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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看云落)


那人被他抓得疼,咬牙咧嘴道:“不就在那——咦?”
“沈先生,我刚刚看见他们带着嫣然往那边走了。”一位端盘子的女仆道。
沈知夏拔腿就追,心脏跳动剧烈,仿佛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宴会上人影交错,他好不容易走跑出了人群,他跑到太快太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沈知夏滚下了数十道白玉阶梯,头重重磕到了大理石扶柱,昏迷了过去。
台风来了。
天空顷刻间出现了烧焦的破棉絮似的云块,天色暗沉下来,昏暗混沌,狂风在桅杆上怒吼,暴雨在蓝色屋顶上咆哮,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像瀑布般倾泄下来。
混着沙土的雨水冲进大海,海岸边的红树林和椰子树在风中疯狂摇摆,雨像子弹般从窗外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让人担心着玻璃会不会被打碎。
那些富豪和业界大亨们前天已经离开这座小岛,他们无不对杜邦家族的招待表示满意。
窒息闷热的房间内,窗帘拉的很严实,没有透露一丝光进来,当然这样糟糕的天气,就算是拉开了窗帘,也不会让人喘得过气。
床上躺着一个面如白纸的年轻女孩,本来明媚动人的眼里只剩下木然和空洞。
床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肩膀塌着的男人,他用双手撑着额头,将脸埋在掌心里,时不时能听到哽咽压抑的哭声。
秦墨走了进来,将门关上。
沈知夏听到声音,抬起通红的双眼,怨毒的看向门边的那个男人。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情绪不稳的颤抖:“如果不是你,她不会遭遇这种事。”
秦墨垂眸,他得知沈嫣然出事的时候,已经太晚。
“我很抱歉。”
沈知夏深深呼吸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你知道兰斯菲德对你的占有欲有多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的妹妹?!”
沈嫣然其实与秦墨并无私情,但面对沈知夏情绪激动的指责,解释无意义。
秦墨只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其实。”沈知夏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站起来一把拉过秦墨的肩膀,两张相似的脸孔近在咫尺。
沈知夏漆黑的眼紧紧盯着秦墨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我不干了,我要带我妹妹离开这个鬼地方。”
秦墨浓密的睫毛垂落下来,他看着躺在床上如同木偶般失去生机的沈嫣然,轻声说:“好。”
沈知夏捏紧了秦墨的手臂:“你承诺了。”
秦墨收回视线,与他对视,语气平静:“是的,我会帮助你们离开。”
他沉静从容的气质,总是能给予人安定可靠的感觉,沈知夏有一瞬间的明白,为什么他能在那位阴晴不定、手段毒辣的危险人物身边呆了那么久。
沈嫣然听到他这么说,空洞无神的眼也终于缓慢移动,落在秦墨脸上,泪水奔涌而出,濡湿了整张脸,恨声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秦墨动容,他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可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沈嫣然撑着身体,勉强坐了起来,露出的脖子上残留着不少红痕。
她哭着问沈知夏:“那时候你去了哪里?哥哥,你是不是也不打算管我了。”
沈知夏急切的一把抱住妹妹残破瘦弱的身躯,眼睛不满血丝:“怎么会!”
沈嫣然痛苦地伏在沈知夏肩膀上哭泣。
过了会儿,沈嫣然好像睡着了,沈知夏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入柔软的丝绸被里,好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娃娃。

第60章 紫色烛海(上)
秦墨走到椅子前坐下,开口道:“既然我答应帮你,我有几个问题想要弄清楚,请你毫无保留的回答我。”
沈知夏点了点头,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床头柜上花瓶里纯白色的蔷薇上。
秦墨看向虚弱昏睡的沈嫣然,问:“她,是不是故意接近我妹妹的。”
沈知夏咧嘴,掀起眼睫看向秦墨:“原来你早就怀疑了。”
“没错,我们有自己的任务。这么久的时间,你和兰斯菲德.杜邦的关系降至冰点,我们乐见其成。”
秦墨一双长腿交叠,指尖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了敲。
秦墨:“你们从我妹妹那里获知了多少。”
沈知夏皱眉,他的表情有些难看:“我说实话,你别不信。答案是几乎没有,嫣然心软,她把你的妹妹当成了自己的朋友,我每次问她有什么进展,她总是含含糊糊。”
秦墨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语气淡淡,说:“我的事情其实也不怎么说给秦柔听,她打探不出来也是正常。”
沈知夏站起来,瞪着他,语气森然:“你是想说你没有拉妹妹下水是吗?呵呵,你在讽刺我。”
秦墨却没有因为他的质问而不悦,道:“我没有讽刺你,我也没有资格指责你让嫣然陷入了危险,毕竟,我也是一个不称职的兄长。”
秦墨说完这句话,两人皆是沉默。
良久,秦墨开口问他:“你为什么会接近兰斯菲德。”
沈知夏垂眸,苍白的嘴唇颤抖,呼吸又急促起来:“为什么,呵呵。”他苦笑着:“为了躲开那些父母留下的巨额债务,为了更好的活着,我们听信了谎言。”
“霍尔顿.菲斯,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找到了我,他说我这张脸,可以抵消我们沈家欠他的债务。”
“你知道么,为了使我的相貌更接近你,我动了三次整容手术。那段时间,我的房间里贴满了你的照片,也有他们送来的视频,目的是为了打造一个替代品,而霍尔顿有时会通过视频来检查我的状态有没有达到预期。”
看到冷静如秦墨,也露出有些愕然的神色,沈知夏的心头浮起了更多的悲哀。
“是不是觉得很荒谬,哈哈,我们这些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蝼蚁。我曾想,蝼蚁也要有蝼蚁的尊严,但很快我就被驯服了。出发的前一天,霍尔顿亲自来找我,他让我带着妹妹一起去。”
沈知夏的目光变得愤怒伤心,他的目光落在沈嫣然身上,忍不住伸手去握着沈嫣然细瘦的手,痛苦的悔声道:“我太傻了,我以为只要我一个人去承担这一切就好,好在兰斯菲德并未对我妹妹有所关注。我想着,我们二人之间,如果有一个人能稍稍好过,那我也愿意。于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并不喜欢男人,可如果我们得到青睐就能苟活下去......那么我可以为此牺牲、交换。”
沈知夏看着秦墨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惨笑道:“和你说个题外话,霍尔顿不明白为什么我得不到兰斯菲德更多的重视和宠爱,前段时间,我又去种植了睫毛,你看我的睫毛是不是更浓密了些。”
秦墨不禁皱起了眉头。
沈知夏摊开自己的手心,喃喃道:“我们沈家虽然不是大户,也曾富裕过,在这些世家大族面前,可真是低贱到尘埃里。秦墨,你别怪我,这狼穴虎窝危机四伏,我带着我柔弱的妹妹勉强生存,如若我曾经伤害了你,那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秦墨静静的听着,说:“你有想法吗,既然霍尔顿.菲斯想用你来作为削弱我的棋子,那他不会轻易放你离开。”
沈知夏平视秦墨,说:“所以突破口在兰斯菲德.杜邦。秦墨,只要你重新回到他身旁,我自然无足轻重。”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铜黄色钥匙:“这是兰斯菲德卧室的钥匙。”
沈知夏那张动过三次刀、已经酷似秦墨的脸,露出执着坚毅的神色。
“兰斯菲德没有掌握你和洛克菲勒家族勾结的证据,他只是怀疑你,霍尔顿已经加紧对你的调查,我对你的了解并不少,包括秦氏集团的那场巨变——其实我不相信你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你既然有野心,一定也做过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对吧。”
秦墨凝视着沈知夏,他伸手接过钥匙:“多谢提醒,我会抢在霍尔顿之前。”
秦墨回到了自己书房,摩挲着这枚钥匙。
他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兰斯菲德最近很忙,除了安排人招待这些贵客,他还亲自去几家公司巡视,好在最近的财报还算好看。兰斯菲德和霍尔顿合作的香林市航运线路终于谈拢,曾经被崇远航运掌控的市场终于被兰斯菲德.杜邦撕开了口,这么一大块香甜蛋糕,总不可能一直让崇远独吞,当然,能让航运市场占比第一的崇远妥协,杜邦和菲斯家族幕后暗暗运作了多少手段暂且不提。
他是个为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工作起来也不要命,艾伦一直陪在他身边。
等到兰斯菲德在书房处理完了公务,艾伦已经放好了水,他试了一下池中的水温:“少爷,好了,早些休息。”
“你先下去吧,这见鬼天气,香林市的行程往后延迟。”
“好的,刚好霍尔顿少爷的航班也推迟了,到时候可以一同前往。”艾伦笑了笑,他倒是希望兰斯菲德能在这几天稍稍放松一下,他带着文件走了出去。
兰斯菲德脱去外衣,泡在温水里。
等到他雪白的肌肤泡的微微泛出桃花粉,他才懒洋洋地披着柔软细腻的浴袍往外走,云雾缭绕的湿气随着他的走动蔓延出来,撞进一片蜡烛灯火里。
影影绰绰的紫色连成一片浪漫的莹莹灯火,周遭是黑暗不明的,唯见燃烧落泪的蜡烛。
兰斯菲德皱起眉头,打算喊人,突兀的,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第61章 紫色烛海(中)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从鼻尖传递到身体各处,再进入五脏六腑,酥酥麻麻的电流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入目的柔和烛光恍惚了兰斯菲德的视线,他的身体紧绷,感受到身后的青年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牢牢地嵌在了滚烫坚固的怀抱里。
“嘘——”
青年温热的气流喷洒在他裸露的脖颈上:“漂亮吗,特意为你准备的。”
兰斯菲德不自在地偏过头躲避,烛火摇曳,半明半暗,给他雪白的肌肤上染上暧昧的橘色。
青年低低的笑了:“你是在害羞吗。”
兰斯菲德有些恼怒,殷红的唇角微动,还未出声就被秦墨更加用力地捂住,青年的手掌干燥温暖,不知道是这烛光莹莹让他炫目,还是对方那若有若无的清爽气息让他心神混乱,心跳加速,欲要窒息。
这时,外面传来艾伦敲门声,艾伦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问候:“少爷?您已经睡下了吗?”
兰斯菲德似乎唇微微张开,秦墨从手掌心里感受到一阵酥麻的软意。
秦墨挑眉,另一只手也不曾闲下,好整以暇地从他修长纤细的脖子往下抚摸,他的动作缓慢而又情色,凡是被他触碰过的肌肤仿若要灼烧起来。
那只放肆游走的手落在兰斯菲德光滑细腻的肩头上,在二人方才的挣扎摩擦间,兰斯菲德本就只穿一件浴袍,那洁白浴袍前襟已经不知何时敞开了,却又将落未落,令人羞耻难堪的挂在臂弯间,稍稍一动,就能看见那裸露的诱人雪色。
屋内自然是没有人回应,于是艾伦又敲了敲门,他似乎还在等待兰斯菲德的回答。
兰斯菲德不禁想往前走,却被青年一把揽住了腰,桎梏在他坚硬的怀抱里,二者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兰斯菲德挣扎一番却被束缚更紧,真是动弹不得。
也许是几十秒,或者是一分钟,从未觉得如此漫长。
艾伦终于离开了,人在紧张的时候,感官会无限放大,兰斯菲德甚至清晰的能听见艾伦皮鞋踩在走廊地面的声音。
“这么乖。”身后的青年语调愉悦,他的碎发拂过兰斯菲德的耳垂。
秦墨今夜似乎与往常不同,着让兰斯菲德觉得失控,有种游走危险边缘的惊心动魄。
青年揽住他的腰往外走,他力气大出奇,又或许是这香薰蜡烛搞的鬼?兰斯菲德嗅了嗅,他勉强闻出了那紫色蜡烛燃烧散发出的茉莉和依兰花的气味——都是有催情的效果。
兰斯菲德暗骂道。
银发美人被他随手推倒在客厅软塌边,他手脚绵软,几乎无力反抗,晕晕乎乎地挣扎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这青年看起来更加兴奋,兰斯菲德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连带他也面红耳热起来。
“真美。”
秦墨坐在他身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发出一声赞叹——那柔顺发亮的银发四散开来,铺散在黑色的皮质软塌上,而他身体却洁白如雪,这黑白二色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在烛火下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是那张冷艳高贵的脸蛋,总是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骄矜冷傲,此刻他温驯无力的倒在软塌里,一贯的漠然再也无法保持。
兰斯菲德深觉屈辱,愤怒,羞恼,无措,反而令秦墨心里疯狂燃烧着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只见秦墨拿出一条黑色弹力带,三两下一绕就将兰斯菲德的手腕牢牢束缚住,而他的双足也被一双银色脚拷拴住,动弹不得。
秦墨拿起茶几旁的一盏蜡烛,烛光照在他形状优美的眼里,反射出水润的蓝光,像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雕刻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殷红柔润的唇——秦墨的视线凝结在他小巧的耳垂上。
“上次你拒绝了我的项链,让我着实烦恼了很久。”
秦墨端着温和俊雅的姿态,随手拿起一旁的一支蜡烛,借着朦胧烛光,慢条斯理地欣赏兰斯菲德,好似在观玩自己的大作,他的唇角忽的勾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微笑。
兰斯菲德看惯了他臣服谦虚的模样,此刻他也莫名有些心慌,但他不喜表现自己的弱态,色厉内荏道:“你想干什么?”他艰难地试图想要坐起来,却被秦墨一拉束缚带,轻轻松松就将他拽到了跟前。
“新的礼物。”
黑发青年凑近了兰斯菲德漂亮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以示安抚。
在他愣神之际,秦墨飞快地将一枚木质口枷的球塞入了他的唇中。
兰斯菲德瞪大了一双蓝眸,震惊地看着秦墨!
对方并没有看他,只是牢牢地为他扣上脑后的绳索。
随即,秦墨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兰斯菲德的下巴,状若无辜的眨眼:“刚刚有给你呼救的时间,现在,你归我了。”
兰斯菲德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火中烧,气急败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墨会如此大胆!
“放肆——唔——”
兰斯菲德含糊不清的咒骂被堵在口枷里,他看见秦墨从背后拿出一套事先准备好的用具,秦墨动作娴熟的打开包装,用酒精给双手消毒,戴上口罩和无菌手套,接着拿出酒精棉球凑近,语气温柔:“不痛,我私下练习了很多遍,我会很快的。”
兰斯菲德耳垂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一把金色的耳钉枪抵住了他的耳垂。
青年漆黑如墨的双眸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他似笑非笑道:“漂亮的项链你不喜欢,那就给你带血的耳钉吧。”
一阵痛楚从耳垂传来,兰斯菲德倒吸一口凉气。
疼痛让血液聚集,滚烫的耳垂上,青年给他戴上了冰冷的饰品。
秦墨将工具箱扔在一边,摘下口套和手套,用酒精消毒了手。
“唔,真好看,果然很适合你。”
秦墨打量一番,满意的称赞道。
他伸手抚摸着兰斯菲德的脸颊,问道:“不会是哭了吧?”
随即动手摘下了口枷。
兰斯菲德形容狼狈,眼眸里隐隐含着水光,潋滟动人,口枷取下后,大量透明的唾液从唇角流下,他皱着眉用手背擦拭。秦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兰斯菲德瞪着他,还未张口说话,红润湿亮的唇就被狠狠吻住。
青年的唇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他的气息强硬的挤入口腔,带着疯狂的掠夺和肆意,舌头舔舐着分泌出的口水,一只手掐住了兰斯菲德削尖精致的下颌,好让他的唇张的角度更大,方便他侵入,另一只手也未曾空闲,在兰斯菲德身上用力揉搓。
这狭小逼仄的软塌上,黑发青年压迫着身下的银发男人,吞噬掉微弱的呻吟和痛呼,二人唇齿相依,灼热的气流交缠,几乎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秦墨终于放开了他。
兰斯菲德气喘吁吁,冷冷地盯着秦墨:“你好大的胆子。”
秦墨丝毫不惧,漆黑双目流露着他自己也未察觉的痴迷,一寸寸的黏附在兰斯菲德的脸上,他漫不经心地用指腹轻轻蹂躏着红肿的唇瓣,眼神晦暗:“难道不爽吗?”
兰斯菲德双眸颤了颤,垂下浓密卷翘的睫毛。
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于是选择了臣服。

第62章 紫色烛海(下)
蕾丝黑边丝带覆盖在兰斯菲德薄薄的眼皮上,鸦羽一般的睫毛垂落着,像是一朵仍任采撷的红玫瑰,双手的束缚仍未解开,他的脚踝被握在温暖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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