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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糙汉,他真的很乖/小狼狗又猛又乖,请疯狂宠他(南荣辰氏)


他的嗓音明明那样温柔,段安却觉得像三尺寒刀,字字诛心。
“你觉得高希仁能演好里德吗?”莫秦桑勾唇一笑。
段安使出了全力,才忍住了要向莫秦桑求饶的冲动。越求饶,他只会越兴奋,越沉迷于杀戮的游戏。
莫秦桑金色的瞳仁对着他,在他脸上逡巡,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想在他脸上读到惊恐、伤心和悲愤。
可段安,面色如常。真失望!
“我还是继续给您按摩吧?”段安坐起身,开始揉他的胳膊,“我是个粗人,不懂风雅。恐怕扫了您的好兴致。”
“没关系,熟能生巧,多演几次就能演好了。”
段安埋着脸不搭他的茬,明显地身体一僵。他又开始卖力的按摩,直到莫秦桑没有了声响。
段安轻手轻脚地准备溜下床。
“你干什么去?”莫秦桑冷冷地声音响起。
“我身子脏,不配睡您的床。”
莫秦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扯,把他扯到自己面前,掐着他的脖子说:“这是准备给高希仁守身如玉?”
“没没有的事,我和高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永远是您的人。”段安急忙解释。
莫秦桑在他腰间摸了一把,喘息着说:“这么瘦,比莫沐还不如。”
“我怎能和少爷相比。”段安弱弱地开口,极力缩着身子。
莫秦桑眼里的异瞳色越来越明显,颈肩和身上有若隐若现的豹纹出现了。
段安突然慌乱起来,莫秦桑在变身,豹子的变异体,是有倒刺的。他只是试过一次,就足以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我不要,求求您了……”段安连滚带爬地翻下床,后颈却被莫秦桑擒住了,摔回了床上。
季淮阳正在一间实验室门前听动静。他贴着墙,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有几分像段安,这破声的厉害,也不完全像,但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第54章 老公涨价了
季淮阳抬手看了一点时间,2:38,马上要集合了。他也顾不了这些,赶紧下楼来,找汪大伟汇合。
汪大伟一见面就急切地问:“找到了吗?”
季淮阳摇了摇头,“你呢?”
“这栋实验楼的,安保系统很强大,根本进不去。”
季淮阳见他这样失落,安慰道:“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我遇到一个熟人,他说有可能在底层或者是水族馆。下次可以去这两个地方试试。”
依照莫秦桑的尿性,在江底下建实验室,肯定是为了欣赏水底的江景,所以下面的墙面,很有可能是全景玻璃。
“你下次可以潜水从外面观察,说不定有收获。”
汪大伟点点头,抬头看了他一眼,感激地扬了扬嘴角。
“以后,我怎么找你?”季淮阳问他。
汪大伟能够提供很多直接证据,这对扳倒莫秦桑很重要。
“红卫市场31号铺。”
季淮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已经接近5点了,一楼客厅还亮着灯,显然邓重还在等他,一夜没睡。
他把工装和皮鞋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赤着脚走进院子。
大门敞开着,高大魁梧的邓重逆光站着,身影堵住了门口的光线,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季淮阳见到这个身形,百感交加。就像在沙漠中行走数日,突然见到了一块绿洲,十分欣慰。如果不是身上脏兮兮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挂在邓重身上。
邓重侧过身子,把季淮阳迎进屋。他赤着脚,他脸上露出了疲态,但行走的姿势依然很挺拔,不像受伤的样子,便没有开口说话。
季淮阳也没任何心思和邓重寒暄,直接奔楼上的洗浴室,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脚搓层皮。
邓重也不问他原因,默默地帮他拿干净衣物。守在浴室门口,一直等到他洗完出来,陪着他一起进房间。
季淮阳头重脚轻。他时间内,连续出了两次车祸,最近两天没休息好,今晚又熬了一夜,往床上一栽,也不顾头发是湿的,倒头就睡。
邓重把他抱起来,横着床中间,头发垂在床沿边,拿吹风机轻轻帮他吹。
季淮阳在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下,睡着了。但是他迷迷糊糊的,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森恐怖的环江绿岛。
脚下踩着血淋淋的尸体,上面有蠕虫到处爬,头顶上垂着什么东西,湿漉漉的,有黏糊糊的液体滴下来……
好恶心!
他想快点跑,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迈不动腿,手也不能动,身上压着什么东西,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好难受。
季淮阳在睡梦中拼命挣扎,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勾动了一根手指,最后他拳打脚踢,咆哮着:“滚!”
邓重把他的头发吹干后,正在收吹风机,突然听到季淮阳难受的哼哼着,转身一看,他开始拼命踢打着空气,满脸惊恐地喊叫着:“滚,恶心。”
“季哥,你怎么了?”邓重赶紧握住他在空中乱抓的手。
季淮阳惊坐起来,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窗户,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刚刚跑了一场马拉松,看到邓重后,瞬间扑到他怀里。
邓重知道他在害怕,但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拍着季淮阳的背,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这里。”
我以后一定无时无刻不陪在你身边,就算你要打断我的腿,我也会跟着你去的。邓重暗暗发着誓。
“邓重、邓重……”季淮阳一遍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把他抱得越来越紧,头埋在颈间磨蹭。
季淮阳感觉邓重身上有强大的磁场,或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注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抱着邓重,狂跳不止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叫嚣着要崩溃的神经系统,也有了抵御外界的信念。
他万万没想到,当初把邓重从那个脏兮兮的废品回收站领回家,嫌弃得要死,短短数月,他竟然成了自己的充电桩,喜欢得爱不释手。
那股好闻的冷杉木香,让季淮阳神魂颠倒。他眼睛都睁不开,就像身体的本能反应,如渴望空气的鱼,紧搂着邓重的脖子。
在他的颈间,努力地搜寻着这股香味,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这种味道,他想要更多。
“这是什么味道?”季淮阳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邓重心里一沉,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熏到了他,尴尬地往后躲了躲。心想,晚上洗了澡呀,应该不臭的。
他往后躲的动作,让季淮阳不爽了。季淮阳往前一挺身,又紧紧贴着他,把他搂得更紧了。
邓重第一次遇到这种黏糊糊的季淮阳,不知道他想把自己怎么样,好像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满足,像窝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小宝宝,娇嫩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宠溺。
“季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邓重低下头,观察着季淮阳的脸色。
季淮阳面色潮红,眼睛半眯着没睁开,但能感觉到邓重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他很急切地贴了上去。
邓重感受到他火热柔软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脸上,他纤长的睫毛扑闪着,挠得心痒痒,确实很想很想,把他按在床上发泄一下。
但是,季淮阳很累,身体亏空得厉害。自己再那个他,可能会让他更累。
邓重咬了咬牙,别过了脸去。
他把季淮阳打横抱起,放回床上。麻溜地把被子盖在他身上,将被子边边全都塞在身下,把他的手脚都束缚在被子里,包得像个蚕宝宝。
随后,隔着被子抱着他,一边拍一边安慰他,“快点睡吧,睡一觉起来,就不难受了。”
季淮阳一点都不配合,四肢胡乱地踢,踢不动就滚,仰着头,脸和脖子挣得通红,邓重忍不下心,只得放开了手。
季淮阳把被子掀开,迅速缩进邓重的怀里。

火热火热的一团,在邓重怀里拱。
邓重感觉到了不对劲。以前抱着他温度适宜,没这么热乎,今天像个小火球,而且行为举止好奇怪。
依照季淮阳的脾气,他想要什么,早就直接发号施令了。
“季哥,你是不是在发烧?”邓重低头,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很热,“季哥,你放手,我去拿体温计和医药箱。你可能发烧了。”
季淮阳完全不理会他,贪婪地抱着他,一刻也不松手,而且不断地在他身上磨蹭。
邓重吞了一口口水,仰头望天,被他擦得浑身难受,带着求饶的语气问:“季哥,别闹,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季淮阳难受地哼哼着,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想要我怎么做呀?”邓重恨不得举白旗求饶。
“给我。”季淮阳在他耳边喃喃。
“你身体受不住,而且你还在发烧。”邓重拼命把脖子往后仰,不让季淮阳贴上自己的脸,“你先睡一觉,等你睡醒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季淮阳可不听他讲道理,就像沙漠里干渴许久的人遇到了水,就算是杯掺了毒的水,明明知道喝了会死,也先解了渴再说。
“给我。”季淮阳拽着他的衣领,眼睛都睁不开,那股霸道的气势却还在。
邓重相当为难,但在他的极力要求下,也不得不被迫营业,但是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把他弄伤弄疼了,不敢像第一次那样,找满意的姿势。
季淮阳折腾到天亮,邓重才终于给他喂了药,把他哄睡了。
这一觉,睡到傍晚才醒来,季淮阳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环顾四周却没看到邓重,习惯性地唤了一声:“邓重。”
邓重听到他的召唤,从一楼的厨房,一瞬间冲上了五楼,推开门,焦急地问:“怎么啦?”
自己只是随便一喊,邓重就着急忙慌地冲上来,一脸担忧,他头上的两根呆毛,还惊魂未定地扑闪着。
季淮阳噗嗤一声,笑得毫无形象,摆摆手说:“我只是随便喊你一声,你紧张什么?”
“哦。”邓重摸了摸脑袋,准备又回厨房去。
季淮阳准备起身,但动作幅度太大,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昨晚邓重又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了。
“你过来。”季淮阳故意板着脸。他昨天累得要死,这货,只知道求快活,变异人还真是跟只禽兽似的。
邓重不明所以地走过去,一脸茫然。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季淮阳站起身,耀武扬威地走到他面前,站在床上。
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俯视着他,“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对于昨晚的事,季淮阳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记得洗完澡后,直接就睡了。后来做了一个梦,和邓重躺在棉花上睡觉,一起来屁股又酸又痛。
用脚都能猜到,邓重肯定趁人之危,他又睡得迷迷糊糊,就……
别看邓重现在一副懵懂纯真的模样,在床上的狠劲和熟稔,他是见识过的。
邓重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季淮阳简直就是在玩仙人跳,他也是有脾气的,不悦地别过脸去,不满地嘟囔着:“我说了不要的,你昨天又累还发烧,是你偏要的。”
“我发烧你还……”季淮阳剜了他一眼,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邓重:……
这人怎么这样?人家是喝酒断片,他是发烧断片。
邓重撇了撇嘴,不理他,直接下楼去厨房了。
“哎,你现在脾气见长啊你?”季淮阳跳下床,自己被他压,都没发火,他倒生起气来了,真是被宠坏了。
季淮阳到洗浴室去洗漱,习惯性地拿起剃须刀,准备剃胡须,一摸下巴,还是光溜溜的。
确实很长时间没剃过胡须了,最起码有一周了,难道是邓重趁他睡着,帮他把胡须剃了?
这时,邓重在一楼叫他,他快速地洗漱完,换了一套石绿色的纱卡斜纹套装,里面配着白色的翻领雪纺衬衣,显得舒适又优雅。
他急匆匆下到二楼,在楼梯口望了一眼厨房。邓重正把一个煲汤的罐子端出来,放在餐桌上。
他缩回脑袋,潇洒地撩了撩头发,故意放慢脚步,慢悠悠地晃下去。
邓重似乎心情不佳,垂着脑袋,默默地帮他拿碗盛鸡汤。
碗里的鸡汤,飘着黄色的油花,看起来油涔涔的,还浮着几颗红枣,皮都皱着没有撑开,一看就是急赶出来的汤,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家的厨师煲汤技术一绝,一锅汤往往都要用慢火熬上好几个小时,虽然看不到一丝油花,但色香味俱全,很远就能闻到香味。
邓重把汤和勺子放在他面前,转身又去厨房倒腾什么。
季淮阳捏着勺子,浅尝了一口,怎么说呢?勉强能入口,不咸不淡,但火候不佳。他不想再尝第二口。
邓重又端出来一盘热气腾腾的大馒头,见季淮阳支着下巴,捏着勺子在碗中胡乱地搅动,好像一点食欲也没有。
邓重心冷了一截,瞬间就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浪费了食材。他拿碗给自己盛了一瓢鸡汤,仰头喝完,再配上白花花的大馒头,他倒觉得挺好吃的。
“是吃不惯吗?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邓重看他没胃口,自己也不想吃了。
季淮阳摇了摇头。买回来,还不如自己出去吃,麻烦透了。
“吃面吗?”
季淮阳头摇得更凶了,他才不想吃面,他从来都不吃面。
季淮阳站起身,坐到邓重旁边,慵懒得支着下巴,侧脸盯着他问:“你为什么要关心我?”
邓重眼观鼻鼻观心,心想季淮阳是不是又准备戏弄他。难道关心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季淮阳挑眉看他,用眼神催促他作答。自己的养父母都不关心他,自己的亲父母肯定也不要他,说实话,自己对邓重一点都不好,还老是欺负他,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第56章 你现在清醒吗
邓重一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对季淮阳的感情,是喜欢,是爱,是想和他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虽然配不上他,但自己悸动的心是控制不住的。看见他会紧张,会忍不住想靠近;看不见会想念,会害怕失去;看见他伤心了,会难过会心疼;看见他受伤,会担心,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伤;只想早日入职,每分每秒都和他守在一起。
但是,季淮阳对他,现在顶多不厌恶,乐观一点来说,可能有一点在乎,应该没有其他的感情,他现在肯让自己守在他身边,只是因为他没遇到合适的人。
平日里,他可能很轻松地说出自己的心意,但是面对季淮阳突然的认真,自己十分害怕,害怕他的嘲笑和厌恶。
邓重不想回答,不想自己卑微的喜欢被唾弃,被嘲讽。他拿起桌上的馒头,往嘴里塞。
两口就把馒头,塞进了嘴里。嘴巴鼓鼓囊囊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季淮阳看着他逃避的行为,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他苦涩、略又带着愤怒地一哂,慌忙转过身背对着邓重。
有什么好问的,难道邓重真的会喜欢他吗?只不过,他是一个没人要的变异人,这样极力的讨好自己,只是为了生存,是为了留在自己身边,不去隔离区而已。就像他舅舅那时嘱咐他的那样,一定要听话。
季淮阳从来都是被人仰望的存在,自尊心太强,脸上有些挂不住,一冲动,就往门外走。
邓重慌了,急急忙忙地追出来,随着他进了车库,在他身后一遍又一遍地问:“季哥,你要去哪儿?”
马上就要天黑了,他又要去哪里冒险?昨天自己发过誓的,他去了哪里,自己就要跟到哪里。
季淮阳完全不搭理他,挑了一辆炫酷的跑车,拉开车门,舒舒服服地坐上去,正准备关门,邓重却抓住了车门。
“放手。”季淮阳瞪了他一眼。
邓重吓得手一缩,他迅速把门摔上。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就是心烦。去酒吧蹦迪也好,找人喝酒也好,一个人去喝茶也好……今天就是要出去。
反正,也没人喜欢他,没人真心实意地关心他。都是虚情假意,那谁也别管他,他就算死了,和邓重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邓重自认为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但他实在不懂,季淮阳为什么会突然闹情绪?难道是刚刚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生气了?
“季哥,你先别走,我有话想对你说。”邓重双手搭在跑车的车窗边沿,艰难地躬着身子,将脸伸在车窗边。
季淮阳冷着脸,看都不看他,但还是停了手下的动作,没有立刻开车。
邓重松了一口气,双手牢牢地抓着车窗边沿,小声说:“你先下来,我一时半会儿说不完。”
“你少得寸进尺,不说我走了。”
“我说我说你别走,”邓重情急之下,把手探进窗户,抓着季淮阳搁在方向盘上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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