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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不诉之客)


为了让我出气?
祝子绵有些恍惚,也半跪下来,盯着峦呆呆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想打你?”
峦把手抚在绵的颈后,轻轻捏了捏,“你电话里气得说胡话,我能听不出来吗?”
祝子绵想起那通电话,想起峦发现他不见,先怀疑他回了家,而不是出了事,是有些余气未消。
他赌气地垂下头,嗫嚅:“还不是因为你气人啊。”
说完,他一拳把峦推开,“谁说我舍不得打?”
“啊”的一声,峦吃痛,神情扭曲地坐到地上,蜷了起来。
“没事吧?”祝子绵下意识就慌了,赶紧扑上去扶。
他两手刚要搀住峦的手臂,不想那手臂鱼一般躲开,一个前伸便绕在了他的腰间,把他揽进了怀里。
“就说你不舍得了。”峦带着一丝坏笑看着绵,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痞帅模样。
祝子绵知道峦又逗他,但他不生气了。因为这个小逗弄,峦花了代价,不小的代价。
虽然峦看上去嬉笑,但祝子绵清楚地看到,峦的痛不是装的。
何况,他眼睁睁地看到那一拳拳,一棍棍打在了峦的身上。
想到这,祝子绵反应过来了什么,“你一直知道我在看着?”
峦撩了撩绵额前的碎发,好似认真地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之后灿然笑了,“这大半夜的,路上也没什么车,你跟了我一路,我能发现不了吗?”
祝子绵也感觉自己笨死了,他僵硬地抽了抽唇角。反应过来这真的是圈套,只不过圈套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峦挨一顿打,而是让他亲眼看着峦挨一顿打。
想到这里,他意识出哪里不对,如果真是圈套,那也完成得太完美了,除非那个奇怪的男人——
祝子绵不自觉地把头扭向院外,寻找那个救了他的人,但早没了人影。
他又想站起身去找,可身子一晃,又被峦拉回了怀里。
“峦,等一下,那个——”祝子绵还想去看看那个人走远了没,头却不听使唤,被峦死死按在了能听到心跳的位置。
峦沉重的声音从他头顶处传来,好似求饶,好似忏悔,“绵,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发现你不见了,我第一时间应该找你的,而不该怀疑你回家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峦不停地重复着那三个字,似乎在倔强地等绵一句原谅。
祝子绵眼眶一热,心头变暖,不再想其它的事了。
他挥着拳软绵绵地在峦背后锤了一下又一下。
哽咽地叮嘱:“峦,我不回家了,今天不回,明天不回,以后都不回家了。如果我不见了,你一定要找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也要把我找回来。一定不要不管我。在这里,你不管我,就没有人再来管我了。”
峦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恨不得将自己变成盔甲,穿在绵的身上。
他认真地承诺出一个字,“好”,并将这个字含在舌尖,滚烫地烙进了绵的唇舌里。

初秋的夜风清凉如水,流淌过两人身边也被灼出温度。
祝子绵惊险的一天,跌宕的一天,诸多情绪轮番上演的一天,在一记热吻下通通被抚平。
没一会儿,身体的极度乏累与初次热吻带来的晕眩,重叠交加。他开始迷迷糊糊,贴在峦的身上,什么都不想了。眼睛闭起就没有力气再睁开,只想在峦的怀里好好睡一觉。
而他真的就这么睡着了,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阳光浓烈地倾洒在病房里,看样子已经是中午。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另一张病床上被褥整齐,没有人睡过,这让祝子绵心里别扭。
峦呢?他伤得比我还重,应该也住医院了才对,为什么没和我一个病房呢?
带着疑问,他走了出去。从二层病房区下到一层,发现这不算是医院,而且有些眼熟,应该是苍的诊所。
祝子绵扶了下额。真是的,早该想到,他没有身份ID的,除了苍的诊所,他不可能去别的医院里就诊。
如果是苍的诊所,那峦没有和他住同一间病房就好理解了。
祝子绵始终对苍有些记恨,谁让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峦秀亲密呢。
他走到值班医生那里,直接没好气地询问:“峦在这里吗?他住哪间病房?”
值班医生十分礼貌,“您好,峦先生住在高档独立病房。”
祝子绵撇撇嘴,不出所料,这里所有医生护士都知道峦,肯定都把峦当苍的男朋友供着。
他语气变得更差:“哪一间?”
值班医生眼神闪避,明显不太想讲,半晌才支吾出一句:“这个要问苍医生,我不知道。”
扯吧!祝子绵心知肚明,就是苍不让说。
“那苍医生呢?”他继续问。
值班医生继续很礼貌地回答:“苍医生也住在高档独立病房。”
不会是同一间吧?祝子绵心里更别扭了。
不过仅仅别扭了两秒钟,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回答了他。
“不是同一间。”
祝子绵回过头,就看见苍刚从二楼下来,眼里血丝明显,整个人状态很疲惫,没睡够似的。
都这会儿了,还没睡够,他昨晚干什么了?该不会和峦——
祝子绵又开始胡思乱想,表情古古怪怪。
这时,苍已经走到他身边,一边翻看着诊所当日的就诊安排表,一边随口说:“峦还没睡醒,他的独立病房是反锁的,他不开门谁也进不去。”
说到这里,苍顿了一下,继而目光移到了绵的眼波里,耐人寻味地续了句:“包括我在内。”
祝子绵神情羞窘,赶紧垂下了头。
他简直怀疑苍有读心术,他心里的疑问一个没说,苍都恰到好处地回答了。
“那——我去找峦了。”祝子绵觉得赶紧逃开这难堪的情境比较好,先上二楼吧。
他想:病房都在二楼,找到那个进不去的病房,就是峦的病房呗。
拿定主意,他步子都轻快了几分。却听苍在身后阴阳怪气地说:“我要是你,就不会去打扰他休息。”
祝子绵驻足,不解地回过头去看苍。
苍上前了两步,“峦昨晚开了好久的车,送你来诊所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这还没睡多久呢。”
祝子绵吃了一惊,很快,自责感就爆棚了。
对啊!昨晚,他最后的记忆就是峦的那记热吻,好像是吻着吻着,他就睡着了。清晨一醒来,就是这里。
自己怎么能没想到呢?是峦在他睡了以后,独自开那么久的车回来的。
昨夜他在峦怀里睡着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再赶回市里,峦肯定是熬了一宿啊。
祝子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颈,垂着眼眸,语气完缓和下来:“我知道了,谢谢你啊。还有,他的伤——”
“无碍。”苍迅速地接道,“都是些没在要害的外伤。”
祝子绵安下心,彼此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该干点什么,“对了,那我先回家给他拿身换洗衣服。”
苍点点头,祝子绵转身便离开了诊所。
苍没再去别处,就在值班医生这里打瞌睡,直到值班医生对他说:“苍医生,峦先生醒了。”
苍移了移惺忪的目光,看向电脑上显示的监控屏幕,屏幕上,峦正打着呵欠从床上坐起来。
苍像是被传染,也打了个呵欠,用刚睡醒的声音交待值班医生:“帮我们订点吃的吧。”
说罢,他上了二楼病房区。
峦打开病房门时,苍正巧走了过来。
“绵呢?”峦问。
苍倦怠地笑笑,“回家了。”
蹭地一下,峦冲出门去,地震了似的。
苍洞悉其心思,嘲笑出声,狡黠地补了一句:“回你们的家。他给你拿换洗衣服去了。”
峦这才松弛下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又对上苍那个好整以暇的样子,明白了苍是故意的。
于是峦没好气地白了苍一眼,又回到病房,慵懒地坐回床上,倚靠住床头。
苍也走到床边,直接倒了下去,把头枕上峦的腿。
“起开。”峦气还没消,用力把腿一颤,把苍颤到了一边。
苍顺势躺在一旁,困得不想睁眼似的,闭着眼感叹:“好无情啊。”
这明显是一句玩笑,但两个人都没继续笑,反而从嬉闹中慢慢抽离,归于平静。
峦把目光落在苍那张好似睡着的脸上,沉甸甸地说:“苍,昨晚,谢谢你。”
苍噗嗤一乐,“谢我什么?绑架你男朋友?”
峦不悦地轻踹他一脚,“你知道的。”
苍依然闭着眼,两手惬意地枕在脑后,语调轻佻带着玩味,“说起来,咱俩这么多年,你要谢我的事多了,可是头一次把谢谢两个字说得这么重,我都快动心了。”
峦嗤一声,对苍的玩笑无奈地摇摇头。
他把视线移到窗外,看着阳光浓烈地洒在窗台上,有一种正被烘烤的目视感觉。但他却不觉得暖,反而感觉到寒意滋生,想要战栗。
回想昨天下午,他心有余悸。
他第一次给绵打电话,绵没有接,那时绵刚刚被绑进后备箱。他第二次给绵打电话,电话关机,那时绵正被那几个混混按在墙上。
可怕的是,两次没有联系到绵,他的第一反应都不是绵出了事。如果不是苍,他不敢想象后果。
想到这里,他指甲快要嵌进肉里扎出血,觉得自己这一身的伤,还是太轻了。
稍控制了一下情绪,他问苍:“对了,你昨天怎么会碰巧遇到他被绑架?”
苍顿了顿,语气依然不正经,但说出的话,很有逻辑。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昨天早上故意接我打给你的电话,跟我在电话里秀你俩的恩爱。我一时生气,想去教训教训这个第三者,结果就撞到了。”
峦恍然地点起头,虽然听出苍这话里有玩笑的成分在,但他对这个逻辑并没有怀疑。苍是唯一一个知道,他想向绵求婚的人,对绵感兴趣,想来看看,合情合理。
很快他便不再纠结于此,想到了更重要的事,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担忧变浓。
稍迟疑了片刻后,他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没关系吗?暴露出你金卡的身份,真的没关系吗?”
苍不屑地哼了一声,“放心吧,他不知道我是谁。而且知道又能怎样?他那点本事,都是我暗中教他的。在我这儿,都是小儿科。”
峦点点头,脸上的忧虑稍稍缓和,他看了苍好一会儿,突然再一次用心说了一遍:“苍,谢谢你。”
苍微微睁开眼,歪起头看着峦,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物,“太阳西边出来了啊,怎么,想把欠我的谢谢,今天一并补了?”
苍的语气还像开玩笑,但是峦没有笑,反而更加一本正经,“是因为绵吧,所以你才露出你金卡的身份。你是想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你这里,让他不要对绵下手。”
苍坐了起来,神情似笑非笑,感觉说出的话也在半真半假之间。
他说:“如果我说是,你怎么谢我啊?这份恩情不薄吧,是不是能换你以身相许了?”
峦不悦地瞪了苍一眼,不满苍的玩笑没完没了,尤其在他说正事的时候。他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再言语。
苍看出来,玩笑够了,再胡说下去怕是峦要发飙了。于是他简单地笑了笑,脸上终于露出认真的模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说个答谢的方式吧。”
这句话让峦有了兴致,他转过头急着问,“好啊。你希望我怎么谢谢你?”
苍眉目低垂,思忖了几秒钟,郑重抬起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让你不爽的事,还请少爷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峦气得锤了苍一拳,这不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完没完啊,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苍舒舒朗朗地笑了,“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
“你能做什么让我不爽的事?”峦都被气笑了。
苍耸耸肩,无辜地摊开手,“那说不准,说不定哪天我改主意了。也想霸王硬上弓,让少爷你尽尽婚姻的本分。”
峦一脚踹过去,想把苍直接踹下床。苍麻利地躲开,反身笑着扑向峦,好像现在就要让峦尽尽婚姻本分。
两个人嘻笑着在床上打闹起来,谁也没留神,绵正站在病房的门口,脸色黑成锅底。

第68章 最特别的人
祝子绵回家冲了个淋浴。尽管明知道耳洞的伤有恶化的趋势,不能碰水,他还是淋浴了。
在汽车后备箱蜷了那么久,他头发很脏,不洗难受。
洗完,他也不上药,草草吹了吹头发,就给峦拿了身干净衣物往诊所跑。
路过餐厅,他还贴心地打包了午饭。想着峦醒来了,也该饿了,和他一起吃。
结果没想到,来到病房门口,就看到峦与苍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床上打打闹闹。
祝子绵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做才是不失身份的教科书版本。
他凭下意识就把峦的衣服向两人丢了过去,然后转身,随手把打包的午饭也扔进了过道里的垃圾桶。
一连串反应不到一分钟。
这时候,峦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他。两手分别握住他两只手腕,并背到自己身后,强行让绵摆出一个抱住他的姿势。
“放开我!”祝子绵凶巴巴地吼。
峦当然不放,也不急,只是冲着绵笑。
“你笑什么?”祝子绵音量放大,奶凶之余还有点委屈。
峦将绵拉得靠近自己一些,坦坦荡荡地解释:“你为我吃醋,我为什么不能笑?何况我又没做错什么?”
这叫没做错?祝子绵气到组织不出满意的话去骂,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到,情急之下,想像吸血鬼一样,在峦的脖子上来一口。
想到就做,他立刻就咬了上去。
不料牙齿正要用力的卡点,他听到苍在身后清清冷冷地说:“你男朋友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了,还咬?不心疼啊?”
瞬间,祝子绵想起昨夜峦挨打的一幕,真是惨啊!他不自觉就把牙齿藏了起来,这个愤怒的撕咬,因此变了味道,只剩双唇的贴附,温柔又挑逗。
这时又听苍略带戏谑地说:“公众场合,二位能不能注意一点啊。”跟着就是一片窃笑声。
祝子绵脑中立刻想象出画面,在旁人眼里,看到的一定都是他抱住峦,并在峦的颈间亲吻,也太不知羞耻了。
他赶紧向后逃开。左右一看,就见不大的诊所里,几乎所有能站起来的人,都在看着他俩,堆满姨母笑。
偏这时,一个伤了腿、坐着轮椅的七八岁孩子还急着从病房里转出来,嘴上开心地嚷着:“我也要看,我也要看。亲完了?能不能再亲一下让我看看嘛。”
祝子绵脸红得发烧,心想这奴隶领域的教育事业堪忧啊。他这么大的时候,见到人亲吻可是蒙住眼睛躲的。
可那孩子眼里就是越来越期待,期待到闪出小星星。好像不亲一下翻不过这篇,祝子绵垂下头不知所措了。
峦轻笑出声,倒看不出什么不自在,他大大方方走到那小孩子身前,俯身在那孩子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接着就在小孩子哼哼唧唧的抱怨声和周围人的哄笑声中,拉起绵回到自己病房。
锁上门的同时,快速一个转身就把绵拉进了监控之外的浴室里。
峦两手撑在墙上,把绵禁锢在中央。祝子绵气还没全消,头扭到一旁,用没什么力度的声音发着火:“放我出去。”
峦当然不会放,何况绵的话听上去也不是很想出去。
他贴近了一些,轻捏着绵的下巴,把绵的头正过来看着自己,认真地解释:“我跟苍十二岁时就认识了。这么多年,关系确实近了一些。但再近,也和你我之间的关系不一样。我和他——是没有秘密的朋友。仅仅是这样。”
祝子绵见峦态度良好,加上方才苍对他的反应确实不像看情敌的样子,气焰不免息了几分,但嘴上还在嘟囔:“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峦笑出声,用绵骂董事长的语气质问:“你做事前怎么不动动脑子?如果我和他之间真有什么,这么多年早结婚了,还会等到你出现?”
祝子绵说不出话反驳了,但表情依然很委屈。好像不给点猛料哄一下,不行。
峦看着绵,有些发愁。他神情慢慢变纠结,似乎思忖起什么重要的事,几秒钟后,他眼波一沉,做出了决定。
继而把唇贴近绵的耳边,用细碎的声音说:“何况,你讨厌谁都不该讨厌他。毕竟,昨天,是他救了你。”
祝子绵情绪一个峰回路转,惊道:“是他?!”
峦轻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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