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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门派被毁之后(祎庭沫瞳)


“王爷不知道?”越清眠问。
影十六吸了吸鼻子:“王爷只知道二哥伤了。二哥是为了救独自上山遇到狼群的杜管家才受的伤,杜管家给找了大夫来看,但那大夫根本不成,二哥原本一瘸一拐的还能动一动,被他治疗后就完全不能动了。因为杜管家自己揽下了责任,说二哥的伤他会负责到底,王爷便交给了他。没想到他根本就不上心。”
“可能只是药用的不合适罢。”影二叹息着说。
“你们没再跟王爷禀明情况?”越清眠有时觉得影卫们就是太守规矩太听话了,办事能力没得说,却也容易被欺负。
“王爷自己还伤着没好,这一路走的也辛苦,属下实在不敢再麻烦王爷,等到了封地再找大夫看看就好。”影二道。
“你是不是傻?”越清眠毫不客气地开口,“他苍莫止再不顺,还能不顾你们死活?”
影二和影十六都傻愣愣地看着他,现在敢叫他们家王爷大名的人屈指可数。
“伸手。”越清眠懒的多说,直接对影二要求道。
影二还没回过神,只愣愣地伸出手。
越清眠给他把了脉,片刻之后,冷声道:“寒气入体,气血不顺,淤血堆积。再不加紧治疗,你这辈子行动都会受限。”
影二一下呆住了,没想到自己伤的这么严重。
影十六瞬间红了眼睛:“我,我去找王爷!”
越清眠一把拉住他:“找他有什么用?还不如找我!”

第11章
影十六到底年纪还小,情绪都写脸上了,看越清眠的眼神中掺杂着惊讶和意外,似乎从来没想过越清眠愿意帮影二治伤。
越清眠满心的无奈,可见自己在影卫中的“自己人”等级大概只比杜居高一点。下眼他并没有心思在意这些,更多的是对影二遭到这种待遇的不满和愤怒。
一开始他觉得杜居最多就是一条愚蠢的忠狗,人的成长环境会限制他的人生选择,所以即便他不喜欢杜居,却没觉得这人该死。但现在看来,杜居绝不仅是蠢,还有坏。
一边装好人,为影二找大夫,一边给影二最差的待遇。如果不是影二跟在苍莫止身边多年,恐怕等影二真的行动受限了,所有影卫都会对苍莫止心有芥蒂。
影卫可以为苍莫止出生入死,这是毋庸置疑的。可他们也是人,在生命的危机时刻,谁能不去想想自己的一生到底值不值?
杜居此番做法,实在不能让人不怀疑他有挑拨离间的意图。苍莫止心大,不会去抠这些细节,可越清眠不同,他理性的时候就是会想的很细。
没耽搁时间,越清眠对影十六道:“找几个有力气的,把影二抬到我的马车上。”
见越清眠是真的想为影二治伤,影十六什么都顾不上了,撒腿就跑,连影二在后面叫他都没听到。
“多谢越大夫愿意帮我治伤。”影二郑重向越清眠道谢。
“我是大夫,你是病人,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你的情况应该早些跟苍莫止说。”越清眠得为苍莫止说几句好话,就算影卫不可能与苍莫止离心,他也不希望有半点意外发生。
“有杜居在,王爷多少也是受限的。”影二的话点到为止。
越清眠望向苍莫止马车的方向,一阵风吹乱了越清眠的头发:“他是苍莫止,就算受限,也要想办法突破桎梏。”
影二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看向越清眠的眼神多了几分认真。
很快,影十六就带着四个健壮的仆役过来了。四个人一起把影二抬上了越清眠的马车,越清眠把车内的小桌丢到了影二躺的板车上,这样马车内更宽敞,挤两三个人都可以。
影七站在茶摊边并没过来,在越清眠目光扫向他时,他深深地向越清眠行了礼,一切尽在不言中。越清眠微微摆了摆手,便上了马车为影二细诊起来。
影二的两个膝盖都是肿的,难怪动弹不得。左膝只是外伤,没有好好正骨,导致筋骨俱损,难以行动。右膝更严重些,有一处贯穿伤,现在伤口已经愈合,但同样的因为内部没有处理干净,所以就算表面愈合了,里面还是无法痊愈。
不用多问,只看伤口情况越清眠就可以断定杜居根本没想好好给影二找大夫。要么是找个三流大夫来应付了事,要和是和大夫串通了走个流程。越清眠倒希望是后者,如果是前者,那这样医术堪忧的大夫得祸害多少病人?
除了膝盖上的伤,影二身上还有些擦伤,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是好事。
“你最近没好好吃饭吧?”越清眠对他的伤情有了细致的了解后,便从药箱里拿出纸笔,用只有自己看的懂的符号写了些药材。这些符号都是越清眠自己发明的,为的就是在写方子不方便的时候,用简单的方法记一下,回头再找平整的地方誊写。
影二没从越清眠脸上看出为难的表情,心里隐隐地松了口气,大夫这样淡定,作为病人心里会好过一些:“吃太多如厕不便,我动作慢会影响队伍的速度。”
越清眠面无表情地说:“有什么影响的?慢就晚点跟上去,又不是赶不上。”
影二笑起来,发现越清眠因为长得太好,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但其实人还是挺好的。
他们这边的动静被下来送空碗的杜居看到,在问清了状况后,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来到了越清眠的马车前。
“越大夫,你是王爷的朋友没错,但府中的事由我负责,你就算有异议,是不是也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杜居语气很硬,活生生的像是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越清眠“唰”地一下掀开车门帘:“我治病救人还得先经过你同意?什么是治病救人你懂不懂?治病救人就是一刻都耽误不得。”
越清眠考虑着苍莫止的顾虑,没有直接上手,算是非常给面子了。
杜居依旧不依不饶:“每个府上有每个府上的规矩,没有规矩以后行事必然要乱。影二受伤是没错,但我已经请了大夫来看了,只是恢复的慢一些,越大夫突然把人带到自己的马车上,是否是在说我办事不周?”
越清眠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委屈啊?”
“我只是说的事实。可能我请的大夫水平并没有越大夫高,但这又不是在京中,大夫水平不足也是有的。越大夫此举不是明显在说我没办好事,辜负了王爷的信任吗?”杜居也不知道是真觉得委屈还是装的,脸都涨红了。
这副恶人先告状的架势越清眠不是没遇到过,只是好多年没遇上过了。
两个人说话的时间都挺大,苍莫止听到动静后,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车。
“怎么回事?”苍莫止看向越清眠,显然是只想听越清眠说,换句话说,他只信越清眠的说法。
不过杜居还是先一步开口了:“王爷,是我不好。影二受了伤,一路行的艰难,伤势又不见好。咱们路上走的急,没办法带个大夫同行,所以伤势有些耽搁了。这不,让越大夫发现了,就发了好大的脾气,把影二带到自己马车上了。”
苍莫止周身立刻围上一阵冷气,问越清眠:“影二怎么样了?”
见苍莫止没接他的话,而是问起了越清眠,杜居知道自己这番说辞并没有说服苍莫止。
越清眠没多解释,只说:“尽快治疗为佳。”
“那就交给你了。”苍莫止郑重道。
杜居表情略显扭曲,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想差了,可这跟他了解的完全不一样啊。一个奴才而已,至于这样上心吗?
越清眠点点头:“今天傍晚队伍应该能到下渠县,我要先行一步去把药备齐,我们在下渠县汇合。让那个小孩儿上车照顾一下病人,行车速度慢些。”
他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影十六,估计这应该是苍莫止希望的。
杜居立刻反驳道:“不能走太慢,皇上知道恐怕要怪罪王爷。”
越清眠看着他:“皇上又没派眼线在这儿盯着,怎么知道我们走的是快是慢?还是说你知道这里有人在时时向皇上汇报?”
杜居顿时被他的话噎住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苍莫止脸色依旧不好看,只道:“早去早回。”
越清眠没耽搁,骑上之前苍莫止让影七给他的白马,就先一步出发了。
苍莫止悄悄给影七打了个手势,影七领命,不动声色地退远之后,也骑了匹马,追着越清眠而去。
就算越清眠一个人去买药不会有问题,苍莫止也不能放心,还是让影七跟去保护了。
有影七跟着也好,多个人帮他提东西,越清眠顺便把苍莫止的药又抓了几副,甚至把过几天换药要用到的不一定好买的药材也打包了些,这样路上喝的药基本就不用担心了。
两个人赶到下渠县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影卫们有自己联络的方法,影七很快就找到了队伍落脚的地方。
为了让影二能有地方好好修养一晚,今天苍莫止下令包了一个小客栈,房间足够,每个人都能休息的舒服些。
“越大夫,吃食给您送到房间去了,你的房间在王爷隔壁。”影十六总算有了点笑模样,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笑起来特别暖人。
越清眠点点头,问:“你吃完了?”
“是,属下已经吃过了,二哥也吃过了。”影十六这副好态度明显是已经拿他当好人了。
越清眠直接把手里的药包塞给他:“上面那包熬上,三碗水熬成一碗。下面那包兑二钱白酒泡上。”
“是!”影十六应着,就去忙了。
这次的房间很宽敞,越清眠心下满意,吃饭前也去要了个药罐子,在屋前架起小火炉,把苍莫止的药给熬上了。倒不是别人不能熬,只是他好久没给苍莫止熬过药了,就想自己熬一次。
晚饭很丰富,有炒的肉菜,还有一分青菜,主食是糙米饭,还有一碗汤。越清眠慢慢吃着,药香一阵阵飘进屋内,是越清眠最熟悉的味道。路途的劳累也被这熟悉的味道驱散了,仿佛回到了医谷,回到了他最熟悉的地方,让他安心又放松。
药熬好后,越清眠将它放到桌上稍微晾凉,等好入口了再给苍莫止送过去。趁此期间,越清眠用酒擦拭了自己的针和刀具,一会儿要给影二用。
“听说今日王爷的药是越大夫亲自熬的?”越清眠没关门,杜居站在门口道。
影二的事苍莫止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拿他怎么样。所以杜居就更安心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赐给苍莫止的管家,苍莫止不敢轻易对他如何。
越清眠只瞥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对这种又坏又蠢的东西,越清眠着实没话跟他说。
杜居不以为意,继续道:“越大夫能为影二治伤,算是为王爷分忧了。王爷信得过越大夫是好事,可王爷金尊玉贵,药不是随便就能吃的,还是应该让人试了药再用比较好。”
“你的意思是我会给王爷下毒?”越清眠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
杜居一副忠心护主的态度:“不是在下小人之心,而是身为王爷的管家,不得不多想一步。”
越清眠笑了,笑的特别好看,就像在这秋冬里盛开的芍药:“不错啊。既然杜管家这么用心,那试药这事还得你亲自来才能安心吧?”
说罢,不等杜居反应,越清眠一把把人拽进房间,在他膝弯处踢了一脚,让他直接摔在凳子上。随即一手钳住他的下巴,一手端起药碗,就给他灌了下去。

第12章
浓苦的汤药被灌进嘴里,苦的杜居几度犯呕,但被越清眠死死捏着下巴,根本合不上口。为了防止呛到,只能本能地吞咽。未来得及吞咽的汤药撒了一身,带着浓重的气味。
一碗药灌完,越清眠“啪”地把药碗掼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甩了甩袖子上沾到的药渍,拿了张帕子擦着手。
杜居不知道是被苦的还是被吓的,瘫软地伏在桌上,半天没起来。
越清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从小被谷里的长辈们宠着惯着,虽没养的自视甚高,却也不是个软柿子。他可以为了大局收敛脾气,但前提是对方不能蹬鼻子上脸。
对于越清眠的不按常理出牌,杜居心脏跳的砰砰响。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越清眠根本没有顾忌,谁的面子都不会给,和苍莫止是不一样的。
“没死是吧?”越清眠冷冰冰地开口,“既然杜管家这么忠心,那就每天来把药喝上一碗,既成全了你的忠心,又能让大家都放心。”
杜居缓过神来,觉得自己疯了才会来试药,万一越清眠真往药里下点东西,他根本防不住!死了也是白死!
可身为皇上赐给慎王的人,杜居自认要在王府中有立足之地,今天这事就不能这么算了。否则他一旦失势,以后的日子必然难过百倍、千倍。
“越清眠!你太过分了!我只是好意,也是为王爷安危着想,你就是不看我忠心的面子上,也得顾及王爷的颜面,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杜居一手捂着心脏,拔高了嗓门大声质问。
“过分?”越清眠毫不在意地继续收拾着自己,“我不过是给你个表忠心的机会,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还是说杜管家只想让别人试药,自己不敢?”
杜居眼看说不过越清眠,只能硬狡辩:“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越大夫不待我多说,就做出此番行为,王爷视你为友,你怎能如此粗鄙又不讲道理?”
越清眠大笑起来,用刚擦完酒的小刀指着他,表情又疯又艳:“我告诉你,在我的医术上,我就是道理!”
杜居被越清眠这副样子惊着了,从见到越清眠第一眼,他就知道越清眠是男子中少有的好看,就连他这种从小就被夸赞样貌出众的,在越清眠面前都不禁有些自卑。
没想到越清眠现在这副疯魔的样子更好看,吓人又让人移不开眼。
越清眠拿着小刀逼近他:“想把人都引来,记得叫大声一点,听着还没有隔壁的土狗叫的声大,怎么能显示出你的忠心呢?要不要我帮你喊啊?最好把大街上的百姓都给你喊过来,到时候我可得装的像样点,哭的大声点,不然谁能同情你呢?”
越清眠的小刀就在他脸侧,杜居根本不敢动,只能僵硬地站着。
苍莫止就住隔壁,以他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到这边的动静。等他带着人过来,就看到眼前的场景,越清眠的小刀只要稍微一偏,就会划到杜居脸上。而越清眠疯艳的表情让他微微一怔,没有别的心思,只觉得好看,特别好看。
见终于有人来的,来的还是苍莫止,杜居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声音惊恐又虚弱:“王爷,救命。”
与此同时,越清眠的目光也看向了苍莫止。
“怎么回事?”苍莫止开口问道,语气听不出半分生气。
杜居率先一步开口:“王爷,我只是来跟越大夫说几句话,说您尊贵,吃药要格外当心。越大夫就不高兴了,不仅给我灌了药,还拿刀吓唬我。”
苍莫止皱了皱眉,看向越清眠的眼神更多的是询问,显然是不信杜居的话的。
越清眠懒得解释,跟杜居这种人多掰扯,他还不如趁早去给影二治伤。
见他不说话,再看到桌上的空碗和杜居身上的药渍,苍莫止心里大概有了猜测:“清眠是我请回来的贵客,是我的客人,但不是王府的人。你是王府的管事,却也管不到他身上去。”
杜居语塞,他怎么忘了这点了!越清眠的确不是府上的人,所以就算越清眠对他发脾气,苍莫止也不会拿越清眠怎么样。
一股憋屈劲儿团在胸口,杜居觉得自己都快被憋死了。但眼下这个情况,识实务者为俊杰,苍莫止短时间内不可能把越清眠赶走,而他就更不能走了。
于是杜居立刻换了一副恭敬的态度,伏低做小地对越清眠道:“越大夫,是我出言不敬,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是第一次出京,也是头一回做一府的管家,没有经验,人情世故上阅历也浅,还望越大夫勿与我计较。”
对他这变脸的速度,越清眠只能表示佩服,但凡他能有一点点骨气,都不会认的这么快。不过他认的快,越清眠反倒不好为难他了。药灌了,刀也比划了,再抓着不放,恐怕为难的就是苍莫止了。
越清眠放开杜居,一言不发地把小刀收回了袋子里——他刚收拾干净的刀,碰杜居身上不划算,怪脏的。
杜居恢复自由,不由地松了口气。
苍莫止没有表情地道:“还不快走,以后没事不要来清眠这里。”
“是。”杜居心里虽憋闷,却也不敢再与越清眠抗衡。不过他想着自己抗衡不了,总有人能收拾得了越清眠,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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