自己就会死了,等死了就把攒在这里的人都一起火烧了。”等人的脚步渐渐走远,一片黑暗里严绥安缓缓睁开了眼,他握着拳头,一遍又一遍地试图去进入自己的精神图景,却又一遍又一遍地被迫确认自己的精神图景已经消失不见。于是,他想,他变成了普通人类。他不再是个向导,不再是个觉醒者了。但这个消息一时间也并没有让他丧失理智,即使他的双腿已经虚弱得无法支撑他站立,严绥安已经凭着本能地往前爬,一点一点往前挪,等爬到那个上锁门的时候,他又突然泄了力气,整个人如同没气了的皮球瘫在地上。不对,他不能变成普通人,他不能是普通人,他不能是。萧时辰还在等他呢,还在等他呢,等他回去和他进行链接呢,他不能。他们的数据判断错了,他还是觉醒者,他还是向导,他还是A级向导,他还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逐渐传出微弱的哭泣声,随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北方塔最年轻的首席向导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止不住地浑身发颤。萧时辰……脑海里逐渐浮现出哨兵的模样,冲他无奈笑的,冲他撒娇的,还有第一次对他说喜欢他的。“阿严。”浑身带着酒气的哨兵突然闯入他的房间,一屁股在床边坐下,随后就是冲着他傻笑。“我喜欢你。”“让我成为你的哨兵吧。”“虽然我现在就只能混个小队队长,但我会努力的,努力爬到跟你一样的高度,让自己配得上你。”“所以,阿严,也试着喜欢一下我吧。”“好吗。”………萧时辰……萧时辰……不断有泪水夺眶而出,控制不住地往外涌,严绥安紧紧抱着自己,就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萧时辰抱着自己时的那种温暖。但萧时辰从自己眼前就这样消失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比起药剂给他带来肉体上的折磨,就这样失去爱人的痛苦远比这更让人无法接受。为什么…严绥安揪着自己的领子,喘着粗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才又拥有的一切就这样又都没有了…他突然好恨,真的好恨,恨这上天不公,如此玩弄他的命运,可为什么,又偏偏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对他这样好的萧时辰……浑浑噩噩之际,严绥安好像又听到了锁开的声音,他下意识地以为是萧时辰来找他了,连忙挣扎着坐起来,但转瞬又慌乱地想找东西躲藏自己,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更不想让对方就这样触碰自己,发现自己的精神图景已经消失。他不断地向后退着,随后又被绊倒,毫无形象地摔在地上。严绥安又听到门开的声音,听到有人在一步步靠近他。别看我萧时辰……别看我……不对不对……严绥安又随意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向来者踉踉跄跄地跑去,像是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拽着对方的衣袖。“萧时辰……带我走吧…你带我走吧…”“我不是怪物…我不是…萧时辰…”“严绥安。”意料之外的,是有些耳熟的声音,但脑子里一片混乱的严绥安已然根本想不起在何处,在何时听过了。他浑身一颤,刚抬起头,眼前就有人形一闪,自己后脖颈一疼,又被敲晕了过去。朦胧之际,只听到对方凑到自己的耳边说:“严绥安,活下去。”“别放弃你自己。”“他还在等你。”作者有话说:当时写这章的时候算是一个很纠结的状态,回想着说该从什么样的角度写过去发生的事情,也是修改次数最多的章节,没有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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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小坏蛋
再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也同萧时辰自己所了解得差不多,但唯一没想到的是余子晖在找回严绥安后竟然将他托付给了郑轶,直至严绥安彻底恢复后余子晖才又带回了北方塔。而在这段过程中,他竟也完全没有被告知过任何讯息。“萧时辰。”严绥安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主动伸手握住他,并晃了晃,用着小孩讨要糖果似的可怜语气:“理理我,嗯?”见萧时辰还是侧着脸不作声,向导也直接凑上前去,捏着对方的下巴转过来,迎着那双眼角微微泛红的眸子,吻了上去。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后,严绥安又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低气压围绕着的萧时辰,声音沉下去再次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你要是再不说话,那之后也别想我搭理你了。”哨兵一脸别扭地咬着嘴唇,鼻翼翕动,干涩的喉咙里弥漫着股苦味,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做错坏事被家长抓后训了一顿的皮孩子,既委屈又执拗,不肯低头。“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萧时辰强压着哽咽,把严绥安扣着自己下巴的手握住,磨磨唧唧地才吐出这句话来。当时在实验基地门口的那句“为什么” 和如今的问话遥相呼应,但当时的萧时辰却是在埋怨自我,为什么明明注意到了严绥安身上的异样,却没早一点发现。而现在,比起惭愧,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事情已然发生,时间不会倒转,他也没办法替严绥安去承受所经历的一切,当他看着眼前的向导毫无保留地想他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痕时,他的那颗心也在一点点地破碎,碎成渣子,再也无法拼凑起来。萧时辰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徒劳,他倒更想严绥安狠狠地骂他一顿,骂他怎么这么没用,或者揍他一顿出气都可以,但偏偏严绥安什么都没有做,很平静地,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后询问他的意见。作为一个哨兵,他真的失败到了极点。“萧时辰。”他又听到他的向导喊他,但这次却藏着一丝不耐。抬头的瞬间,他的衣领就被提起来,整个人也被迫离开了位置朝床上压了过去,萧时辰下意识地将双臂撑在严绥安两侧,以一种搂抱的姿势圈着对方。“别觉得我可怜。”对方清冷的声音传入萧时辰的耳中,一贯冷漠的眼神里流露出坚定。顿了顿,对方好看的薄唇再度张开,用着不容拒绝的口吻:“也别同情我。”“但我允许你心疼我,让我知道你是在在乎我。”这也是严绥安一直担忧,也是他在逃避这段感情的原因。他害怕萧时辰在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后因为愧疚,因为自责而一直迁就顺从他,从而放弃选择更好的向导,他不需要这样“怜悯的施舍”。他可以接受别人的流言蜚语,也做好了有一日所有人对他失去能力的诋毁。别人的看法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无所谓,但他不能接受萧时辰也用那种目光看着他。同情,可怜,怜悯,遗憾,惋惜,嫌弃,厌烦。这种种的一切目光他都不能接受。与其走到最后萧时辰对他的不耐烦,让对方用那种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望着他,严绥安想他还不如乘早断开这段已经没有未来的情感。而如今,命运又跟他开了个玩笑,他的精神图景竟然回来了。即便如此,他还是要跟萧时辰强调清楚,他严绥安和别的向导不同,他很强,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及他身边的人,并不是柔软无力需要时时刻刻别人照料的人。他也从不认为向导生来就是为了服务哨兵,他只服务于他自己,所以希望萧时辰也是。严绥安说完了,松开的手的那一瞬间却又被对方抓住,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落下一吻在他的掌心,然后就瞧见原本还支在自己身上的人如同家中养的大型犬,拉着他的手趴在他的腿上,侧着头看他,一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无数种情绪。萧时辰一直都很清楚,严绥安是个极度要强的人,几乎从不开口向任何人寻求帮助,先前对于不服从他的人都是直接上手干服为止,他想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但他其实也一样,他骨子里刻着作为哨兵的本性,脾气暴躁占有欲强,同其他哨兵一样有着想要完全操控自己向导的想法。更何况他是A级哨兵,南方塔的首席哨兵,就这两个优势就足以吸引绝大部分的向导的注意力,只会是他去挑别人地步。但沙漠中的狼王还是向雪山中的雄狮低下了头颅,心甘情愿俯下身子,亲吻对方的脚背,由衷地表达自己的臣服。“但我每次心疼你的时候,你总是在受伤,我不愿意。”严绥安眉头皱起,总觉得萧时辰这句话里还有着言外之意。萧时辰也不跟他打哑谜,轻声细语:“我也是个哨兵,我希望你能依赖我一点,而不是一个人担当全部。”“我知道你不需要,我也一直知道你很厉害,但再厉害的人也需要被保护,对吗。”“请给我个机会吧,我的首席大人。”说罢,萧时辰又仿佛信徒对上帝虔诚地祷告一般,亲了亲严绥安的手背:“让我保护你。”严绥安并没有直接回答哨兵,但面上的松弛可以看出对萧时辰的这番发言很是受用,心情好转了许多,甚至打趣地纠正他:“我已经不是首席了。”萧时辰困惑地“嗯”了一声,问他是谁。严绥安说:“胡文林。”“那个被我一拳揍趴下的菜逼?”萧时辰半挑了挑眉,老实说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对方长什么样子了。“你们北方塔真有意思。”萧时辰趴在他的腿上,又习惯性地把玩他的手指,话里夹着阴阳怪气。实话实说,萧时辰一直觉得北方塔的人给他一种很假的感觉,在他来南方塔之后的一次去北方塔交流活动中,虽然对方表面上都一副很热络,说着客气就当普通兄弟朋友,但总觉得会背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他捅了一刀。为此他失眠了整整一周,郑轶看着他耷拉着的黑眼圈还问他是不是认床,当时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故意醒着不睡的,于是就应下了,说是。所以在正式被介绍认识严绥安,并得知对方隶属于北方塔后,他多少觉得不可思议。首先是性子太冷了,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除了作战指挥外就不曾听他说其他多余的话,一度还暗自猜测对方是不是有结巴所以不喜欢说话。尤其日后和余子晖的几次相处,他又很困惑严绥安是怎么做到身边有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前辈还能做到时刻都那么正经,将所有事情几乎都能处理的滴水不漏。严绥安目光温和地看着萧时辰的侧脸,情不自禁地上手撩开额头间的碎发,将对方漆黑色的眼睛全部露出来。萧时辰身上有很多他喜欢的点,最喜欢的,还是萧时辰的这双眼睛,尤其是对方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的时候,严绥安能从中得到偌大的满足感。“你们南方塔很好。”“你还认识其他南方塔的人?”严绥安摇摇头,他唯一比较熟的除了萧时辰就是郑轶了。对于郑轶,他不做过多的评价,但他始终感激对方对自己的收留与照顾。萧时辰又换了个姿势,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玩严浩翔的手指,饶有兴致地继续问下去:“那为什么这么说。”向导毫不犹豫地说道:“因为你很好。”萧时辰一时间的迟滞,然后噗嗤一笑。“笑什么。”严绥安不明白他刚刚的话有什么让人发笑的点,他明明说得那么诚恳。长臂一揽,严绥安的腰就被萧时辰给环住,对方的鼻子就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的腹部,偶尔呼吸之间交换的气都顺着扣子之间的缝隙钻进来,好像顽皮的羽毛在轻挠他的皮肤严绥安任由他抱着自己,抬手捏了捏对方从他说完话后就开始逐渐泛红的耳尖,还顺手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两把萧时辰的头。萧时辰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向导的声音满是无奈:“别撒娇。”“没撒娇。”怀里人用脑袋拱了两下,传来闷闷的声音。“那你说你刚才笑什么。”萧时辰把他整张脸都埋起来,没太敢抬头,他怕严绥安看到他没出息的笑容以及他现在异样的身体反应。谁说严绥安说话不好听的,这直球情话根本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无力还招,只能躲着当缩头乌龟。过了好久萧时辰才缓过来,从严绥安怀里抬起头,凑上前,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严绥安一脸不信他。萧时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眸子里染上一层情欲,原本还规矩摆放的手开始游走:“别不信我阿严。”“我是个哨兵。”他提醒严绥安。“你知道我那次在静音室里对你是什么想法吗。”“我想就这样把你捆起来,把你带走,藏在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然后把你四肢都用铁链锁在床上,让你只服务于我一个人,身上只有我留下的印记。”萧时辰慢慢轻吻严绥安的侧颈,手从对方身后一寸寸划到身前,到胸部,再持续往下,低哑着嗓音继续说着自己的疯狂计划:“我想你完好的进去,再也无法出来,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对着我一个人笑,一个人哭,只有我才能进入你的精神图景。”说到这里,萧时辰突然停止,发出一声不自然的闷哼,然后看向自己的身下,严绥安的右腿曲起,一只脚踩着他。向导一边不轻不重地踩着他,一边将自己衣服的纽扣一个个亲手解开,随后挺腰靠近哨兵,在他耳边慢慢吹了一口气。“来吧。”“小坏蛋。”作者有话说:一点点车尾气,不知道能不能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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