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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丧偶(三两银)


许亦竹施施然起身进了房间,关上门将人隔绝在外。
撒娇不管用,季邂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乖乖端着空了的碗去厨房清洗。
许亦竹关上门,打开电脑登录,他太好奇季邂为什么可以死而复生了。
他登陆了一个较为隐秘的贴吧,这里经常有人提问一些难以用科学角度解释的问题。
真的会有人死而复生吗?
许亦竹留下这样的提问,期望有人能给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解释。
门外,季邂收拾完厨房敲门,“许老师,外面好冷,能不能借条被子?”
许亦竹从衣柜里取出他的大衣,开门丢给他,冷酷道:“没有。”
季邂接过自己的大衣,无奈道:“也行,总比没有好。”
房间里有暖气,根本不会感觉到冷,否则许亦竹也不敢把人赶到客厅的沙发上去。
季邂可怜兮兮的缩在沙发上,叹息:“你进去吧,不用管我了。”
许亦竹在心里自我说服一番,最终还是不忍心,做出了让步。
“进来,你打地铺。”
季邂苦肉计得逞,微笑道:“好。”

第29章 能让你下床我就挺是个人了
季邂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进了卧室,许亦竹极速爬上床睡在了最里侧,留出三分之二的空位。
季邂仿佛没看到他的默许似的,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许老师,有多余的被子吗,地板太硬了。”
许亦竹背着他,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衣柜里有,自己拿。”
季邂打开衣柜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占了一半位置的,自己的衣服。他的眉毛不动声色的轻挑,心情极为愉悦。
借宿有这样登堂入室的?
季邂伸出长臂在最顶的格子里拿出一个包裹,里面装的是备用的鸭绒被。
“有被套吗?我套一下,白色弄脏了不好清洗。”
许亦竹:“自己找。”
淅淅索索的声音的声响起。
小半晌后,季邂求助他,“许老师,这个要怎么装进去才不会皱成一团?我不是很会弄。”
许亦竹无奈至极,坐起身帮他套好被套,又翻身躺下。
一分钟后,季邂的声音再次响起,“许亦竹,你要睡了吗?”
“你好烦啊。”许亦竹咬咬牙翻身坐起,一脸的不耐烦,语气却很是亲昵,“还要不要睡觉了?”
“我只是比较好奇,想问一下之前我是怎么借住的?”季邂语气随和又透着一股狡黠,他着重念了借住二字。
“你一个人住的,我没在家。”许亦竹解释道。
“我一个人?”季邂反问,对此表示怀疑,“不应该啊,我会是那种人?”
“所以?”许亦竹低垂的眼角抬起,看向他的眼神明亮,“你是哪种人?”
季邂回答的语气理所当然,眸光直白又热烈,“当然是死缠烂打的那种,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天天粘着你的人。”
许亦竹笑了笑,回想到从认识季邂的第一天开始,他还真是这样。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许亦竹当然不肯承认,他否认道:“我们也没那么么熟,最多就是一夜和谐而已。”
季邂只是不记得他追求到了许亦竹,但俩人的第一次他记忆犹新。
季邂一条腿曲起跪在床边,双手撑着床垫,倾身靠近他,言语挑逗道:“那许老师满意吗?”
许亦竹被他骚里骚气的话撩拨到,脸颊不争气的开始红了,他垂下眼眸,挡住泄露出来的悸动,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嗯字。
季邂轻笑一声,和他拉开距离,说道:“满意就行。我还怕许老师不愿意和我谈恋爱,是因为对我的服务不满意。”
许亦竹啧了一声,捡起旁边的枕头丢过去砸他,轻声呵斥道:“你脑子里还有没有一点能播的东西了??”
季邂没躲,任由他砸,枕头落在地上,他弯下腰去捡,半敞的衣领露出了光洁如玉的锁骨,已经隐约可见的胸 部线条。
许亦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了过去,顿时感到口干舌燥,他喉结滚动,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季邂听觉灵敏,察觉到他的异样,抬起头眼神里透着询问之意。
“怎么了?”
许亦竹不自然的撒谎道:“有点渴。”
“等着。”季邂放好枕头,去了客厅帮他倒水。
许亦竹又羞又恼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自言自语道:“许亦竹,你好没出息!没见过帅哥吗!丢人!”
他平缓了自己的心悸,钻出被子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季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返回到床边,微微弯着着脑袋,笑意盈盈的看向他。
许亦竹:“……”失忆吧,许亦竹。
季邂见他要躲。急忙收敛了笑容,拦住他,“别啊,我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你别躲。被子里太闷了,小心头晕。”
许亦竹:“……”
躺下,翻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开始装死。
“空出这么一大片,是留给我的吗?”季邂忍着笑意,扯了一下他的被子,问道。
许亦竹用力拽着不肯松手,气急败坏道:“你随意,别烦我!”
恼羞成怒,凶的不得了。
季邂收了手,没敢再逗他,自己慢悠悠的拿着换洗衣服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许亦竹已经背对着他睡着了,一米七几的个子也不算矮小,此刻缩成一团,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季邂刚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盖好被子,怀里就滚进来一团温热。
季邂愣了一下,看着许亦竹熟练的的枕着自己的手臂蹭了蹭。
温香软怀,不抱白不抱,季邂一只手扣在他的腰部,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许亦竹的头顶睡去。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钻了进来,射在床上,照的满室温馨。
许亦竹睡眼惺忪的醒来,发觉自己被季邂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他伸出一只手指戳了一下季邂的嘴脸,呢喃细语道:“狗东西,”
“忘什么不好,忘了我们在一起。”许亦竹轻声埋怨着,似乎觉得不解气,又伸手戳了他一下,嘴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
季邂在他动弹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刚好要睁眼时就听到他在骂自己,于是就装睡等着许亦竹的下一步动作。
只是没料到他竟然收获意外之喜。
“季邂,再有下次。我会真的把你丢到火葬场去。”毫无震慑力的威胁。
季邂突然睁开眼,双眸漆黑透亮,委屈道:“许老师,你好凶啊。”
许亦竹:“……”这人什么时候醒来的?
他故作镇定,从他怀里挣脱,坐了起来,冷言冷语道:“既然醒了,就回你家去吧。”
季邂眨了眨眼,伤心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许亦竹蹬了他一脚,没用多少力,被季邂眼疾手快的握住了脚踝。
许亦竹:“你放开!”
季邂耍赖道:“不放,除非你答应我让我留下来。”
许亦竹羞的脸颊滚烫,厉声问道:“季邂你还要不要脸了!”
季邂纹丝不动,据理力争道:“不要,脸哪儿有老婆重要。”
他的手掌紧贴在脚踝上,轻轻揉捏着。许亦竹像是全身过电似的,抖了一下。
“许老师,给我亲一下,亲一下就松开。”季邂眼角上扬,轻声诱哄道,“我好喜欢你的,给不给亲?”
许亦竹的皮肤白皙,衬得嘴唇更加红润。尤其下意识舔唇的模样更能抨击季邂的内心。
晨起时的生理反应叫嚣的更加厉害,他眸色加深,一只手游走在他的腿上。
许亦竹受不了痒,想要收回腿。季邂僵持着不肯松开,动作更加放肆。
“就亲一下?”
许亦竹犹豫不决,讷讷开口:“你别忘了,我们还不是情侣。”
“怎么又不是了?”季邂笑道,“那行,不是就不是吧,许老师你给不给追?”
许亦竹下意识想要拒绝,季邂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抢先说道:“可以考虑,但不许拒绝。”
许亦竹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霸王款条约。
“反正,追你一次不行,我就追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你迟早都得是我的。”季邂自信又从容,霸道的语气让人心头一颤。
许亦竹的身子突然僵住不动,胸腔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伏动着。看向季邂的眼眸里带着水光,他动了动唇喃喃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直球攻击。”
季邂笑了,虚心请教他,“那许老师我应该怎么来?”
他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捏了一下,坏笑道:“你看,这样可以吗?”
许亦竹忍耐着,抿唇不语。
季邂的手掌继续滑动,顺着他后背的脊椎骨一路向上,问他:“还是这样呢?喜欢吗?”
许亦竹忍得难受,发泄似的伸手在他的胸前拧了一下,锁骨下方顿时出现了一个红印。
“大清早的,能不能不发春!”
季邂嘶了一声,笑道:“许老师还没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喜欢呢!”
许亦竹掀开被子下床,“喜欢你有个人样。”
季邂耸耸肩一脸无奈,开口说话时荤言荤语的,“你能下床和我说话,我就觉得我挺是个人了。”
许亦竹感觉自己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脑子嗡嗡的,刀了他一眼,去了卫生间洗漱。
许亦竹算得上是落荒而逃,季邂坐姿慵懒随性,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柔情脉脉地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某处,哑然失笑道:“你老婆不要你,难受着吧。”
卫生间里,许亦竹被他撩拨出了欲火,憋在身体里发泄不出去。他索性打开花洒把水温调在了最低档,冰澈透骨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许亦竹打了一个冷颤,脑袋瞬间清醒不少。
身上的热气被浇灭,许亦竹又把温度稍微调高了一些。卫生间里慢慢聚起水雾,镜子上照映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
他擦干身上的水渍,用一条浴巾围着下半身,伸手在镜子上写下季邂二字后又在名字上划了一个叉号。
似乎是觉得这样写的寓意不好,他又用手抹掉,重新写上季邂的名字,这一次他在名字的右下方画了一个小箭头,箭头指向的地方是许亦竹三个字。
许亦竹这才满意的勾勾唇,出了卫生间,脸上的笑意还没消散就被季邂抓个正着。
“在里面玩儿什么呢,这么高兴?”这话听起来容易让人遐想。
许亦竹收敛了笑容,冷漠道:“玩儿屁。”
季邂:“……”
老婆好冷漠,想……涩涩

第30章 我老婆不帅?
一连好几天,季邂都以各种借口推三阻四赖着不肯搬回自己家里去。下雪天嫌弃路太滑不好开车,阴天又嫌弃空气不好容易感冒。
这天外面艳阳高照,无风无雪,许亦竹问他:“今天总没什么理由了吧?”
“有啊。”季邂端着切好的果然从厨房出来,理所当然道,“太晒了,我还没恢复全呢。”
许亦竹顿感无语,他扬起一个假笑,好脾气的问道:“那季老板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从我家离开?”
念着这人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许亦竹对他比之前又多了几分耐心。
“唔。”季邂当真放下手中的果盘开始认真思考,“不如许老师跟我一起回去?”
许亦竹第一百零八次拒绝,“不去!”
季邂:“真不去?我家的床很大哦。”
“你家厨房大都不关我事,你太影响我了,季邂。”许亦竹沉着脸坦言道,“你说说,这几天我有好好工作吗?”
一想到这个他就生气,这狗东西,天天形影不离的粘着他,让他居然忘记存稿,导致这个月没有全勤奖。
季邂一脸无辜,眨眨眼反问道:“有吗?”
“有,特别有!”许亦竹喊道,“你真的好粘人啊,你这么粘人你员工知道吗?季老板?”
“行吧,既然你这么不愿意我粘着你,我去上班好了。”季邂眼角低垂着看他,模样十分楚楚可怜,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哀怨。
许亦竹:“……”不当影帝可惜了。
他不为所动,从季邂身旁走过,把自己的电脑搬到客厅的茶几上,盘腿坐在地毯上,“我要工作了,你自己该干嘛干嘛去。”
天色尚早,酒吧营业时间是在下午四点开始。季邂无所事事,但也知道再招惹许亦竹,自己肯定会被赶去睡沙发。
刚巧,好久不见的朋友过来出差,昨天约了他见面。
季邂换好了衣服,正在往身上喷香水。许亦竹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偷偷瞄了他一眼。
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要出门?”
“见个老朋友。”季邂侧过脸去看他,“要不要一起?”
见什么老朋友还要喷香水?
“女的?”许亦竹没察觉出他问这话时拈酸的语气。
“男的,国外认识的,他喜欢。”季邂模棱两可的解释。
“哦。”许亦竹敷衍了一声,又继续码字。
季邂笑了笑,走过来弯腰亲了他一口嘱咐道:“别盯电脑太长时间,记得休息会儿放松下。”
许亦竹不耐烦的赶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别迟到了。”
“我走了。”
房门被关上,客厅里还弥漫着季邂刚才喷的香水味。许亦竹嫌弃的挡着鼻子,起身把客厅里的窗户打开通风。
许亦竹又看了一眼摆在茶几上的果盘,用叉子叉了一块芒果塞到嘴巴里。
狗东西,买的芒果怎么这么酸?
思绪被打断,许亦竹只好百无聊赖的坐在电脑前发呆。
突然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许亦竹回过神点开消息提示。是前不久在贴吧提的问题有人回复了。
一名名叫苍河的网友给他发了私信。
苍河:人不会死而复生,除非借尸还魂,但这样的话他是回不到他原本的身体的。
许亦竹问他:那是什么原因?或者有什么其他的解释?
苍河:还有一种说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这人上一辈子英年早逝,生前又是一个大善之人,家人不忍他就这么没了,会与至亲之人借命。
许亦竹对这样的说话闻所未闻,但还是想一探究竟。
许亦竹:什么是借命?
苍河回答:就是至亲之人愿意舍去自身阳寿转赠给他。但不论是否自愿,这样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天地平衡。
许亦竹听到他这样解释,后背不禁冒出一股冷汗,这简直是骇人听闻。敲键盘的手指颤抖着,连带着输错了好几字。
他删掉重新输入:所以,这就是对他这辈子的惩罚?
苍河:对。这就是天罚。
天罚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是魂魄离体,游荡三界之外。每一次昏睡时,灵魂都像在经历剥骨抽筋般的疼痛。
许亦竹感到一阵窒息,胸口憋闷的难受,恨不得插一刀来缓解。
许亦竹:可信吗?
苍河:这谁说得准,信则有不信则无。毕竟确实有很多事情超脱自然,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许亦竹觉得这人可信,于是请教他:有什么能化解的办法吗?
苍河:心诚则灵吧,这事也说不好。
许亦竹:我要怎么做?
苍河:去除根本估计是不行。但可以帮他祈福减少业障。
许亦竹:好,谢谢,我知道了。
许亦竹退出登录,傻愣愣的坐在地上。刚才那人说的话他信了十之七八,不论如何只要对季邂有用,他都愿意尝试。
季邂驱车来到了好友伊登约见的私人庄园。夏天时这里会盛开一大片的鄂尔多斯玫瑰,只可惜现在是冬雪纷飞的季节,不然他离开的时候就可以亲自采摘一束送给许亦竹。
车子停在庄园的路旁,季邂顺着大理石板铺成的小路走了进去。
“季!好久不见!”伊登敞开双臂热情的向他走来。
季邂一只手推开他,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神色淡淡,“伊登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企图抱我。”
伊登无奈的耸耸肩道:“Ok,你可真是无趣,也不知道,你的爱人会不会嫌弃你这副冷冰冰的模样。”
季邂挑眉看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警告。
伊登双手举起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
佣人送上来咖啡,季邂抿了一口放下。
伊登坐在他的对面,端起咖啡品尝,“这可是我从法国特意带回来的,你可真不懂得享受。”
季邂拿着手中的车钥匙把玩,语气随意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伊登放下手中的咖啡,背靠在沙发垫上,双腿交叠着,带着法国人独有的气质,“一年不见,我没想到你居然放弃大好前程,回国开了一家小酒吧。”
季邂一脸无所谓,“开酒吧没什么不好。”
伊登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法国人很难理解他这么做的用意,他说道:“开酒吧是没什么不好,可这和你的过去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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