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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之宾(泥巴姥爷)


他没能看几秒,就被许嘉弈捂住了眼睛,“你都有我了,怎么能看别的Omega?!”
他凑在李秋词的耳边,低声且气急败坏。
李秋词摊摊手:“我真的是不小心看见的,这边到处都是,我......想看不见也很难啊。”
许嘉弈撇撇嘴,嘀咕了一句有什么难的,解开自己的领带,利索地把李秋词的眼睛绑了起来。
“除了我,谁也不许看。”
“呃......”
李秋词一时语塞,这下他是真的连许嘉弈也看不见了。
他无奈地抓着许嘉弈的袖子,没有安全感地放慢了步伐。
所幸许嘉弈还算体贴,会告诉他哪里需要留心。
魏燃和许唯臣站在甲板上,另一个合作商递给了魏燃一个东西,许唯臣对着魏燃使了个眼色。
一个黑影便从游轮上掉了下去。
许嘉弈侧目一瞧,那个合作商被浪拍进了海里,正在起起伏伏。
他的呼救被淫靡的声音以及音乐遮盖。
许唯臣将那个东西装进口袋,警告地瞪了魏燃一眼。
“哥哥,你上午去检查身体,赵蕈给你开药了吗?”
许嘉弈一直惦记这件事情,想到赵蕈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实在不放心。
“没有,不严重,食补和调整作息就好了。”
许唯臣淡笑地摸摸他的头,“不用担心我。”
也就对着许嘉弈,他才能有一点好脸色。
魏燃看着他的笑,移开了视线,看着深黑的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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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唯臣似乎急着找地方看看刚拿到的东西,没有久留。
他一走,魏燃自然也不会跟他们待在一起,也走了。
身边突然冷清,许嘉弈解开了李秋词脸上的束缚。
“还看不看别人的?”
“不看,小气鬼。”
李秋词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站在甲板上,海风吹来,腥咸潮湿。
游轮上的声音越发高昂,各种信息素混杂,也就李秋词是个beta,嗅不到那样浓烈的刺激。
幸亏许嘉弈基因等级足够高,不会轻易被引诱到易感期提前,但看着别人亲昵,他难免有些干渴。
但想起李秋词毫无防备地接受他的邀请,既是高兴他的信任,又是担心他被别人拐走。
带到这样淫靡的地方。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许嘉弈的长发被吹到李秋词的手边,他习惯性绕在指尖转圈,将那本就微卷的发绕得更加妖娆。
“你以前,来过这样的地方吗?”
出乎意料,这个话是李秋词问的。
许嘉弈一愣,确实,在国外的时候,遇到过,但是他气得半路就跑了。
但为了气一气李秋词,他故意说道:“当然,我可是常客。”
他趾高气扬的样子,活像是干了件大好事。
李秋词知道他嘴硬,故意这样说的,于是表现得更加淡定,“哦,那你戴套的好习惯,确实能帮助你规避风险。”
“你!”
许嘉弈气得够呛,扯回自己的头发,转身就走。
李秋词淡淡一笑,眼疾手快,直接将他的手腕抓住,许嘉弈不设防,被直接扯进怀里。
他瞧着这边有隐蔽的房间,直接推开门,将许嘉弈推了进去。
地上是一片厚实柔软的地毯,想必是专门为了方便某种活动。
许嘉弈被摁在下面,扬手给了李秋词一拳,“讨厌你。”
“不是你自己先说的吗?”
李秋词就喜欢逗他玩儿,看他跳脚又斗不过自己的样子,真的很爽。
谁让许嘉弈这个家伙又菜又爱玩呢?
“就算是我先说的......那你也不能怀疑我。”
他可从来没有碰过别人!
李秋词亲亲他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刚想骑上去,就被许嘉弈偷袭了。
“你昨天晚上趁我没力气,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可得好好讨回来。”
许嘉弈已经太久没有掌握主动权,说句丢脸的事情,他有点不熟练了。
抓着某人的裤头,只能假装熟练地摧毁。
李秋词一直很奇怪,许嘉弈的手十分纤细漂亮,公司里见过执行官手的人,都是夸赞连连。
表示十分嫉妒,长得好看的人,连手脚都那么优越。
确实是这样,许嘉弈值得世间所有的赞美。
但是,也拥有十分具有反差感的力量。
他都不敢想,那漂亮的手,是如何一下撕裂那质地考究的衣料。
疼痛自然来袭,李秋词不怕疼,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感觉。
只要是许嘉弈给予的,都不过分。
他总爱笑他的漂亮老婆是个恋爱脑,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连疼痛都能变成享受。
他可能不算是恋爱脑,但实打实是个变态。
李秋词趴在地上,捏着柔软的地毯,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许嘉弈察觉到他在发呆,又要开始闹了,“我就有那么差劲吗!你每次都要溜号,我讨厌你了!”
他发了狠,似乎是要好好惩罚李秋词。
李秋词一时苦涩,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比起生理上的渴望,他更偏向于精神上的享受。
光是想着许嘉弈,他都觉得满足极了。
故而他不在乎身后的人是否技术优越,是否轻重得体。
“难道是在想着外面的那些Omega?我不比他们好看?不必他们诱人?还是你更喜欢那样的妖艳货色?难道你是想我也打扮成他们那样来勾引你吗?”
“为什么不理我?是被我说中了你的歪心思吗?”
许嘉弈急起来动作狠就算了,还嘴碎,总是不过脑子地说出一些啼笑皆非的话来。
实在是令人难绷。
李秋词有心想说话,但被这样弄着,腔调会很奇怪,他不愿意流露出这样的一面,只能咬着牙,保持沉默。
然而,他的沉默总是能击中身后那只脆弱的西瓜。
让他无比崩溃地胡乱用力。
“你说话啊......难道是真的想看我那样吗?你跟我说,我也会满足你的,你为什么还要看别人呢?”
“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还是你又不在乎我了?又要抛下我了?”
说着,许嘉弈像是又脑补了什么顶级虐文桥段,认定自己要被始乱终弃了。
“你说话啊!为什么老是不理我,你喜欢安安静静地做?可你坐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许嘉弈成为了一颗绝望的西瓜。
信息素浪潮一样包裹着沉默的beta。
看许嘉弈气急败坏,真的很爽。
李秋词躲在地上偷笑,顺便感受许嘉弈的崩溃。
脖子后的腺体被人咬住,信息素大量灌入,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不论他灌入多少,都只能形成一个短暂的临时标记而已。
干瘪的腺体充满了信息素,变得更加有弹性,能很好地缓解牙齿的痒。
他咬得越发用力,李秋词知道,他快要到了。
猛然想到一个歪点子。
李秋词动动身子,趁许嘉弈微微松口的时候,猛然从他身下逃脱。
一时之间,攻守之势异也。
被打断的烦躁和焦躁席卷全身,许嘉弈不满地啃了李秋词的肩膀。
而对方只是靠近,只是无限地引诱,若有若无,若即若离,让他十分难捱。
李秋词瞧着他紧皱地眉头,以及他终于闭上的嘴巴。
这下说不出话来了吧。
李秋词喘口气,保证自己语调平稳,“我确实很喜欢那样的装扮。”
许嘉弈呼吸一滞,恼怒起来,“我就、就知道,你就是个......唔!好色之徒!”
他算是明白了,李秋词就是个大坏人,原来刚刚不肯说话,是因为......
真是可恶!
李秋词掌握了主动权,却限制了许嘉弈,坏心眼地逗他:“穿上漂亮的公主裙,戴上你上次勾引我用的身体链,脚上也绑着如同枷锁的脚链,绕着你的脚趾,一定好看极了。”
他咬住许嘉弈的耳垂,稍稍满足了对方一下下。
将这个家伙抛上云端,又把轻飘飘地摔在地上,忽略他的呜咽和委屈,几次三番的撩拨又不负责。
“李秋词!你别弄了……CH”
屡次被如此对待,连那里都要疼起来了。
坏心眼的指腹流连忘返,沾取露珠。
“执行官怎么哭了呢?上面和下面一起哭,不愧是你啊。”
他又行了,白天惹老板生气,晚上继续惹老板生气。
传说中的,领导夹菜我转桌,领导开门我上车。
李秋词爽到了。
虽然老板是他老婆,但是,社畜的恶趣味,实在本性难移。
“李秋词……CH你别太过分了……CH我真的要生气了。”
这是他们的安全词。
当“生气”和“真的”连用,那就是快要玩脱了。
李秋词见好就收,吻住上司的嘴唇,讨好地舔舔他的嘴角。
用吻道歉。
再次感叹,公主真的很好哄,只需要确定你的爱和珍重,确定你的玩弄不是恶意,他就会原谅你。
宽恕我的恶趣味。
李秋词松开他,终于开始尽力取悦彼此。
许是战线拉得太长,屡次求而不得,让最后的甘霖越发灼热滚烫,感官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许嘉羿哼哼两声,故意挠李秋词的腿,猫一样把他抓得全是红痕。
李秋词看得好笑,抓起他的爪子,拉到嘴边,亲亲他的“肉垫”。
“真的生气啦?”
“是你惹我的……CH”
许嘉羿挪了挪,然后悲哀地想起来,又没戴套。
他的尊严又荡然无存。
悲愤之下,他一怒之下将得意洋洋的某人掀翻,毫无节操地不知轻重起来。
照李秋词吐槽来看,许嘉羿性子绵软,但床品着实不咋地。
爱抓爱挠爱咬,还爱折腾人,下手也狠。
得亏李秋词耐得住他,不然,换个人早就跑了。
李秋词故意去摸他的腺体,明显感觉到许嘉羿的颤抖。
“腺体、手术、疼不疼?”
许嘉羿咬住他的脖子,缓解牙尖的奇痒无比,含糊不清:“不疼。”
他记不得了。
只剩下术后难以适应的头疼,以及怎么也弥补不了的空虚。
他们之间肯定还发生了什么。
让许嘉羿对李秋词的气味格外依恋。
在这些时日的相处里,许嘉羿对李秋词的依赖逐渐加深,他自己也有怀疑过原因。
他自认为爱一个人,哪怕爱到骨子里也要保持最后的理智。
可一对上李秋词,他就根本无法理智,那种占有欲,是活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的。
这不正常。
爱之外,还有激素在作祟。
他尝试断开和李秋词的气味接触,不再拼命想要获得他那稀薄的信息素。
结果就是,许嘉羿连一天都忍受不了。
忍到晚上浑身奇痒无比,如同瘾君子。
他上瘾了。
对一个几乎没有信息素的beta。
难以想象是如何做到的。

第60章 即将爆炸
这种瘾,不刻意去想,还是能够忍耐,可只要接触到,便是比信息素更无可替代的催化。
许嘉羿仰着头,对上李秋词和他同样深情的双眼。
他在这一瞬,仿佛又到了易感期。
他们在深暗里相拥,alpha的信息素穿透beta的腺体,让那很快就瘪下去的腺体,再次充盈起来。
房间的空气变得粘腻,信息素也有了实感,紧紧笼罩着彼此,在身边流淌,总算是弥补了某人不够巧妙的缺陷。
“你会觉得我很烦吗?”
许嘉羿凑在他脸侧,呼吸灼热,询问的话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他问出口,却不允许李秋词说任何话。
亲嘴不可以吗?那剥夺他的呼吸呢?
他不想听任何答案。【我也不想听任何答案】
“傻子……CH”
曾经不懂事,以为许嘉羿的腺体和寻常alpha没有区别,咬过几次,许嘉羿虽然没有阻止,但肯定是不舒服的。
如今知道他做过腺体手术,李秋词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舍得下口。
只能克制地在腺体周围,轻吻。
“不可以烦我,更不可以不要我。”
这里不能有,总之就是许嘉羿黏黏糊糊地委屈了半天,还得不到某位狠心beta的疼爱。
而某位娇纵的alpha反正就是不愿意放过彼此,搞一些不能搞的事情,然后有人在屏幕背后辛辛苦苦地为他们斗智斗勇,这些都先按下不提。
然后这里李秋词这小子终于明白,某位娇纵的公主大人其实不想听真话,他就是单纯想撒个娇,啥都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已疯。
“你老是用这种方式逃避,每次都是这样……CH”
许嘉羿掐着他的脸,逼他松口。
李秋词是个比寻常beta更加能忍的人,哪怕落了下风,他也能保持沉默,寡言到让许嘉羿信心全无。
这里就是沉默了,真沉默了,没有事情发生。
许嘉羿不服气,他们已经这么熟悉,熟稔对方的欢喜,为什么还要这样隐藏自己呢?
他感到非常委屈,alpha气呼呼地咬他。
“你!”
李秋词察觉到他的意思,犟脾气上来了,行,你委屈,咱们都委屈。
这种别扭到极致产生的犯贱情绪,居然带来的是大快人心。
他扛了很久,搞得大家都很委屈,丢了里子,也丢了面子。
这小子只能认输啦,真的输啦,让这个章爆炸吧!
公主大人终于满意,赏赐般地落吻。
到了晚上,他们冷战,依旧分开洗澡,许嘉羿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波涛汹涌。
李秋词还在浴室,许嘉羿眯着眼睛,犯困的同时,心中不安。
房间的隔音很好,听不到外面的杂音,但实在太过于安静。
许嘉羿披上外套,轻轻推开门,腥咸扑面而来,外面的派对仍在继续。
许嘉羿想起今夜要谈的合同。
很奇怪。
他早就跟许唯臣商量过,对方是个老实人,合作一定没问题,但非要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将谈判地点换到这样一搜游轮上。
来之前,他还跟许唯臣说,要不别来了。
但许唯臣稳如泰山,坚持要去。
既然哥哥发话了,许嘉羿选择相信他。
但如今又担心起来。
万一哥哥是错的呢?
他给许唯臣打了个电话,“哥,你在哪儿呢?”
那边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静得出奇,过了三秒,许唯臣才开口:“你待在原地,不要乱跑,船有问题,一刻钟之后,炸弹会爆炸。”
他语气平缓,仿佛在说今晚有雨。
许嘉羿一脸茫然,“需要我安排救生艇吗?”
“不用,魏燃已经准备好了。”
许唯臣十分冷静地继续说道:“联系你的合作商,已经被魏燃杀了,他骗了你。”
说完这句,他挂断了电话。
事件扑朔迷离,许嘉羿看着结束通话的界面,海风吹过,他没由来地看向陡然平静的海面。
山雨欲来风满楼。
许唯臣和魏燃,到底在盘算什么?
“你就这样挂了?不怕你的宝贝弟弟不信你?”
魏燃咬咬他的耳尖,看向他腺体上的临时标记,嗅到自己的信息素,十分满足。
许唯臣推开他,用阻隔剂将自己喷了个遍,无视魏燃顿时垮下的脸,拿出防尘贴,遮盖住标记。
魏燃妒火中烧,瞧着他挺拔消瘦的背影,想出言挤兑,却又不忍地住了嘴。
“他不是个蠢人,会自己判断是非。”
“你打算怎么办。”
魏燃穿好衣服,打开换气功能,将屋子里浓烈的信息素稀释掉。
许唯臣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和他本人一样冷淡,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像是冰山雪水融化的沁香。
冷得要死。
将蛋糕的甜香冻得难以流通。
“他既然想瓮中捉鳖,自然是有所诉求,何不顺水推舟?”
魏燃嗤笑一声,“那你还不提前只会一下你的好弟弟们?”
要带着那两个人犯险,是许唯臣一直很纠结的事情。
但事已至此,不拼一把,如何能找得出真相?
五年了,他屡屡碰壁,次次与真相失之交臂,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再失去,他不知道该如何等待下一次。
“等到时机合适,我会告诉他的。”
许唯臣沉稳地戴上领夹,转过身,推门就走,从不回头看看身后的魏燃。
他总是坚信,不回头,魏燃也会在那里。
魏燃确实不近不远地跟着他,他们如同不尴不尬的陌生人。
亦步亦趋,却又背道而驰。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
只剩下两人放风筝一样追逐。
“魏燃。”
“嗯。”
许唯臣的发被海风吹向脑后,没有平时干练,让人很想摸摸他。
魏燃克制住了手,塞进口袋,冷然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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