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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糙汉,他真的很乖/小狼狗又猛又乖,请疯狂宠他(南荣辰氏)


“希仁哥,”段安把他叫应之后,侧身躺在床上,手支着脑袋,冲他勾了勾手指,柔媚地笑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唉,你别闹,我赶时间。”高希仁嘴上埋汰,但是还是听话地靠了过去。
段安勾住他的脖子,朱唇微启,胸贴着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呢喃:“希仁哥哥,我和于芳谁更好看?”
他身上有股迷人的幽香,熏得高希仁头晕乎乎的,他低头打量了一眼段安。
由于异能,段安白嫩细腻的皮肤上,一点瑕疵都没有,尖尖的耳朵略带粉色,水汪汪的大眼睛,常常露出羞涩怯懦的眼神,笑起来,眼中含情;他看起来像山间的小精灵,根本不像个凡人。
论相貌,根本没人可以和他匹敌。至于于芳长什么样子,他倒没有仔细研究过。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要出诊。
高希仁用力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拽下来,语气严厉起来,“别闹,我真的赶时间。”
听到他语气不好,段安内心忐忑,但自己今天一定要把他留下来。
段安像没长骨头一样,瘫软在高希仁身上,腿在他裤子上磨蹭,娇滴滴地唤道:“哥哥,今天陪我好吗?求求你了。”
段安抬起眼,委屈的小眼神楚楚可怜,好像离了自己活不成似的,让人充满了保护欲。
段安抓起高希仁的手,搭在自己光洁的后背,慢慢往下滑动,落在他腰上,小声呢喃:“摸摸我,我难受。”
吴侬软语,像小鸟的鸣叫般婉转动听。
高希仁要疯了,他这样,哪个男人受得了?高希仁鬼使神差地,扯掉了段安背后,白色的蝴蝶结束带。
段安身体一颤,光滑的裙子滑落,露出诱人的肩膀。
见高希仁脸红到耳根,心脏砰砰直跳,段安胆子大了些,摘掉他的眼镜,跪在他床上,和他面对面,一边解他衣服纽扣,一边轻轻吻他的脖子。
不一会,就把高希仁弄得站都站不稳。
他轻轻一拽,就把高希仁拉到了床上,任他摆布,哪里还记得什么“出诊”、“于芳”?
丁夏抱着小青柠,呆呆站在门口,迟迟等不到高希仁出来,叹了声,对小青柠说:“算了,你安安叔叔,忙得很,我们还是回去吧。”
都这么久了,说不定屋里的那两人,已经吵完了。
几轮之后,高希仁眼神恍惚地望向窗外,外面降温了,应该只有零下十几度,寒风凛冽;这个点,想必于芳也已经回家了。
算了,改天再去吧。
段安窝在他怀里,柔荑在他胸口画着圈,满意地勾起唇角,娇嗔道:“哥哥,你老是欺负我。故意和于芳走这么近,惹我不开心。”
“你别想那么多,我和她只是同事,什么私交都没有。”
“哼,我不信,偏偏她过生日,就约你出去,还要和你在外面过夜。你改天告诉她,叫她不要肖想你,你是我一个人的。”段安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高希仁无可奈何地叹了声,敷衍地“嗯”了两声。
段安还是不满意,手又慢慢下滑。
高希仁一把握住他的手,略显狼狈地说:“让我缓缓,都好几回了。”
“那你只能和我,不能跟别人做。”段安撅着嘴巴,撒娇。
他仍然心有余悸,要是自己没发现于芳的阴谋,那今晚,于芳一勾引,高希仁肯定就跟她睡了,高希仁从来都经不起诱惑。
“好。”高希仁尴尬又窘迫。在他怀里撒泼的小东西,简直就是个妖精,磨人得要命,这辈子算是栽他手上了。

第122章 事后如圣佛
天寒地冻,于芳缩着脖子,站在岔道口,冷得跺脚。可恨这里没有基站,网络不好,根本没办法用手机联络。
淡绿色的极光在天空上变幻莫测,越是美丽,越是让她心情烦躁。
今天是她生日,明明可以和心爱的男人,一起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可是功败垂成,惺惺期待落空,内心同这夜晚一样,凉飕飕的。
她想起,段安昨天去过医务室。难道他偷听到了自己和杨丽的对话,所以今天故意拖住了高医生?
段安看高希仁的眼神就不对,平时,老是缠着他,妖精样的男人。偏偏高医生,又不喜欢他。她当初听高希仁亲口否认过,和段安的关系,所以,她敢笃定段安只是单相思。
都怪高希仁太绅士太善良了,不愿意伤害他,才被他死皮赖脸的缠着。
她一定,要帮高希仁解决段安这个祸害。
她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体型巨大的阿拉斯加,从前方的岔路口跳了出来,于芳从口袋里扯出一张便签纸,哗啦啦写了两行繁杂的咒语,将信纸折好,放进它脖子上的铃铛里。
她从身上摸出一块小鱼干丢给它,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命令道:“去吧。”
阿拉斯加飞奔出去,消失在茫茫的雾海里。
她望向高希仁家的方向,那里亮着淡黄的灯光,她心里腾升起一股暖意。
没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明天一定让段安好看!
第二日,高希仁早早地就到医务室,准备给于芳道歉,可是一直没等到她。
等杨丽来了才知道,于芳昨晚冻感冒了,正在发高烧,今天要请假一天。
高希仁想到自己昨晚和段安的荒唐行径,脸就发烫,觉得相当亏欠于芳。
她肯定是昨晚在路边等他太久,才冻感冒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她严不严重?”高希仁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挂在休息室的衣架上。
“嗯,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在被子里闷着,大概挺严重的,不然她也不会请假。”杨丽看到高希仁脸上的担忧,心里格外舒坦。
自己闺蜜为了这个男人,拉着她来当护士,满心期待,想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还被他放了鸽子,在雪地里站了大半个晚上。
这男人,真该死。
高希仁在医药架子上,找了一些药,准备去看于芳,正巧段安提着保温盒子,哼着欢快的歌曲,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进来。
“希仁哥,你要干嘛去?”段安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说:“我帮你炖了鹿鞭汤,快趁热喝。”
高希仁正在懊恼中,听到段安用带着色情的口吻说这种话,越发心烦。
他蹙着眉头,从他身边绕过去,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段安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怪委屈的。他把保温盒子,放在他休息室的桌子上,快速跟了上去。
食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希仁,想在厨房熬米糊,段安知道他在生气,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帮助他,顺利熬好了香喷喷的米糊。
高希仁不理他,将米糊装进保温盒,又急匆匆地往外走。
直到高希仁带着他,来到了一栋女生宿舍,看见走廊上,挂着于芳的衣服,段安才知道,他是来看望于芳,刚刚的米糊也是为她熬的。
段安瞬间就恹了,他为高希仁做了无数顿饭,可是高希仁从来没为他下过厨房。在环江绿岛时,高希仁帮他带零食都是买的,也没有为他亲手做过吃的。
他想起丁夏说过的那句话,“男人不是不会做饭,也不是不会做家务,他只是不愿意为你做。”
段安从头冷到脚。本以为抓住他的胃,满足他的身体,就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徒劳。
他爱的是别人。
直到,于芳替他们开了门,段安才清醒过来。
于芳的家有点小,五六十平米的小单间,书桌上堆着很多书。
高希仁看了一眼书桌,称赞道:“在这样的乱世,你还能保持学习习惯,真是难得呀。”
“哪里有,咳咳……”于芳红着脸,她用手拢了拢单薄的睡衣,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第一次来我家,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她两颊发红,嘴巴起了一层白皮,一看就是在发高烧。她说着,还准备去烧热水泡茶。
高希仁见她这样客套,越发良心不安,伸手拦住她,说:“快到床上躺着去,别加重病情了。”
“昨晚上对不起,有点事耽搁了。”高希仁摸了摸鼻子,羞愧得头都抬不起。
“没关系。”于芳笑了笑,垂下了脑袋。
“哦,对了,我帮你熬了迷糊,你趁热吃,我帮你开点药。”高希仁把保温盒子拧开,拿出勺子,递给她。
“不用,药留着给有需要的人,我身体好,过两天就好了。”于芳羞涩地低着头,接过勺子慢慢地喝着米糊,无滋无味的米糊,被她吃出了蜂蜜的感觉。
段安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含情脉脉的,活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自己杵在这像个第三者,他默默地退到门口,望着远方的山峰,十分落寞。
“高医生,真好喝,太感谢了。”于芳抿了抿自己的唇,终于有了一些血色。
“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吧。”高希仁接过她手中的空碗和勺子。
于芳幸福的脸上,突然染了阴郁,她叹道:“不用去了,布达今天早上来信,说他妈妈已经逝世了。”
听了她的话,高希仁脸色突变,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会?”
“高医生,你别太放心上,个人有个人的命。”
她越是安慰,高希仁越是良心不安,觉得自己没节操,没有医德。如果昨天不是自己偷欢,就能见到那位患者,说不定自己就能救她,她就不会死。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高希仁留下药提着保温盒,出来了。
段安默默跟在他身后下楼,他满腔的郁闷,也没发现段安的异常。
回来时,正好是午饭时分,段安进休息室,打开保温盒,叫高希仁吃饭。
他把生鱼片切好递给高希仁,又倒了一碗鹿鞭汤,放在他手边。
鹿鞭发出浓浓的膻腥味,高希仁看到这样奇怪的汤,就想到段安的浪荡行径,对他生出了些许厌恶。
“我吃不下,你自己吃吧。”高希仁皱着眉,起身穿好自己的白大褂,出去看病人。
“希仁哥,你是不是在怨我?”段安噌地站起身,拦住高希仁的去路,仰头说:“那个病人死了,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你也不是神,你去了她也可能会死。”
高希仁视线从他头上越过去,眼神空洞地看着对面。
段安伸手想抓他,高希仁躲过他的手,抬手一挥,把他挥到一边,径直走了出去。
他使出了十足的力道,段安被他挥得一踉跄,把木门撞出了一声闷响,他也没有回头。
杨丽和外面的几位病患,纷纷看向他们。
段安觉得难堪极了,默默收好桌子上的饭盒,提着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第123章 媳妇是对的
南谷与内陆的交界线上,是连绵起伏的山脉,有一队人摸索着前进,山峰上冰雪消融,雪水顺着山坡流下,发生一次又一次的雪崩。
虽然艳阳高照,但气温依然只有几度。刚经历了一次雪崩,瞬间又安静下来,除了他们踩雪的“嘎吱”声,没有任何声响。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远处飘来,邓重把铁器扎进雪地里,站直了身体,走在他身后的萧珂和一众兄弟们也停住了脚步,一齐向声源望去。
一支十人左右的商队,牵着三只牦牛,牛背上放着褡裢,里面载满了琳琅满目的货物,牦牛的脖子上挂着巨大的铃铛,看来这声音就是这个铃铛发出来的。
这支商队应该是一家人,有老有少,还有孩子。他们穿着少数民族的衣服,衣服上绣着,色彩斑斓的花纹。
邓重身后跟着的十来个手下,看到少数民族的人类有点稀奇,冲他们挥着手欢呼起来。
商队里除了一对中老年夫妇和一群小伙子,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美丽的长裙子,头上戴着,玛瑙珠串头饰,长得甜美可爱。
她也冲他们的方向挥着手,用方言热情地呼喊道:“扎西德勒~”
得到了她的回应,手下们一个个春心荡漾都按耐不住了,纷纷想下去搭讪。
邓重转身扫了他们一眼,他们才安分下来,没有脱离队伍。
自己这群兄弟一个个长得奇形怪状,还不自知。还毫无眼力见,除了那个姑娘,她身旁的家人,都用异样警惕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再说他们是商队,买东西需要钱,自己身上也没有可以流通的货币。
可是没想到那位姑娘,太热情了,不顾家人们的反对,在牦牛背上的褡裢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匆匆朝他们奔过来。
“哈哈,老大,你看她过来了。”
“真可爱,她来卖东西了。”
“老大,你把我卖给她,给兄弟们换点吃的。”有个身上有龟裂纹的绿巨人笑呵呵地打趣。
“真不要脸,也不看自己长得什么德性,她会要你?”
他们嘻嘻笑着,拉拉扯扯。邓重盯着冲自己跑过来的小姑娘,一言不发。
小姑娘跑到邓重面前,把油纸包递给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方言。
邓重没敢接到她的东西,摊手,表示自己听不懂。
姑娘热情地把油纸包塞在他手里,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你好,我叫牙佳,这个送给你们吃。”
油纸包边边翘了起来,里面是一些葱油饼,虽然不值钱,但在这个贫瘠的地方,这是难得的好东西。沉甸甸的一包,这或许是她一周的口粮。
邓重捏在手里,心里过意不去,不接显得不近人情,接了又没什么回礼。
“哎呦,老大。”后面有人挤眉弄眼的瞎起哄。
小姑娘牙佳拨弄着胸前的珠串,腼腆地冲他笑笑,随后转身准备走。
“你等一下。”邓重一咬牙叫住她。
牙佳抬起脸眨着大眼睛,看着他,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耐心地等着。
邓重试着从自己身体里提炼出,有价值的金属。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异能,几分钟才逼出一团白银,他把它化成一个沉甸甸的银镯子,递给她。
小姑娘接过银镯子,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晃了晃,得意地转了一个圈,和他挥手告别,飞快的跑进自己的队伍里,与家人们叽里咕噜地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邓重把葱油饼揣进怀里,冲她笑了笑,带着自己的兄弟们继续往前走。
他们翻过了一座山脉,终于找到了煤矿。一群汉子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打洞。邓重站在半坡上,盯着周围的情况。
毕竟这是,三方交界处,随时可能有其他势力闯入。如果不是,家里的能源不足,他们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出来。
远处又传来铃铛声。不如之前那样晃晃荡荡的悠闲,节奏很快很急,感觉像在奔跑。
邓重侧耳仔细听,还有夹杂着轱辘转动的声音,邓重挥了挥手,让手下们安静下来。
“啊……”遥远却悲怆的嘶吼声,夹杂着女人刺耳的哭喊。
“砰砰砰”的枪响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邓重三两步冲上山峰,向下观望,看见山谷下方,很是热闹。
牙佳姑娘家的商队,已经东倒西歪,三只牦牛正在疯狂地奔跑,货物散了一地,她的哥哥们正端着猎枪,和一群穿着银色盔甲的人战斗。
银色盔甲的人,脚上有轮子,能在冰面上飞快的滑行,邓重突然想到了老六,他尸体周边,也有这种轮子的痕迹。可能,他们就是铁浮屠。
邓重也没看清他们出招,牙佳的家人们就一个个倒在地上,邓重盯着冰面上鲜红的血液,神色凝重起来。
看见自己最小的弟弟,也被杀死,牙佳发出一声悲惨的哀嚎,“不!”
从一辆clv冰上概念车上,下来三个威猛的外国人,他们比这些穿着盔甲的人更高大,这三个外国人身上穿着普通的军服,脚上也没有轱辘。
他们对那群士兵挥了挥手,士兵们就收好了脚上的轱辘,乖乖地站在一边。
三个外国人围着牙佳,开始扯她的衣服,不顾她的哭喊,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撕烂了,想侵犯她。
邓重捏了捏自己胸前的那包葱油饼,心里极不好受。他突然理解了季淮阳的想法。
难怪他那么反对铁浮屠西进,因为他们不是本国人,侵占领土只会烧杀抢掠,就会有很多像牙佳这样无辜的人,被这群畜生侵犯杀害。
邓重的手下们,也赶了上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义愤填膺地骂道:“真TM是畜生!老子要宰了他们。”
确实,在国家安危面前,什么都可以暂且不论。看来,他的兄弟们也都是善良人,也并非不愿意救人。
牙佳还在拼命地挣扎,邓重手上化出武器,对着这三个外国人刺过去,随后带着兄弟们,俯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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