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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那人已被重伤,任渠椋又在他身上留下魔息,这样,即便是那人能够痊愈,魔息一时半刻之间也不能褪散。如此以来,即便这人逃脱,想要再找出来也不会太难了。
除此之外,看这人今夜毫无准备的样子,定然是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两的,也就是说,这人今日离寺必然另有目的。若是他们一直在身后步步紧逼,这人定然不会按照原定的计划行事,他们也便不能知晓这人真正的目的。
只有让他以为他们两人已经被甩掉,他才有可能按照原定的计划继续行事。
于是两人放慢了速度,与那黑衣人之间拉开了距离,却一直留心这那人的动向。
这样无论这人是打算按照原计划行事,还是因为受伤而改变计划,打算重回广福寺去,他们都能有应对方法。
等发现任渠椋和顾凌宇似乎没有追上来之后,那黑衣人才终于放缓了步子,摘下了面具放在一边,将那口积在胸口的瘀血吐了出来。
两人不敢到近前去,生怕打草惊蛇,可距离太远,又是夜间,那人即便是摘下了面具,他们也看不清那人究竟是谁。
在韵河边找了一处青石坐下之后,黑衣人便重又将面具戴了回去,开始细细地替自己调息。
半晌之后,他才终于再次站起身来,朝着韵河下游的方向走去。
看样子,这人是没打算回广福寺去。
也是,他们能想到的方法,这黑衣人必然也能想到。这种时候带着一身说不清楚的伤回到广福寺去,他恐怕也是难向其他人交代。即便是不继续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这人也必然会先在寺外把伤养好再说。
两人继续隐藏气息,跟着黑衣人,一路来到了瀛儿湾。
他们前几日才刚刚从瀛儿湾离开,却没想到这就又回了这里。
此时天还未亮透,街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黑衣人快速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了知行门的大门口。
知行门门口两个守夜的弟子原本正昏昏欲睡,见有人靠近,连忙打起精神,将人拦了下来。
黑衣人和两个小弟子说了些什么,那两人对视一眼,看起来有些犹豫的样子。
紧接着,黑衣人便摘下了面具。两个小弟子见状,瞬间一改方才的警觉,恭恭敬敬地对着黑衣人作揖行礼,将人迎了进去。
顾凌宇和任渠椋在黑衣人的身后,自然是没能看清那人的长相。但从那两个弟子的反应,也大抵能猜得出来,这黑衣人在广福寺的身份地位必定不低。
广福寺离知行门不算近,两派之间的来往不会太过密切,但即便如此,这两个小弟子还是认得这黑衣人,而且态度恭敬,想来这人在寺中必然是位高权重。
可是如此一来,事情便就复杂了。
这个黑衣人,居然和知行门有什么联系吗?
可是知行门分明是烟波城辖境内的门派!
如果知行门也和此事有关,那么烟波城呢
烟波城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四大门派之中,居然有两个都和幕后那人有关么?
一想到这种可能,顾凌宇和任渠椋皆是面色不虞。
“那黑衣人,十有八九就是悟慧大师了。”顾凌宇道。
两人在知行门的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任渠椋则再次在知行门的四周布下了一层结界,以此来随时监控知行门中的人流往来变动。
不管黑衣人的目的是想要在这里养伤,还是想要做点别的什么,他们待在这里,有任何情况都能随时应对。
任渠椋沉着脸,点了点头,对顾凌宇的看法表示赞同。
广福寺中虽然长老众多,但真正具有决策权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住持悟然大师。座元悟慧,虽然是悟然大师的师弟,但是地位到底比不上悟然大师。
之前一次,修真界出现鬼皿作乱之时,他们就曾来到广福寺,请求悟然大师出手相助。可那一次,悟然大师的态度非常明确,不愿意插手修真界中的这些恩怨是非。
虽然当时他们心下不痛快,但广福寺向来对待任何事如此,甚至连委任都从不接受,因此大家不高兴归不高兴,却谁都没有觉得广福寺回和幕后黑手有什么联系。
但是这一次,魔尊被众人口诛笔伐,虽然伏魔大会召开的呼声很高,但修真界四大门派,谁都还没有开口,为什么这个从来不问世事的门派突然之间如此积极,甚至向其余门派发送了请函?
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们急着想要隐瞒什么。”顾凌宇道,“只要伏魔大会召开,我被杀死,就不会有人再继续追究赤玉的下落。这样,他们就能够安安心心地留着赤玉了。恐怕,悟然大师也参与其中。否则单凭悟慧大师一人,没有权利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
“未必。”任渠椋却否认了他的看法,“悟然大师,也有可能毫不知情。”
“虽然离寺的应当是悟慧,但是决定召开伏魔大会的,一定是悟然!”
任渠椋却依旧摇头:“也有可能,是悟慧让悟然大师做出这样的决定。”
“悟然好歹是住持呢,怎么可能因为座元的一句话,就随便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两人在这件事情的看法上产生了一些分歧。
任渠椋静看了顾凌宇一会儿,淡淡开口道:“可是如果是你让我做一件事情,我也会不问理由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顾凌宇:“……”
顾凌宇:“虽然我们是要考虑到所有的可能性没错,但是……你这个想法也太危险了!”

“那此事便先算做存疑吧。”
两人没有讨论出一个什么结果, 便只能暂时搁置下来。能确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悟慧大师,必然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任渠椋点了点头, “月天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了?”
虽然上辈子月天是任渠椋的手下, 但这辈子的月天到底还不知道两人互换身份的事情, 因此互相联系的事情还是顾凌宇在做。
“昨天刚发来的灵鸟,说是他和桂江雨合力, 抓到了林雁一, 正往泓兴派押送。”
任渠椋皱了皱眉头, 却没有说什么。
把林雁一关在泓兴派……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不大靠谱。
“我们先处理了广福寺这边的事情, 然后再去泓兴派和桂江雨他们汇合。”
快到中午,客栈中的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两人正打算起身离开,便被邻桌的谈话声吸引了注意。
“什么?真的假的?清琼仙尊不仅修魔, 还和魔尊私交甚笃?”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好多人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就最近这几天,好多人都看到清琼仙尊和魔尊一同出游, 就在咱们这附近!”
“天哪,没想到清琼仙尊居然是这样的人!”
“啊!这……一个魔尊都够让人头疼的了, 若是清琼仙尊也帮着他,那咱们这些人还有没有活路啊!”
“难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琨玉山却只字不提召开伏魔大会的事情!”
简直一派胡言!
任渠椋和顾凌宇对视一眼,都重新坐了下来, 继续听这些人胡说八道。
虽然他们最近的确一直在一起,也的确在这附近晃悠, 但是他们一直戴着面具,穿得也尽量普通,根本就没什么人认出他们来!
而且即便是任渠椋时常下山除魔扶道, 有一定的概率被人认出,但是生活在瀛儿湾这种富庶之地的普通百姓,怎么可能有人能认得出顾凌宇,又怎么可能瞧得这么真真切切,还知道任渠椋是和魔尊同游?
一听就是别有用心之人在可以散播流言!
这消息要是当真散播开去,那以后广福寺再要说什么召开附魔大会之类的话,琨玉山的反对便不会再有什么用处了,就和前世一样。
前世是任云潇与任渠椋之间的关系被人知晓,这一世任云潇有心抹去一切痕迹,可结果却竟是一样的。
“只有悟慧知道你我在一起。”任渠椋道。
的确,他们昨夜和悟慧大师交手之时,悟慧大师的确是认出了二人的身份是。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人再认出过他们。
前一天才认出了两人,第二天便将流言传了出去,悟慧大师的办事效率倒也当真是高。
“一定是有人相助。不然他一个人,还身受重伤,定然做不到这么快就将消息传出去。”顾凌宇道。
任渠椋点头:“知行门。”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个高傲又尖锐是声音猛地横插了进来:“呵,这种话居然也有人相信?”
这声音有些熟悉,两人略感惊讶,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没想到说话的竟是知行门的少主陆阮青,正是那日和雁桢起冲突的那一位。
再次出现,陆阮青依旧是一幅鼻孔朝天的高傲姿态,身后也依旧跟着三个和他一样高傲的小跟班。
陆阮青一进门,议论纷纷的声音便瞬间低了下去,人人都抬头,好奇地看向这位声势浩大的小少主。
瀛儿湾算是知行门的地盘,陆阮青也不是那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修行的性子,因此镇中自然是人人都认得他。
陆阮青走到了方才说话那人的面前,那人面上微微露出了些不自然,腰杆却依旧坐得笔直。
顾凌宇见状,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修真之人和普通老百姓之间还是有不小的分别的。方才人太多,因此看不大出来,如今这人陡然之间成了焦点,周围不想惹事的人纷纷散去,顾凌宇一眼便从人群中看出了最与众不同的这一位。
如今细想,方才的确是这人声音最大。
可见当真是有人刻意想要将这消息散布出去,这人恐怕还有可能是知行门的弟子。
这也更加可以说明,知行门必然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可是眼前这一位知行门的小少主所做的事情,却着实让人有点看不懂了。
两人一言不发,不动声色地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你说有人看到清琼仙尊和魔尊在一起,那我问你,都有谁看到了?”小少主问道。
那人隐隐有些紧张,却还是恪尽职守:“反正有不少人看到了!若是谣言,一两个人说说也便罢了,我可听到十好几个人都这样说!是谁……我记不清了,但是就是有十几个人!”
小少主冷哼一声:“十好几个?好,那我问你,魔尊长什么样子?”
“我又没见到,我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我只是听说而已!”
“你不知道魔尊长什么样,那声称自己看到了的那些人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怎么知道和清琼仙尊在一起的那个人,就是魔尊?”
“……”
这回那人答不上来了,张了半天口,终于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大堂。
陆阮青嫌弃地看了那人一眼,甩甩袖子便朝楼上雅座走去,边走嘴里也不安静:“稍微用脑子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居然还有这么多人信,呵!本少主都不知道仙尊长什么样子,这些凡夫俗子还能知道?”
任渠椋:“……”
任渠椋和烟波城、广福寺这边都没什么来往,的确是甚少出现在西北地区,还真是没见过这位小少主。
顾凌宇笑道:“没想到这孩子,虽然性格差了点,秉性倒是不错!”
任渠椋却皱起了眉头:“陆阮青是知行门的少主……我原以为,定是知行门的人想要将谣言传出去,可如此看来,恐怕不是知行门……”
“因为陆阮青还只是个孩子!”顾凌宇低声打断了任渠椋的自我怀疑,“这很正常啊,假设知行门掌门当真和广福寺勾结,想要一起吞下赤玉,这种事情到底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让陆阮青知道了,孩子恐怕会受到打击,也有可能会坏他们的事,所以掌门才打算暂时瞒着陆阮青!”
任渠椋没有被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照顾过的经历,自然是不能理解。
顾凌宇一边说着,却又一边心疼起来。
若说童年,那自己的童年可比任渠椋幸运多了。
任渠椋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眼见着陆阮青上了楼,再看不到踪迹,两人才付过钱,离开了客栈。
“接下来做什么?”
“去知行门附近看看。知行门守卫没有广福寺那么森严,咱们想要混进去应该不难。到时候……哎!”顾凌宇正说着话,突然便有一人撞了上来,险些将顾凌宇撞倒。
虽然是这人先撞了过来,顾凌宇还是习惯性地道歉:“对不起,对不……”
话说一半,他突然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仔细瞧着眼前这人。
这人看起来神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的样子,也没发觉顾凌宇神色不对,只道一声“无事”,便急着要离开。
“没事吧?”任渠椋皱着眉看那人一眼,上前询问。
“快跟上那人!”顾凌宇急道。
“怎么?”
“我方才看清了那人的脸,你还记得咱们在高栾镇的时候,曾经在镇子里的福缘寺抓到了几个伪装成僧人的鬼皿么?方才那人……和咱们之前抓到的有一个僧人,长得一模一样!”
“怎么会……上次的那些鬼皿分明全都被杀了!而且,即便是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侥幸得已逃脱,主人死去,鬼皿也会跟着消散!”任渠椋道。
“我绝对没有认错!上次福缘寺中的那些僧人,其中有一个眉尾长了很大一颗痣!就因为长相奇特,我当时才多留意看了几眼,所以也一直记得他的长相!刚刚撞我的那个人,他的眉尾就有这样一颗痣!”
话音刚落,两人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除非,那些鬼皿的主人并没有死。
任渠椋面色一沉:“跟上去!”
之前,他们查到了泣露阁有问题,于是便没有多想,理所当然地觉得,所有的鬼皿一定都是易千帆搞出来的。
但是如今细细想来,才觉不对。
到最后,他们在镜中桃源中见到的那个易千帆,早已被赤玉侵蚀得不成样子,甚至连与他们一战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抱着怀里的那个假赤玉,蜷缩在角落给沈辰溪争取时间。
但是攻击琨玉山和泓兴派的鬼皿,加起来有那么多,即便都是些修为低下的,也根本不是那个时候的易千帆造得出来的!
很有可能……他们一开始就想错了。
一开始,他们的敌人,就不止一个!
那个鬼皿神色匆匆,而且一直往镇子外的方向走去,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正在被跟踪。看起来,就像是想要去和什么人汇合的样子。
他这是要去见谁?
是去见自己的主人……还是要帮主人和什么人联络?
那人再次加快了脚步,两人没有时间再去多想,只能加快速度跟上去。
可是即便如此,一出镇子进入树林之后,他们还是跟丢了。
那人出了镇子便朝林木茂密处走,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靠!居然被一个鬼皿给甩掉了!”顾凌宇暗骂一声,忿忿不怕。
任渠椋皱起了眉头:“有些蹊跷。”
话音刚落,两人便感到身后有人正在急速靠近。
“什么人!”

两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居然是悟慧大师。
而且这一次, 他没有戴着面具, 身上所穿的也是广福寺寻常的道袍。
悟慧大师也是语气不善:“是很巧, 清琼仙尊,魔尊大人!”
这下, 虽然没能追到那个鬼皿, 他们也不算是全无收获了。
悟慧身上的伤一定还没有痊愈。任渠椋那一下下手极重, 即便是他进入知行门之后能够立即得到医治, 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康复。
既然如此, 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还不好好地在能够护着他安全的知行门中待着,还非要跑出来,想来必然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让他即便冒着被顾凌宇和任渠椋遇到的危险也要离开知行门。
而他们,正是跟着一个鬼皿来到的此处。
所以, 那个鬼皿想要见的人,是不是悟慧大师呢?
于是顾凌宇轻笑起来:“还有更巧的事情, 大师要不要听一听?我们刚刚在这里,遇到了一个鬼皿!不知道他是……”
“好啊!真不愧是魔尊!”
不知道他是来此处想要见谁。
顾凌宇话没说完便被悟慧大师打断了。
只听得悟慧大师气也不喘, 紧接着便说道:“我原以为你们还要和我周旋一二,却不想竟承认得如此干脆!所以什么泣露阁, 什么抓出制造鬼皿的凶手!之前的泣露阁之事,根本就是你们自导自演出来的一场戏吧!”
“嗯?”
怎么又扯上了泣露阁之事?那都过去了多久了!
悟慧这是在说什么?他们怎么有点听不懂?
“果真如此!”悟慧大师勃然大怒, 神情逼真,若让不知情者来看,必然会觉得顾凌宇和任渠椋才是反派, 而悟慧才是那个忧心天下之人,且对顾凌宇和任渠椋的所作所为愤慨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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