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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不诉之客)


反反复复折腾到快天亮,他才终于习惯了被束缚,睡到不醒人事。
峦起床后,冲他“喂”了两声,他没反应。峦解开他的手铐,他依然没反应。
峦在厨房忙了许久,做了松饼,热了牛奶,一直到吃完,祝子绵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峦站在沙发旁,纠结地看了祝子绵好一会儿,到底没有叫醒他。在餐桌上留下几块松饼,便独自离开了屋子。
这一日,峦临时改了行程,推掉了公司里的一切工作安排。不为别的,只为捡回来的这个人有些麻烦。
原本,他以为就是举手之劳,等这人烧退了送回家就好。但烧失忆了?这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他需要听听专家的意见。
驱车四十多公里,他来到了城区郊外的一处偏僻所在。
这里有一家名为海森生命科技的研究院,峦来这里找他的昔日同窗兼好友,如今赫赫有名的天才医学博士——苍。
不多时,一个身穿白色工作装,与峦差不多年纪,差不多身高,差不多身形的男人便向峦走了过来。
“嘿!峦。突然来找我是不是要给我个惊喜?”
苍说着,张开双臂向峦迎了过来,好像在等峦主动扑上来给个爱的抱抱。
然而,峦嫌弃地挪开视线,不但没扑上去,反而十分拒绝地后退了两步。
对此,苍的眼神里很是无所谓,不过却夸张地用五官表演着失望,“怎么?难道你不是来向我求婚的吗?”
峦呈出一脸懒得开玩笑的疲倦,平静的回应:“你自我感觉还能再好一些吗?”
苍耸耸肩,不以为然,在峦的身边踱起了步,“说起来,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倒觉得我是你的最佳选择。至少,我会在乎你的感受。”
这句话不长不短,苍一边说,语气也在慢慢改变。变得越来越轻浮,越来越婉转,最终变成了带着浓浓欲望的挑逗。
“在乎你的感受”,这几个字听上去已经上不得台面。
此时的苍恰巧踱到了峦的身后,他贴上峦的后背,嘴唇几乎贴到峦的耳垂,语气越发蛊惑撩人:“要不要试试看?”
峦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两下,苍的话好像在拔他心里的刺。
他顿觉失态,忙把微微攥紧的拳收进裤兜,迅速整理表情,又恢复出一脸懒于玩笑的倦意,好像对苍的挑逗已经习以为常,完全免疫。
“让你失望了,天才博士。”他淡淡地说,“我来是想打听一件事。关于失忆。”
话一落,苍原本想在峦的耳垂上咬一下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神色变得不太自然,向后退出两步远。
这反应有些超出峦的意料。峦转过身看着苍,压抑着好奇,佯做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你没有接触到过这种病例吗?”
苍的眼神晦暗不明,相较于峦的问题,他更好奇:峦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事。
但他没有反问峦。在这一点上,他和峦很像,面对意外的东西,有困惑的表现,却没什么求知欲。
稍稍顿了一会儿后,他带着若有若无的一点笑意,意味深长地说:“最高管理司的事情,作为良好市民的你,最好不要打听。”
【作者有话说】:绵:我就随口扯个谎,你真不用这么在意。

第4章 他想饿死我
祝子绵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是饿醒的。腹内空空,想吃一顿烧烤大餐。
但他在屋子里能找到的食物,只有桌上的几块松饼而已。甜丝丝地下肚之后,让他对荤素搭配的正餐更加期待。
可说屋子里没有食物,也不准确。
冰箱里很满,有新鲜的蔬菜,但没有能生吃的。各种肉类也挺全,都需要烹饪。总之没有开袋即食的熟食留给他。这对祝子绵来说,跟没有一样。
而峦在饮食上似乎格外自律,满屋子没有任何的零食充饥。
祝子绵委屈地蜷缩在落地窗旁,像一只等主人回来投喂的猫。
此时,正是昼长的夏季。可如此长的白昼完全被夜幕笼罩时,峦还没有回来。
路上的车都不再拥挤,祝子绵觉得自己快要饿晕了。这才恍惚中听到了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你怎么才回来?”祝子绵站起身,脱口而出的话里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埋怨。
峦看着祝子绵,神情稍顿,跟着感觉很可笑似地冷嗤了一声。
他一边换鞋,一边说道:“怎么,我的行程需要配合你吗?”
祝子绵张了下口,欲言又止,饿得头脑不太清晰的他,好像才反应过来:峦并不是他的奴隶,更何况他的贵族身份还藏着掖着。
他低下头,难为情地咬了咬唇,嗫嚅:“我——饿了。”
“饿了?”峦脸上的讥诮意味更浓,“冰箱里有的是吃的,自己不会做吗?”这问题问得好像是个人都应该会做饭。
祝子绵抬起头,“不会啊。”他答得也很坦荡,于他而言,不会做饭是天经地义,没什么羞于承认的。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一会儿,峦像看异类一般,迈着轻飘飘的步子移到祝子绵身前,轻佻言语,“不会啊。那就出去要啊?我又没有锁着你,你又不是不会开门的流浪猫。凭你这张脸,要到一顿饭,应该不难。”
这话从内容到语气都有些伤人了,而且还是侮辱性的伤人。
祝子绵没想到自己平静的回应会招来这么恶意的嘲讽。他的呼吸立刻变颤抖,浑身都颤抖起来。
感觉眼底在灼烧,胸腔里有一团火急切地想要从嘴里迸发。
没有人跟他这样讲过话,更没有人拿他的容貌侮辱过他。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祝子绵想说什么恶毒的话反击一下,脑子里竟然调取不出相关词汇。
他颤抖了好半天,终是忍无可忍,料定眼前这人比他想象得还要讨厌,还要无礼,还要放肆。该躲远些才好。
于是,他下定决心向门口走了过去。随口丢下一句话:“收容所也比你这里强!”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手已经搭到了门把手上,并向下转动,门若有若无地开启了一道缝。
恰这时,峦又冷冰冰地开了口:“你真的觉得,你进得了收容所吗?”
祝子绵怔住,回过头困惑不解地看着峦:昨天不是你说把我送收容所的吗?怎么今天又说我进不了收容所了呢?
峦看着祝子绵脸上的疑问,微微露出些恻隐之心,像在看一个即将深陷囹圄而不自知的孩子。
这时,苍的话一句句又重现在他脑海里。
失忆,是极其罕见的病症,但在奴隶领域却不罕见。
在这里,每年都会有一定数量的奴隶意外死亡。其实是用医学手段造成失忆后,送去贵族胶囊做奴役。
这些被选中的奴隶如果敢反抗,逃跑,抓回去便直接处死,没有任何余地。
峦没有向苍解释,他为什么会问到失忆。
但他暗自思忖:如果绵的失忆是真的,他没有外伤,发烧也不可能烧失忆,那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医学处理过。之后他不想进入贵族胶囊,所以选择了逃跑。
想到自己捡到绵时,绵的的确确是一副在逃的模样。峦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这个时候,绵一定就在警察的搜捕名单里。他去收容所,无异于自投罗网。
峦双手揣进裤兜,低着头踱了两步,不太想把绵悲惨的处境直接说出来。当然他也不能说。
参与给贵族胶囊送奴隶项目的人,都有保密协议在身。苍偷偷告诉他,他不能那么不够朋友。
暗中组织了一下词汇,峦尽可能事不关己地言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住在哪里,又没有工作证明。收容所搞不好会送你去做人体实验。你要不害怕,就走。”
什么什么实验?
祝子绵又开始颤抖,但与方才的颤抖全然不同。
他不知道什么叫人体实验,可是他看到过青蛙做实验的视频,那血腥的画面足以让他崩溃。
他的手不知不觉离开了门把手,门又被合得严严实实。
峦看出祝子绵怂了,嘲笑一声,轻松地坐到了沙发上。
祝子绵也觉得难堪,前一秒还硬气得不行,后一秒就垮了,是挺没骨气。
但祝子绵相信一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因为骨气送命,那是莽夫才干的事情。
就这样,他很快便给自己的退缩找到了理由,甚至觉得,恰恰因为他忍了从前所不能忍,所以他成熟了,能顶天立地了。
于是,他昂着高傲的头,迈着自信的步子,走到沙发边,也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这倒让峦纳闷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祝子绵,还是头一次见人越怂越不可一世的。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羞愧地想找地缝钻吗?
祝子绵也注意到峦看他的眼神古怪,他斜睨着眼看回去,“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你刚才那么说,不就是想我留下来吗?”
峦的神情更古怪了:我想你留下来?
严格意义上讲,好像也不能算错。但这话从祝子绵的嘴里这样说出来,让峦有一种有口说不清的感觉。
他用手指指着自己,嘴做出了一个“我”的口型,似乎想要争辩什么,却在这时,祝子绵的肚子传出极为明显的一声咕噜。
祝子绵脸一红,微微弯下了身,但其实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他刚才就告诉峦,他饿了。现在,他饿得都想吐了。
峦稍顿片刻,似乎突然想到了极好的乐子。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嘴角却泛出坏坏的笑意。
他两手枕在脑后,自在地靠在了沙发上,悠闲地闭起眼,满是报了仇的快感。
祝子绵看出来,峦是明知他饿又不打算下厨了。
他扁了扁嘴,赌气地说:“冰箱里的菜,我都能随便吃吗?”
峦挑起眉看着祝子绵,带着“我看你怎么吃”的戏谑表情,点了下头。
祝子绵气不打一处来,看不起谁呢这是。
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像一个即将走上角斗场证明自己的斗士,大步走进了厨房。
【作者有话说】:绵: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这暴脾气来了。

第5章 谁脑子有坑
祝子绵打开冰箱,花花绿绿的蔬菜摆放得井然有序,让他有种不忍心霍霍的感觉。
他偷偷地又瞄了一眼峦,见峦就坐在沙发上看书。但这个角度,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厨房里发生的一切。
这该死的透明式装修,让祝子绵如芒在背。
他选来选去,最终选了一颗西兰花。印象中他家奴隶做的西兰花是个挺简单的配菜。他因此怀疑这东西是不是煮熟了就可以吃。
他回忆着自己吃过的西兰花,把西兰花处理成一朵朵。
然后把它们放进锅里,又在锅里放了足够多的冷水,接着把锅放在了灶台上。
怎么开火呢?祝子绵盯着灶台上的旋转开关,觉得不是向左转,就是向右转,应该不难。
可奇怪的是他左转也转不动,右转也转不动。
小心尝试了两下,只得放弃。虽然极不情愿,但他不得不走出来问峦:“火要怎么开?”
峦也没刁难他,亲自去厨房教他向下按住再旋转,然后就笑眯眯地倚在厨房门边看。
祝子绵被看得脸上发烧,不是与情爱有关的羞窘,仅仅是无地自容的羞窘。
他不知道该煮多长时间算熟,与此同时,该放些调料的常识,他还是有的。
但峦的厨房好像故意在逗弄他。调料的瓶瓶罐罐,只有颜色不同,没有文字标记。他分不清盐糖酱醋茶。
余光中,峦的表情让祝子绵很不舒服,那表情在他看来就是:你不懂问我啊?给我个机会嘲笑你啊。
祝子绵不想再被个奴隶嘲笑了。他倔强地不再开口,一个字都不再多问。大不了不放调料,我吃原味的行不行?
见西兰花煮得明显变色,祝子绵关了火。他用勺子把一锅看上去已没有脆感的西兰花捞进了盘子里。坐到餐桌旁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峦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这东西能吃吗?
祝子绵一口下去,也感觉自己从舌尖到肠胃,全炸了锅。好像身体里有一堆养尊处优的财阀们在向他喊:你给我们吃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但祝子绵强忍着吞了下去。一口,两口……他不停机械而麻木地吞着,定要把自己的处女秀吃光的悲壮情绪。
峦也没有阻止,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看到祝子绵眼眶很红,红得像充了血,也看到祝子绵的眼底有厚厚一层水雾。好像有生之年,没受过这种罪。
但祝子绵总是若有意若无意地仰起头,没有让一滴泪滑下来。
峦脸上有些过意不去,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不好言说的触动。
他收回目光,走进厨房收拾起来,不再看祝子绵。他觉得这个人需要独自发泄一下。
祝子绵赌气吃光了整盘难以下咽的东西,有一点反胃。峦恰到好处地走过来递了杯水给他,水里飘着一片柠檬,给他爽爽口。
两个人坐在餐桌两旁,都不发一言,一个默默呷着柠檬水,一个无聊地四下乱看。
只是有意无意间,都会把余光扫到对方身上,见对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来时,又都忙收回视线。
彼此似乎都觉得该说些什么,或道歉,或感谢,但谁都说不出口。
不知不觉,那杯柠檬水已喝下去大半。
峦注意到祝子绵洗菜时溅湿的衣服,他起身到衣柜里拿出几件干净的衣物丢给了祝子绵。
“干嘛?”祝子绵语气不善,显然心里的火还没消。
峦向浴室抬了抬下颌,“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祝子绵看了看手上的衣物,除了底裤,还有外出穿的衬衫和长裤。
祝子绵不得不怀疑,峦是想送他去收容所。
他警惕地看着峦,不敢轻举妄动。
峦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无奈,他笑得有些玩味,逗趣:“怎么,以为我想跟你上床啊。我是不想你弄脏我的沙发,想什么呢?”
祝子绵刚被柠檬水压下去的反胃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没有这样想,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两个男人怎么上床?这在他的认知里根本不存在。
他搞不懂峦为什么爱跟他开这种玩笑。
刚想斥责一句,转念一想,他又突然找到了答案。神色变得恍然,又有些惊悚。
他怀疑峦这个人眼光有问题,可能一直没搞清楚他的性别。
但这也不能怪峦,祝子绵心想,从小他姐姐就说他长得雌雄难辨。
其实他姐姐也一样。当他姐姐扮男装,他扮女装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看出异样。
说起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和姐姐性别互换,蒙混诸人,得以逃出胶囊塞。
“喂,想什么呢?”见祝子绵神游半天,峦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祝子绵醒过梦,思绪又回到峦搞错他性别的问题上。
凭良心讲,也不能再让峦误会下去。那就简单干脆点吧。
拿定主意后,祝子绵当着峦的面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作者有话说】:峦:你不要过来呀。

第6章 一定是对方脑子有坑
峦的呼吸顿住,神情僵硬。虽然眼前这人用山峦绵绵的“绵”做名字时,他就觉得这人对他动机不纯,但能这么明目张胆的以色示人,他是万万没想到。
他赶紧强行收回意识,想提醒祝子绵去浴室再脱,但就他愣神的那一会儿工夫,祝子绵已经把衬衫完完全全脱了下来。
如假包换的男性上半身尽数呈现,薄薄的一层肌肉勾勒出不算深邃却有几分柔美的曲线,每一条仿佛都带着些点到为止的诱惑。
至少在峦的眼睛里,是这样。
可不该是这样啊!峦觉得自己心跳比自己想象要快,呼吸比自己想象要乱,总之一句话,峦觉得以自己的定力应该古井不波的,但似乎有些失算。
他强作镇定,侧了个身将目光移开,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来喝。待喝得所剩无几时,才想起这是绵喝剩下的半杯柠檬水。
意识到这一点,他莫名感觉腹中有团火,在将他的血液往沸点烧。
他完全背过了身,挥了挥手,示意祝子绵快去浴室。但祝子绵反而上前了一步,将他扳成面对面,同时认真追问:“看清楚了吗?”
峦快要被绵逼疯了:你到底想让我看清楚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看,不敢看,只不悦地盯着祝子绵的眼睛。
而就在二人眸光交错时,峦的身体又开始冷却。
他难以想象,绵明明做着一件极具挑逗的事,眼神居然可以清澈得没有一点杂质。在这清澈目光下,峦对自己方才的悸动反而产生了羞愧。
看着祝子绵还在一本正经地等他回答,峦终于完全镇定下来,用平静又疏离的语气说:“可以去洗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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