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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家的小夫郎(竹阿寻)


萧鸿伸手把季寻风招了过来,低声嘱咐道:“守好新房,多找两个人盯住韩王。”
不用他吩咐,暗卫们也知晓此事的重要,韩王是危险人物,但作为殿下名义上的兄弟,这大喜的日子也不能将他拒之门外,何况今日皇上还在场。
萧灼坐在席间,面对着满桌佳肴暗暗咬牙切齿,自从上次失算后,那哥儿一直都不在平康,回来后立刻被赐了婚,且酒楼的守卫多了一倍都不止,让他再无机会下手。
今日远远的瞧着那对璧人,看起来无比登对,更令他心绪难安,嫉妒愤恨。
且等着吧,终有一天,他会让他们鸾凤分飞,再也无法嘚瑟。
宴席散去,打发了所有闹洞房的人,萧鸿来到房中,叶青云的盖头已经掀去,正笑着看他。
他心头一热,但见屋里还有嬷嬷和丫鬟在,没作轻浮之举,只柔声问了一句:“坐了这么久,饿了没?”
“没,刚刚有人送来了喜面,我吃了一些。”
嬷嬷在一旁笑道:“殿下,王妃,天色不早了,莫误了春宵,早些喝了合卺酒罢!”
萧鸿点点头,旁边的丫鬟把连忙把托盘递了过来。
他和叶青云各自执起一杯,在嬷嬷唱喏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中,互相挽着手臂饮下。
自此之后,这人就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了,同他以前所期冀的那样,两人日日夜夜都会在一起。
叶青云酒量极浅,这一小杯下去,脸上已飞起了一片红霞,嬷嬷见了,暗自窃笑了一下,也不耽误他俩了,把东西收拾好,带着丫鬟先退了出去。
萧鸿心急火燎,头冠还没除,衣服还没脱便想扑过去,谁知外面门又被敲响了。
他气急败坏去了外间,开门一看,却是老管家陈信,后头还跟着另一个嬷嬷,他眉头一皱:“陈伯,这是——”
陈信无奈一笑,“殿下,这是礼部安排的司寝嬷嬷,说是,要留到明日。”
“我上次不是说了不用吗?”
那嬷嬷面上无一丝尴尬,大概是见的多了,也不在意,低头行礼道:“按着殿下的年纪,本不用这样,但齐王府中并无别的侍妾,双方恐是初次,所以为了确保万一,上头才派了奴婢过来,若是殿下介意,奴婢在外间即可。”
难道你还想在床前看着啊!外间也不需要好不好?哪怕是初次,可这事儿谁不会啊?
萧鸿脸色沉了下来,“嬷嬷还是请回吧!本王明日便找主事的人说清楚,不会为难于你。”
”哎!是。”
司寝嬷嬷说着又递了一个盒子过来,“那这些脂膏和图册还——”
“这个留着,本王自己看。”萧鸿一把夺了过来。
重新回到房中,叶青云已除去头冠,正在脱那身繁琐的喜服。
见他回来,抬头笑道:“我想打点水来洗一洗,脸上涂了这么些东西,不习惯。”
“嗯,我让她们准备。”
洗干净后两人躺到了床上,萧鸿眼冒绿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次终于要来真的了,叶青云勾着他的发梢,突然笑道:“终于知道人们为什么要成亲了?”
“为什么?”萧鸿心不在焉,啃着他的耳垂。
“大概是为了昭告众人,他们今晚要名正言顺干那事了。”
“我不是。”萧鸿突然停住动作。
嗯?难道这还真是个纯情王爷,是他想得龌龊了?
“我是为了昭告所有人。”萧鸿一字一句道,“不止今晚,以后每晚我都要名正言顺地干那事儿。”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不是故意卡这里的,手速太慢了只能写这么多

◎三更天已过,萧鸿还是毫无倦意◎
叶青云转到一边笑个不停, 原来是他想多了,坏胚就是坏胚,还能从良了不成?
萧鸿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不许笑!”
这成了亲果然不一样, 居然敢打他了!
叶青云忍住笑, 转过身来, 佯装生气道:“你去外间睡!”
外间有小榻, 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天热时还真在塌上睡过,可这是洞房花烛夜, 门口还有丫鬟候着, 若是今晚被赶出去睡, 不得让全府的人笑话一辈子?
萧鸿赶紧把人搂住,把手拿到自己脸上, “不去!让你打回来行不行?”
那也不能打脸啊大哥!
叶青云把手移下去, 摸摸索索, 也摸到他后面,嘻嘻笑道:“那我也打这里!”
“留着等会儿再打。”萧鸿趴到他耳边小声说道,热气吹得耳道里的细小绒毛微微发痒,“待会儿我若动得慢了, 你就给我这里一巴掌,就像那马儿跑得慢了, 给它一鞭子, 它就会疾驰狂奔。”
懂得倒不少,叶青云问他道:“说!是不是有宫人来教导过你?”
“没,我让她们回去了, 这种事情还用教吗?不是天生就会?何况我还看了那么些话本和图册。”
还挺自信, 叶青云本来还想再问点什么, 被他堵上了嘴。
软塌红烛罗帐,美人当前,再光说话就是浪费时间。
叶青云好不容易挣出来一点,又提醒他道:“你小心着点,我、我有些怕疼。”
“放心,我心里有数。”萧鸿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伸手扯他的衣带。
就是再有数,若上头了怕还是会不管不顾,停不下来。
叶青云的心砰砰跳着,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有点害怕,之前就赤诚相待过,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尺寸。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肌肤上的啃舐游移,衣衫尽数被褪去,那人停顿了一下,可能在灯下观察了一下自己,然后又重新覆了上来。
萧鸿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燕,极度饥饿的时候闭着眼睛一阵乱拱,终于感受到了喙前的美食,然后一口叼到了嘴里。
叶青云差点痛呼出声,他咬牙忍住,刚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却发现身前的人一动也不动,如果不是感觉到他微微的呼吸,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他推推对方的肩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萧鸿此时只想去死,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轰轰烈烈的亲王大婚,千辛万苦才得来的美人王妃,洞房之前的大言不惭,此刻看起来全都像个笑话。
他,竟,然,不,行!
叶青云也觉出了异常,这就,没了?
他以前在网上看到过,有一部分人的初次由于没有经验或过于亢奋就是会秒,没想到真让他碰上了。
一动不动,看来是受到打击了,叶青云心里好笑,也不知从何安慰,只得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
萧鸿脑中一团乱麻,一会儿的功夫闪过千百个念头,自己已经够惨了,为何上天还要如此待他?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和离,把财产和庄子都给他,自己去和祖父小叔做国公府的一门三个光棍儿好了。
萧鸿沮丧无比,垂头丧气翻了下来,不敢抬头看他,声如蚊蚋:“我出去要水。”
叶青云伸腿别住了他:“等等!”
他何尝不知道他心里的百转千回,男人哪有不好面子的?特别是这种事情,现在就要水,才会被别人记住并误会他真的不行。
叶青云伸出手把人拉了过来,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左思右想那么多,就没想过再重新试一次?”
“嗯?”
“你看的话本里难道没写这个么?就是,初次,万一,别人也都是这样的呢?你,要么再试试?”
耳边的呢喃软语如仙乐一般动听,萧鸿眼睛渐渐露出一丝光亮来,“好!”
很快叶青云就为他的提议后悔了,接下来的一切岂止是狂风暴雨,如同平地疾起却山呼海啸的龙卷风,把他高高抛起,眼看着要掉落在地,却再度被卷起,永无止境一般。
三更天已过,萧鸿还是毫无倦意,愈战愈勇。
叶青云喉咙干痛,疲倦至极,拽住他道:“够了,我、我要不行了!”
“嗯,好!”
萧鸿低下头亲亲他汗湿的鬓角,披着衣服出去要了水。
尽管隔着外间,但还是有隐隐约约的声音能透出去,丫鬟们由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后来的渐渐麻木,再到后来打起了瞌睡,终于等到了结束。
王爷不光要了水,还要了一碗润喉的甜汤,小厨房也有人候着,不一会儿便送了过来。
叶青云耷拉着眼皮,又被叫醒了,“起来喝点东西,不然明早嗓子痛。”
“我困。”
“很快便好。”
萧鸿在他颈后又垫了一个枕头,也不用他睁眼,把甜汤端过来,一勺一勺地喂下去大半碗。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叶青云睁眼一看,萧鸿也在旁边没起,皇子亲王和官员成亲,都有九天的假期,还要在家待上八天。
他动了动身子和四肢,有些酸痛,还算干爽,昨天最后他有些迷迷糊糊,应该也是殿下帮他清理的。
听到动静,萧鸿睁开了眼睛,见他醒了,温柔一笑,伸出一只手牵住他的,问道:“怎样,还难受么?”
叶青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好意思道:“有一点。”
萧鸿把人搂了过来,满心欢喜都要溢了出来,亲亲他的发顶,小声说道:“云哥儿,多谢你。”
叶青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男人果然都在乎这个,特别是刚成亲的男人,昨晚如果就如一开始那样草草了事,今天还不定是什么样子呢。
幸亏府里没有长辈要请安,直至觉出腹中饥饿,两人才爬了起来。
尽管丫鬟们都恭恭敬敬,不会表露出什么,可叶青云起身后面对她们时,还是有些不自在,王府和民间毕竟不一样,主子的每一次床事她们大概都清清楚楚。
不过又比宫里好上很多,宫里还要记录在册,还有太监在门外监督着,时间太长便喊上一声提醒,防止帝王因太过激动而猝死,提醒他们发乎情止乎礼。
虽然昨天皇上莅临了王府,但今日还要去一趟宫中,毕竟是亲王妃,名义上的儿媳,待他下朝后请安跪拜一次,还有皇后娘娘。
皇后是大皇子的母亲,大皇子先天残疾,她自知儿子争储无望,所以脾气还算尚可,不爱为难别人,见他打扮素净,还赏了他好些首饰。
其实叶青云只是脸上素净了些,他不爱敷厚粉,入宫穿的仍是王妃正装,明红色宽袖霞帔,发髻簪的是镶珠银冠。
但哥儿不比女子,没有了满头珠翠和耳饰,看起来简单许多,他连耳洞也没有,皇后赏的大多是镯子,项圈之类的。
出宫之后,萧鸿问他道:“累不累?”
叶青云摇了摇头,又问他道:“不去国公府吗?”
若是过了明路的祖父,昨日就该磕头跪拜过了,但他名义上还是外祖,只能算是亲戚。
“明日再去吧,省得他们又抓什么把柄,多生口舌,他老人家也会理解的。”
晚饭后,叶青云想着今日要早点休息,可不能再折腾了,却见老管家陈信过来求见,带着两个家丁,各自捧着一个匣子。
他疑惑地看了看萧鸿,见他笑着安抚自己,“听着就好,你也叫陈伯吧。”
陈信把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各种田契地契,他呵呵笑道:“殿下不在府里时,是老仆代为管理这些东西的,如今有了王妃,当交由王妃保管,老仆也能轻松一些。”
他又打开了另一个盒子,“这些是库房和钱箱的钥匙,打赏那些崽子们的银钱,老仆也能拿主意,可再多的,还是由王妃做主的好。”
“这……”
叶青云有些犹豫,他对府里的一切都还不太熟悉,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来保管合适吗?
“给你就收着吧,不熟的慢慢来,谁也不是生来就会这些东西的,你现在是齐王府的当家人,以后的大事小情都要慢慢开始管。”萧鸿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安慰道。
叶青云也就不再推来阻去,大大方方接了下来。
陈信带着人退下去之后,萧鸿带他去了卧房后面的内室浴池,这里虽然比不上庄子那边的温泉池,但如今才八月,天还不冷,再有下人及时添加热水,比在浴桶里洗要舒服的多。
他以为殿下要同他一起洗,谁知把他一人扔在这里,人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大概暗卫们有事找他。
直到大半个时辰之后,叶青云回到卧房,又等了他一会儿,觉出困意来,他才神采奕奕地回到房中。
浑身带着水汽,大约也是刚沐浴完。
“你去哪里了?我都打算睡了。”叶青云支着胳膊问道。
“怎么不等我一起?”萧鸿爬上床来,把一个瓶子放在床头的暗格中,随后挤到他旁边,把人拉到怀中一点点啄吻着。
刚开荤的人一点就着,渐渐地,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今日还是不要了,多了伤身,再说,明天还要去国公府。”叶青云想推开他。
“哪天没有事情?难不成还要削足适屐?”萧鸿拿过刚才的瓶子来,“这是我刚才找祝府医要的,他说行房时涂上一些,次数多了也不会伤,还开了些补气的膳食方子,明日交由小厨房去做。”
他还以为他是有什么正事儿,原来是去寻这个东西了,还让府医说出那等话来,往后府里这些人该如何想他,这人真是。
叶青云捂住脸,又好气又好笑。
手被萧鸿一把拉了下来,“我就这几天假,且不能浪费,来!”

◎他还是不敢想象,自己也能生个孩子出来吗◎
卫国公近来心情颇好, 虽然有时也会为女儿暗自神伤一会儿,但萧鸿终归还是自家孩子,且最近又成了亲。
他乐呵呵地受了两人的跪拜, 进了内室后, 叶青云随着萧鸿一块儿叫了声:“祖父。”
“哎好好好!”卫国公想起上次的事, “那次你开口叫了外公, 我还高兴的不得了,想不到却是最后一次了,这命运真是玄妙啊!”
萧鸿懒洋洋道:“您老人家若是想听, 我们还可以那样叫。”
“算啦算啦!我就是没想到, 璋儿那个闷葫芦居然做出了那样的事, 长公主那时顶着压力生下了你,定是极为不易。”
“鸿儿, 祖父想跟你说, 不管是你姑母还是你母亲, 我希望你都不要怨恨她们,你母亲这么多年没有递信回来,大概也是身不由己。”
萧鸿点了点头,“这些孙儿知道, 她们当年处境艰难,我不会怨恨。”
他又道, “其实前一阵子有消息过来。”
西虞距此也不过三四千里, 同崖州和西南各州差不多,不至于走几个月,就是路途难行, 中间很长的一段都没有人烟。
“哦?那怎么说?”卫国公和叶青云同时望向他。
“他们几人早已到了西虞国都, 可根本进不去皇宫, 见不到人,那边守卫严的很,只能从外面打听到,说是当年从大梁去的皇后,如今还健在,且育有二子一女,其中长子已立为太子。”
老国公心情复杂,本可能是自己的儿媳,却嫁至异国,开枝散叶,他只得叹道:“在便好,在便好啊!只要人还在,你们母子俩就还有机会见到。”
谁说不是呢?就是不知道曾经的长宁公主,愿不愿意见他这个当年不被期待生出来的孩子。
萧鸿又问道:“这段时间,并州那边有没有来信?”
“有是有的。”老国公说道,“你小舅舅说,不对,现在应该是叫小叔了,千远来信说,并州今年气候无常,恐是个严冬,可上奏申请的军费,却拖拖拉拉迟迟批不下来,到时候将士们怕是要挨冻。”
“皇上就是看这些年边关太平,才抠抠搜搜不愿意掏钱养兵,天热时,兵士们都是自己种菜甚至种粮食,替他省下不少钱,可这衣服却是没有办法,哎!我也就是在你们跟前才说这话,有此上位者,大梁离衰败也不远了!”
冻谁也不能冻着戍边的兵将啊!
叶青云试探着问道:“要么我今年的棉花暂时不卖了,留下来备着?”
“那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萧鸿沉吟了片刻,又问他道,“去年一亩地产棉多少?你那时记了没有?”
叶青云想了想,“去完籽的约莫有百斤左右,今年我问了大哥,长势结桃和去年差不多,但今年种的人家多,价格恐怕会降下来不少。”
“百斤?那今年差不多能收两万斤?”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要么先留着也行,收到南边的庄子里,到时候直接卖给饷司那边,省得中间被盘剥,但不能白出,钱我是一定要替你要来的。”
“嗯。”叶青云笑道,“不只替我,也是替你,如今我的田地也有你的份儿了。”
萧鸿摇头叹道:“哎!他们只当我娶了个农家子,却不知还是棵摇钱树,这软饭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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