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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被迫成为仇敌的妻子(糟糕鬼)


贺之舟会死么?当然会死了,只不过不会死在林万里这种人手里。
林万里狼狈不堪的走出了会议室,和正要进去的沈懿慈擦肩而过。
沈懿慈注意到了林万里脖子上伤,眼神微动。
他一进会议室,就看见了面色阴翳的贺之舟。
贺之舟袖口沾了血。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受伤了?”
贺之舟摇头,看向沈懿慈的眼神柔极了,说:“林万里会公开道歉,也会主动让位。你那边呢?”
沈懿慈:“他拿了我的名片,过不了今晚就会打来的。宋助理很怕林万里,他们之间有点…”
贺之舟下意识地揉了一把沈懿慈的头发,“等他打来吧,这两天要小心点了,林万里会有动作的。”
沈懿慈:“嗯。”
贺之舟:“身体怎么样?头有不舒服吗?”
沈懿慈:“没。”
贺之舟:“一会想吃什么?”
沈懿慈:“你定吧。”
贺之舟:“嗯…那就回家吧,我亲自给你做。”
沈懿慈惊讶半秒,随后点点头:“好。”
到了晚上,吃完了贺之舟做的饭,沈懿慈胃是不大舒适。倒不是贺之舟做的难吃,就是主菜有点辣了。
贺之舟看沈懿慈脸色不太好,洗好了碗筷就从急救箱拿了几盒药:“你看看,你要吃哪个?”
他们现在住的是贺之舟在南宁的一个小公寓。公寓约有一百多平方,日用品应有尽有,贺之舟告诉沈懿慈这房子每天都有专人清理,干净得很,生怕沈懿慈觉得哪不干净不住了。
沈懿慈扫了眼:“奥美拉唑。”
说完,贺之舟就按着说明书摁扣了一粒下来,倒好了温水递给了沈懿慈。
此时此刻贺之舟就像居家煮夫。
他理所应当地做着这一切,完全扮好了丈夫的角色。
贺之舟就好似洞察了沈懿慈的想法,说:“我看书学的。”
沈懿慈喝了药:“什么书?”
贺之舟为难,又觉得羞于启齿:“好丈夫呃,守则。”
沈懿慈忍俊不禁,见贺之舟有点窘迫,敛起了笑意。
他承认这样的贺之舟很吸引人。抛去脾气性子不谈,贺之舟各方面都很优秀。出落的极好,一米九的个子在人群中也是显眼的存在,再配上傲人的地位能力,要是把贺之舟放到相亲角,得有不少大爷大妈赶着上来要联系方式。
发觉沈懿慈一直盯着自己看,贺之舟扬了扬下巴:“你要不要好好看看?”
沈懿慈收回视线:“不看。”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种相处模式竟然让他觉得温馨。和尹在恩在一起的那几个月,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没有一点温馨可言。那时候尹在恩对他的关心和问候不是发自内心的,尽的单单是男朋友的义务。当对方是他自认为恨着的贺之舟时,贺之舟做的这些丈夫该做的事,让他温馨,有了家的感觉。
沈懿慈从思绪里缓过来,一抬眼就对上了那不知什么时候贴上来的眼。
男人漆黑的眸底泛着渴望和难掩的欲望。
贺之舟沉溺于沈懿慈这个人,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他都会因沈懿慈沦陷。对沈懿慈的欲望是本能,是基于最原始的兽性,想占有,想吃掉。
沈懿慈抵住贺之舟的胸口,防着贺之舟靠过来:“要等电话。”
“今晚够呛能打过来了。”贺之舟憋坏了,他已经一星期没做了。光是刚才的对视,沈懿慈那双清澈泛着水光的眸就足以勾的他浑身血液沸腾,更别提接下来沈懿慈故意而为的撩拨了。
“你忍不住了?”
贺之舟没吭声,情欲上脑思绪是不清醒的,他能看得出沈懿慈不怀好意。
沈懿慈索性就当一场情戏演了,顺便看看贺之舟的自控能力有多强。
“贺总,你是不是想上.我?”
“…”贺之舟脑海里传出一阵轰鸣。一旦沈懿慈在这种时候叫他贺总,那就意味着不会有好事发生。
沈懿慈放下抵着贺之舟胸口的手,转而紧紧搂住贺之舟的脖子,将暧昧的气氛更升一层。他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雾,流转的情意勾的人情不自禁,贺之舟胸膛起伏不定,试探性地亲了亲沈懿慈的嘴唇。
沈懿慈没躲。
他没躲。
贺之舟又惊喜又不安,若是沈懿慈真的不乐意做…“沈懿慈,能不能别逗我了,有些事儿是情不自禁的。”他话的意思也是想告诉沈懿慈若是他控制不住兽.性大发,也是合情合理能理解的。
沈懿慈软着声说:“那做吧。”
贺之舟是有几分怀疑:“…做疼了怎么办?你…我这不是强你的。”
“嗯…”
沈懿慈想了想,余光扫了眼时间,心里有了注意,便说:“没事,我想做了。”
得到了应允,贺之舟几乎是直接压上了沈懿慈,大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沈懿慈衣服里,粗鲁地抚摸着滑嫩的皮肤。
身上人喘着粗气:“我…真的做了?”
沈懿慈笑吟吟的,没作回应。
下一秒,那不合时宜的手机响了。
不是贺之舟的手机,是沈懿慈。
“啊,电话响了,应该是宋助理打来的。”
听着那聒噪的铃声,贺之舟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了嘴:“你故意的是不是?”
沈懿慈笑而不语。

贺之舟把痴恋的情绪收住了,不甘心地从沈懿慈的身上起来。
男人精壮的腰身被那套休闲服修饰的特别好,宽阔的肩胛,隐隐约约可见凸出的腹肌,还有灰色裤子突出来的某处。男人的欲望显而易见,下颚线绷的紧紧的,不情愿将手机拿给了沈懿慈。
沈懿慈接过手机,他知道这么忍着对身体不好,但…“您好,我是沈懿慈。”他接了电话,视线不乏挑拨地扫过贺之舟。
贺之舟忍不了了,浑身血液发烫,小腹又酸又憋的。奈何对沈懿慈他是一点招也没有,强的来不了,软的沈懿慈又欲拒欲还,看不透沈懿慈到底想不想要。欲望和兴奋情绪交错下,他还是选择了老办法解决——洗手间。
这通电话宋助理的目的性很强。一开口就提出了和沈懿慈做场交易的话,还要求沈懿慈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贺之舟,可沈懿慈能听的出来宋助理口吻中的不安和紧张,应该是有人在宋助理身旁。
“要做交易的话,宋助理…你是不是应该说一些我不知道的?”沈懿慈无暇去听宋助理说那些关于林万里人尽皆知的事。
宋助理牙齿打颤:“沈助理,您现在和贺总待在一起吗?”
沈懿慈斜了眼浴室,从容答道:“没有。宋助理呢?一个人吗?”
“我…”宋助理心虚的深吸一口气,忐忑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林万里,林万里冷笑一声,直接就拿过了桌上外放的手机,贴在了耳边,噙着恶劣地笑:“沈助理啊,你也真是,有什么想知道的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怎么还麻烦我的助理呢。”
听到林万里的声音沈懿慈不觉得意外。像林万里这种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在这圈子混了好几年,性子多疑是是正常的,更何况宋助理表现得太明显了,怕林万里怕的都写在脸上了。不过他有一点搞不明白,想不通这种性子软糯的人是怎么留在林万里身边这么多年的。
沈懿慈眼底不留痕迹地闪过一丝寒意:“林总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和宋助理很投缘,想多了解一下。对了,林总的伤好些了吗?我替贺总和您赔个不是,人都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还请林总谅解。”
林万里狰狞一笑,“谅解,怎么可能不谅解呢。”说着,他泄愤似的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宋助理,这一脚踹在了宋助理的胳膊上,力道很大,踹的宋助理脸色都变得煞白。
电话里除了林万里的声音还有男人压着痛苦的闷哼声。沈懿懿默默叹了口气,“那就不打扰林总休息了。”说完,耳畔就传来了忙音,他想宋助理还会打来的。
宋助理对林万里的忍耐已经濒临极限。一个人若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纵使身后是万丈深渊,也会一跃而下,赌那个千万分之一活的概率。今晚的这一通电话,也许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懿慈放下手机,揉捏着酸痛的眉心。他感到了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宋助理的反应让他有些于心不忍,不忍去利用那么可怜的人。显然林万里已经把控住了宋助理,两人的关系也绝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下属会对上司产生畏惧心理但绝不是恐惧,除非上司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恶事。
一想到这,沈懿慈愈发觉得自己变得残忍了...他说不清,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他处理事情的方式变的犀利,不再会像以前那样在意别人的感受,又或许是变了生存环境,生存的手段也随之而变了,这改变来的很快,快到他已经开始使用这种生存方式但没有接受它。
贺之舟泄了欲,又洗了个冷水澡,感觉全身的毛孔都通透了不少。他推开浴室门,左手拿着毛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一抬眼就看见了无力瘫在沙发上的沈懿慈,刚才浴室里的水声太大了,大的他没听见沈懿慈和宋助理的对话。
他朝着沈懿慈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的沈懿慈支起了身子,脸上多了几分难掩的乏色,眼神也呆愣了一会。人心烦意乱的时候,欣赏美景是可以解乏的,美男出浴这种东西不论是放在过去还是现在都很受用,抛去发生的一切不谈,贺之舟那张脸是吸引他的,算是一种生理上的吸引。
沈懿慈眼神的变化贺之舟没发现。他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沈懿慈的身旁,一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着谈话的情况。
刚洗完澡的贺之舟身上沾着沐浴露淡淡的清香,气息里夹着纯男性的张扬清爽。沈懿慈视线从上而下的扫过,在他面前的人是贺之舟,是卸去了所有伪装,没了逼人的锐气,眼里时而会漾出温柔和深情的男人。
啊…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那掺杂着恨意的喜欢,都是有迹可循的。
沈懿慈活了二十多年了,扔掉那段没记忆的,活了有十三年吧。十三年他衣食无忧,就是孤独了点。他没有母亲,至少记忆里是没有。至于父亲,儿时父亲没陪过他,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生活,一个人承担所有,生病啊,遇到什么难事了,也是自己咬咬牙挺过。
没什么事是挺不过去的。沈懿慈这样认为。为什么会对贺之舟的恨有了动摇?原因也很简单,贺之舟的改变给了沈懿慈压了十几年对温暖的渴求,剥开了那颗尘封已久的心,让沈懿慈产生了可以有人依靠的错觉,贺之舟很强大…沈懿慈无法否认,否认那颗渴望被保护的心。
“沈…”察觉到沈懿慈不对劲的贺之舟张了张嘴,又觉得叫全名太生疏了,想到沈懿慈的小名,喉结滑了滑,温声唤道:“懿之…?”
温淡的字音敲打着沈懿慈的心房,好久没人这么叫过他了…一股暖流悄然无息地流过心口,就好似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沈懿慈只觉得眼眶发热,溢出来的莫名的不受控的情绪引的他的防线一点点溃散。
贺之舟慌了神,沈懿慈泛红湿润的眼让他猝不及防,脑海里快速回想了一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没有哪件很过分啊…“诶,你是水做的么?怎么这么爱哭…”他探出手想替沈懿慈擦掉脸上的泪珠,却被沈懿慈反手抓住了手腕。
“你放心,我不会…”手心贴上的柔软让贺之舟瞳孔一震,看着沈懿慈的脸贴着自己的手掌,像只受了伤的小猫以求安慰似的蹭着,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憔悴和痛苦,那人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呈现给了自己。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也许,也许沈懿慈也在慢慢的接受自己。
“贺之舟...”
贺之舟愣了半秒才回应沈懿慈:“我在。”
沈懿慈抬起雾蒙蒙的眸,紧盯着这个让自己又恨又…“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和夏飞扬,你从什么时候起,不把我当成他了?”他顺从自己的内心问出了这个无数次惹他心烦的问题。
见着贺之舟半晌不应,他仿佛又觉得自己都问题有多可笑…“如果我说喜欢你的一切,你肯定不会相信…懿之,我承认我第一次占有你是为了发泄对夏飞扬求而不得的愤怒。我…现在很后悔,很痛苦,那是我做过最错误的事。我对夏飞扬不是喜欢,是…年少的懵懂,我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得到。”贺之舟说话时话音都在发颤,沈懿慈沉默的听着,眸子也愈发的清明。
“我…习惯了轻而易举掌控别人,我对夏飞扬心存不甘,但那仅仅是不甘,是我自大的表现…我认为,我会理所当然的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只是单纯的控制欲。”从小贺之舟所受的教育都是利益化的,没有接受过正常的有关感情的教育,比如被爱是什么感觉,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过往一切经历教给贺之舟只有不计手段的得到想要的一切,满足那一时的心理就好。
夏飞扬,就像贺之舟偶然看到了新鲜事物,起了好奇心而已。
贺之舟的那些话让沈懿慈心脏抽了抽,他一时间弄不清自己的心情。他是该庆幸贺之舟对他的坦然,还是该为了这一刻的动摇而感到可悲。
贺之舟…他又怎么能相信,相信贺之舟现在对他做的一切,不是一时错觉?贺之舟说白了也才二十一岁,怎么可能真的拿出一颗真心给他,他们才认识多久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呢,贺之舟的喜欢,自己的动容…怎么能这么快?
“我…”沈懿慈难言,对于处理不好自己情绪和感情这件事,他感觉到狼狈难堪,甚至觉得可耻…“太晚了,我们都有些混乱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我…”
贺之舟拉住了欲要起身离开的沈懿慈,眼里含着无法言喻的情绪:“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人都会犯错的不是么…我会学的,我学习能力很强,我会变得温柔体贴…我会弥补一切。”
这一次贺之舟握着他手腕的手很松,沈懿慈没有费力地就抽来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大步的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被关上了,也挡住了贺之舟滚烫的视线。
沈懿慈脱力地瘫坐在地上,像是被抽离了所有力气一般。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怀疑自己的感情,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如果他不是疯了,又怎么会对贺之舟生出情愫。
贺之舟可是残忍地夺走了他的第一次,又在他万般痛苦的时候,强着他签下了合同…想着这些,沈懿慈被复杂的情绪折磨的痛苦不堪,他并不想这样,以他现在的处境是绝不能被感情左右的,刚才他怎么能松懈到在贺之舟面前露出自己脆弱难堪的一面。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他想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再为贺之舟动摇了。
第二天一早,贺之舟早早地做好了早餐,沈懿慈从房间里出来时,贺之舟还冲他笑了一下。
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之间还是保持着对话前的关系,贺之舟依旧对沈懿慈发起温柔攻势,但沈懿慈还是发生了微妙地变化,有意无意地躲着贺之舟。
吃饭的时候,贺之舟说起了林万里。
沈懿慈听了个大概,简单明了地说就是林万里私下做了很多法律不允许的事儿,其中包括大量的购买违禁品,吸食之类的事情。除了林万里,还有宋助理,正如沈懿慈所想,宋助理是林万里的床伴,和林万里过得这段时间宋助理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甚至也被逼迫吸食了某些令人精神萎靡的东西。
“嗯…这些都有确凿的证据吗?”吃了几片面包,又喝了一杯牛奶,沈懿慈就觉得胃里不大舒服,但他没在意,胃病是老毛病了,这几天饮食又不规律,犯病了也正常。
贺之舟摇头:“林万里处理的很干净。这些都是靠那些边角料消息拼凑起来的,就算有了什么纸面上的证据啊,也没啥用。物证实质性用处并不大,最重要的是人证。”
沈懿慈点点头,林万里背后的靠山是林氏,是林董事长,像这种事只要林董事长出面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随便找个替罪羊顶嘴,再让公关处理媒体,林万里遇到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突破口还是在宋助理那…”沈懿慈不禁想起昨晚电话里那声痛苦的闷哼,他很清楚那是宋助理的声音,但他对宋助理遭受的一切感到无能为力,“宋助理还会来电话…也说不定会来找我,但短时间应该不太可能了…”
贺之舟眸色沉了沉,想到林万里那张丑恶的嘴脸,他觉得厌恶,说:“林万里今天就要召开新闻发布公开道歉了。我想,他在卸去负责人的职务之前,还会有所动作。他知道了我的弱点是你,为了避免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从今天起,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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