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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看云落)


他正看着窗边随风扬起的白色纱帘出神,好似心思并不在这里。
霍尔顿开口,寒声质问道:“两支‘杜灵’呢,难不成你还想带着走?”
沈知夏像是早有预料,将手中的小型黑色保险箱递给他。
霍尔顿打开一看,确认无误,脸色仍旧阴沉:“你们俩伺候的不好,回去反省吧。”
他看了一眼沈知夏背后缩着的沈嫣然,心里烦闷,原本是处女,还有些价值,如今意外失身的沈嫣然在他看来已经不值钱了。
霍尔顿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沈嫣然那张娇俏苍白的小脸蛋,思索着要不要将她送去阿尔瓦那儿。
他最近参与一项招标,如果能与新海烟草合作,阻力会小很多。
沈知夏不着痕迹的往沈嫣然前方站了站,挡住了霍尔顿的视线。
霍尔顿哂笑,拿下眼镜擦了擦:“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沈嫣然站在哥哥身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直到走出那间压抑的书房,又下了楼,兄妹二人的脚步才松快起来。
“哥,我们真的可以走了吗?”沈嫣然问。
沈知夏握紧了妹妹的手,也久违的露出一抹明亮的笑容:“是啊,终于不用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书房内,霍尔顿慢条斯理地擦拭完了镜片,他戴上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漆黑冰凉的手枪拿在手里把玩着,对兰斯菲德开玩笑道:“说起来,好久没有同你一块打猎了,不知道枪法还准不准。”
兰斯菲德终于将神游天际的目光转向了他,皱起秀丽漂亮的眉头:“你要做什么。”
霍尔顿将白色的纱帘一把拉开,发出“唰”的一声。
他一边拉开了保险栓,一边做了瞄准的动作,语气玩味:“试一试准头喽。”
兰斯菲德意识到了他要什么,刚要开口阻止,就听见“砰”的一声。
霍尔顿将还在冒烟的滚烫手枪随手放在了窗台,阳光洒在他的头发上,看上去蓬松柔软,金色灿烂的夏日里,他笑着侧过脸:“过来看看,我枪法怎样?”
兰斯菲德皱着眉头瞪着他好一会儿,抿紧了唇线。他站起身来,仍是走到露台边,往下看去。
——只见楼下通往玫瑰花园的小径上,原地绽开了一朵鲜艳刺目的血色玫瑰。
作者有话说:
本周更新字数1.5w,更新时间:周四五六日,下周一、三,每天中午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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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破镜的秘密
傍晚太阳落下的很早,温度好像一下冷了下来,只余下灰黄阴暗的乌云自上而下笼罩着这片美丽的小岛。
夜里,灯火影影绰绰,明亮不熄,这凉凉夏夜才显得不过分逼仄窒息。
秦墨走在沙滩上,看海浪拍打着沿岸的礁石,击起几尺高的浪花,海水涌到岸边,轻轻抚摸沙滩上洁白柔软的细沙,再恋恋不舍的退回。
顺着月牙形状的海岸线,蜿蜒向前,秦墨的心情犹如潮水散去,露出泥泞。
之前台风所带来的伤痕已经所剩无几,新栽种的椰子树下还有加固的砖石。破碎的珊瑚和珠贝被随意丢弃在白色沙滩上,红树林和椰树的影子被地灯拉的老长,它们静默不语,站在海边,只能听到海风在耳畔呼声。
天彻底暗了下来,秦墨这才意识到此处人迹罕至,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远。
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他有些不甘心,对着空茫茫的无际大海呐喊:“啊——————”
海浪回以他涛涛海声。
沈知夏的死,让他隐隐有了兔死狐悲之感。
他们这些人的性命,在那些傲慢残酷的掌权者眼中,低微卑贱如蝼蚁,微不足道如草芥。
秦墨闭上双眼,海风咸湿,一抹月光拨开昏黄灰暗的乌云,探了出来。
月光皎皎,圣洁纯白。
秦墨不禁睁开了双眼,脑海突兀的浮现一段记忆。
“以后有空的话,可以来这看看,这里是距离月亮最近的地方。”
鬼使神差般,那道模糊的白色身影仿佛就站在他面前,卡萝夫人冰冷坚定的美丽侧脸沐浴着月光,像是神话里的月神信徒。
这原来是——最后一次见到卡萝夫人的地方。秦墨凝眉思索,他的皮鞋上印着一块雪白的月光,他蹲下身去,用手抓起一团散沙,凑到月光下,能看到闪光的砂石。
卡萝夫人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从未深思过,此刻心脏却快速跳动了起来,他隐隐有种预感。
秦墨站起身,拧眉往身后看——平平无奇的红树林,和别处并无不同。
因为心里那种诡异的直觉,他仔仔细细的在此处搜查了一个小时,期间月亮在乌云里躲躲藏藏,视线不明,因此他不得不打开手机照明,生怕错过一丝线索。
直到汗湿了背上的衬衫,晚风里带来缕缕凉意,他才觉得自己可笑。
他叹了口气,走到裸露在外,粗壮盘踞的树根坐下,他撑着下巴,手机里有一封刚刚发来的短信。
【未知发件人:我被监视了。】
秦墨心中一凛,他捏紧了手机,沮丧的删除短信。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海浪声声,秦墨站起身来,转身欲离去,突然感觉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他立马俯下身去寻找那一抹光亮,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
秦墨心中有了猜想,抬头一看,果然,月亮又被乌云所遮蔽。
等到皎洁月光再次出现,他有些明白了,坐下,照着刚刚的角度,缓慢起身,他漆黑如墨的双眼在月光下闪耀着,一瞬不瞬地盯着树根下。
——那里有一块破裂的、陈旧的、并不起眼的镜子。
那破裂的镜子将那道月光反射到旁边的椰树上,在黑夜里,那是最既明亮又朦胧的指引。
秦墨若有所思,他没有将镜子拿起,而是径自顺着光快步跑到那棵椰树旁寻找蛛丝马迹。
他绕着椰树走了两圈,将目光放在了椰树下发,他拨开杂草,果然在靠近树根底部的地方,有一处人工开凿的痕迹!
心脏扑通扑通跳的不停,原来卡萝夫人真的是在暗示他这里有线索。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有些担心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人取走。
秦墨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蹲下身,用力将那块树块抠开,定睛一看,那个方形巴掌大的洞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只不锈钢铁盒。
他颤抖着手,费了些力气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块白色的移动硬盘。
兰斯菲德坐在酒柜前的吧台边,面前摆着两只玻璃杯。
看见秦墨风尘仆仆的回来,兰斯菲德抬起手,示意他来身旁。见他落座,兰斯菲德主动将另一只酒杯推向他,里面澄澈的酒液便摇晃起来。
秦墨装若自然的坐在他身旁,抬起一双漆黑眼眸望着他:“等我有什么事吗。”
兰斯菲德的银发垂落在脸颊边,露出小巧精致的耳尖。
兰斯菲德偏过脸,低声道:“今天......我也没有想到。”
秦墨神色微冷,扭开了头。
沉默了几秒,他眼眸里染上一层怒意,冷声诘问:“不是说好让他们走,为什么要杀人?”
兰斯菲德蹙起了眉心,他没想到自己的解释和示弱并没有让秦墨满意,反而惹得对方得寸进尺的责问。
他垂眸晃了晃玻璃杯的琥珀色酒液,修长的睫毛鸦羽颤了颤,随后,抬起一双清凌凌的蓝眸与秦墨对视:“办事不力的棋子,留之无用罢了。沈氏兄妹本就是霍尔顿手下的人,要杀要剐,自然由他决定。”
秦墨面色沉了下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将空酒杯倒扣在吧台台面上。
“我有些累了。”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朝卧室里走去。
兰斯菲德却在他背后道:“近期霍尔顿会带你去香林市,那条新航线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
秦墨顿足,回过身说:“好端端的,带我去做什么。码头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我去不了。”
他今晚屡次的甩脸和不配合让兰斯菲德皱眉,觉得他非常不识抬举。
兰斯菲德不悦的抬高了音量:“让你去你就去。”
秦墨绷紧了脸,垂在手边的手攥紧了拳头。
终于,他还是沉闷应声道:“好。”
第二天清早,秦墨就出岛办事了。
而兰斯菲德昨晚的睡眠非常糟糕,几乎一夜未眠,只在凌晨时分睡了过去,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用餐时间。
艾伦站在兰斯菲德身旁为他布菜,薰衣草紫色的绸缎餐布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可惜庄园主人食欲不佳,只寥寥几口就拿起洁白的手帕擦拭唇角。
“昨天的处理干净了吧?”兰斯菲德状若无事的问起。
艾伦俯身道:“霍尔顿少爷派人处置的。”
兰斯菲德点了点头。
兰斯菲德很注重自己的领域,而昨天霍尔顿在他的地盘突然动手,兰斯菲德当时还是极为不悦的。何况他曾答应了秦墨,让那对兄妹离岛。
他非常不客气的请霍尔顿滚出书房。
霍尔顿只是哈哈大笑,还朝他扔出个飞吻。
沈知夏是死的透彻了。
而沈嫣然,似乎在被送给阿尔瓦不到半年,就自杀在豪宅内。
当然,霍尔顿旗下的公司还是顺利中标了此次政府采购,帝国正在举办五年一次的运动会,他们将会负责所有的药品和医疗器械,像他们这样的上市私企哪怕做的再大,在帝国的老国营单位面前还是不够资格的。
——好在有盘踞帝国多年的新海烟草掌舵人阿尔瓦为之牵线。
这些消息也是后来才被人传了出来。
而此刻的秦墨是不知道的。
他最近马不停蹄的在办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给秦柔转学,平京大学今年刚好有交换生的名额,于是他亲手将她送上飞往雪国的飞机。
秦柔流着泪,在候机大厅拥抱着他:“哥哥,我走的这样匆忙,都没有同你们好好告别。还有,嫣然她......她还好吗。”
那时候秦柔得知沈嫣然被人侮辱,当时就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公寓里,而哥哥就坐在自己床边,静静的凝视着她,好似下定了决心。
秦墨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
兄长坚实有力的怀抱像一座安全的港湾,秦柔有些贪恋他的怀抱。
秦墨温声说:“不用担心我,等你回来的时候,世界的一切都将恢复成你喜欢的样子。”
秦柔苦涩的笑了:“经历这么多事情,还能还原吗?”
秦墨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笑了笑:“会的。乖,去吧。”
雪国在大洋彼岸,亦是杜邦家族的势力没有扩张沾染的地方。
然而,目前这安全也只是暂时的。
飞机飞翔碧蓝无云的天空,自由自在。
秦墨久久抬头,这么多年,他像一个走钢丝的傀儡,将他唯一的软肋送离身边,他并不觉得孤独。
他将背水一战。
接下来,是第二件事——夺回秦氏集团。

秦墨坐在车里给蒂尔.洛克菲勒发送这样一条短信。
他将手机放在一边,他打量着手腕上的银表,漫不经心的旋转着上面的表盘。
既然可以发送定位,自然也有随时定位的作用。
秦墨看破不说破,平时都会带着它,以表忠心。
手机屏幕亮了。
【帝国大厦办公大楼三层E区十五号会议室。】
会议室门口,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对他进行了全身搜查,确保没有携带任何窃听设备。
“这里很安全。”蒂尔坐在桌前,他面前摆着一台银灰色笔记本电脑,看到秦墨进来,示意他入座。
秦墨将门关上,递给他一块移动硬盘,语气郑重:“这是兰斯菲德.杜邦的生母,卡萝夫人留下的。”
蒂尔抬头,深棕色的眼睛看向他:“从哪里获得的?”
秦墨简略的讲过程说了,又叹息道:“她生前隐晦提示过我,想必她时时刻刻处于监视之中, 万不得已才想出了这样的法子。”
随即,他将硬盘放在蒂尔的笔记本电脑旁,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我已经看过内容了。”
硬盘里有三段视频,十段录音,放映结束,总时长共1小时15分钟30秒。
蒂尔关闭最后一段音频,他身体靠在椅子上,沉默很久,面色庄重的对秦墨说:“辛苦你了。”
秦墨扯了扯嘴角,嗓音发干:“可以用上是最好。”
蒂尔双手交叠,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卡萝夫人是怎么得到收集到这些证据的。”
秦墨想了想,说:“她曾是我母亲的好友,那日认出我后,对我的遭遇表示惋惜,还说她会帮助我。但如今......她已不在人世,获取方式早已不得而知。”
蒂尔点头,严肃道:“既然你将如此重要的证据交给我,想必已经做好与兰斯菲德.杜邦决裂的决心了,需要我们警方协助什么,你大可直言。”
与聪明人打交道果然省心。
秦墨沉了沉心思,便同他讲述了之后的计划。
说完,秦墨一哂,道:“恐怕这件事后,两大家族的人都会对我赶尽杀绝,所以到时候还请您施以援手。”
蒂尔点头,平静的说:“这并非难事,到时候他们自顾不暇,碍于你是我的人,自然不敢乱来。”
两人沉默了会儿,秦墨问:“秦非凡的案子进展如何了。”
蒂尔说:“法庭快要宣判了,十年。”
“不够。”秦墨敛眉,含着一丝薄怒:“他到现在都没有松口承认吧。”
蒂尔将硬盘拔下,握在宽大有力的手掌心里摩挲着:“是的,警方也高度怀疑‘602别墅失火案’存在人为痕迹,但是我们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
秦墨垂眸不语。
“我会尽力的,监狱内也可以提审。”
蒂尔毫无感情的平铺直叙,倒是意外的能让秦墨放心。
听到对方这样承诺,秦墨不便多言,他起身告辞:“那就拜托你了。”
蒂尔送他。
秦墨转身,走到门边。
“秦墨,你提供的证据,可以扳倒如今帝国政坛上三分之一的人。对于杜邦家族的违法行为,之前我们就已经详尽收集,也一直为此做足准备,所以无需担忧其他,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放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
蒂尔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秦墨静静地站了会儿,他知道洛克菲勒家族相对于杜邦家族在商业上的纵横发达,他们将重心放在了政界上,或许他们早已拟定了名单,只是因没有充分的把握而选择静待时机。
如今,刀刃在手,狭路相逢,洛克菲勒家族是时候亮剑了。
秦墨会意,对他点了点头。
“还有,不得不提醒你,”蒂尔声音压得更低了,他那双深棕色的眼睛依旧冷冽锋利:“最好不要动手杀人,除非是极端情况。”
秦墨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
有一瞬间,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手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脏污褐红,血腥味都要弥漫堵塞他的呼吸。
他的手早已不清白。
秦墨在心里微微一哂。
“好的,长官。”
秦墨开门离开。
电梯从三楼往下,到二楼停,走上乌泱泱五六个穿西服打领带的官员。
秦墨不着痕迹的退到最后,与他们保持距离。
其中一人身量很高,他几乎一眼就发现了站在电梯厢房角落的秦墨。
棕色的长卷发,高挑清瘦的身材,穿着白色西装,剪裁得当的高级布料服帖的包裹着他细长的腰线,此刻,那张漂亮脸蛋上,一双琥珀色的眼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秦墨。
“好久不见,你来这里做什么?”泽如的嗓音富有磁性,像微微战栗的琴弦,可以轻易撩动人心。
大抵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前帝国第一监狱典狱长,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如今看上去仪表堂堂的伪君子——泽如,和兰斯菲德是交好的朋友,他们这类人,大多数是金玉堆砌的身份,珠宝般夺目耀眼的样貌,却有着蛇蝎般残忍冷血的灵魂。
秦墨抬眸,对他温文尔雅一笑:“上午好,我刚好顺路过来办些事。”
电梯开了,官员们簇拥着泽如走出电梯,他个头比周围这些官员高出一个头,相貌出众,非常醒目。
“你们先走,我待会坐我秘书的车。”
泽如站在门口,目送着那些人离开,唇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真想不到,你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我以为你早就遭到兰斯菲德的厌弃。毕竟,我没有看出你哪里有值得人留恋的地方。”
秦墨是个不会被三言两语轻易激怒的人,他面色不改,依旧是几年前那副古井无波的沉稳模样:“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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