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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美强惨人设的必要性(危酒)


程菲儿其实是丞相的长子,因为当时的丞相夫人难产,侥幸生出了程菲儿。她知道日后丞相肯定会娶继室,见惯了隐私的丞相夫人,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活下去,谎称自己生的是女儿。索性当时屋子里的全是她的心腹,丞相又不能亲自确认自己女儿的性别,这件事情也就被瞒了下来。
这些年来程菲儿过的艰难,便想脱离丞相府。当时他被逼婚,他们两个就一拍即合,当场成亲。这些年来程菲儿一直在外以程斐的名义经商,只不过大半都进了他的口袋,说程斐是他的钱袋子也不为过。
只是现在这钱袋子似乎又生出了别的心思,那他就要考虑一下贵妃程菲儿还有没有必要存在了。南清眼中闪过几分狠厉,虽然他在司玉面前总是柔和的,但他也是一个掌权十余年的皇帝,自然有着雷霆一般的手段。
而司玉却不像南清想象的那样无情,他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南清身上的温度。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小莲子虽然看着听英勇,但其实内里还是一样的软。刚刚若不是强撑着,恐怕整个人就要瘫在他的身上了。
真可爱,司玉眼中又闪过几分可惜,可惜这个世界他注定不会和小莲子在一起,谁让南清是司玉的仇人呢。
经过这天的事情,宫人们对待司玉的态度更上一层楼,谁都知道最有希望当皇后的贵妃娘娘在司玉公子面前都不敢放肆。
程菲儿的弟弟程前听说这件事情后,心里面逐渐有了一个主意。马上就要举办逐兔宴了,他和不借着这个机会,邀请司玉前来,好为程菲儿报仇!
而听闻程前邀请了司玉的其他勋贵子弟脸上满是不情愿:“为什么邀请他啊,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配和我们在一起玩吗?”
程前一脸不耐烦地说:“你怎么那么蠢?谁说和他玩的?他在宫中不给程菲儿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我是要报仇!”
那位勋贵子弟一脸狐疑:“你不是和你姐关系不好吗?”
“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程菲儿还轮不到司玉那个卑贱之人来教训!”
司玉接到那张请帖的时候,面上的神色淡淡的,但他听到程前的名字时,表情一滞,问了一句:“是贵妃的弟弟?”
那侍卫回道:“是。”侍卫心里闪过几分怜悯,司玉公子表面不在乎,其实心里面肯定在乎极了贵妃娘娘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陛下,这不,听见贵妃娘娘弟弟的名字都有如此大的反应。
而司玉想的是,若是他直接把丞相的儿子杀了,是不是也算是给原主一家报仇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个世界也是he,不会be的,是一种神转折的he。
另外说些题外话,宝贝们,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写这样类型的文,有的地方写的不好,我会努力加油的!感谢鼓励我,支持我的小宝贝们!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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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酥酥麻麻肿胀的感觉。◎
只片刻, 司玉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现在是封建社会,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帝王手中。就算现在南清宠他,但在他做出这种事情, 受到大臣们的百般威胁时,南清肯定也会舍弃了他。
南家的人从骨子里就是冷血的,他还没有完成心愿, 不可能就这样死了。
想到前些天程菲儿的表现, 司玉心中想到了一个更加绝妙的方法。
一向冷淡的脸上微微露出几分笑容,让身边的侍卫直接屏住了呼吸。
司公子真的是太好看了,冰肌玉骨,整个人像是玉雕做的一般, 不, 比玉雕更加高贵、更加冷淡, 浑身上下一丝人气都没有。也就只有和陛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能看见司公子小性的一面。刚刚司公子那样一笑,就好像诗词中写的那样“回眸一笑百媚生”, 身上那股冷气也没了多少, 整个人鲜活了起来。
他觉得再也找不到比司公子更美的人了, 司公子若不是男子,与陛下肯定是极为相配的。
他对司玉并没有旁人那种恶劣的心思, 盖因是自从他来到司玉身边当差后, 发现司玉并不是传言中说的那样恶劣。
他想, 肯定是有人嫉妒司公子, 所以才会传这种谣言。
知道逐兔宴的那一天,司玉都没有再见过南清。
赴宴的时候, 司玉仍旧穿的白色长袍, 无视了侍卫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神情, 带上几个人就出去了,丝毫没有要通知南清的意愿。
程前几个人大老早的就给司玉准备好了惊喜,就等着主角登场呢。此时正四处张望着,查看司玉前来的身影。
其中一个勋贵子弟不满道:“这司玉怎么还没来呢?”
有一个人说道:“我眼神不好,你们看那个穿着一身白的是不是司玉?”
程前顺着那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一打眼就看见了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正徐徐走来,当时程前的脸色就暗了下来。
这司玉真是胆大包天,敢在他办的逐兔宴上,穿着白衣给他找晦气。要知道逐兔宴不能穿白衣,一直都是南国的传统。难道是司玉猜出来他不安好心的心思,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司玉慢悠悠地走着,他不知道程前的想法。他只是想着好歹同为南国人,程家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他心软,穿着白衣为他们送葬。
司玉心里面高兴,眼神里面就自然地流露出几分笑意,让人看着就像是忘了所有烦恼一般。
走到这群人面前,司玉就看见这些人全部愣在那。
程前之前远远见过司玉一次,那时隔着老远,他就觉得司玉整个人枯燥麻木,一点灵气都没有。怎么今日一见,这司玉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波流转间像是能汪出一湾秋水一般,肌肤如上好的白脂玉一般,让人有种想要上手摸一摸的冲动。
最让人着迷的就是身上那种淡漠中带着些懵懂的气质,就好像是生性淡漠,初入人间,不懂世俗的仙人一般。
但是转念想到这个司玉仗着陛下的宠爱,心狠手辣,打杀宫人,还踩他程家的脸面,就觉得司玉不过是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微微软化的心瞬间就硬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呦,司公子这个陛下身边的红人还有空参加我的逐兔宴?”
司玉眼中稍稍露出些许的疑惑:“不是程公子邀请我的吗?”微微歪着头,整个人显得懵懂又无辜。
程前咬紧牙,这个司玉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他明明是在嘲讽司玉,又不是真的在问。可是看着司玉这张面若秋月的面庞,他就不忍心说出什么狠话,只说了一句:“我为司公子准备了一个节目,希望司公子喜欢。”对那张脸他下不去狠手,但他却可以用行动教训司玉。想到自己之前的安排,脑海中闪过司玉那张用冷淡掩盖懵懂的脸,心中有一些不舒服,但他也没有后悔自己之前的安排。
其他勋贵子弟对程前很是佩服,不愧是丞相大人的独子,面对这样的大美人也能狠下心去羞辱,果真是个狠人。
司玉很好奇程前给自己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而程前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情,心中隐约感觉有些烦躁。
不一会儿司玉就知道了程前说的惊喜是什么,只见那日在琴楼他看见的落难世家公子,脸上没有了那日看见的屈辱,反而带着些与他有些相似的神情,手指摆弄着琴弦,打算一会儿为大家献弹。
司玉看见这人的时候,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让想要看热闹的勋贵子弟失望不已。
那名琴师以前身份高贵,琴声中还能听出隐隐傲气与不甘。让程前心中的烦躁更甚,怒声说了一句:“聒噪。”
琴声猛然一停,琴师下意识地匍匐在地上,嘴里喊道:“公子饶命。”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就能看出,这位落难公子在琴楼时受到了多少的蹉跎。
程前面色凌厉地看向琴师,厉声说道:“来人,拖下去——”
“等等!”司玉出声阻止,程前面色一顿,这件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真当司玉顺着他的意思走了下去,他的心中莫名地有股不舒服的感觉。
司玉看向程前突然笑了,刹那间成千的脑海中好像听见了百花开的声音。但下一秒就让他回到了现实,只见司玉径直走到琴师面前,对上琴师那双乞求的眼神,轻轻地说:“本来是个世家公子,却遭到这样的对待,真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这双眼睛中还带着野心和欲望,真是让人厌恶。
琴师对着司玉的眼神微微露出感激,他就知道眼前这个和他一样出身的人,肯定能体会他的心情。
司玉凑到琴师耳边说:“所以,我送你离开这个这里,远离这个不公的世界好吗?”
那名琴师顿时向说司玉磕头,声音颤抖着说:“多谢司公子,为报答公子恩情,我愿意在公子身边伺候,当牛做马。”一开始,他是对司玉有些感激的。但是听闻司玉要把他送走,他就有些瞧不上司玉的小家子气了。
司玉这种做法,无非就是害怕他分了笔下的宠爱。在他心里,他以前是世家公子,家世比司玉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模样气质也不比司玉差多少。
陛下如今这么宠爱司玉,肯定是因为还没有见过他,若是他进宫了,哪还有司玉什么事?
“你不懂,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司玉摇头,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样。
“我不——”琴师还没有说完话,便睁大了眼睛,看着被一把精致的小刀刺透的胸部,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玉,似乎不明白刚刚还要帮他的司玉,为什么突然就杀了他。
临闭眼前,耳边还传来司玉的声音,遥远失真的似乎有些悲天悯人:“这世道太过不公,对于你我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
司玉刚刚亲手杀了一个人,身上雪白的白衣沾上了些血迹,前胸一片染成了赤红色的,转过身来,看向同样震惊的程前等人,嘴角微微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吹到树叶上沙沙的声音。青丝飘扬,雪肤红唇的美人独自站在前方,遗世独立,好像与全世界对立一般。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幕。而司玉却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晕了过去。
司玉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神直愣地盯着床帐。外面的天色好像黑了,他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有点冷,司玉微微吸了吸鼻子,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
“醒了?”
南清的声音出现的时候,司玉才注意到他的身边并不是一个人都没有。暗自蹭了蹭脸上的泪水,然后声音冷冷地说:“你怎么在这?”
南清握紧拳头,倏地又松开,双手端起旁边还冒着热气的药碗,柔声说道:“你受惊了,先把药喝了压压惊吧。”
司玉这时注意到南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双手拄着床,坐了起来,慵懒地靠着,漫不经心地说:“你怎么了?”结果汤药,一口一口地喝着,丝毫不觉得药苦。
南清微微笑了笑回道:“没什么,昨夜太凉,声音有些沙哑罢了。”
见南清不说,司玉也没有再问。南清第一次庆幸司玉对他不上心,如果司玉追问他,他也不知该如何对司玉说。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好的人,会得那样的病?
司玉从逐兔宴上晕倒后,就被程前紧急地送回了宫中。而他听闻司玉胸前大片血迹,面色苍白,整个人像是没了气息一般,当时他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又听侍卫说血迹不是司玉的,司玉只是晕倒了,心就又放下了些。
赶了过来后,刚到的时候就听见太医用可惜的声音说:“司公子的身体器官莫名的出现了轻微衰竭,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病因促使器官出现衰竭,真是怪事。”
南清沉着声音问道:“如何能治?”
太医回道:“药石无医。”
在南清像是看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太医心中一凛,又补充道:“但是按照司公子的身体状况,如果情况不恶化,并且好好保养,最少还能活二十年。”
“二十年?”南清皱眉:“不计金钱,不计经历,使用最好的药,能延长多久?”司玉现在才十九岁,二十年后也才三十九岁,正值壮年。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司玉就这样离去?
“这就要看药材的药性还有司公子自己的求生意志了,如果达到最佳状态,三十年也不在话下。”
就多十年?南清握紧双拳,听说权国皇室拥有一株雪莲花,是世间少有的药材。若是能将雪莲花收入手中,是不是对司玉的病情会更好?
“若是陛下心思在别处,何不早点离开。”
听见司玉又用这种语气刺他,南清回过神来,第一次觉得司玉如果一辈子这样刺他也挺好,只要他还好好活着。
“今日孤要在这里就寝。”
司玉瞪了南清一眼,仔细一听声音还有些紧张:“你不去和贵妃同寝,上我这里来做什么?”
南清一改往日的风格,直白地问道:“你是吃醋了吗?”
“谁吃醋了?”司玉反驳道,那张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小脸上,出现了些微的惊慌:“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你想在哪里住都行,用不着问我。”
“我想在这张榻上、在你身旁、甚至是你的身上,也可以?”南清凑近司玉,温热的呼吸打在司玉的脸上。
司玉微微侧过脸,白皙的脸庞上泛起粉色的红晕,像极了盛开的桃花,让南清的脸色更加幽深。
鼻尖似乎能嗅到司玉身上那股幽香,惹得他心尖就像被一个小羽毛轻轻挠一般,痒痒的,想把眼前这人抱入怀中。
但是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可能只会得到司玉的一个巴掌,甚至还得好几天不和他说话。这样娇贵的人,他可不敢惹,他害怕惹急了人真的跑了。
察觉到南清越来越近的气息,司玉终于忍不住了,推开南清说道:“去旁边的榻上住!”推那一下又像是没解气一样,又用脚踢了南清的小腿,嘴里小声地骂道:“流氓!”
南清忍着嘴角的笑意,低声下气地告罪:“是我的错,望司玉大人,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次。”然后就老实地回到了外面的榻上。
司玉却蹙起了眉头,他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南清是帝王,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琴师,现在也是被南清养着。他不仅把南清撵到外面的硬榻上去,还踢了他。心里涌起几分愧疚,却碍于刚刚自己的态度,不好开口。
隔着一道床帐,南清一改刚刚的模样,皱着眉头想着雪莲花的事情,突然发现司玉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便知道司玉并没有睡着。轻声询问:“身体不舒服吗?”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语气中包含着多浓的关心意味。
“外头冷,怕你冻死,要不我们两个凑合一夜。”司玉努力用不在乎的语气说。
南清低声笑笑,说道:“我是男子,不怕冷。”
司玉冷哼一声:“昨日还有人受凉了。”
南清一噎,他忘了自己刚刚扯得谎。
床帐内传来起身的声音,片刻后南清就看见手指修长,皮肤细腻白皙的手伸出来,掀开床帐。穿着一身白色丝绸里衣,胸前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隐约间还能看见里面的风景。
青丝垂下,披在身上,凤眼凌厉,精致的脸庞正对着南清,薄唇轻启:“你在嫌弃我?”看着南清的眼神如刀子一般,颇有一种南清如果真的承认,就要刀了他的感觉。
“我是怕你嫌弃我。”南清从来都没有这么卑微过,就算从前生活的苦,他也从未怨天尤人,从未祈求过任何人能够帮助他。
“我都说了,让你过来!”
南清惊喜地看着司玉,不可置信地又询问到:“当真?”
司玉耐着性子说道:“当真!”似乎是觉得自己太过着急似的,又说了一句:“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我愿意!”南清怎么可能错过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跟在司玉身后就进了床上。
南清就算再喜欢司玉,现在仍然规规矩矩的躺在那,生怕碰到司玉一点,唐突了司玉。但到底是躺在一张床上的感受着旁边躺着的温热身体,南清想着,现在的司玉好像比往常更温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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