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糙汉,他真的很乖/小狼狗又猛又乖,请疯狂宠他(南荣辰氏)
季淮阳低头一看,一根筷子戳着两个丸子,这是种什么吃法,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
而且两个丸子看起来就没什么胃口。但是,一根长长的,两个圆圆的,怪色情的。
眼前邓重骇人的铃铛,在眼前一晃,连颜色都一样。难道,他在暗示什么?
这样一想,奇怪的思绪就涌进了他脑海里,赶都赶不走。
邓重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把他抵在床头,从背后跪在他腿间,下巴压着他的肩膀。
那个姿势,无论他从哪个方位,都逃脱不了,简直是,让人崩溃得想发疯。
那种窒息的快感,记忆犹新。季淮阳腿又开始发软,因为一直偏着身子坐,腰更酸了。
不行,今天回去,立马就让人把抓破的床头换了,让人看见,太难为情了。
季淮阳把丸子拉下来,幽怨地瞪了邓重一眼。
晚宴之后,莫秦桑没有久留,带着莫沐准备回去,季氏夫妇把他们送到门口。
莫秦桑身姿挺拔,站在车门边,和两人告别,“作品我相当满意,二位辛苦了。我日后必有重谢。”
“我们应该的,应该的。”季中辰惶恐不安地摆着手。
卢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在替莫秦桑拉开车门的莫沐,一咬牙往前跨了一步,急促地说:“莫先生,能不能让沐沐……”
季中辰赶紧扯了她一把,把她扯得一踉跄,阻止她把话说出来。
莫秦桑对他们温柔一笑,温柔尔雅地侧过身,轻声问莫沐:“要不你在这儿多住几天?”
卢芳眼中燃起了希望,期待地望着莫沫。
莫沐瞄了一眼莫秦桑。
这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但骨子里是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现在,他眼睛里就有些疯批的魔怔。
莫沐埋着头,小声地回道:“我只想跟在父亲身边。”
见到卢芳充满希望的脸庞,黯淡下去,莫秦桑心情很美妙,像刚刚吃了一颗蜜饯,愉悦地勾起嘴角说:“没办法,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望卢总体谅。”
正巧这时,季淮阳提了两盒手工月饼,一走近,便察觉到气氛不对。
卢芳紧紧攥着拳,表情悲愤,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模样。季中辰也没好到哪去,脸色白煞煞的,像刚看了恐怖片,惊魂不定。
他们这是和莫秦桑闹翻了?
莫沫还是那副卑躬屈膝的柔弱样,只有莫秦桑一个人,神态自若。
往往施虐者,都会站在制高点上,俯视众人,他觉得莫秦桑身上,就有这种危险的气场。
季淮阳把月饼塞给莫沐,“季家的手工月饼,你们尝尝,挺不错的。”
“谢谢。”
季淮阳趁他不注意,手伸到他头上,褥了一把。
莫沐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
“哦,你头上刚刚粘了一根蜘蛛丝。”季淮阳若无其事地,把手揣进裤子口袋里。
他的小动作,被莫秦桑尽数收入眼底,莫秦桑勾了勾唇角,并没有拆穿他。
随后,就带着莫沐上了车。卢芳一直站在原地,跟他们挥手道别,眼里亮晶晶的,特别感伤。
轿车越行越远,身后的人已经看不见了。莫沐收回视线,一回头,发现莫秦桑嘴角噙笑地盯着他。
莫秦桑的眼神如鹰般锐利,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仿佛瞬间能将人看穿,莫沐从脚底寒到心里。
莫沐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胳膊,强装镇定。
“想离开了?”莫秦桑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拉到自己眼前。
“没有。”莫沐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
“没关系,你有要求尽管提。”
“我没有要求,只想留在您身边。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莫沐眼神空洞,看不到任何抵触,也没有一丝情感。
“你这张小嘴,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莫秦桑把他的下巴捏出两条红痕,随后狠狠甩开他的脸。
莫沐低眉顺眼,一副乖得不能再乖的恭顺表情,默默承受着低气压,终于让莫秦桑耗完了耐性,靠回椅背上。
莫沐侧过脸看车窗,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露出一抹寒光。
书房的窗帘紧闭着,流线型的书桌上,一盏浅黄的台灯亮着。
季淮阳背光而立,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眼神凛冽桀骜,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一个证物袋,垂在身侧。
他转过身把手中的证物袋,在台光下晃动,里面装着三根发质不同的头发。
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季中辰和卢芳的个人履历。
二十五年前,季中辰只是乡村的一个基层干部,卢芳只是一个小面馆的帮厨。
从他出生开始,他们两夫妻就飞黄腾达,季中辰接二连三的高升,一直到今天高新市的市委书记,卢芳成为了多家上市公司的老板。
推着他们一路飞升的幕后力量,应该就是莫秦桑。但他们给莫秦桑提供了什么筹码呢?
季淮阳抚摸着棱角分明的下颌,光滑细腻,他记得今天早上没刮胡须来着,为什么这样光洁?
他没有细想,伸了一个懒腰,出门找邓重。
家里的仆人都被他放回去过节了,现在空旷的感觉格外好。
邓重端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黄花木茶几上摆着一个丰盛诱人的果盘,看样子正在等他。
季淮阳慢条斯理的脱将西装外套,慢慢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倒,头枕在邓重的大腿上,脚高高地架在沙发扶手上,一副惬意的姿态,其实心里一团乱麻。
虽然并没有拿到头发的鉴定结果,但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我是谁呀?”季淮阳悠悠地开口,仿佛一声轻叹。
他抬头望向邓重。这个仰视的角度,看不清邓重的眼神,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薄唇紧抿显得很刚毅。
邓重听到他突然问这样抽象的问题,知道他有心事。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褐栗色头发,不发一言,默默地陪伴他,耐心地听他诉说。
“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季淮阳抬起手,轻轻拍着邓重的脸,语气慵懒,带着七分无赖,三分撒泼。
他被自己的行为逗笑了,邓重这样傻乎乎的人,怎么会知道希腊柏拉图的灵魂三问。
邓重表情却相当认真,他拧着眉,思考了几分钟,才郑重地回答。
“你是谁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当谁。你可以是充满正义的WRO猎人,也可以是善良的慈善家,也可以是温柔的爱人。”
季淮阳没想到邓重,会给他这样清楚的解释。
不过,有些哲学问题,越单纯的人越容易回答,因为他们心思单纯,想法简单,纯粹而快乐。有时候他还挺羡慕邓重的。
“那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季淮阳继续逗他。
“来去根本就不重要,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因为你来都来了,未来不可期,管他要到哪里去。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别重要。”
“吃好每一顿饭,睡好每一晚觉,开开心心的就挺好了。”邓重一本正经地说着。
季淮阳轻笑:“你那是什么回答?你根本就是在转移话题,一个问题都没回答我。”
这样的回答很邓重。世间的真理确实也是这样,想的太多只是庸人自扰。
其实挺通透的。
“吃水果吗?”邓重问他。
“懒得吃。”季淮阳闭上眼,转了转脖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但邓重的腿部线条很硬,腿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季淮阳不舒服地哼哼两声。
邓重拿了一颗石榴,放在他嘴唇上,说:“石榴很甜,你尝一尝。”
季淮阳故意一歪头,石榴滚落在了邓重的腿间,“石榴麻烦死了,还要吐籽。”
“这是软籽的能吃的。”邓重为了证明给他看,捡起裤子上的那颗石榴,扔在嘴中,嚼了两下吞了。
“就算是软籽的,我也不喜欢。”
邓重赶紧推荐其他的水果,“那橘子、柚子、橙子……”
“都不吃。”季淮阳打断他的话。
邓重的西装外套是敞开的,他把手插入邓重的腰间。他不想当正义的WRO成员,也不想当善良的慈善家,但是当温柔体贴的爱人,他倒愿意试一试。
面对这样耍无赖的季淮阳,邓重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无辜和不知所措。
季淮阳侧过身子,把脸贴在邓重的腹部,他穿着白衬衫,强健的腹肌凸起好看的弧度,质感偏硬,扑面而来是带着温暖气息的冷杉木香。
邓重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腹部,一双柔软冰凉的手在他腰间抚摸。
邓重难为情地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小眼神被欺负得快哭了。
“喂我吃石榴。”季淮阳扯着邓重的衬衫前襟,因为力道太大,一颗扣子崩开了,露出了里面小麦色的肌肤。
邓重内心犯嘀咕,不是说石榴麻烦吗?
但是季淮阳的话就是圣旨,他忙不迭地拿了一颗红艳欲滴的石榴,准备放在他嘴唇上。
季淮阳蹙着眉头,偏过了脑袋,说:“用嘴。”
邓重这才后知后觉,拿了一颗石榴抿在嘴唇间,季淮阳又迫不及待地扯住他的衣襟坐起身,去接他的石榴。
通红的石榴,在两人唇边晕染出甜甜的滋味。石榴汁水饱满,沿着邓重的唇角流了下来。
季淮阳舔了一把,指着茶几上一堆盘石榴,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石榴确实挺好吃,把这盘都给我喂完。”
邓重已经被整得呼吸沉重,扫了一眼盘子里的石榴,那么大一堆,大概有几百粒。
这嘴都不得磨破?邓重为季淮阳娇嫩的嘴唇捏了一把汗。
第50章 老公,你快来,我好怕
天空中淅淅沥沥地飘着小雨,季淮阳站在季家的花园里,柠檬冰沙色的秋菊开得满地都是,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发尖有晶莹的水珠滴下来。
天凉了,他指尖冻得发白,却还是缺乏足够的勇气,踏进这扇门。
他手里捏着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几份亲子鉴定报告。本以为自己身为WRO成员,够勇敢,够淡定;本以为对父母的冷情,早已心灰意冷。
但当自己的身世之谜被掀开,恰如自己的人生彻底被否定,就像水中的浮萍没有根基,随时都会被风浪吹翻,消逝在茫茫大海之中。
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在偏寒的空气中,呼出了一团白雾。仿佛最后的一丝力气和体内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手中的塑料文件夹,被他揪出了深深的褶皱,他的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侧。
邓重在车上找了一圈没找到雨伞,下车来,掀起自己的西装外套,遮住季淮阳的头和肩膀。
背后传来邓重滚烫的体温,季淮阳身体感受到一股暖意,心底生出一些勇气,坚定地踏入了季家的大门。
客厅里,季中辰戴着老花眼镜,正在看一本发黄的古书。
季淮阳把文件里的资料,掏出来丢在茶几上,质问道:“这怎么解释?”
季中辰冷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亲子鉴定书,翻到最后一页,淡淡扫了一眼,平静地放回茶几上,根本不搭理他。
“莫沐才是你们亲生的儿子,我到底是谁?”
“从我出生起,你们就一路高升,你们到底和莫秦桑做了什么交易。”
“你说话!我是颗什么棋子?”季淮阳盯着他的眼睛,不依不饶地发问。
季中辰又拿起手上的那本书开始看,丝毫没有被季淮阳影响到心情。
“你就是个怪物!”
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从楼顶传来,在空旷的客厅回荡,异常刺耳。
季淮阳回过头一看,卢芳正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双手紧紧抓着栏杆,眼中的怨毒,能将人刀成碎片。
季淮阳的心在抽搐。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真情,连这样确凿凿的亲情,都可以瞬间化为乌有。
卢芳根本不解气,她从楼上冲下来,拼命捶着季淮阳的胸膛,发泄内心的痛苦。
“凭什么你这样的怪物,就要留在季家享受荣华富贵,受人尊敬,而我的儿子,要受人欺凌,遭受非人的待遇。”
她毫无形象地哭喊着,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荣华富贵、泼天权势根本就不重要,她只想陪着自己的孩子长大,看着他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成长。
每次看到鸠占鹊巢的季淮阳,享受着本该是沐沐享受的一切,她就揪心得一夜夜失眠。她甚至在祈祷,季淮阳在出任务时死掉,沐沐就能回来了。
季淮阳像一条随风飘扬的柳絮,被卢芳推搡着。自己喊了这么多年的母亲,居然骂他是怪物?
季淮阳冷笑,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那你们倒是告诉我真相,我到底是谁?”他扶着自己的额头,带着哀求。
卢芳已经泣不成声,精神状态处在崩溃的边缘,季中辰站起身,护住自己的妻子。
他揽着卢芳往楼上走,回头对季淮阳说:“你想要真相,就去环江绿岛。”
得了他这句话,季淮阳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邓重站在别墅门口的屋檐下,看见季淮阳失魂落魄地走出来,立刻迎上前去。
季淮阳没有注意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就要向湿漉漉的地面摔去,邓重挡在他身前,把他搂个满怀,低头轻声唤道:“季哥。”
邓重一只手拍着他的背,眼中的关切胜过千言万语,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去难过。
季淮阳站定身,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慰道:“我没事,我们走吧。”
在车上,季淮阳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冰凉的手,被邓重捧在手心里,一点一点地捂热。
“我送你回家,然后我出门办点事。”季淮阳抽回手。自从上次出事后,他把家里的围墙和窗户上,都铺了电网,安装了警报器。现在家里相对安全。
邓重担忧地注视着他。他现在精神状态很差,出任务,相当危险。如果遇到上次那样的情况,就糟了。
“放心,我不出任务,我只是想一个人散散心,”季淮阳侧过脸,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以后不准偷偷跟在我后面,再有下一次,就把你腿打断。”
“嗯。”邓重默默地垂下了头。
一艘有70米高的大货轮,靠在港口正在卸货。
穿着绿色工装的季淮阳,和身边的工人一样,把船上的蔬菜推下来,摆上货车的车厢内。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趁人不注意,季淮阳偷偷溜上了岛。
环江绿岛有1121.5平方千米,随着泥沙的冲击也在不断变大。因为这里是莫秦桑的地盘,鲜少有人踏足这里。季淮阳也从未来过。
他爬上一座吊塔,远远望去,岛上高楼林立,比高新区过犹而不及。随着港口往内陆走,这里的街道像科幻世界中的末日。
大楼里只零星有几处灯光,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影,也没有一辆车,四处寂寥无声。
逛了一个多小时,季淮阳疲惫地靠在,一个干涸的喷泉池旁边,十分无语。
本以为环江绿岛,是一座简单的岛,没想到这样大。仿佛是另一个消了声,关了电闸的高新市。
这里人影都看不到,他要知道真相,该从哪里开始找起?
当他犯难的时候,汽车引擎的声音从远及近,不会儿,一辆小型货车开了过来。
他赶紧躲在喷泉中间的雕像后面。小型货车正好遇到减速带,颠簸了一下,随后继续向前驶去。
季淮阳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举着手电筒,在货车刚刚经过的地方,转了一圈发现地上,有几点湿湿的水渍。
他蹲下身一看,是暗红色的,那是血水。
季淮阳警铃大作,迅速站起身,随着货车开过的方向,追了过去。
还好货车并没有开多远,就在道路的尽头停了下来。他们卸了货后,向左转弯离开了。
季淮阳尾随其后,发现这里是一个垃圾中转站,倒也没有很严重的气味,中转站里全是一些废弃的医疗器材。
大概这辆货车是从哪个医药厂出来的。他左转弯继续往前寻找,发现货车已不知去向。
但是这里越来越偏,没有之前的街道那样繁华,有点像城市的郊区。路灯间距远,显得周围的环境昏暗不明。
在寂静的夜里一丁点响动,都听得格外清楚。旁边不远处,传来了铁锹挖土的声音。季淮阳躲在阴暗里,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渐渐靠近。
这里有篱笆围栏,原来这里是一个花园。各种奇珍异草,有些甚至连他都没有见过。比如有人脑袋大的喇叭花,生着五爪刺的四叶草,还有……
哇……季淮阳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前方是一片红海,有一人多高的彼岸花浪,开得妖艳至极,中间一条泥巴小路,在昏暗的路灯下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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