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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被迫成为仇敌的妻子(糟糕鬼)


这酒会,贺之舟来了就向众人再一次陈述了一个事实:沈懿慈是贺之舟的妻子。
“小梨啊,你父亲应该也和你说了。”贺章持着语重心长的口吻,看着宋梨说:“我们贺家只认你这么一个儿媳妇,我也不会让你白白回国。权强集团有个总监的位子空好久了,你又是外商毕业的,干设计师之前也在你父亲的公司做了好久吧。”
宋梨点头:“我明白伯父和父亲的意思。”
贺章欣慰,问:“你还喜欢小舟吧?”
“喜欢。”
“喜欢就好。”贺章理了理领带,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只要在此之前你能除掉挡在你路上的障碍物,什么都会是你的。”
宋梨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眼底涌动着晦涩。
夜深了,万利集团顶层还有亮着的。
贺之舟一眼便从中看见了自己的办公室,灯是亮着的。
乘着电梯上去后,贺之舟内心隐隐期待,期待那个办公室里的人。
这愈发强烈的期待让他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
办公室空荡荡的。
贺之舟难掩失落,他走了。
迈着脚,贺之舟收拾着情绪,这种期待还是他太贪婪了。
“需要醒酒药么?”身后猝然响起的声音让贺之舟心跳都漏了一拍,他不敢相信地转过身,看着门前拎着一袋药的沈懿慈.
沈懿慈被贺之舟炙热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一边走一边解释:
“我刚才胃病犯了下楼买了点药,顺便买了醒酒药。”
贺之舟闻言心头一紧:“你现在胃还疼吗?用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是自己。沈懿慈拾起涌起的异样,把药都放到了桌上,回着贺之舟的同时去接了两杯温水。
“老毛病了,不用去医院。”
沈懿慈皮肤生来就白,若是生了病只会让脸色看起来更白,就像现在一样。
贺之舟不放心:“还是去看看吧。”
被贺之舟关心,沈懿慈感觉怪怪的,索性就换了话题,说:“你没和贺章发生冲突吧。”
贺之舟没心情谈这个话题,有些执拗地说:“你先跟去医院,我就和你说。”
沈懿慈抬抬眼,扣了一颗药含进嘴里,然后就着水咽进去了。
他说:“你先说。”
贺之舟看沈懿慈又坐在了沙发上看文件,妥协叹气:“好吧,我说了你就跟我去医院。”

沈懿慈不予回应,只是放下了手上的文件,目不转睛地盯着贺之舟。
那眼神好像就是在说你说了我也许会去,但你不说这事肯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之舟意识到自己是彻彻底底栽在沈懿慈这了,他不得不承认赵骁燃说的没错。
一但意识到喜欢上某个人的时候,再嘴硬再要面子也是后话。
最后,他一五一十的和沈懿慈说了。
贺之舟和贺章起冲突是沈懿慈意料之内的事,突然冒出了的宋梨是他意外的。
他顺着贺之舟的话问:“你和宋梨关系很好?”
贺之舟否认:“连朋友都不算。”
沈懿慈用指腹贴着太阳穴压了压,精神上的倦意才有所缓解,不用想这宋梨指定也是难缠的人物。不用贺之舟说,他大概也能揣测的到贺章的意图了,牵了牵唇:“贺总蛮受欢迎的,希望贺总不要让你这位爱慕者伤及到我,我很无辜的。”
贺之舟说不出来话,偏了偏脑袋,想要扯开话题:“我说了,你该和我去医院了。”
沈懿慈:“酒驾开车违法。”
看着贺之舟微醺的样儿,沈懿慈真不想命丧马路,他行着助理的义务把醒酒药给贺之舟准备好了,药和水都亲手递到了贺之舟嘴边。
“贺总,醒醒酒吧,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贺之舟看着他手里的药片,显然有了抗拒,沈懿慈意外的发现贺之舟好像讨厌吃药。
“我没喝几口。”
“我酒量很好,就是上脸。”
贺之舟小幅度推攘着他递过去的水和醒酒药,沈懿慈多少带点报复性地将药强行塞进了贺之舟的嘴里。
“咳咳…”贺之舟被呛得够呛,连忙拿过沈懿慈手中的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瞧着贺之舟被呛的眼角都溢了泪,沈懿慈苍白的脸色都好转了,有了些气色。
“会呛死人的。”贺之舟只是抱怨说了一嘴。
贺之舟转变太大了,沈懿慈还以为贺之舟会因为他的举动暴跳如雷呢。
他咳了声,然后指着那堆文件:“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贺总,您是故意把万利和权强的合同给我看的么?”
贺之舟擦掉嘴角的水渍,承认道:“是啊,故意给你看的。”
“……”
沈懿慈追问:“为什么?”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贺总,我做你的助理只做到这个月月底,你不怕我把这些泄露出去?”
贺之舟悠然散漫,把水杯随手一放,迈脚靠近了沈懿慈,低眸看着他:
“只要你还在意沈氏,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贺之舟用着沈氏威胁他,可他知道贺之舟只是口头上的威胁,贺之舟这样做会越发让他动容。
沈懿慈颔首:“你知道我恨你。”
贺之舟一笑:“知道。”
他一步步逼近沈懿慈。
沈懿慈后退躲着想要靠过来的贺之舟,直到他的脚绊到了沙发,倒在了沙发上,贺之舟才停下。
沈懿慈双手撑着身体,心脏跳动的速度不由自主,他生出几分紧张:“我会报复你。”
贺之舟一边脱着满是酒气的外衣,一边说:“我知道。”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一切。”
“知道。”
“如果有机会我会杀了你的。”
“明白。”
“我…”不知怎的,沈懿慈怎么也说不出下句话,他喉咙干涩的发紧。
贺之舟眼神微暗,抑着内心的潮涌,舌尖顶了顶腮帮,伸手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沈懿慈的身上,然后坐在了沈懿慈的身旁。
沈懿慈错然,他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
他看到了贺之舟漆黑的眸里漾着温柔的光,以及瞬间涌上的悔恨。
下一秒,他就听见了贺之舟带着几分挫败失落的话。
“我…在不断地奢望着,奢望你的原谅。”

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贺之舟将全部的情感都藏在了眼底。
这种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沈懿慈把贺之舟情感变化尽收眼底。他大脑对感情的处理显然出了故障,因为他的心竟然被撼动了。
沈懿慈一遍遍告诉自己贺之舟是在演戏,可自己演员的身份否认了这一点。
真情流露是看得出来的。
贺之舟没有说谎。
他强迫自己移开了停在贺之舟脸上的视线,手拿着毯子往身上盖了盖,“很晚了。”沈懿慈知道自己如果再和贺之舟纠缠下去,他会心软。对贺之舟心软无疑就是给自己判了死刑。
沙发很宽敞,能勉强地容下两个人。
体型上的差距让贺之舟很好的抱住了沈懿慈,胸膛贴着胸膛沈懿慈的背,双手紧紧的环着怀里人的细腰。他的身子是微微弓着的,下巴垫着怀里人的肩窝,脸颊寻求安慰似的蹭了蹭沈懿慈的头发。
沈懿慈被蹭的痒,小幅度缩了缩脖子,闭着眼轻声道:“睡觉。”
怀里人并没有抗拒他的拥抱。贺之舟安静地拥着沈懿慈,心里暗暗说了一声,晚安。
沈懿慈醒时发现自己是依偎着贺之舟的,几乎埋进了贺之舟的怀里。
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晚上的行为都是大脑皮层无意识的催动。
贺之舟抱他抱的很紧,沈懿慈很难保证能在不弄醒贺之舟的前提下脱身。
事实证明,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拿开贺之舟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下一秒就发现这是无济于事的行为。
贺之舟又搭上来了。
无奈之下,他唤着贺之舟:“起来了。”
“…”贺之舟睡得很沉,呼吸声很重,没有醒来的意思。
“贺之舟?”
只听那人嗫声:“嗯…在…”
沈懿慈试着用双手推着贺之舟,催促着:“起来,七点了。”
“…再睡会。”
“不行。”沈懿慈态度坚决。
贺之舟不情不愿地起来了。
他是有点起床气在身上的,这起床气是生理性的,他压不下去。
刚理衣服,他就闻到了咖啡味。
沈懿慈把咖啡递给贺之舟,又想到清早空腹喝咖啡不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
“能喝吗?”
贺之舟想都没想就把咖啡接过来了,“能。”本来还烦躁发闷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呃,有点甜…“我不是很喜欢甜的东西。”
“哦。”
贺之舟还是全喝完了。
幸好办公室被设计的很好,有一间小的衣帽间。贺之舟一贯的穿衣风格都是商务风,西装也都是黑色的,这些黑西装里有尺寸小一码的,恰好适合沈懿慈。
沈懿慈偏头看着某人:“我要换衣服。”
贺之舟站那站的理所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们是合法夫妻。”
他看了贺之舟几秒,牵牵嘴角,右手放在领带上段,扯了扯,拿开领带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自上而下解着衣扣。
贺之舟的视线从纤长的脖颈往下移,喉结滚动。
也许是他肆意妄为了些,竟然有了捉弄好贺之舟的念头。
沈懿慈的动作无疑是在折磨着早上精气十足的某人。
贺之舟口舌干燥,心想,真够折磨人的。
光看不做,他有点难以忍受。
终于,沈懿慈换完了。
沈懿慈换衣服只用了不到八分钟,可贺之舟却觉得这八分钟里的每一秒都过得慢极了。
把沈懿慈送到后,贺之舟没走。
他忧心地看了眼陆陆续续进去的人,不放心地说:“我和你一起吧。”
沈懿慈没拒绝,“嗯。”可能发生的情况他都在脑海里过一遍了,贺之舟在的话,也许会少些意外。
门前有记者。
这葬礼。贺之舟说:“我们的行程不会对外公布。”
这也不可能是巧合。
“先进去吧。”他对花蝶仍是有着愧疚感,既然都选择来了,后面会发生什么,沈懿慈有了心理准备。
他对贺之舟说:“不管一会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报警。”
沈懿慈的这番话,也让贺之舟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花蝶父母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
花蝶葬礼来的人不多,多数都是亲戚,少见与花蝶年纪相仿的同龄人。
也是,花蝶的情况应该也不会有朋友。
沈懿慈是这么想的。
他们坐在靠后的位置。因为有贺之舟在,那些记者收敛不少,没在葬礼上闹事。
花蝶父母过来了。
花蝶母亲头发花白,苍老的像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妇人。她身旁的中年男人脸上不见一丝丧女之痛,反倒只见不耐烦和晦气。
花蝶母亲双眼无神,面色蜡黄,像是几天没睡:“你就是沈懿慈吧?”
沈懿慈无声应答。
“我女儿喜欢你很久了。”

第56章 受伤
贺之舟闻言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嘴角,他不由地生了醋意。喜欢沈懿慈的人很多,多到几乎数不过来。
沈懿慈看得出花蝶母亲眼底对自己的埋怨,“花蝶的事情,我很抱歉。”他还是道歉了,这种良心难安的感觉很不好受,本以为当着花蝶父母面道歉负罪感就会减轻,可是并没有,他对花蝶的愧疚抹不去。
贺之舟扯了一下沈懿慈,他不想听沈懿慈把所有的错误都归于自己身上的话,“她的死和你没关系。”花蝶事件他派人做过详细的了解。
花蝶的父母是大字不识的人。花蝶初高中都有过阴暗的经历,造成花蝶心理永久性的损伤,这是后期无法弥补的。
花蝶的父亲家暴成性,酗酒赌博,花蝶的家里欠了不少的外债。花蝶没有上过大学,这几年为了还债也是打着数份工,命运又总是不会眷顾苦命的人,家庭因素和自身压力过大挤压着花蝶临近奔溃的情绪。
花蝶的母亲是软弱无能的,花蝶住院治疗都是自己出的钱,住院期间花蝶的父母没有去看过一次。
进了精神科,就被人当做精神病。
花蝶的父母耳根子软,自是听不得邻里邻居说自家女儿是精神病。更何况花蝶的父亲从未把花蝶当做自己的女儿,花蝶六岁时险些被自己的父亲卖掉。
这一系列悲惨的经历造成了花蝶悲剧的结局。
花蝶父亲冷哼一声:“怎么和他没关系?!我女儿跑出医院可都是拜他所赐!”
贺之舟最看不惯的就是花蝶父亲这种人丑恶的嘴脸,用着义正言辞的口吻说着最肮脏卑鄙的话。他将沈懿慈挡在身后,眼色锐利宛如一把利刃,警告着男人离远一点。
贺之舟身上那种居高临下的气质是浑然天成的,带着无形的威压。只要贺之舟想,他可以让眼前这对夫妇永远消失。
花蝶父亲硬声喊道:“你们还有理了!如果不是他刺激了我女儿,我女儿怎么可能自杀!”
贺之舟没好脸色:“您现在倒是一口口女儿的了,之前想着把自己亲骨肉卖掉的时候怎么那么爽快?”
他的话戳中了男人阴暗的内心,被挖出过往的事就像是把男人的罪行公之于众,男人急不择言:“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就这一个女儿,怎么可能做那档子恶心事?!”
花蝶母亲抿嘴难言,她求助地看着沈懿慈。
沈懿慈对她的眼神无动于衷,贺之舟能说出那些话就证明已经对花蝶的情况了如指掌,花蝶的母亲是个可怜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也许花蝶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了无数件伤害利用花蝶的事。这样的人不配称为父母。
贺之舟浓眉一挑,眸色阴冷:“您啊,非要把事闹的这么大么?”
男人涨红了脸,气的舌头打架:“你..!你血口喷人!不要以为我...我怕你!你这个胡言乱语的臭小子!”
贺之舟的个头比男人整整高了一个头,他讥讽一笑:“请我们来,是为了讹钱吧?做人不能这样啊,见谁心肠好就害谁,您不怕出门被车撞,死后下地狱啊?”
男人欲要反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贺之舟堵住了。
“您也一把年纪了,怎么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呢?”贺之舟根本不在意这是一场葬礼,也无视旁人投来的目光,记者愿意拍就让他们拍了去好了。
他扫了一眼埋着头一言不发的花蝶母亲,对花蝶父母这类人他一贯处理的简单粗暴,若不是顾及沈懿慈的想法,他才不会和这种人多费口舌,“你们既然这么想追究责任,那就警察局走一趟了。好心提醒你们 ,没那个家底就别玩栽赃人那一套,我要是想的话,你们这辈子都别想从警察局出来。”
贺之舟想了想,又说:“免费吃着公家饭,好像还便宜你了。”
花蝶父亲的这张脸算是被丢尽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花蝶父亲是什么样的败类。
沈懿慈不想多待,对贺之舟说:“我们走吧。”这场葬礼的实质不过是花蝶父母利用死去的女儿捞一笔钱。
花蝶父亲怒目而视,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妈的,老子这辈子什么时候这么屈辱过了!
操蛋的死小子,不知死活的家伙!
男人眼底猩红一片,二话不说就拿起了角落里喝空了的酒瓶子,直朝着沈懿慈奔去。
“别——!”身后尖锐奋力喊道的女声让沈懿慈浑身一震,回头那一瞬,只见男人持着酒瓶砸来,他想躲开已经为时已晚。
“啪—”玻璃碎片哗啦落地。
沈懿慈瞳孔一缩,贺之舟及时的挡在了他的身前,护住了他。
酒瓶砸在了贺之舟的后肩,炸开的碎片划伤了贺之舟的脸,鲜血顺着伤口溢了出来。
贺之舟关切地看着沈懿慈,确认沈懿慈没受伤才松了口气。他转身阴翳地盯着男人:“找死是不是?”
“妈的!”男人又欲冲过来,贺之舟反应极快地踹向男人的腹部。
腹部的剧痛让男人倒地面部扭曲的闷哼。
贺之舟气不过又上去补了两脚。
“真他妈活腻了你!”
男人痛的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肚子。花蝶的母亲哭嚷着让贺之舟住手。
沈懿慈没拦着,等着贺之舟气出完就拉着贺之舟离开了这个混乱的地方。
沈懿慈去附近的药店买了处理外伤的药,他一上车就看见黑着脸的贺之舟,一声不吭地扭头看着窗外。
贺之舟在生气。
沈懿慈弄着手上的药,轻声细语地叫着贺之舟:“过来。”
贺之舟一动不动。
沈懿慈抿抿唇,试着用手扯了扯贺之舟的衣角,见贺之舟不反应,他只好主动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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