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危险。
“我怎么可能......”
话没说完,就被咬住了腺体。
许嘉弈身子一弹,他的腺体很敏感,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刺激,“李秋词!”
几乎是一咬,他就会陷入假性发情。
“不是勾搭,那几个alpha不是你招来的吗?”
李秋词坏心眼地松开他,只是轻吻他的后颈,安抚那如临大敌的腺体。
“我没有!是他们浪荡,贪图我的美色......”
许嘉弈挣扎着,却被李秋词禁锢在怀里。
他喝多了酒,浑身没有力气,怎么也拧不过他。
灼热在身后蹭着,许嘉弈惊诧地回过头,“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执行官还要装纯情吗?”
“你!你不许......”
“为什么不许?”
李秋词猛然起身,将他按在身下,许嘉弈如同离水的鱼儿,在他身下扑棱。
“貌美的执行官,被自己的直系下属压在下面的感觉如何?”
李秋词又对着他绵软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嗯?还会不会偷偷去酒吧买醉?”
“你!你别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打我!”
许嘉弈只恨自己今天喝得太多,没有力气反抗。
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李秋词宰割。
当自己处于劣势的时候,该用什么方法扭转局势?
许嘉弈脑子灵光一闪,转过头,可怜巴巴地说:“我再也不这样了,你放过我吧......”
美人计!
说实话,李秋词确实被看得浑身一酥,同时反应更剧烈了。
灼热磨着内侧,李秋词俯下身,悄声问他:“那你还不叫点好听的?”
醉酒后的脑子十分迟钝,一时不知道是叫什么。
许嘉弈试探着呜咽两声,李秋词强忍笑意,又揍他屁股,“不是这个叫。”
“老公......”
“嗯,没有在酒吧里叫得好。”
许嘉弈委屈巴巴地又叫了好几遍,李秋词才放过他。
只是危险地磨。
柔嫩地内侧被磨得发红,许嘉弈将脸埋进枕头里。
要不是他没有力气!
岂会容李秋词放肆!
直到腿上变得一片黏腻,许嘉弈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可以不戴......”
他别别扭扭地转过身,看着李秋词那副冷淡的表情,只有脸上的红,能代表他的情绪。
“犯了错的人,是没有资格提条件的。”
他恶劣地淡笑,偏执地将他的腿弄得湿湿嗒嗒。
许嘉弈抱着枕头崩溃。
“那你要负责洗!”
他红着眼睛的样子实在是太美,李秋词凑过去亲他,答应了他的要求。
李秋词大大方方承认,他就是故意借题发挥而已。
被打几下一点也不冤枉,这样的力度和打情骂俏没有区别。
何况,欺负欺负傻小子,挨打也赚了。
“我讨厌你……CH”
总是一本正经地干坏事。
李秋词又哄了他很久,许嘉弈才勉强揭过今天的事情。
谁也没有提陈轲的事情,因为现在谁也不占理了。
许嘉弈窝在他怀里,又吵着要听故事。
李秋词大为头疼,真的受不了了,他的故事本就不多,是真的要被榨干了。
偏偏许嘉弈不讲道理,编也得给他编出来。
最后是李秋词熬鹰,把他给熬睡着了。
李秋词终于结束了疲惫的一天。
白天上班被上司压榨,晚上回家压榨上司。
疲惫的轮回。
倒也还算甜蜜。
另一边,赵蕈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许唯臣打来的。
“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啊?”
“我想找你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许唯臣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清冷,可这次,赵蕈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直觉这件事情很严重,不然许唯臣不可能这么晚了给他打电话。
“好,我给你空出时间,明天通知你。”
他们没有说多久,赵蕈话里话外有打听的意思,但许唯臣嘴严,什么也不说。
赵蕈看着挂断的电话,久久无法回神。
他开始恐惧明天的到来了。
而许唯臣坐在漆黑的房子里,静静地看着墙上的照片。
那是他们的合照。
他、穆嬿婷、李秋词、许嘉弈。
他们唯一一张合照。
五年了,只有他还在原地。
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
也许死亡和遗忘,才是最美好的事情。
一滴水落在池子里,发出的声音足以吓到家里的植物。
许唯臣闭上双眼,什么都听不见。
他僵坐在沙发上,直到身体变冷。
“咔嚓……CH”
许唯臣猛然睁开双眼,侧目的一瞬,整面玻璃爆裂。
魏燃跳入屋内,拍拍身上的碎渣,“怎么不给我开门呢?”
“神经病……CH”
许唯臣烦躁地将水杯冲他砸去,魏燃满不在意地接住,扑到他身上,将人压在身下强吻。
“滚!”
许唯臣挣扎着要踢开他,却被魏燃眼疾手快地锁住,反手将他的脚踝和茶几腿锁在一起。
“魏燃!”
魏燃根本不理他,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
蛋糕的甜香,腻到让人恶心,让人反胃,令人作呕。
许唯臣最讨厌甜食。
而这样狠毒又邪气的人,信息素竟是如此童真的甜。
匪夷所思。
“松开。”
许唯臣放平呼吸,咬牙避开他的亲吻,他上腹疼好几天了,这样被魏燃没轻没重地撞一下,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不松,许总招蜂引蝶,一松就被别人撬走了。”
魏燃把他扯进怀里,许唯臣难得没有挣扎。
像是真的累了,倦了。
猎豹和猎物的追逐战,除非有一方先放弃。
魏燃早一开始心软,却不曾想,许唯臣会先认输。
许唯臣闭上眼睛,寂静地靠在沙发上。
宛如死水。
脆弱的脖子露在野兽的面前。
他引颈受戮。
他做出了失败者的姿态。
许唯臣竟然……CH认输了。
魏燃也沉浸下来,贴着许唯臣的脸,“五年了,你还在怀疑我,对不对。”
一个艾瑞克,一个他。
是最大的嫌疑人。
魏燃亲昵地咬他的耳尖。
许唯臣没有回答。
除了许嘉羿和李秋词,他不会信任何人。
所有和穆氏有瓜葛的人,都是嫌疑人。
“穆氏沉寂多年,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吗?”
当年穆氏集团如日中天,而穆嬿婷,是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自顶楼一跃而下,从此穆氏夫妇一蹶不起。
真相到底是什么。
魏燃一定清楚。
“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
魏燃捏着玻璃碎片,悄然扎进自己的掌心,鲜血涂在许唯臣的脸侧。
活像是魏燃打了他。
他在血腥味里吻住许唯臣。
“你真恶心。”
血腥的蛋糕,令人作呕。
“你一日不信我,我便永远不告诉你真相。”
“你放心吧,许嘉羿就算恢复记忆,他也不会知道。”
魏燃凑在他耳边,低声打破许唯臣的期望。
许唯臣抬眼,看着他那双黝黑如同深渊的眼睛。
李秋词知道,许嘉羿却不知道。
说明这件事情足够严重,李秋词不想连累许嘉羿。
许唯臣微微一笑,“我不在乎。”
他的笑颜清丽,如同昙花一现。
魏燃贪婪地凝视他,妄图将这一幕镌刻进最深的心底。
“你们蛇鼠一窝,道不同不相为谋。”
许唯臣闭上眼睛,安宁地倒着。
和往日盛气凌人的模样截然相反。
魏燃不安地紧拥他,碎渣深深没入掌心,血水淌下沙发,浸湿了地毯。
“为什么不信我呢?”
“为什么信你。”
许唯臣习惯性反驳,而后陷入深眠。
不再防备,不再去计较了。
五年的奔波徒劳,五年的算计斗争,都让他太累了。
回首过去,不过竹篮打水,大梦一场。
他睡得沉,连魏燃将他带进房间都不知。
这像是难得的信任,又像是彻底的放逐和无视。
魏燃坐在床边,手机的亮光在深夜十分刺眼,他在上面输入着。
直到眼前发黑,他才拿了医药箱止血。
看向许唯臣脸上凝固的血液,他俯下身,在许唯臣身上留下一个克制的临时标记。
他来时匆匆,去时不舍,流连已久。
“许唯臣,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魏燃给他擦干净脸上的血,没管一地狼藉。
他得留点印子,免得许总醒来觉得是梦啊。
魏燃立在门边,淡然地看了他很久。
电话响了。
“魏燃,处理得怎么样。”
“一切妥当,已确定他不是知情人。”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沉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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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大腿内侧的红印,有些地方磨破了,已经结痂。
他气鼓鼓地伸着一双长腿,踩着李秋词的膝盖,看他给伤口涂药。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今天干什么都会不舒服。”
许嘉羿叽叽咕咕地骂人,李秋词充耳不闻,浅笑安然。
他很满足,被骂几句不要紧。
“好啦,你今天就稳坐办公室,不要乱动,中午我给你送饭,下班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哼。”
许嘉羿依旧乔气,扁着嘴,“别以为我走不了路,你就能肆无忌惮地让陈珂进你办公室。”
李秋词挑挑眉,自下而上地看向他的公主大人。
演演得了啊,差不多了啊,再作就不合适了哦。
“你放心吧,我只会跟你在办公室里偷情。”
他总是这样一本正经地一语惊人。
许嘉羿脸都憋红了。
最后只吐出一句:“你不知羞耻。”
“是执行官教得好。”
不知何时起,许嘉羿落了下风。
当他的心思被李秋词拿捏的那个时候起,他就输了。
他再怎么作,怎么闹,都翻不出去李秋词的手掌心。
故而李秋词从来不急,只看他跳脚。
许嘉羿委屈,用脚尖抵在他腿内。
若有若无地勾引他。
“你这个马屁拍得一点也不好。”
李秋词摇摇头,握着他的脚踝,往下摁,“还请执行官,多多指教。”
随即捏了捏他莹润的脚趾。
“你!我不跟你讲了。”
许嘉羿收回脚,铩羽而归,郁闷地穿裤子去了。
郁闷死了。
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李秋词,是被怪物吃掉了吧。
留给他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
衣料磨过大腿,公主皱眉。
他们刚刚到公司,赵蕈的电话就来了。
“怎么了?”
不会是来找他算账的吧?
赵蕈那边挺安静的,“你哥今天来检查身体,我直觉不对劲,先给你报备一下。”
许唯臣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要是真有事,绝对会自己一个人扛。
但赵蕈不想见他那么辛苦,哪怕不告诉许家父母,还是得告诉许嘉羿。
“哥哥?他有说什么症状吗?”
“没有。”
很符合许唯臣的作风。
“那我们保持联系,出结果了马上通知我。”
“好。”
许嘉羿挂断了电话,心里总是惦记着,很烦躁。
他焦躁了一会儿,助理敲门了,“执行官,今晚有一个合作商更改了商谈地点。”
“哪里。”
“C2046号游轮。”
“随便他。”
许嘉羿没当回事,合作商一时兴起是常事。
也许是有什么别的癖好吧。
在国外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既然选在游轮,那就一定不简单。
本来许嘉羿打算带几个助理去应酬……CH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他用内线电话拨给李秋词。
彼时李秋词正忙着,听完了许嘉羿的话,没多问,直接答应了。
执行官有要求,直接答应就行了。
不拒绝,不多问,做一个优质的工具人。
曾经他一身反骨,如今上司是老婆,他不再是一个合格的社畜。
是无情的取悦老婆的机器罢了。
他自认是平平无奇的恋爱小天才,而他那貌美的老婆,正郁闷得很。
“都不多问问,要是去干坏事怎么办?”
许嘉羿焦躁着,从听到不好的消息时,就看什么都不顺眼了。
转念一想,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子,许唯臣才会什么都瞒着他。
许嘉羿自我厌弃地叹息一声,强迫自己忙起来,将焦虑甩在一边。
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赵蕈的电话,中午时分,许嘉羿询问了一下,赵蕈含含糊糊地,什么也没说。
有问题,他给许唯臣打电话,对方直接挂了。
许嘉羿:???
不是吧?这绝对是出大事了。
刚站起来,电话响了。
是许唯臣。
许嘉羿忙不迭地接了,“哥,你身体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信号不好才挂断,只是激素水平紊乱,吃点药就好了,听说你晚上也要去C2046。”
他的话题转换很快,许嘉羿被他唬住了,顺着他的话,说起了游轮的事情。
“嗯,你不用担心我,魏燃会去。”
虽然魏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起码不会让其他乱七八糟的人碰许唯臣。
以毒攻毒吧。
李秋词忙了一整天,等到他回过神,已经下午五点半了。
焯,我简直是天选打工人……CH
任劳任怨忘记时间。
真他妈贱。
李秋词唾弃自己,顺便美滋滋地去找许嘉羿。
进门就看到一颗幽怨的西瓜。
李秋词思量片刻,难道还在乔气?
许嘉羿没讲话,默默换好衣服,表情严肃。
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李秋词自发给他打领带,许嘉羿微微抬着下巴,蔑视他。
李秋词:……CH?
这又是闹哪样?
李秋词试探着摸摸他的下巴,撸他家的大猫。
大猫没有反抗,依旧蔑视他。
呃……CH这个讨好不得劲儿?
“不是要应酬嘛,我们现在就去?”
“你很迫不及待吗?”
李秋词偷瞄,发现公主又噘嘴了。
在闹别扭。
可他又做错了什么来着?
他真的做错了什么……CH?
哦不,公主噘嘴还有一种可能,不是生气,是索吻。
于是李部长成功会错意,很直接地啄了他一口。
是的,啄,啄木鸟的啄。
许嘉弈明显一愣,脸上的严肃僵住了,看起来呆呆的,傻傻的。
薄红悄悄爬上脸颊,他故作冷淡地撇过脸,实则嘴角真的很难压。
烦死了,他还在生气呢!干什么突然这样来一下!
他的场子没了!
许嘉弈转过身,兀自对镜整理衣着。
他没能别扭多久,就被李秋词给哄好了,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忘了。
两人高高兴兴地来到码头,恰好遇到许唯臣和魏燃。
许嘉弈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满脸不快,拉着李秋词离魏燃远一点。
李秋词:???
许唯臣:......
魏燃仿佛没看见许嘉弈的举动,依旧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心情很好的样子。
许嘉弈满不在意地跟他握握手,当着他的面擦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
魏燃根本不跟这个幼稚鬼计较,倒是李秋词带着歉意地冲他笑笑。
魏燃保持微笑,盯了李秋词不到三秒,就被许嘉弈挡住了。
小气鬼。
许唯臣拽走了魏燃,两人走在前面,许嘉弈又乔气了,闷闷不乐地走在后面。
“怎么回事啊?你自从想起一些过去之后,每次见到那个人,就很不高兴。”
李秋词看着魏燃的背影,他直觉这个人很危险,但并不觉得厌烦。
“从小就老是和他一个组,经常被人拉出来比。”
许嘉弈小的时候顽皮,成绩没有魏燃好,被人取笑过一段时间。
后来阮清发现他们实在不对付,才给许嘉弈转了学校。
听到许嘉弈的嘀咕,魏燃转过头,“所以一直嫉妒我?”
“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这样的人比,遇到你就晦气。”
许嘉弈的嘴巴一向不饶人,想到又是和魏燃一起应酬,更加不爽:“当驴都拉同一个磨,真讨厌。”
李秋词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哪有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
“这可是你自己骂的,驴。”
魏燃嚣张地回眸一笑,丝毫不在意。
最后被许唯臣瞪了一眼,他才收敛了气焰。
几人来到游轮派对的核心,合作商笑着迎接他们,而后隐晦地让他们玩得开心。
李秋词这才发现,这是个隐蔽的淫靡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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