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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被迫成为仇敌的妻子(糟糕鬼)


他们现在是风口浪尖上的人,林万里也是。
林万里不是傻人,怎么可能连保密工作都做不好。
沈懿慈觉得林万里是有意为之。
也许,林万里想让贺之舟受伤。
这种无端的猜测是没有直接性证据的。沈懿慈便问:“林总呢?”
这一问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贺之舟:“还没出现。”
沈懿慈视线还是有些花,眨了几下眼:“林氏和你有仇吗?”
贺之舟深想,然后摇头:“记不清了,我对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没什么记忆。”
沈懿慈了然。
贺之舟这性子的人,与人不结仇是不可能的。就像贺之舟自己说的那样,恨他的人,想让他下地狱的人太多了。
这其中说不定也包括了林万里。
贺之舟想让沈懿慈闭眼睛眯一会,可沈懿慈不想。
他找了理由:“头疼的睡不着。”
这句话让贺之舟愧疚懊悔。
他松懈了,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不是你的错。”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这么劝慰贺之舟。沈懿慈可有可无地弯了弯嘴角,果然,脑袋被打出问题了,“我昏迷多久了?你一直陪在这吗?”
贺之舟一一回答。
“快四个点了。”“不陪着你我不放心。”
沈懿慈:“后面那些行程你都推了?”
贺之舟点头。这种时候了,他也没有心思想那些安排,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林万里,我饶不了他。”
沈懿慈叹了口气:“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南宁不是a市,你…”
他下意识地担心贺之舟。意识到这一点时,沈懿慈把对贺之舟的担心归咎于不想让贺之舟把事闹凶了,坏了原定的计划,拖得他离不开贺之舟。后来沈懿慈发现,这种归咎是他懦弱的逃避行为。
贺之舟噙着笑,满眼狠戾:“他们惹了我,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宝贝们可以不离开嘛
宝贝们,不要离开呀
嗯…要上架了,看看还有哪些宝贝在看我的书嘻嘻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说什么,希望还有人看吧——
是甜虐的文,大家可以看见贺已经改变了哦
后来就是二位慢慢发展的剧情了,有嘻嘻嘻嘻
同时,不知道大家还关不关心尹在恩,他也是我要着重描绘的人物呢
还在的宝贝希望每章可以打一下卡,当然当然,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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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林氏那位大少爷林万里可算是来了。
林万里在前走着,后面的助理提着大大小小的礼品,都把肩拖的一上一下了。
贺之舟假笑:“可把您林总给盼来了。”
林万里抱着歉意地笑,眼神透着关切:“路上太堵了。沈助理还好吧?”
沈懿慈:“没事,谢谢林总关心。”
三人脸上挂笑,不苟的假笑,心里都想着怎么把对方扳倒。
身后林万里的助理把大包小包的礼品都放在了地上,面色微红地走到林万里身旁,把公文包递给林万里。
林万里看向助理的眼里是带着嫌弃的,居高临下看不起人的眼神。
沈懿慈也注意到助理眼底一闪而过的难堪和羞愤。
看来这两人的关系不怎么啊。
林万里打开公文包,拿出文件:“这是关于那个工人的赔偿条约。”
贺之舟接过,扫了一眼:“四万?”
林万里拽了凳子来做,神情恣意:“怎么了?贺总是不是也觉得多了?”
贺之舟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一条人命,就值四万?”
林万里掀掀眼皮:“够了。”
林万里对工人的死漠不关心,他在意的只有工程能不能正常开工,像这种死了人的,又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林万里是烂人。
烂的跟垃圾一样臭。
沈懿慈岔开了两人的话题,他知道如果再任贺之舟和林万里谈下去,贺之舟会动手的。
“林总,您认识胡翰涛吗?”
林万里想了想:“哦,胡涛的哥嘛,怎么了沈助理?你头上的伤是他弄得?”
沈懿慈摇头:“记者弄得。”
林万里挑眉:“记者?哪个记者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贺总的助理啊。”
沈懿慈:“情况混乱,有个磕碰也是正常的。倒是林总了,林总和媒体应该也算是打了不少交道,怎么走漏了风声,让媒体知道我们见面呢?”
林万里剜了一眼一旁的助理。
助理颤颤巍巍,上前来,说:“那个,沈助理…都怪我,我…”
沈懿慈打住了助理的话,“宋助理,怎么能怪你呢?你我都是奉命办事的人,若是没有明确的指示,哪敢轻易做事啊?”他说话没有藏着掖着,对付林万里这种人,点明说比隐晦的暗指有用的多。
宋助理抿唇,偷瞄林万里。
林万里:“沈助理这话什么意思?”
沈懿慈温和笑笑:“没什么意思。”
林万里能来病房看他,无非是想确认他伤成什么样了,或者是想看贺之舟伤的程度。这场意外,是林万里故意为之,他们没有证据。现在来看,也不需要证据。林万里后续的几天仍会用些脏手段来对付他和贺之舟。
沈懿慈点到为止,把话语权转给了贺之舟。
贺之舟看向林万里:“林总,我的人在你的地盘上受了伤,您就是来说说客场话的吗?”
林万里:“怎么可能呢,我这不是想来问问贺总您的想法嘛。”
把话交给了贺之舟,沈懿慈多少还是不放心,他暗暗地用手拉着贺之舟的衣角,想让他别太冲动了。
贺之舟向他投来个放宽心的眼神,转而对林万里说:“我的想法啊...我的想法很简单,林总给我夫人赔礼道歉吧。”
林万里眼皮一跳:“夫人?”
贺之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诶呦,你看我这记性,忘给林总介绍了。”他说:“这位是我的夫人,沈懿慈。我们刚结婚不久,婚礼月末办,还没来得及给贺总你发婚帖呢。”
林万里眼底闪过错愕。
像林万里这种不追星,又不关注娱乐新闻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沈懿慈影帝的名号。但林万里知道沈懿慈是沈氏的独子,沈氏唯一的继承人。
沈氏光景不如以前,但业内的地位也不是人轻易能够动摇的,加上前几天他又听说了贺之舟出手帮助沈氏。
当时他还疑惑呢,贺之舟为什么会帮助沈氏,原来是娶了沈氏的沈懿慈啊。
要是受伤的仅是个小助理,那他完全没有必要拉下脸来赔礼。
可沈懿慈是贺之舟的妻子。
成了妻子,这事情的实质可就变了。
林万里不想硬碰贺之舟这块硬铁。“诶,你早说啊!”他起了身,脸上没有一丝歉意,装模作样地向沈懿慈说:“贺夫人,我林万里保证给你要个说法!”
一听就是个客套话。沈懿慈也就左耳进右耳出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了。
沈懿慈敷衍的显而易见。林万里自是看不过的,奈何沈懿慈身份在那,要是沈懿慈单单只是个戏子的话,他有的是办法折磨这人。
贺之舟差点听笑了,应付性地说:“既然林总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再计较什么。”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依然在贺之舟的心里埋下种子,他会找机会收拾林万里。
送走了林万里,两人又有了独处的时间。
这对贺之舟来说是件幸运的事。
沈懿慈问了贺之舟自己的情况,伤的严不严重,贺之舟给的答案是轻微脑震荡,不算严重。
他想出院,可贺之舟没答应。
“不行,你好生在医院待着。”贺之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沈懿慈的请求,林万里能害他们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不能让沈懿慈再受伤了。
沈懿慈试着说:“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贺之舟听的意外,沈懿慈口吻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很难得。
“…沈懿慈,你这时候到撒起娇来了。”
沈懿慈垂眸:“我没有。”好吧,他有。
贺之舟不说话,他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同意沈懿慈的要求。
“医生都说不严重了…”沈懿慈是用着软绵绵的声音说话,时而抬起清澈的眼眸看一眼贺之舟。
“我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呛鼻子。”
贺之舟:“明天换间房。”
他伸出白皙的手试着抓着贺之舟,扯到了那人衣服的一角,就有意无意地扯着。
贺之舟受不了沈懿慈用着无辜的眼神凝着他,“沈懿慈,老实一点。”他微偏过脸,喉结滚动了一下。
换作以往,沈懿慈断然不会这么做。
他承认,自己有点恃宠而骄了。
“我有个小名。”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贺之舟愣了下,扭过头看向沈懿慈。
白生生且泛着红润的小脸让人怜惜。
他知道沈懿慈在演戏,可他却自知的陷了进去。
那人张着嫣红漂亮的粉唇,不由让他呼吸一沉。
沈懿慈明知故问:“你想知道么?”
贺之舟难持理智,哑着声:“就算你用这个做条件,我也不同意你出去。”
沈懿慈微微撑起身,腰身靠着枕头:“你抱一下我。”
那人朝他伸出了双手,一副求抱的姿态。
贺之舟眼皮一跳:“不要。”
“抱一下。”
“我手举着很酸的,脑袋也很昏。”
贺之舟无可奈何,只好顺了沈懿慈的意,侧着身坐把沈懿慈揽进了怀里。
缩在怀里的人抱住了他的腰。
贺之舟身子一僵。
他尾音不由上扬:“沈懿慈,你要干什么?”
突然,贺之舟感到耳畔有些温热,毛茸茸地头发蹭着他的脸颊。
“老公...”
软糯地声线冲破了贺之舟的理智,他大脑就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
演戏可是沈懿慈最拿手的。
他看着贺之舟泛红的耳根,知道这招起了效。
“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我想,待在你的身边。”酥软的声音绕着贺之舟的耳际。
贺之舟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嗯…?”
他当然知道了。
知道这种做法也许会让贺之舟兽性.大发。不过他大可以赌这一次,赌贺之舟不会。
怀里人软塌塌地靠着自己,贺之舟很难把持。
沈懿慈也是男人,能感受到贺之舟此时此刻的某些反应。
他唇瓣贴着贺之舟的耳垂:“让我陪你。”
热热的气息让贺之舟心头躁动。
沈懿慈知道贺之舟忍不住的。他便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贺之舟的脸颊。
这一下彻底让贺之舟妥协了。
“你先放开。”
沈懿慈没放:“你答应了?”
贺之舟叹气:“让你跟着。”
沈懿慈得逞了,乖乖松了手,撒娇的样儿也收了。
贺之舟:“…”
“你…”
沈懿慈瞥了眼:“有洗手间,贺总可以去处理一下。”
贺之舟:“…”妈的。
见着贺之舟去了洗手间,沈懿慈松了口气,用手贴着心口,感受着悄然加速的心跳。
他赌赢了。
贺之舟真的忍住了。
他刚才的那一番行为对贺之舟算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了。
沈懿慈试着平息自己的心跳,贺之舟意外的反应让他莫名觉得害臊。
过了一会,贺之舟出来了。
贺之舟坐在床旁:“你要跟着就要听我的话。”
他的声音很哑,比刚才还要哑。
沈懿慈抬眸:“好。”
贺之舟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你…小名是什么?”他没有太大期待,期待沈懿慈会告诉他...说不定那小名也只是沈懿慈编出来骗他的。
“懿之。”

“嗯。”
其实沈懿慈对这小名没多大印象了,儿时的记忆他模糊的很,这小名是那段模糊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他记得比较清晰的。
贺之舟暗暗将“懿之”两字嘟囔了两遍,抱有期待地问:“尹在恩这么叫过你吗?”
沈懿慈:“没。我爸也不这么叫我。”
贺之舟惊喜:“那我…是第一个?”
既然他记得这名字,贺之舟就肯定不是第一个这么叫他的人。沈懿慈说:“算是。”
“哦…”贺之舟也反应过来了,不过这不影响什么,说:“以后只能我这么叫你。”
沈懿慈摊肩,没把贺之舟的话放在心上。
贺之舟看得出来,执拗地说:“不同意就不让你去。”
“哦。”
“...”这人盯着他看,难得清澈的眸里泛着请求的光。
“好吧。”
两人之间气氛渐渐微妙,有种刚谈恋爱试探的意思。
这晚,贺之舟是陪着沈懿慈的,可惜病床是单人的,贺之舟只好睡沙发。
某人不乐意:“我让他们换成特间。”
“...明天就办出院。”
某人:“…连毛毯都没有。”
“...”
某人:“…”
“...你上来挤挤吧。”
某人:“嗯…?”
“算了…”
那黑影一下就窜进了沈懿慈的被窝,满足地搂着沈懿慈的腰。
小小的单人床承受了不少压力,好在两人睡觉都老实,不然这床岌岌可危。
贺之舟说话算话,第二天一早就给沈懿慈办了出院手续。
因为沈懿慈针没打完,出院挪到了下午。
沈懿慈皱着眉瞧着自己被扎了针的手背:“有点疼。”
贺之舟看了眼:“你别老动。”
沈懿慈反驳:“我没动。”
“…”贺之舟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细看了看,不由分了神。他没太留意沈懿慈的手,想着男人的手应该都是糙的,可这细看下来,这人的小手白嫩的很,看着吹弹可破,像是被牛奶滋润出来的。
沈懿慈见某人眼神不太对劲,抽了抽手。
“咳…”贺之舟尴尬地避开了视线,贴了下输液管,凉凉的…“我去买个暖水袋。”
沈懿慈想想也不用,没来得及说贺之舟就出去了。
“这人…”他有点评价不了,无声笑了笑了。
沈懿慈倚着枕头,偏头望着窗外皑皑白云伴着的蓝天,一时失神。
贺之舟照顾他算不得是无微不至,但对他提的要求有求必应。沈懿慈在自己的身上找不到能让贺之舟做到如此的点,也找不到为什么贺之舟会变成这样的答案。
世事难测,人心也难测。
感情这东西无厘头的开始,无厘头的结束。
沈懿慈没被人照顾过,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是自己刚过来的。生病受伤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沈懿慈从未在意,也无暇在意。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他说不清,父亲对他很好,他也把父亲看作最重要的人。然而,沈懿慈明知的一件事是他和父亲有着无形的隔阂。
隔阂这东西他也懒得去探究了,儿时的记忆他也不想去追寻。沈懿慈一直以来都持着“过去就当从未发生”的态度处理问题,直到贺之舟出现改变了这一点,他无法忘记贺之舟的所作所为。
沈懿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时而地扪心自问:贺之舟真的不值得原谅吗?
答案是未知的。
或者说,沈懿慈把答案设成了未知。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他以为是贺之舟回来了,下意识地问:“暖水袋买到了?”
对方站住了脚,沉默了很久。
沈懿慈想,贺之舟应该是没买到,医院楼下好像没有卖这个的。
“没有就算了…”他偏了偏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人时,愣了愣。
“懿哥。”
沈懿慈仍是发愣的状态,张张嘴:“在恩…?”
尹在恩就像变了个人,变得他差点认不出来了。
少年的脸上褪去了稚气,就连眼神都变得深沉。
尹在恩不动声色地在那站着,线条分明的脸上多了几分倦色,表情有着难以掩饰的对一切的麻木,但那冷然的眉间却隐隐透着几丝喜悦。
沈懿慈:“你怎么来医院了?”
尹在恩一言不发的朝着他走了过来,看向他的眼里有着难抑的痛苦和不安。
少年的脸色煞白,像受到了惊吓。
“在恩?”沈懿慈又一次唤了一声,这一声似是把尹在恩叫醒了。
恍惚后的尹在恩再也掩不住难受,一把拥住了日思夜想的爱人。
他无法割舍对沈懿慈的爱,沈懿慈是他的爱人。
“尹在恩,放手。”耳畔冷声冷气地拒绝让尹在恩既委屈又不甘。他不顾怀里人反抗抱了很久,直到怀里人的人放弃了反抗,他才松手。
沈懿慈早早就抹去了对尹在恩的那份情,尹在恩再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什么。
“贺之舟一会就回来了,你待在这里不合适。”他不想让贺之舟和尹在恩起无端的争执,加重了语气:“我是贺之舟的妻子,你这样找过来如果被媒体发现了,他们会大肆做你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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