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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白月光暗恋替身啊/救命!白月光爱上万人嫌替身啦!(北海难赊)


少年的唇色原本便鲜艳,此刻更是红得欲滴,泛着淫靡的水光,显得更为诱人。
禁欲的道君声音微哑:“你还想?”
回应他的,只是少年踮起的脚,和迎上来的唇。
戎铃枝微微弯眸,搂着他的脖颈,笑着说:“褚岫的腿是你的打折的?”
话音未落,封眠便打断了他,揽住他的腰,淡淡道:“不要提别人,很扫兴。”
“那我们——”
后半句还未说完,便被强势的吻全部吞没。
这次,封眠却失了之前的内敛克制,反而变得霸道难以抵抗。
有些像,疯子。
戎铃枝这次学乖了,把自己要去天灵山茶会的事提前告诉封眠。
对方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渡了些真气给他,让他自己小心。
戎铃枝心里美滋滋的,连带着昨晚被打屁股的怒火都消除了不少,一早便去找了芙蕖,商量着如何给江弃整一个桌子。
实话说,戎铃枝不想掏钱买。
而且,他也没办法随便出宗,只能跟在芙蕖或者别的师兄弟后面混出去。
“我倒是能带你下山采买,但主要是,咱们怎么把桌子带回来?”芙蕖摸着下巴,觉得此事有些难办。
前几日刚御过衣柜,难不成今天又御个桌子回来?
次数太频繁,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她和戎铃枝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她脑中闪过一个好想法。
猛地拍了下手,惊喜道:“有了,江弃又没说一定要买的,咱们俩给他做一个呗。”
戎铃枝先是惊讶:“怎么做?”
“这山上多得是木头,咱俩直接免费获取。”
不用花钱?
一听到“免费”这两个字,戎铃枝的眼睛顿时亮了,立刻同意了芙蕖的想法:“师姐,你真的太聪明了!”
他怎么没想到呢?
两人一合计,用宣纸画了张潦草的设计图,赶紧结伴去后山做桌椅了。
芙蕖的青剑削铁如泥,砍树和削平倒不是问题。
只是他们俩都不怎么擅长做手工,即使将原木削得四平八直,做出来的成品还是丑的惊人。
桌子的四条腿长短不一,站直都费劲。
但偏生两人还自我感觉良好。
芙蕖对着自己的作品欣赏了一番后,夸赞道:“做的真不错,唯一的瑕疵就是,这桌腿好像不一样长。”
戎铃枝思考片刻,从余下碎木块中挑了几块,垫在桌腿下面,得意道:“看,这不就成了?”
“聪明啊师弟。”
此刻,两人都纷纷觉得找到了灵魂搭档。
——芙蕖,他聪明美丽的师姐!
——铃枝,她命中注定的师弟!
江弃今早起床的时候,心情还不错。
虽然洞穴简陋阴森了些,但至少胜在清幽,外面的山景也很漂亮。
他已经逐渐适应这种生活了,也不挑剔那个像棺材一样的衣柜了,被子铺好后躺在里面还有一种别样的舒适感。
吃完灵药后,他坐在衣柜上疗伤,隐约能感受体内的混沌之气正在慢慢充盈。
只是他体内仍有毒素,根本没办法转化为魔气。
他需要那迦菩提,不然修为与折断的腿都无法恢复。
如今秦都应还处于内乱,他身在青阳宗,倒是很安全。
“夺权……如今我倒是真有些兴趣了。”
忆起从前在戮渊受的那些冷眼,江弃慢慢睁开眼,轻蔑地勾唇笑了笑。
从前不争,是心中仍对亲情有所挂念。
原以为江裕会是这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却没想到也是不念血脉亲情的豺狼。
即使他辅佐那人登顶秦都,却还是对他下了死手。
“大哥,你太无情了。”
他默默念了一句,琥珀色的浅瞳中流露出些许脆弱。
与此同时,洞外传来交谈声。
戎铃枝和芙蕖抬着桌子走了进来。
江弃看着面前这个桌腿长短不一的桌子,忍无可忍道:“谁让你们从垃圾堆里捡东西的?”
芙蕖、戎铃枝:“……”
很平淡的一句话,但是杀伤力好强。
两人纷纷感觉膝盖中了一枪,当场便想跪下。
江弃的嘴,真的好歹毒……

“谁说这是垃圾桶里捡的?”
最终是芙蕖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理直气壮地将桌子往洞中央一摆,“这可是我们俩亲自做的,偷着乐吧你。”
下一秒,那七歪八扭的桌子遇见不太平坦的洞穴地面,哐当一下,倒在地上。
三人:“……”
戎铃枝手里攥着几块碎木头,赶紧迎上去把桌子扶起来,费劲吧啦地垫着桌脚。
四个全垫上。
最终,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残疾的桌子终于艰难地站住,画面简直感人至深。
“这不就行了嘛。现在特殊时期,你凑合凑合吧。”戎铃枝安慰道。
江弃看了眼那桌子,又快速移开,索性装作没有看见它。
用眼神示意少年过来。
戎铃枝不大乐意,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但瞥了眼他不太好看的脸色,还是慢吞吞走了过去。
不情愿地问:“干什么?”
江弃可不管他的想法,直接吩咐道:“你去山下,帮我买些东西,衣服鞋子什么的。”
又要花钱?
戎铃枝嘴角微抽,下意识退后两步,捂住自己的前襟,表情警惕道:“我没钱,而且咱们的交易里没有这一项。”
他好不容易攒点小钱,怎么老被别人惦记呢?
真抠门啊,江弃心道。
但看着他那副又蠢又凶的样子,又觉得可爱。
桃花眼微微瞪圆,眼尾微红,警惕的模样像极了领地被入侵的小动物。
于是罕见地没有出口讽刺,而是自顾自从腰封上解下来一块玉佩,丢了过去,说:“我现在身上没钱,你把这块玉佩当了吧。”
“值钱吗?”戎铃枝接住玉佩,有些疑惑地问。
虽然他不识货,旁边的芙蕖却能辨识一二。
凑过来打量了两眼,下了结论:“这玉佩成色不差,应该能当个好价钱。”
听她说完,戎铃枝下意识扫了眼江弃的腰封。
此刻,腰间已是空空如也,再也没什么配饰。想来,这应该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身上就独独带着这一个玉佩?
戎铃枝啧了一声,挤眉弄眼地问:“怕不是哪个小姑娘送的,你舍得当了?”
芙蕖一听小姑娘两字,立刻感受到了八卦的气氛,双眼放光地盯着江弃,问:“真的?哪个小姑娘?什么故事?”
江弃:“……”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这么想要做出翻白眼的动作。
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低笑了两声,微敛浓密眼睫,浅色瞳仁盯着那玉佩,略有波动:“确实是个小姑娘,只不过是我娘而已。”
听见是他娘留下的,戎铃枝和芙蕖立刻有些笑不出来了。
他收了笑容,垂目看向江弃,小心翼翼问:“那你确定要当?”
江弃面无表情地打开衣柜的门,整个人重新躺了进去,然后又重新关上。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没什么好留恋的,当了就是。记得,衣服鞋子都要上好的。”
衣柜外,戎铃枝和芙蕖面面相觑,心里不由得生出同样的想法。
江弃,好像身世挺可怜的……
其实原著中对这个大魔头的身世并无太多的了解,只清楚他母亲只是秦都王的姬妾,身份低微,是个凡人,后来在江弃几岁的时候就死了。而秦都王不是很喜欢江弃这个儿子。
因为他娘不能修魔,所以觉得江弃的骨子里也流淌着低劣的血。
下山的路上,戎铃枝一直紧攥着掌心里的玉佩,神情很是纠结。
要不要当了它呢?
要不要呢?
在这种事上,戎铃枝的心还是很软的,所以才这么游移不定。
但他又想着江弃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所以觉得自己会不会多此一举,多管闲事。
最终,还是善良占了上风。
少年将玉佩装好,从自己里衣夹层里掏出一张银票,心里在滴血。
他深呼一口气,劝慰自己:“没事,等以后江弃成为秦都王,一定会还给我的。”
芙蕖拍拍他的肩,赞赏道:“师弟,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说不定以后江弃变成大魔头之后,就会开始回忆自己的前半生,然后想起这块玉佩,开始庆幸它没丢。然后想起善良的你,到时候肯定会把你奉为座上宾。别说是还钱了,说不定半个秦都都会送给你。”
“你说的很有道理,小钱而已,不值一提。”
这话哄得戎铃枝心花怒放,已经开始畅想自己坐拥金山银山的场景了。
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蹙眉,有些怀疑地看向芙蕖:“师姐,你穿越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总感觉,很会画大饼的样子。
芙蕖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悠悠然地吹起了口哨。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最终,在戎铃枝的再三逼问下,终于投降。
她双手背在身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有罪,我先忏悔三秒。”
“对,没错,我穿越前是做HR的。”
戎铃枝:“……”
果然如此。
上辈子,他这个社畜就是被老板和HR哄得团团转,做牛做马。
少年别过脸,哼了一声,装模作样道:“绝交两分钟。”
芙蕖:(ノへ ̄、)
一颗心碎成了好几瓣。
不过这种绝交没有持续太久,在山下街市时,芙蕖给他买了根糖葫芦。
他便开心得不知东南西北,又开始乐颠颠地叫师姐了。
两人买完江弃需要的东西,拎着大包小包进了一家酒楼。
这个小镇处于青阳宗、琼野与碧水原的交界,来往修士繁多,各个门派的都有。
戎铃枝和芙蕖随便在一楼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旁边一桌人穿着统一制式的衣服,玄衣绣金,身后负剑。
他和芙蕖交递一个眼神,后者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碧水原陈家。”
好熟悉的名头。
这不就是那个死在眠灵洞窟的陈述背后的家族吗?
陈述是陈氏的大公子,如今过去这么久,死讯应该也传回去了吧?
他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宗服和芙蕖身上的宗服,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便听见隔壁拍桌的声音。
“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真巧啊,竟然碰见青阳宗的人了。”

紧接着,传来脚步声。
隔壁桌为首之人踱步而来,站在他们桌前,黑影投下,挡住了门口的亮光。
芙蕖正在喝水,听见动静懒懒地抬起眼皮,瞥了眼玄衣男子,淡淡问:“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
男子的声音里满是恨意,他猛然抽出一把匕首,插在桌子上,恶狠狠道,“我大哥莫名其妙死在你们青阳宗,我理应为他讨回公道。”
“你们青阳宗草菅人命,竟不愿打开眠灵洞窟,让我们进去为他收尸!”
男子越说越激动,似乎恨不得当场惩治戎铃枝和芙蕖一般。
可惜,芙蕖不吃这套。
少女嗤了一声,眉心的红痣衬得她神色更冷:“秘境一年开放一次,乃是青阳宗初代掌门李玉山定下的规矩,千百年来无人违抗。凭什么因为你哥一个人破了规矩?”
“你——”
“再说了,你哥死在眠灵洞窟里是他没本事。陈恪,你们陈家一代比一代没脑子,难道不是众所周知的?”
陈恪涨红了脸,偏生无法反驳一句话,只能硬着头皮道:“温芙蕖,你还是一如既往不饶人。”
芙蕖瞥了眼插在桌子上的匕首,运起真气直接将它隔空拔了起来。
“嗖”地一声,直接向陈恪刺去。
他躲闪不得,手臂上的衣服被划了个口子,微微渗血。
震惊抬目时,便看见少女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陈恪,你今天莫不是来寻仇的吧。”
她是用冷嘲热讽的语气说出来的,陈恪听了只觉得心里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但他知道自己与温芙蕖的实力差了一大截。
又只能咬牙忍了,问:“你们青阳宗至少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听闻大哥进秘境前曾与一个名叫容一的弟子生了龃龉,他如今正在昆吾峰,我要见他,寻个说法。”
一旁静静坐着的戎铃枝:“……”
咩啊,怎么又跟我有关?
“与我何干。”
即使“容一”就坐在这,芙蕖也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冷淡的神情里写满了不耐,“陈恪,你别在这撒泼。你要是惹急了我,我立刻送你去见你大哥。”
跟在陈恪后面的陈家弟子们不愿意了,嚷嚷着:“你们青阳宗作为天下第一大宗,就这么喜欢仗势欺人吗?”
芙蕖笑笑,说:“青阳宗确实有这不能仗势欺人的规矩,所以从现在开始——”
说着,将挂在腰间的青阳宗令牌取了下来。
“我是璇玑门的温芙蕖。”
少女微微挑起柳叶眉,杏眸弯弯,“这样的话,把你们全杀了也没人管得住哦。”
陈家的弟子们,顿时感觉后背冰凉。
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在这一辈的剑修中,温芙蕖的实力排在前列,他们摞在一起也打不过。
况且他们还有任务在身,陈恪原本无意生事,只是想寻找那个容一的下落。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陈恪深深地望了一眼两人,虽心有不甘,但还是说了句:“走。”
紧接着,带上他的师弟们离开了酒楼。
芙蕖望着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抱臂看向戎铃枝,无奈道:“师弟,跟你有关嘛。”
戎铃枝小声嘟囔:“这事,是我和陆殿青合作干的。”
听完来龙去脉,芙蕖没有生气,反而赞许,说:“没想到这个姓陆的妖狐竟然还有点正气在身上嘛,这件事干得漂亮。”
戎铃枝忙着吃饭,心不在焉地嗯了两声。
芙蕖用筷子末端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认真道:“听说这次天灵山茶会,陈家也受邀在列,你要小心点。”
少年认真地点了点头。
“蚂蚁虽然咬人不疼,但是聚在一起还需提防一二。”
两人吃完饭,又在街市上闲逛了一会,坐在茶馆里听了会说书。等到快日落的时候才启程回青阳宗。
因为天灵山茶会的事情,芙蕖晚上还需要去主峰开个会。
她将戎铃枝送在洞口就回去准备了。
不知是因为中毒,还是他天生就这么懒,都日落时分了,还躺在衣柜里睡觉。
柜门一关,万事不沾。
然后,戎铃枝掀开了衣柜的门,嚷嚷着:“起床了起床了,再睡饿死了。”
他还记得,今天没给江弃带饭……大魔头到现在应该属于滴水未进的状态。
经过上好的灵药的滋养,江弃的脸色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惨白,多了点人气。
浓密的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样,在眼睑下方投射出淡淡的光影。大魔头慢慢睁开眼睛,琥珀色浅眸中闪着细碎的光。
他坐起来,神情懒洋洋的,瞥了一眼少年,声音微哑:“衣服呢?”
戎铃枝将一个包裹扔了过去,说:“检查检查吧。”
江弃打开,仔细打量了一下,才勉强开了尊口:“还行。”
戎铃枝又将带回来的食物和茶水放在那个歪歪扭扭的桌上,说:“你吃饭吧。”
江弃所在的山洞位置较好,洞口对着西房。群山环绕,托着火红的夕阳逐渐隐入天际。
鹭鸟飞鸣,晚霞漫天,晚间清风拂过,带来阵阵凉意。
在江弃的授意下,戎铃枝扶着他在洞口坐下。
他望着群山啃烧饼,戎铃枝捧着书在旁边认字,画面很是和谐。
微风吹起两人的衣襟与发丝,静谧美好,让江弃想起了在戮渊的日子。
少年将字认得差不多了后,伸了个懒腰,说:“哎呀,今天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从衣袋里掏出那枚玉佩,还给了江弃。
江弃眸色微动,握紧那枚玉佩,微微敛目:“不是让你当了它。”
“你舍得吗?”戎铃枝一脸真诚地看着他,笑盈盈道,“总归是你娘亲留给你的,若是当了可就真没有了。”
闻言,江弃抿了下唇,眉眼间带着隐约的自嘲之色,说:“谢了。等我有钱后,会还给你的。”
戎铃枝托着下巴,想起了初见那日江弃所说的,这世界上并无人在意他的死活。
不知为何,他很想开口劝一劝对方。
他叹了口气,目光投向远方的群山,说:“我记得你说过,这世上无人在意你的死活。可是,你的娘亲要是知道了,会有多么难过啊。”
戎铃枝也是亲缘淡薄,母亲在他几岁时就去世了。父亲再娶后虽然对他不错,但新组建的家庭最终容不下他这个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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