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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谁知道居然只有咱们一个门派重视了这件事,这么长时间了,除了我们两之外,也没再见过哪个门派派人来问几句的!”
轻隐还要再说什么,看到任渠椋面具后责备的眼神,又一点一点蔫了下去。
任渠椋敲打道:“此次之事,我们虽不知前因后果,但轻隐,你处事太过鲁莽。雁桢做得不错。日后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雁桢你要记着,时时提醒轻隐。”
雁桢一愣,旋即作揖应下:“是,弟子记下了。”
顾凌宇看着任渠椋轻笑一声。任渠椋这师尊做得,可比他称职多了。
他那一世,甚至都没能护得这两个孩子平安长大。
若是这两个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是不是也说明……不可忤逆的天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
那是不是说明……他和任渠椋,或许也能有机会,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是不是,他们两个人,并不一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任渠椋不知顾凌宇心中所想,只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何不在泓兴派待着,来瀛儿湾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来到广福寺之后,悟然大师说,只有咱们两个门派的人,也谈不成什么事情,便让我们先在广福寺住下,日后等其他门派来人了再说。摸约一个月前,悟慧大师带了一干弟子离寺,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受了重伤,连带出去的弟子也全都殒命了。”
“一个月前?”
“是。悟慧大师受伤极重,需要一些药物。原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是些常见草药,偏广福寺前阵子对付各地鬼灵,弟子们受伤严重,许多药物都用完了,这才打算派弟子出门采买。我和轻隐想着这些日子白住在寺中,总该替二位大师做些什么分忧,便将此事揽了下来。”
任渠椋和顾凌宇对视一眼,都打起了精神。
“一个月前?有这么久?”轻隐狐疑地看向雁桢。
“想清楚了再说,不要含糊。”任渠椋严肃道,“确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轻隐挠了挠脑袋:“具体什么日子我记不清了,但我怎么感觉没有一个月呢?”
“确是一个多月前。”雁桢肯定道,“轻隐,你忘了,正是咱们来到广福寺之后不久,悟慧大师便离了寺。而咱们则是一个半月之前到达的。”
雁桢这么一说,轻隐也点了点头:“好像的确是咱们到了不久之后的事情。”
如果是一个多月之前离寺的话……那时间就对上了。
他们两人在路上花了十天时间,顾凌宇又昏睡了不到十好几天,再算上从广福寺赶过去,再做些什么事情的时间,一个月正好。
难不成……竟当真是悟慧大师?

第76章 深夜离寺 你快点!完事了咱们还要去抓……
顾凌宇他们和轻隐雁桢一同, 在酒楼中住了下来,打算等他们回广福寺的时候跟着一起回去,看看悟慧大师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算起来从被你重伤至今, 也该有二十多天时间了。”顾凌宇细细思索道, “你出手这么重?竟让悟慧大师这么久之后都重病不起?”
“雁桢说了, 并非是重病不起。起初回来的时候是伤得很重,但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他们这个时候下山, 其实更多的是为了给广福寺补充存药。”任渠椋解释道。
轻隐这小子什么事都不操心, 问他基本等于白搭。但是雁桢向来心细, 他记住的事情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说是摸约一个月前, 那便应当就是一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
可顾凌宇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总觉得, 凶手现行的是不是太快了些?
除非全寺都参与了进去,不然,悟慧大师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首先就得瞒着悟然大师和广福寺。这样,旁人也便不能轻易知晓, 是悟慧大师带着一干弟子离寺,还让那些弟子全部殒命, 甚至自己也身受重伤。
可若全寺参与,那么便不该轻易叫轻隐和雁桢知道了此事, 尤其是在那些黑衣人和任渠椋打过一架的情况下。
偏生在他们怀疑广福寺的时候,就这么巧, 悟慧大师恰好就这个时候带着弟子离了寺,还这么容易就让他们知道了。
虽然一切都对的上, 但是就是太巧了,太容易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得亲自到广福寺看一看才行。
只希望, 广福寺并非是全员参与此事吧。
次日,轻隐和雁桢早早买齐了需要的草药,便要回广福寺去。
“这里离广福寺还有一段距离呢,怎么,他们买药要走这么远?”顾凌宇奇道。
“广福寺略有些偏僻,很多药物附近的镇子买不到,我们这才到了这里。”雁桢同他解释。
“对了,还没问你们,昨天和你们起冲突那些小孩,都是什么人啊?”
陡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雁桢微微一愣,没有回答。
“那是知行门的少主陆阮青!”轻隐替他回答:“知行门掌门的独子,娇惯的不成样子!从前有阵子去过烟波城学艺,因此认得师兄,好像是和师兄起过一些争执,反正就是每次见到了师兄都是那一副臭德行!”
雁桢幼年时曾希望能够进入烟波城学艺,只可惜烟波城是一个一看血统,二看财力的地方,雁桢两样都没有,自然是求学无门,最后只能做了一个外门洒扫弟子。
而那陆阮青,虽不是烟波城中人,知行门却是从烟波城分出的一个分支门派,其立派掌门从前正是烟波城中血统极尊贵的一系旁支,知行门这些年也一直和烟波城之间有所来往。
陆阮青虽然不算烟波城中的弟子,但知行门历来都有将门派之中天赋较高的弟子送去烟波城学艺的传统,烟波城为了维持和知行门之间的关系,也每年都会给知行门弟子留出一定的名额。
洒扫弟子整日也只能做一些粗活,根本就什么本事都学不到,甚至除了每日固定的打扫时间之外,连进入学宫的资格都没有。雁桢不甘心,便时常在做完了手上的活之后偷偷潜入弟子们听学的学宫去偷偷听学。
有一日,烟波城讲学的长老讲到了一本修行秘籍。而且,长老还带了那本秘籍来,给各位听学的弟子当场传看。
秘籍传到陆阮青手里的时候,正好到了午饭的时间,于是陆阮青便将秘籍放在了自己的桌上,随一干弟子赶往了饭堂。陆雁桢见学宫中无人,便想要趁机拿了秘籍来看一看,在弟子们开始下午的听学之前把书放回去,偷偷离开学宫便是了。
可不巧的是,那日陆阮青恰好将自己的身份玉牌忘在了学宫中,折返回来取,正好见了雁桢鬼鬼祟祟徘徊在自己的书桌附近,言语间便刻薄了些,将雁桢赶了出去。
更不巧的是,恰好那一日,学宫中有一位城中富商之子丢失了自己的玉佩。
那位富商在烟波城中很有威望,因此长老们也便极为重视这位小公子,这时便有人想到了中途陆阮青似乎回了学宫一趟。
陆阮青原本还没有想到,眼见矛头指到了自己头上,便想起了曾鬼鬼祟祟出现在学宫之中的雁桢。
一个是知行门的少主,一个是寒门之子,谁更有可能是盗走玉佩之人?
自然是陆雁桢。
因此,虽然到了最后赃物也没有搜出来,但是雁桢还是被扣上了一定小偷的帽子,赶出了学宫,连做一个洒扫弟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也是此事之后,雁桢才辗转来到了琨玉山学艺。
而至于陆阮青,虽然嫌疑洗清,但他堂堂知行门少主,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何曾被污蔑过“贪图钱财,盗走别人的财物”!即便只是怀疑也不行!
即便后来嫌疑洗清,小少主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名声受到了影响,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当真”偷走了玉佩的小贼,陆雁桢。
自此,任何情况下再见到陆雁桢,陆阮青都不会给他好脸,少不得要言语上攻击一番。
一般情况下,陆雁桢是能忍便忍的,偏这一次轻隐随行,便这么起了争执。
这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当时都没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更不要提多年之后的今天。雁桢这个罪名,也只能默默背下。至于那位知行门的少主,虽然性子是差了点,但心性也算不得坏。
因此对此事,顾凌宇和任渠椋也不便做什么评价。
四人一道到了广福寺之后,便不能再一同前进了。
于是顾凌宇和任渠椋便留在了韵河镇之中,并交代了轻隐和雁桢不要将今日遇到了他们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轻隐和雁桢虽不知道他们在琨玉山附近遇到了疑似悟慧大师的人,却也都知道他们二人现在身份尴尬,便都很懂事地没有询问二人为何出现在此处。
是夜,两人躺在床上,共商明日的计划,顺便做一下大战之前的放松运动。
“啊!”
顾凌宇激动之下,在任渠椋的肩膀上啃了一口。
“我轻一点。”任渠椋放缓了自己的动作。
“不是……怎么了?”
顾凌宇察觉到了任渠椋的情绪变化,喘着气问道。
“结界有灵力波动……广福寺有修为高深的人下山了。”
“靠!这个时候!那……那你快点!完事了……咱们赶紧去抓人!”
真是不会挑时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这种时候瞎造什么!
任渠椋也就是担心对方可能会有什么动作,以防万一才在广福寺四周设下了一层结界,没想到当真有人连夜离寺!
他附身吻上了顾凌宇的眉心:“别皱眉……不着急。从广福寺到韵河镇……还要一段时间。”
顾凌宇:“……我觉得,以后,在最近这种事情发生可能比较密集的情况下,咱们是不是应该稍微克制一下?”
夜色中,一个一身黑色斗篷的人穿行在一片寂静的小路之上,直奔韵河镇而去。
而他所没有发现的是,任渠椋和顾凌宇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跟上了他。
黑衣人最终停在了一家客栈的门口,足尖轻点,便越过院墙,落入了客栈的院中。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不解——这家客栈,正是他们今夜投宿的客栈!
没想到跟踪这人,跟踪这么久,居然跟回了这里!
所以,这人进入来到此处,是为了来寻他们?为了杀了他们么?
但他又是如何知道他们两人今夜在此投宿?
知道他们行踪的,只有轻隐和雁桢而已,但是绝不可能是他们说出去的。
雁桢做事向来让人放心,轻隐虽然有时有些不靠谱,但是大事上却也从来不含糊,既然任渠椋交代过了,他便必然会守好了自己的嘴,不会多言半句。
两人皱眉跟上,正要猜测这人究竟是从何出得知了他们的行踪,便见这黑衣人打开一处窗户,闪身进入。
这个窗户,是他们隔壁房间的。
最近马上就要入秋,天气渐寒,若是没什么大事,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随意外出,因此客栈中的客人并不多,任渠椋可以确定,他们的隔壁房间是没有任何客人。
以他的修为,还不至于隔壁住了人都察觉不出来。
所以这个黑衣人为什么要进入一个没有人的空房间?为了投宿?
难道说这人不是为了他们两来的,而是另有目的?
不管怎样,两人还是跟了上去,悄然落在了窗外的桅栏之上,屏息细探屋中的动静。
原以为这人进入房间之后,少不得要做些什么事情,却不料房间里竟一点声息都不再有,只能听到一人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就像是……什么人在房中睡着了一般。
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人难不成……当真只是来这里投宿?
即便是深夜不便惊扰店家,也没有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客人!
顾凌宇向任渠椋比了一个手势,意思是直接闯进去。
任渠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无论这人打不打算在客栈中做些什么,深更半夜一身夜行衣离开广福寺,还偏这么巧,落宿在了和他们二人同一家客栈之中,都是怎么看怎么可疑。即便今日不能查出这人的目的,至少也得确让了这人的身份才行。
至少,也能知道了他们的对手是什么人。
谁料,正在这时,突然便有一道剑光直冲窗户砍来!
是屋中的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第77章 猜测 如果是你让我做一件事情,我也会……
两人轻易躲过了突然袭出剑光, 堪堪稳住身形。
屋中均匀的呼吸声立即停止,只听那黑衣人暗骂一声,紧接着便要破窗而出。
顾凌宇与任渠椋立即退后, 落在了院中, 在月色下与那黑衣人对峙。
三人皆是以面具覆面, 一时间谁也没有出手。
黑衣人的目光在顾凌宇与任渠椋之间扫过,冷哼一声, 旋即开口:“二位便是清琼仙尊和魔尊大人了吧!”
他倒是认得清楚!
既然认出来了, 眼下他们若是否认也没什么可信度, 于是顾凌宇也便干脆地承认:“看来大师对我们二人熟得很嘛, 一眼就能认出来。”
顾凌宇故意称对方为大师。
他们不能明确表达出对悟慧大师的怀疑。
虽然眼下看来, 他们所得到的所有信息似乎都明确指出,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悟慧大师所为,但只要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就不能下定论。万一这人不是悟慧大师,万一被他知道了他们的怀疑, 那接下来,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这人必然会想方设法将所有的证据往悟慧大师身上引。
这样一来,他们想要查出真凶就难上加难了。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这人一定来自广福寺。
而广福寺中的弟子,一般情况下无论修为高低, 为了表达敬意,大部分人都能被称一声“大师”。
顾凌宇这样说, 是在告诉这人,我已经知道你是广福寺中人了。
只是现下,他们还不知道究竟是广福寺中的某一个两个人有问题, 还是整个广福寺都有问题而已。
谁料,这黑衣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顾凌宇的称呼一般,只嘲讽道:“堂堂清琼仙尊,竟整日里都和魔尊混在一起!想不到琨玉山掌门座下首徒,竟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听到这话,顾凌宇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位大师,您对自己的定位是不是出现了一些偏差?你也好意思说别人道貌岸然?”
身为一个反派,能不能别学正面人物说话!
这人也是寸步不让:“我说错你什么了吗?在外人面前伪装成一幅皎皎出尘的仙尊模样,整日将除魔扶道挂在嘴边,结果呢?最后竟和魔界至尊混在一起!”
眼看就要吵起来,任渠椋伸手按住了顾凌宇的肩膀:“查明他的身份要紧。”
这的确是一等一重要的大事。
这人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但他们对对方的一切认知却全都只是猜测而已。
于是顾凌宇也不再多言,朝着任渠椋点了点头,两人便双双拔剑,两边包抄向那黑衣人去。
只要能摘下他的面具,很多事情,就能有答案了。
那人既已被知晓了来自广福寺的身份,便也不再使剑,直接从乾坤囊中掏出了拂尘来,左右挡下了顾凌宇和任渠椋的攻击。
只可惜顾凌宇和任渠椋虽然和悟慧大师交过手,对他的武器却并不怎么熟悉,而且夜不观色,一时间也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不是悟慧大师的武器。
但过了几招之后,黑衣人明显感到了自己和这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无论是任渠椋还是顾凌宇,单一个人出来他都不是对手,更不要提两个人同时出手。
他今夜离寺来到韵河镇,原本的目的也不是和这两人正面冲突,于是便寻了间隙,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打算逃脱。
“别想跑!”
发现了黑衣人的目的之后,两人即刻便追了上去。
黑衣人虽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但脚程却是极快,两人险要追不上,直追到了镇外的一处田郊之中。
眼看那人便要逃脱,任渠椋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在剑上渡上一层魔息,朝着那个奔逃的身影便砍了下去。
那人只顾逃跑,没留心身后的动静。剑风飞驰向前,正正砍在了黑衣人的背上。
“唔……”
任渠椋这一下下手绝不算轻,便是不会要人性命,那人也定然伤得不轻。
可那人被砍中之后居然只是身形微微晃动了几下,脚下的步子一点也不见慢。
为防止那人逃脱,顾凌宇也忙要加快步伐,却被任渠椋拦下了。
“我在他身上留下了魔息。”任渠椋道。
顾凌宇立即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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