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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也不知道月天这是在外头等了多久!

第74章 你变了! 因为不知道你希望我主动,怕……
月天抬头, 见了顾凌宇那一身和任渠椋几乎一模一样的银鱼纹白袍,刚瞧了一眼便忙低下了头,只做不见。
顾凌宇也便只当没有看到月天的眼神, 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到?”
任渠椋似是斜瞥了顾凌宇一眼, 顾凌宇才意识到这么问月天似乎有些冤, 毕竟是他先把人忘了的,于是轻咳一声, 道:“什么时候到的?”
月天依旧是一幅任劳任怨的专业语气:“尊上, 属下是你们设下结界前不久到的。但是……属下想, 尊上既然设下结界, 必然是有原因的, 因此没有贸然闯入。”
那时候就到了?那还真是够久的!
顾凌宇再次轻咳:“那……那也够晚的!从我放出信号弹,到设下结界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花了这么久才赶到?”
“回尊上, 因为属下在来的路上遇到了林姑娘。”
“林雁一?”
顾凌宇和任渠椋都认真了起来。
“正是。”月天答道,“属下见到了尊上的信号, 便立即朝着信号发出的方向赶了过来,路上见到了林姑娘。林姑娘似乎是正在逃跑, 见到属下,二话不说便朝属下击了过来, 属下无奈,只好与她动手。可过了几招, 她击退属下之后,便朝着东方奔逃而走。属下念及尊上, 不敢多留,正要离开,便遇上了神色匆匆的桂掌门。”
“桂掌门似乎正在追击林姑娘, 并未发现属下。属下稍微跟了一会儿,确定了桂掌门的确是在追林姑娘之后便没有再跟着。之后又遇到了大雨,属下这才来晚一步。等到属下找到尊上发出信号的地方,尊上已经离开,属下只好顺着尊上与仙尊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寻找,这才找到了这里。”
顾凌宇与任渠椋对视一眼,大抵便都明白了对方眼神中的含义——林雁一既然还活着,那么必然和赤玉脱不了干系了。
“属下请问尊上,接下来可有什么指示?”
“现在若让你再去追那两人,可还追得到?”
“循着踪迹,或许可以。”月天说话从不说满,但顾凌宇和任渠椋都了解月天,知道他的办事能力有多强。
听月天的描述,桂江雨和林雁一都比较着急,想必是没什么精力去隐藏踪迹的。既如此,那么月天必定寻得到。
“那你便先去追那二人,若是追不到也无妨,林雁一的去处咱们不知道,桂江雨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若是追不到,你便去泓兴派守着!”
“是!”月天多余一句废话都没有,领命之后便迅速离去。
月天走了,顾凌宇这才转向任渠椋,揶揄般叫道:“仙尊,月天去追桂江雨和林雁一,咱们两干什么呀?”
任渠椋神色淡淡:“去广福寺。”
顾凌宇双手一拍:“英雄所见略同!”
那日遇到的黑衣人,如果不出所料,应当便是广福寺中的僧人了。
修真界大部分门派使用的武器都是剑,不使剑的也就那几个门派。再结合那日为首那个黑衣人细密的剑风,顾凌宇便联想到了之前他们曾经在幻境中和悟慧大师之间的那一战。
那时大师使用的武器是拂尘,也是一般无二的细密风刃。
但仅凭这一点,谁都不能确定。毕竟对方使用的武器到底是什么,他们也只能猜测。
可是,最后的那个黑衣人却在自己明明可以逃跑的时候折了回来,烧掉了同伴的尸体。
若不是担心同伴的尸体泄露出他们的身份,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而放眼整个修真界,哪一个门派的弟子是仅仅看外形便看得出他们师从何门呢?
只有广福寺。因为广福寺所有弟子,拜入门下之后都要剃去三千烦恼丝。
如此看来,任渠椋的看法倒是和顾凌宇一样。
虽然现下仅仅查知,那些黑衣人手中所有并非真正的赤玉,不过是一块子石,但是这子石又是从何而来呢?
只能是从赤玉而来。
无论他们和林雁一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能够得到那样一块灵力纯粹的赤玉,想必是和真正的持有赤玉之人关系匪浅。既如此,那他们便很有必要去广福寺走一趟了。
这一趟,两人没法御剑,只能一步一步走过去。因为任渠椋修魔的事情已经传了出去,虽然未经证实,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还是尽量低调些好。且在这种时候,任何一点小动静都可能引起修真界热议,若是清琼仙尊寻上广福寺的事情传了出去,还不知外界要怎样议论。
无论如何,现下的一切都还只是两人的猜测而已,未经证实之前,还是不要走漏太多的风声为好。
不过虽然步行慢了些,此行倒也没有必要太过着急。广福寺就在那里,和泓兴派一样,跑不掉的。
至于伏魔大会的事情,琨玉山和泓兴派一时半会都不会响应,且如今又出了“清琼仙尊修魔”一事,转移了众人的视线,想来是够议论上许久的,伏魔大会想要召开,每个一两个月的时间准备,想来是开不了的。
开会之时又要制定计划,又要确定战略,全是麻烦。桂江雨再帮忙拖一拖,这些时间,够他们查出广福寺是否与此事有关了。
下山之后天色已晚,不便赶路,两人便重又回了来时的那个小镇。
去时走得匆忙,顾凌宇没机会细细观察,这一回回来,心境也已不同,顾凌宇重看,才发觉这原并不是一家客栈,而是一户卖酒的酒家。
“此处鲜少有外人来,因此没有客栈。听闻这户人家几年前丧了妻子,前不久女儿也嫁了出去,想来或许有空房,便来此处投宿。”任渠椋解释道。
听起来倒是个可怜人。
不过酒家虽然是个鳏夫,却也是个豁达的人,面容上丝毫看不出郁郁之色,见了顾凌宇与任渠椋还十分热络地同两人招呼。
“二位仙君回来了!这位仙君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谢老伯关心!”顾凌宇也笑着迎了上去。
“二位仙君真是抱歉,不知二位何时回来,这饭……便没有给二位备下。”老伯正在吃晚饭,突然见了两人回来便有些窘迫。主家当着客人的面吃独食,总归是有些不妥。
“无妨无妨!”顾凌宇连连摆手,“我们都是辟过谷的,不吃饭!”
他虽贪吃,但倒也并非非要吃饭不可。为了不让老伯尴尬,拉了任渠椋便要回房去,向老伯道别道:“那我们就先回房间了,老伯您慢慢吃!”
“欸,二位仙君!”老伯是个热心肠,竟放下了碗追上来,“我说仙君啊,我这小地方虽然破了点,但是就我这么一个老头子住着,房间可是管够的!前些日子这位仙君受了伤,您说要照顾他,便只住了一间屋子,如今二位住一间,会不会挤了点?我那屋子床又小……要么我给二位再收拾出一间来?”
房间管够?
那之前任渠椋还坐在他门口装什么可怜!
顾凌宇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任渠椋。
这人这一世可真是能耐了!连苦肉计都会使了!
任渠椋轻咳一声,别过了脸去,只作没有听见。
“仙君稍等,我这就给二位去收拾!不费什么功夫的,很快就好!”
“不必了不必了!”顾凌宇连忙拦住了老伯,“都这时候了,您就不用麻烦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凑合一晚上就行!”
好说歹说,才终于劝得热心的老伯重新端起了碗,顾凌宇拉起任渠椋便回了房中。
“房间管够,嗯?”
任渠椋假装听不见。
“居然还是个连环苦肉计!任渠椋,你能耐啊!”
任渠椋上前,将顾凌宇抵在墙柱上,堵住了他的嘴。
两人半晌才终于分开,一同看向了旁边那个狭小的木床。
顾凌宇:“床太小了,只够睡一个人。我记得你之前和我同一个房间的时候,可是不睡觉的。要么今天也委屈委屈?”
任渠椋:“今天要睡觉。”
顾凌宇被任渠椋一本正经又强势的话逗得心情大好。其实床虽然小了些,但他们若是挤一挤倒也不至于躺不下两个人。今天折腾一天,也确实累了,明日还要赶路。顾凌宇正要说快些休息,便听得任渠椋先开了口。
“你可以躺在我身上。”
顾凌宇:“……”
前世的任渠椋不会说情话,两人在一起时日也不算短,一句调/情的话也没听他说过。如今这话虽还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顾凌宇头皮发麻!
画面感都有了啊!
任渠椋进化了,而他还停留在原地!
见顾凌宇不说话,任渠椋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等会等会!今天刚刚在山上不是才……”
任渠椋:“还可以。”
顾凌宇:“……”
要知道他们前世的时候特别的节制……也有可能因为前世都是顾凌宇主动的原因,一般每回一次就够了,不需要第二次。
两人滚落在狭小的木床上,可怜的木床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顾凌宇一度担心它能不能承受。
“任渠椋啊!”顾凌宇喊道,“你前世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不知道你希望我主动,怕你不喜欢。”
顾凌宇看着任渠椋这种时候都能保持一本正经的脸,心情微妙。
不知道希望你主动……感情你一直憋着哦?
只听任渠椋接着开口:“以后我就知道了。”

任性过后, 便要考虑一些很现实的问题了。
顾凌宇的画像已经传遍了修真界各个门派,两人身上琨玉山独有的素玉锦也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多亏两人现下所处小镇太过偏僻, 才没有人认出他们。
从这里一路前往广福寺, 需一路向西北方向前行, 一路上还极有可能需要经过好几个修真门派甚至烟波城,他们必得换一身行头才行。
于是在老伯诧异的眼神中离开了酒馆, 在镇子上的成衣店中买了两件再常见不过的素白道袍, 带上两幅面具之后, 两人便朝着广福寺的方向出发了。
这一路, 不用再去操心飘忽不定的未来, 一路走走歇歇,两人倒也过得悠闲。十天之后,他们才终于抵达了一个叫做瀛儿湾的镇子。
这镇子正在烟波城以南, 毗邻潼水河,镇中的知行门乃是烟波城辖境内的一个小门派。
烟波城是繁华富饶之地, 越是靠近烟波城的地方,便越是热闹。瀛儿湾虽比不上烟波城, 却也是一派富庶景象。
“任渠椋!你可听说过醉西风?”顾凌宇向来喜欢热闹。
前几日两人一直走在荒凉之地,如今总算见了人间烟火, 自是欢喜得很。
任渠椋见他笑得开心,便也勾起了唇角:“听过, 烟波城名酿。”
“上次咱们来烟波城,咱们就待了几天, 我还没喝够就出了那样的事!瀛儿湾离烟波城近,想必也是有醉西风的!”
顾凌宇拉着任渠椋便进了一家装潢精致的酒楼之中。
可等醉西风上了桌,才知虽然只隔了一条河, 这瀛儿湾的酒却也是和烟波城没法比的。
顾凌宇一脸菜色:“醉西风分明就不是这个味道的!亏他还好意思说正宗烟波城名酿!”
“特产原就是只能在原产地才能品尝到。”任渠椋倒是很无所谓,反正他也尝不出来顾凌宇所说的什么香醇之味,所有的酒在他而言都是一样的辛辣,“你若是实在想喝,咱们转道去一趟烟波城即可。”
“那还是算了,正事要紧。”顾凌宇连连摆手。
转道去一趟烟波城,浪费时间不说,虽然两人都有变装,但难保不会被什么人认出来。
他们这一路走来,关于任渠椋修魔的故事都已经听过好几个版本了,若是让人发现了故事的主角现下就在烟波城中,只怕他们这一趟就难走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这家酒楼虽醉西风不正宗,但其他菜色还是不错的。顾凌宇也便不再抱怨,安安静静吃了起来。
一个椅子从隔壁包厢飞了过来,穿墙而过,落在任渠椋脚边。
“……”
这家酒楼不知老板是为了省钱还是装修的时候没有规划好,墙壁都不是用砖石砌成,只用屏风做了简单的格挡,而脆弱的屏风自然是挡不住这一下猛烈的进攻。
顾凌宇和任渠椋双双警戒起来,纷纷按住了剑柄,透过墙上被椅子砸出的破洞朝着隔壁看去。
“你说谁是贱种?有本事再说一次!”
“说的就是你们两!贱种就是贱种,语言行为粗鄙不堪!”
“你……”
“好了!别打了别打了!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
“师兄!你就由着他这么说我们!他们都这样骂你了,还怎么好好说?”
顾凌宇&任渠椋:“……”
真巧,又遇到这两熊孩子了。
隔壁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小青年,骂人那边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富丽堂皇的小公子,看来是个世家子弟,身后跟着三个人,举止打扮之间也是透着一股贵气,鼻孔能仰到天上去,不知是那为首青年的随从还是同伴。
而被骂的两个,正是任渠椋的两位高徒,吕轻隐和陆雁桢。
不是什么旁的人,顾凌宇便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重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样的混乱之中这人居然还能吃得下去,任渠椋不由看了顾凌宇一眼。
“没事,他们正争得面红耳赤,哪有功夫管咱们!先看看再说!”
任渠椋无奈地轻笑一声,也便不再说话,只看这些孩子还要做些什么。
一群小年轻动起了手来,雁桢不住地在其间当和事佬,不欲与这些人争个高低,轻隐却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一点没有要低头服软的意思。
不过那一群世家子弟的修为似乎都不怎么样的样子,四个人竟也不是轻隐一个人的对手,尽管雁桢百般阻拦,轻隐却还是将那四人杀得鸡飞狗跳。
末了,为首那青年被轻隐用剑抵着脖子:“给我师兄道歉!”
那青年虽然战败,却很有骨气,梗着脖子怒气冲冲地看着轻隐和雁桢,就是不开口,大约是笃定了这两人无论如何也没有伤人性命的胆量。
“你道不道歉!”轻隐急了。
“我……我就不!有本事你杀了我啊!这里可是我们家的地盘!你们要是伤了我,谁也别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你……”
他说的还真没错,小孩子之间拌嘴而已,轻隐倒还真不敢把这人怎样,只气得抓耳挠腮。
“行了行了。”雁桢拉了轻隐一把,“正事要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轻隐这才愤愤地收了剑,只朝那青年骂一句“废物”。
那青年虽笃定了这两人不敢伤自己,但到底也是心有余悸,一挥手便匆匆带着其余三人仓惶离开了酒楼。
轻隐很是不服气:“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雁桢却有些埋怨地看着轻隐:“你又这么冲动!原本就是我们没有注意,不小心走错了房间,给他们赔个不是退出去也就是了,干什么非要和他们起争执?”
“他们那么说你!你也就忍着?”
“有什么忍不了的?反正……这样的话我在烟波城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轻隐还要再说,雁桢却已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向了顾凌宇他们的方向,彬彬有礼地作揖道:“二位公子,实在对不住,方才我们起了一些争执,打扰了二位公子用餐。”
任渠椋他们身穿粗布外袍,又以面具遮面,想来两个孩子是没有认出。
顾凌宇勾起唇角轻笑一声:“不错嘛,以一敌四都能赢,长进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两个孩子都一脸诧异地看向了顾凌宇。
任渠椋则是略有一些无奈地看了顾凌宇一眼,呵责道:“太过莽撞了。你们今日遇上的人,修为不及你们二人。若是来日遇到了修为高深之人,该当如何?若是他们叫来了自己家族中的高手来寻你们的麻烦,你们又当如何?”
这个声音更熟悉!语气也很熟悉!
两个孩子总算认出了眼前两人,忙不迭跑进了这边的包厢,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师尊!还有……你们怎么在这里?”
最近外面流言纷纷,一半是关于任渠椋的,一半是关于顾凌宇的,本就人心惶惶,任渠椋又一直都没有消息,两个孩子原本就担心的很,如今见了这两人居然在一处,虽然并不觉得如何吃惊,但还是有点想不明白,故而一时有些不敢认顾凌宇。
任渠椋先开了口:“你们为何在这里?”
雁桢解释道:“前些日子,广福寺向各大门派广发信函,说是想要召集各大门派,共商讨伐……共商大事,师尊不在山中,师祖不便离山,便派了我二人前往广福寺,与广福寺悟然大师商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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