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CH他们认识很久了一样。
李秋词疲惫地揉揉腰,走出会议室前,和许嘉羿对视一眼,对方沉稳一笑……CH
切,装什么装。
装的人模狗样。
是谁在他床上蜷成圈?
是谁在他怀里吵着要听故事?
又是谁矫情地要喝60摄氏度的水?
李秋词撇撇嘴,表面无事发生,内心疯狂吐槽,遵循执行官的吩咐,开始搬办公室。
怎么办,以后许嘉羿真的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真他妈……CH
他昨天晚上还对许嘉羿的态度那么糟糕,这要是落到他的手里,不得脱层皮?
脱层皮是小事,扣工资就是大事了。
李秋词叹息一声,靠在椅背上,等着下面的人帮他搬。
而许嘉羿这个人,可能就是老天降下来惩罚他的。
他还没歇息几分钟,许嘉羿就打电话来了。
“李部长,整理好了吗?”
“整理好了。”
“那就过来吧,我有很多地方不懂,得请教您。”
“……CH好……CH”
李秋词抵达许嘉羿的办公室门口时,恍惚了几秒。
他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从来没有来过执行官的办公室。
今日一看,这边的装修风格,和他们那边的格调差异很大,而李秋词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CH
虽说所有部门的分组合而为一,二组归属许嘉羿。
办公室挪动的位置有点微妙。
因为许嘉羿这边有一室空余的工位。
李秋词吞吞口水……CH
不是吧……CH
不会这么近吧?
这样很招人恨吧?
太可恶了。
在李秋词敲门之前,许嘉羿亲自给他开了门。
“李部长,好巧。”
“……CH是……CH好巧啊。”
他身上还带着许嘉羿的信息素气味,就跟装了个雷达没什么两样。
恐怕许嘉羿的狗鼻子早就闻到了。
李秋词用尽职场练就的铮铮铁骨,立在许嘉羿的办公桌前,对方不发话,他就保持沉默。
敌不动,我不动。
许嘉羿明显不高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李秋词。
像是在等着李秋词认错一样。
认什么错?
李秋词站得笔直,他何错之有!
“执行官……CH”
“你叫什么?”
李秋词抿着唇,顿住了话头,许嘉羿明显很不高兴,这种情绪甚至比昨晚的矫情,还要危险。
“现在、是工作时间。”
李秋词小声点挣扎了一句,随即被许嘉羿那双水润的眼睛瞪住了……CH
瞪什么瞪?
长的好看就可以随意瞪人了吗?
“工作时间,不更应该服从命令?”
许嘉羿眼神冷淡,竟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怎么,穿上衣服,换了一层皮,就专心演绎着执行官的角色了?
“好的,执行官。”
“......”
许嘉羿愤愤地瞧着眼前的犟种,这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眼力见?
他已经暗示得那么明白,难道他还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吗?
还是说在故意激怒他?
许嘉羿勉强让自己保持成熟的模样。
每次都是这样,他伪装得毫无破绽,一遇到李秋词就会莫名其妙破功变成最原始的模样。
好似他们就应该是那种相处模式。
思及此,许嘉羿又有些头疼,他把原因归咎于李秋词的不知好歹。
李秋词静静地站在他面前,等待执行官发怒,将他赶出去。
但等了很久,那位娇气又爱闹脾气的执行官,始终没有说话。
他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许嘉羿的表情十分正常。
糟糕,正常起来,怕是比发疯更难搞。
李秋词自觉不好,只能低头:“嘉羿,你生气了吗?”
很可怕,他只是这样问了一句,许嘉羿的气场瞬间就改变了。
张牙舞爪的大猫瞬间收敛了爪牙,变成了一只缩在墙角的小猫咪。
小猫咪还警惕地抬眼盯着他,似乎在奇怪: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嗯,这还差不多,不要再让我听见‘执行官’这三个字。”
许嘉羿一向任性,他的乖张在李秋词面前,早已展露无遗,更引得许嘉羿蹬鼻子上脸。
索性完全不装了。
“其他人听见,会议论,对您的名声不好。”
“随他们去,我就不让你那样叫我。”
他蛮不讲理惯了,一个称呼而已,别人愿意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吧,无伤大雅。
而李秋词则是越发觉得奇怪。
他们真的不熟吧?
他们真的只是前段时间才偶遇的吧?
为什么许嘉羿的行为,总是让他觉得非常熟悉。
如此糟糕的操作,如此不讲理的娇柔,如此令人头疼的性格,他要是以前遇到过,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可这种该死的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秋词苦恼地低着头,照例询问了一句:“执、呃,嘉羿,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哼,少跟我套近乎哦,我是不会提前告诉你任务的,等会儿你们几个合并过来的部长,会单独收到消息的,我可不会给你开小灶。”
李秋词挑着眉,这是什么奇葩?
瞧瞧他这幅嘴脸,狐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高高在上的蠢样儿,真是可笑呢。
说谁套近乎呢?叫执行官不乐意,叫嘉羿又是套近乎。
真他爹爹的难伺候。
要是天上能给他下几百万的钱,足够给爷爷治治病,他能光速消失在这个美丽的世界。
还受这气?
真是岂有此理!
“好的,那我去等通知了。”
李秋词礼貌性后退了几步,而对面的许大爷又不乐意了,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眼睛显得有些滑稽,“谁允许你走了?”
“那我该做些什么?”
李秋词是真的很想操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给这个执行官的脑子开一个漂亮的瓢儿,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留学归来的……CH
“你、你总之不许走。”
许嘉羿今天也确实是犯浑,从李秋词早上一声不响地把他丢在床上,自行离开,他就开始不爽。
但李秋词没有做错什么,甚至是个按时上班的好同志,许嘉羿自己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只觉得哪里都不对劲,疯狂想要拿李秋词撒气。
偏偏这个beta,就跟机器人一样,做什么都是准确无误,优于常人,他找不到泄气的口子,只能自己别扭自己。
李秋词叹息一声,行吧,不走就不走,公开摸鱼还能不扣工资,他求之不得,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当然,他只是坐着而已,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许嘉羿大开眼界,和李秋词同时保持沉默,谁也不知道说什么。
就这样,李秋词看着空气发呆,许嘉羿看着李秋词发愣。
为什么?
为什么李秋词连发呆,都不盯着我发呆?
是我还不够美?
还是他不够在乎我?
等等,他为什么要在乎我?
许嘉羿陷入了思维的陷井,他总是先入为主地觉得李秋词必须要很在乎他,很心疼他,但是又找不出原因。
他很苦恼,他怎么可以这样自恋呢?
他一边苦恼自己这种奇怪的思维,一边不可克制地渴求李秋词多疼疼他,又还要唾弃自己的自恋和不要脸。
李秋词能察觉到,如果视线可以是实体的,他此时一定是浑身大洞,遍体鳞伤。
糟糕至极。
为什么执行官这么黏他?
他自认是个有些姿色的beta,硬件软件都超乎寻常的beta,他知道他有点优秀,也知道自己值得被任何人喜欢,但是......
执行官沦陷得也太快了吧?
几夜情之后,执行官非我不可?
哦,真是糟糕的玛丽苏剧本。
与此同时,李秋词稍稍抬眼,和许嘉羿对视,两人静静地打量对方,仿佛之前从未好好看清眼前人。
他们比初见时更加赤裸地用视线侵犯对方。
办公室里的氛围很快变得奇怪起来,许嘉羿双手交叉,抵在高挺的鼻梁上,那审视的小眼神,总让李秋词想起嘟嘟。
它想要吃罐头前,也会这样赤裸裸地盯着李秋词看。
真是很有通理性。
李秋词没有想错,嘟嘟想吃的是罐头,执行官想吃的,是李秋词。
许嘉羿没有犹豫多久,直接站起身,行至沙发边,李秋词瞧见他脸上恶劣的笑,直觉不好。
糟糕,又要遭殃了。
上司要在办公室里对我动手动脚了。
这算不算是另外的价钱?
李秋词凝视着许嘉羿,许嘉羿看出来他心里的小九九,顿时有些难过。
他们眼里同样带着欲望,却又不尽相同。
他们面面相觑,李秋词只觉得这一幕很熟悉,许嘉羿的脸开始和脑海里一个模糊的轮廓重合。
好像......他曾经也有一个娇气的对象。
许嘉羿见他发呆,不满地抓起李秋词的手,贴在腰间,垂下头的时候,心里嘀咕了一句:好像曾经,他也有一个不甚在乎他的对象。
“为什么总是在这种时候发呆?”
许嘉羿握着他的手,拂过滚烫和露珠,跪坐在李秋词腿上,李秋词衣衫整齐,视线清明,一点也没有被职场骚扰的慌张。
他冷静得好像他才是执行官。
他甚至担心执行官不小心摔下去,贴心地伸手托住了许嘉羿的大腿。
“我没有发呆。”
“狡辩。”
许嘉羿不高兴地凑近他,温热的呼吸交融,他们隔得很近,灵魂却走得很远。
许嘉羿苦恼、烦躁,他不要这样的李秋词。
他想要李秋词迫切地渴求他,需要他,疼爱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不知道李秋词到底给他喝了什么迷魂药,此时此刻,他就是这样想的。
想要李秋词主动亲亲他。
所以,他凑得那样近,仅仅只需要抬一下下巴,李秋词就能吻到他。
许嘉羿想着,如果李秋词能亲亲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但是......
他已经隔得这么近了,要是李秋词依旧纹丝不动,他......
哼,大不了他就大度一点,再主动最后一次,等着下一次李秋词主动上前。
许嘉羿垂着眼睛,抱着李秋词的肩膀,摁着他的手,为自己纾解早已难捱的地方。
李秋词叹息一声,他的掌心并不如何柔嫩,反倒磨得有些粗糙,被这样滚烫的温度贴着,竟会担心被烫破。
啊,是啊,不是他柔弱,是alpha太不是东西。
都是他的错。
李秋词缓缓抬起下巴,薄唇擦过许嘉羿的下唇,他微微张开的嘴巴,蹭过那小巧莹润的唇珠,像是含住了那一小块肉。
他怎么可能看不穿执行官的小把戏和小心思呢?
只在于他想不想给而已。
做出将嘴唇送到下属嘴边的动作,执行官的面子早就丢了一地。
李秋词发觉自己在暗爽。
真是个变态呢。
下属对执行官自降身价的举动,做出了回应,许嘉羿只觉得高兴极了。
好像李秋词在乎他了。
“在这样正经的场合,做着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李部长,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呢?”
许嘉羿的动作没有往常那样不知轻重,像是真的很在乎场合一样。
李秋词嗤笑一声,随着他的笑声,紧致一缩,引得身上的执行官呼吸一滞。
“被人发现什么?发现执行官在发浪?”
热浪卷走了李秋词的脑子,他那一向刻薄不饶人的嘴巴,和他尖刺的思维结合起来,说出的话冰冷又歹毒。
“为什么不是发现......销售部的李部长,为了中饱私囊,蓄意勾引新上任的执行官呢?”
他们的声音很低,凑在彼此的耳边,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能够随时含住对方的耳垂。
他们真的在咬耳朵。
办公室的隔音其实很好,他们如此低气音,更像是做贼心虚。
李秋词终于在执行官忽高忽低的技术水平下,感受到了些许愉悦,后仰着头,扯着许嘉羿的头发。
“不要扯我的头发!”
海星~海星~丢~海星~
第14章 强行挽尊
也就这句话大声点,恢复了以往的骄纵,扯过丢在一边的外套,罩在李秋词蓬勃预发的地方。
“不许射在我身上,黏糊糊的。”
李秋词挑挑眉,真双标,易感期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多事儿,弄得乱七八糟,黏黏糊糊的时候,也没见到有这种习惯。
察觉到李秋词有嫌弃的意思,许嘉羿扁了嘴巴,更加卖力地想要证明自己。
压榨下属得越发卖力,外套之下一片黏腻。
这一次,李秋词先缴械投降。
许嘉羿得意洋洋地在他身体里乱动,给他得意坏了。
“你是不是总是在心里骂我技术差。”
“没有......”
李秋词也奇怪,这小子看上去是个二五仔,神经大条,怎么还会读心呢?
他也就……CH
偶尔……CH
悄悄……CH吐槽一下许嘉羿的技术而已,怎么还被人家知道了?
李秋词混迹职场那么多年,喜怒不形于色还是做得到的,怎么就被人识破了呢?
真是可怕,许嘉羿到底还读出了些什么?
李秋词抬起腿,却被许嘉羿摁下,“哼,爽完就想跑,我还没解决呢。”
话音有些委屈,抱着李秋词的肩膀,缓缓动作。
李秋词发现,如果不是易感期,许嘉羿其实是个懒鬼,动一动就懒得烦了,沉溺于紧紧相贴的舒适,不愿意动。
许嘉羿懒惰的小心思被人窥视了,自己还不知道,正缓缓退出,戴了套。
李秋词奇怪地看着他,以前都没戴过的,这次又闹什么?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以前?明明也就几次而已。
许嘉羿慢吞吞地戴好,又和李秋词混在一块,搂着李秋词的腰,将他往自己腿上摁。
这样似乎省力不少,可以偷偷懒。
李秋词洞悉了他的小心思,叹息一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配合着帮他解决了一次。
许嘉羿撑起身子,顶着红透了的脸颊,他以为自己很镇定,实则早就被红霞出卖。
他如此别扭的样子,竟然也让李秋词觉得熟悉得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曾经也有一个这样别扭的对象?
难道他和对方也有过很多亲密的过往?
那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这样有些可爱的对象,这个世界上难道还能再多出一个来?
那他怎么可能忘记。
实在是太可怕。
“你又在发呆。”
许嘉羿不满地挠了挠李秋词的肩膀,李秋词回过神,视线下垂,看到了那万恶之源。
这是要干什么?
军备展示?
李秋词不解地抬眼,而许嘉羿一言不发,只是用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他。
李秋词转念一想,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试探着伸出手,给他摘了套,细致地扎起来,丢进垃圾桶,又抽了湿纸巾,给他擦拭。
他的动作居然还挺熟练的。
真是糟糕。
难道他之前,真的有一个和许嘉羿一样难搞的对象?
怎么可能......
他记得他母单很多年,又不开窍很多年,再就是爷爷生病,一直奔波劳碌,哪里有时间去处一个娇气的对象?
他可不是特种兵啊……CH
许嘉羿面色红润,得意地坐在李秋词腿上,拉上拉链,然而他仔细一瞧,裤子上沾了些粘液。
他是有洁癖的,在遇到李秋词之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和别人一夜情。
更没想到,还没戴套。
原本还能安慰自己,是可恶的本能祸害他,结果......他又和李秋词在会议室里做了。
又没戴。
这次中途停下来戴套,完全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
怎么可以不爱干净呢?
性爱安全,人人有责。
李秋词不明白眼前的家伙又怎么了,突然又一幅受尽委屈的样子。
李秋词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哦,裤子脏了啊,脏了就脏了呗……CH脱了换一条不就行了。
他可不相信,这么大个办公室,没有放多余的裤子。
“我去给你拿裤子?”
“嗯。”
许嘉羿郁闷地嗯了一声,因为李秋词很懂事,他的心情勉强好了一些。
他很轻松地找到了,递给许嘉羿的时候,许嘉羿撩了一下头发,随手摸出沙发柜子里的头绳,将头发束起。
白皙的脖子暴露在李秋词面前,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许嘉羿的腺体。
他愣在原地,惊诧于那里青紫的印记。
腺体周围有不少针眼,更有一块留有手术后的疤痕。
伤痕叠加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李秋词移开视线,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过问他的事情,只是本分地立在一边,看着许嘉羿换好衣服。
许嘉羿有些走神,靠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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