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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糙汉,他真的很乖/小狼狗又猛又乖,请疯狂宠他(南荣辰氏)


但段安思来想去,又觉得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前前后后遇到那么多人,为什么从来都遇不到一个对的人?
那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他这个人不配拥有幸福,他就是个烂人,只有被抛弃的命运。
“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当初也是我勾引你,以死相逼,把你留在身边,是我太卑鄙了。我这样的人,本来就配不上你。即使手段用尽,你还是不会喜欢我,也不会在意我的感受。”
以前,他觉得留在高希仁身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就是报恩,现在想想,对高希仁而言,别在眼前烦他,给他心爱的人让路,才是报恩。
“这可都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么想。”高希仁心烦意乱地合上书,沉默了好久才说:“你如果真想分手,我可以答应你。”
他和段安都一起生活这么久了,死里逃生一起来的南谷,同甘共苦,不管是什么感情,都难以割舍;
但是,他和段安好像根本就不合适,既然这份感情让两个人都很痛苦的话。就依他所言,分开更好。
段安垂着脸沉默了。
他刚刚说分手,其实只是气话,根本没想过和高希仁分开。但凡是高希仁说一句挽留的话,或者不接他的茬,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
没想到,高希仁直接答应了。可能他真的蓄谋已久,对自己,只剩厌恶,半点爱意都没有了。
“我不是女人,也没有季淮阳那样的功能,能为你生儿育女。是我耽误你了。我们分手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于芳在一起了。”段安把衣袖子拉下来,包住自己颤抖的手。
高希仁没想过这些,但如果一定要将段安和于芳做比较的话,他倒觉得于芳,更有内涵,独立有思想,有健全的人格,不依附于任何人,这样的人,才值得人尊重和被爱。
见高希仁沉默着不出声,段安就猜到了他的心思。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输得彻彻底底。
段安回到房间,在衣柜里翻出一个旅行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进去。
这个点外面很冷,高希仁有点于心不忍,追进房间说:“都这么晚了,改天再走吧;其实,我以后可以住医务室,你继续住这儿。”
“不了,丁夏那里有床铺。我还可以帮他们带带青柠。”
看到段安这样安安静静,不吵不闹,高希仁倒十分不习惯,有点担忧地嘱咐道:“你千万别自残,知道吗?”
高希仁最担心的事,就是他离开了自己,转眼就去自杀寻短见。
段安继续把衣服塞进袋子里,乖乖地点点头。

第127章 媳妇教我当大佬
沉重的冷空气,沿着高原光滑的表面向四周俯冲下来,狂风大作,天昏地暗,一场极地风暴即将降临。
段安把旅行袋的带子拉长,背在肩上,埋着头,绕过面前的高希仁,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冷风夹着冰霜呼啸着灌进屋里,门口的花架子和柜子上段安做的一些手工摆设,连着桌布被吹翻在地。
高希仁缩缩脖子,还想嘱咐他几句,但嘎吱一声,门被关上了。
高希仁迅速拉开门,只看见一个小小的黑色背影,消失在雾霭中。
“安安,你抓着栏杆小心点,外面风大。”高希仁冲着他喊了一声,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他呆呆地站着,唏嘘道:“走远了啊。”
直到冻得瑟瑟发抖,他才把门关上,进了屋。
屋里还是没有电,屋里唯一的亮光,是地方一面破碎的镜子。
他打了个哆嗦,不禁失落起来。不知该去做点什么,感觉像做梦似的,段安怎么会同他分手呢?他明明说过,离开自己就活不成的。
他突然醒悟,段安刚才一定是强装镇定,指不定蹲在哪个角落在哭,他刚刚的表现就特别反常。
高希仁慌忙披上大衣冲出门,往丁夏的家跑去。他还特意留意楼道口等角落,恐怕段安会傻傻地蹲在那里哭。
但一直追到联络楼,也没有看到段安。
高希仁心中生出些许酸涩和失落,他拢了拢大衣,默默转身走回家。
其实也挺好的,段安终于成熟了,不再是那个依附他人,无理取闹的孩子了。
可是,为什么会有种孩子长大后,离开家的不舍?明明应该替他高兴才对。
段安这时,已经进了丁夏的屋。
丁夏住的是个2房1厅的小套间,她接过段安的包,把他带到里面的一间房。
这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红漆衣柜,就只剩下走廊了,但是床铺铺得整整齐齐。
段安不禁疑惑地看向她,“这以前谁住的?”
“知道你有这么一天,我早就准备好了。”丁夏说着帮他把旅行包里的衣服往柜子里放。
段安扯了扯嘴角,一脸呆滞地坐在床边。他真傻,身边人看得清清楚楚,他还执迷不悟,一定要别人开口赶他。
“别这样失魂落魄的,男人多的是,我们队伍里就有八九千个单身汉,你眼睛都得挑花。只是啊,单身最快乐。”丁夏打趣着。
“嗯。”段安点点头。
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有这么多单身汉,多他一个算什么。他以后没有爱人,但是有这么多朋友,一点都不孤单。
和铁浮屠交锋后,邓重总担心他们会攻过来,于是拉着季淮阳来检阅自己的队伍,提前做好部署,准备应战。
早晨,刺眼的太阳穿破云层,雾霭消散。邓重拉响了集合警报,带着季淮阳和亲信,在冰原上等待。
一个小时后,弟兄们稀稀拉拉,从四面八方钻出来。有的趿拉着拖鞋,有的啃着冻鱼,有的披着夹克晃悠,有的勾肩搭背,插科打荤……
来后,他们也不忙着列队,而是成群围着自己带队的头领,嬉笑怒骂。
这哪里像是集合出操,这感觉就是出来坐茶馆的大爷。
季淮阳无语地看着蔚蓝的天空。难怪当时,莫家军攻来时,那么快就大获全胜,感情都躲起来睡大觉,根本没出来迎战。
邓重把他们当兄弟,什么事都冲在前头,这些人才毫无组织纪律,殊不知这样下去,很危险。
他抬头看向邓重,用眼神说:就这样,你也不管?
邓重面色如常,盯着下面的人,若有所思。
季淮阳凑近他,扬起头小声说:“你可以把他们当兄弟,但不能当亲兄弟,这样会失去威慑力。”
邓重低头,盯着他俊俏白皙的脸蛋,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得立威。”季淮阳吐了三个字,随后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巴巴说了一通。
邓重心领神会,看他的眼神拉丝。但一抬头,眼神就冷淡起来。
他微微叉开腿站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凝神扫视着下面吊儿郎当的兄弟们。周身散发出一股能震慑人的力量。
“集合!”他吼了一声,这股力量迅速传至整个冰原。
大家见势不对,慌慌张张站好了队形,地上掉了各种冻鱼和鞋子,也不敢捡。
但仍然有不听话的刺头,队伍中间,有一群人,还是围着他们的头领,在嘻嘻哈哈。
这个头领名叫塔金,是个凶悍的大个子光头,他虽拜在邓重门下,但只是顺势而为,并没把他放在眼里。
季淮阳给邓重使了个眼色,邓重会意,带着低气压逼向他们,在他们面前站定,紧抿着薄唇,瞪视着他们。
他高大的身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周围的小喽啰都闭了嘴巴,自觉排好了队。
而塔金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笑道:“老大,大清早的,这是有什么急事?觉都没睡醒。”
他吊儿郎当抖着腿的样子,惹的众人纷纷嗤笑,丝毫没有敬畏可言。
邓重眼眸一沉,抬手就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这一耳光使了十足的力道,塔金猝不及防,被扇倒在地,两颗带血的牙齿飞出去好几米。
大家屏住呼吸,都站直身子,眼观鼻鼻观心,脸上再没有丝毫笑意。
塔金哪里受过这种屈辱,捏着拳头,咬牙切齿,毫无臣服之意。
“你要是不服从,就给我滚,你带着你的兄弟们离开,我绝不为难。”邓重死死盯着他。
塔金站起身,舌头顶了顶被打破的口腔,怒不可遏地看向他的手下们。
但他们都埋着头,看也不看他。
在这里吃喝不愁,还有稳定的住处,跟着塔金,不知又要去哪里打家劫舍,混口饭吃太不划算了。说不定刚一出门,就被铁浮屠或者是国内的势力灭了。
塔金眼里有怒火,但自己单枪匹马出去,很难成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在了这一队前面。
一共12支队伍,浩浩殇殇站了一整个冰原。邓重站在队伍前面,面对着众人,指着季淮阳说:“以后,季大哥就是你们的统领,兄弟们必须听他指令。”
此话一出,大家又开始探头探脑,明显季淮阳就是个花瓶,这细胳膊细腿的,看是好看,哪里有什么硬本事。
邓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服从我命令的,马上出去,我绝不挽留。”
大家左看右看,却没一个人愿意走,有人开始喊:“誓死追随老大,绝对服从老大安排。”
渐渐的,稀稀拉拉的声音,得到统一,气势如虹,“我们誓死追随老大。”
萧珂把季淮阳制定的纪律手册分发下去,人手一本,大家虽然不敢违抗邓重,但季淮阳还是没什么威慑力,得到小册子,随手揣兜里,都没当回事。
塔金危险地眯着眼,盯着邓重身旁,冷峻傲慢的季淮阳,把手中的小册子揉成了团。
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让邓重的小情人,付出代价。
与外面的铁血铮铮不同,邓重家里,温馨舒适。
丁夏、段安和牙佳,三人极其合得来。一边带着孩子,一边闲着没事,做手工做衣物,聊着家常,其乐融融。
“终于做完了,看,怎么样?”丁夏把一件滚边的白裘搭在肩上,对着大家左转右转。
“好看,但是有点单调,”段安摸了摸上面雪白柔软的毛,思索道:“加个配饰,比如胸针、卡扣之类的。”
牙佳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丁夏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收纳盒子,在里面翻翻找找,找出一个塑料小熊胸针。
但一看,就十分廉价,针尾还生了秀,根本配不上这样漂亮的白裘。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漂亮的胸针,是莫秦桑赏给他的,一个翅膀胸针。上面镶满了五颜六色的细钻,看做工都知道价值连城。
他觉得太漂亮,一直没舍得丢,后来放在高希仁家中的抽屉里,忘记带出来了。
看段安若有所思,丁夏问他:“你有好看的胸针?”
“嗯,有个很漂亮的胸针。你们肯定没见过那么漂亮精致的。”
“那拿出来看看。”她们都兴致勃勃。
“可是,落到高医生家里了。”
“那一定要把它拿回来,不能便宜了那个渣男。”
“好,我去把它拿回来。”段安点点头,但他扭扭捏捏,慢吞吞地挪动着步子。都分手了,还去他家,怪尴尬的。
“安安,别怕,我们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段安加快了步子,带着一群人去,感觉更奇怪。
丁夏见他出去,又追出来,不放心地叮嘱道:“高希仁和你说话,别搭理他,拿了胸针赶紧回来。”
段安点点头,忐忑不安地出去了。

高希仁从医务室回家,在门口换上手工居家拖鞋。
门口依次摆着,他的三双小白鞋,都穿成了黑灰色,边边上还带着黄泥巴。
脏成这样,还没洗。
“这鞋……”高希仁想提醒段安,一抬头,扫了眼空落落的屋子,这才反应过来,段安已经走了。
他把鞋子提到浴室,浴室里还有很多袜子,和衣服全都没有洗。
高希仁头都大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说,论家务还是段安擅长。
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家人照顾;后来进了环江绿岛,有保姆伺候;来到南谷后,有段安围着他,他长得这么大,从来没自己做过家务,这倒真是难为他了。
他揉了一把脑袋走出来,瞥见地上也是一团糟。
段安走的那晚,风把柜子上的手工艺品吹落在地下,他一直没心情去处理。他蹲下身,一件件把它们捡起来,重新放在柜子上。
其中,最大的是一个木雕,是两个手牵手的小人。
当时段安举着它,笑嘻嘻地问他:“希仁哥,你看这个,一本正经的人就是你,旁边这个,乐呵呵傻乎乎的人就是我。我刻得像吧?”
段安偏着脑袋天真可爱的模样,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高希仁鼻头有点酸,抚摸着木雕上笑吟吟的小木人,情不自禁叹了一口气。
旁边还有段安折的小纸花,用草编的竹篮子,这是自己生日时,段安送的。当时,自己都没仔细看,他的手还真的巧。
整天围着他叽叽喳喳的人,突然不在了,还挺不习惯的,居然还有点想他了。段安心思细腻,人又脆弱,这些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说不定过几天,段安就忍不住跑来,求他复合了。
正在这时,门口出现了轻微的脚步声,这轻盈的脚步声,他听了几年,太熟悉了,是段安来了。
高希仁笑了笑,开心极了,刚刚心里的阴郁和酸楚,一瞬间就不见了。
段安果然还是舍不得他,这才几天,就忍不住回来找他了。
他就说嘛,段安这样的菟丝花,怎么会同他分手呢?
听到轻轻的敲门声,高希仁立刻打开门,段安手捏着手,局促地站在门口,埋着脸,看都不敢看他。
“安安,你回来了。”高希仁错开身,让他进来。
段安红着脸小声嘟囔着:“不好意思,分手了我还……”
“没关系,回来就好。”高希仁打断他的话,等他进来后,把门关上。
见他关了门,段安越发紧张,指着房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会打扰你太久的,我拿个东西马上就走。”
段安说完,赶紧进了房间,在抽屉里,取出了那枚胸针,飞快地跑出来。
“我来拿这个。”他朝高希仁晃了晃,疾步往门口走。
高希仁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见段安马上就要跑出去了,他赶紧追过去,唤道:“安安,你等一下。”
段安站住脚,忐忑地转过身解释道:“这是上次我掉在这儿了,我我没拿你其他东西的。”
见高希仁依然盯着他,甚至还追了过来,段安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啊,分手了还来打扰你。我知道你看见我烦,我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了,对不起!”
说着,段安还正式地鞠了一个90度的躬,起身就跑。
高希仁看着心酸又难受,什么时候,他在段安的心里成了这种人。
他又追了几步,提高声音说:“安安,你误会我了,我看到你不烦,而且,这里随时欢迎你过来。”
段安步子渐渐慢下来,手紧紧抓着扶手,显得特别紧张。
高希仁迅速追上来,拦在了他身前。
看见段安湿漉漉的眼神,高希仁满满的自信,段安还是爱着他,只要他道个歉,低个头,段安一定会乖乖回到他身边。
高希仁前进了一步,段安往后退了一步,眐眐地看着他,眼神明显慌乱起来。
高希仁推了推眼镜,别过脸小声说:“我那天,也有错,我说的话过分了,其实分手后的日子,我很不习惯。”
“如果你也难受或者不习惯,就回来吧。”见段安一脸懵,高希仁又补了一句。
段安从没见过,高希仁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地说过话,但是说实话,分手的这些日子,他每天过得挺开心的。
本以为他离开了高希仁,会很难受很悲伤,但是没想到,和丁夏、牙佳她们在一起,会如此快乐,还有小青柠也很可爱。
而且不需要担心,今天有没有惹高希仁生气;也不需要担心,他今天和于芳好上了没有;也不用恐慌,高希仁什么时候就厌恶他,不要他了……
好像确实如丁夏所言,单身真的比较快乐。
“我我,我出来很久了,我先回去了。”段安抱歉地朝他挤了个笑容,转身就跑。
高希仁愣在原地,心里更加失落了。
段安怎么会拒绝他呢?难道他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还是说,段安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

晚上,邓重的屋里,终于恢复了宁静。
季淮阳正坐在书桌前,清点了所有人的异能,并按照他们的异能,安排相应的岗位和职责。
他右手的衣袖挽起一截,修长的手指夹着笔,左手托腮;身上只穿了一件加厚的格子衬衫,看起来有点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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