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朦胧见)


先不论味道如何,光是这一桌菜品的色香卖相和丰盛程度,不输外面的酒楼餐馆。
“会的不少。”江月白扫了一眼桌上,“出我意料。”
穆离渊双手把筷子递给江月白:“师尊尝尝味道怎么样。”
江月白接过筷子开始品尝,半点不敷衍,每道菜都细嚼慢咽,一口不够还要多尝几次。
石凳是固定在地上的,没法移动,石桌对面的另一个石凳距江月白太远,穆离渊不想去,他直接半跪在江月白身旁,双手交叠垫在桌边垫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看着江月白吃。
江月白每吃一口,他都满怀期待地仰头问:“好吃吗?”
可江月白没什么表情,只用动作示意:自己还在判断,稍安勿躁。
江月白的注意力都在菜上,穆离渊的注意力全在江月白身上,眼睛都不舍得眨,换了好几个姿|势托腮观察江月白,满眼藏不住的笑意。
“看到什么了,”江月白余光瞥身侧一眼,“那么好笑。”
穆离渊眼睛弯弯的:“我从前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小院子不用大,落日的时候炊烟袅袅,我做好饭,等着师尊回家,你坐在我身旁,我就在这样的距离看着你。”
江月白评价:“你的幻想够简朴的。”
“对我来说很奢侈了。”穆离渊的语气专注认真,“幻想得多了,已经习惯那不可能了,没想到现实比梦还要美好。”
江月白把每道菜全部尝了一遍,放了筷子:“很不错,没有缺点。”
“师尊喜欢吗?”穆离渊还是想听“喜不喜欢”这种评价。
“总是跪着膝盖不疼么。”江月白无视了这个问题,视线顺着他身体滑下去,又向上回到他的脸,“让你在外面待了一晚上,浑身又多出这么多道伤,谁弄的。”
穆离渊低头看了看:“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江月白瞥了一眼那些伤,“这是剑鞭吧,专门找这种东西折磨自己,有自残癖好么。”
“师尊是心疼我吗。”穆离渊把挽着的袖子放下盖住伤痕,“不疼的。”
江月白不太想搭理这种幼稚的把戏,重新拿起了筷子,淡淡道:“等了一整天,想和我说什么事。”
“我想......”穆离渊小心翼翼地说,“请师尊为我取个名字。”
江月白眉头一皱:“取名?”
他以为这满肚子小心思的家伙会问他要什么难得的东西来抵赠剑之情,或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逼他同意,万万没想到是这种事。
但也没太出意料,这小子惯会在一些小事上扯出些牵绊,问个姓名,还要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说出口又是自己剑名,胡搅蛮缠撒娇,一招不成又想下招,现在让自己取了名字,牵绊就更深得扯不断了。
“我昨晚仗着师尊包容,口不择言,说我的名字是师尊剑名,惹了师尊生气,我以后再不敢了。”穆离渊小声说,“但我还是想用师尊取的名字。”
“可以啊。”江月白没什么表情波动,“你有什么喜欢的字么。”
“我......”穆离渊犹豫了,“有。”
江月白道:“说几个,我看看有没有适合做名的。”
穆离渊垂了眼:“我不敢说......”
江月白许久没再说话,片刻后,说道:“喜欢我的剑名,是么。”
“普普通通两个字而已,不是谁的专属,你喜欢就拿去用,”江月白道,“但我没给人取过名,不擅长,就叫你小渊吧,你看行么。”
他其实是带着揶揄说这句话的,毕竟“小什么”这种极度敷衍的名根本不算名,顶多算个临时代号。
“行!当然行!”穆离渊用力点头,眼里满是开心。
“......”
江月白没料到这人这么好打发,随口说的东西也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我喜欢这个名字。”穆离渊开心得不得了,激动得站起来绕着石桌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伸手想抱江月白,犹豫几下最后伸手拿了江月白手边的空碗,“我再去给师尊盛一碗粥吧。”
“不用了。”江月白对这人激动的反应很不理解,按住了他的手,“你别折腾了,坐下吃点。”
“好、好!”穆离渊还沉浸在开心里,听话地坐在石桌对面,舀了一勺糖蒸酥酪,满口甜味,“好甜啊。”
“正好我也有事要与你说。”江月白看向他。
“嗯嗯!师尊说,”穆离渊放下勺子坐端正,“我听着。”
江月白道:“你的剑是好剑,愿意赠我,我感激不尽,若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随便提,只要是我能给的,我绝不吝惜。”
穆离渊立刻说:“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师尊同意让我一直陪在......”
“唯独这件不行。”江月白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说什么。
穆离渊笑容僵硬,脸上开心的神色一点点在消退。江月白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这种表情变化只是看着也是一种残忍。
“你别这样,”江月白无奈,“在我面前你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论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我不能一直由着你这么下去。”江月白停顿一下,“我说这些,你别又哭了。”
穆离渊低下头,嗓音有些哑,但语气还算平静:“我明白,先前师尊当我是迟早要分开的露水情缘,又有些师徒情谊,愿意配合我哄我玩一玩,但现在看我太认真了,怕我纠缠不休,将来分开会很麻烦,这是为我好,我能理解的。”
见对方通情达理,江月白也不再虚伪绕圈子:“不论从前发生过什么,那已经是千百年前的旧事了,你修为境界不低,余生前路还很长,还会遇到很多人,天地很大,别自己困住自己。”
穆离渊抬起一只手臂撑在桌边,手指挡住了眼睛微微别过了脸,深吸气:“师尊的意思......是要现在就赶我走吗?”
“没那么急。”江月白口吻和缓了些,“最近附近血尸作乱,迟几天也可以。”
穆离渊好一会儿没说出话。
片刻后,他挡眼的手放下来,眸底有若隐若现的红血丝:“师尊不用因为那把剑有负担,我没想用剑逼迫师尊什么,要师尊这辈子只能和我一起了。师尊完全可以继续把我当及时行乐的露水情缘,以后师尊离开我保证不纠缠,其实我也没法陪你多久......”穆离渊顿了下,看着江月白始终毫无波动的面容,自嘲般笑了笑,“还是说师尊逍遥风流惯了,这些日子玩够了,已经对我腻烦了,一刻都忍不了?”
“想多了。”江月白语气温和,今夜他很有耐心,像是在弥补昨夜的狠心无情,“只是天劫将至,你该找个地方避一避。”
“别跟着我。”江月白补充了几个字,“很危险。”
穆离渊低下头,沉默地把方才觉得甜的糖蒸酥酪一口一口吃完。
味同嚼蜡。
甚至是苦的。
他放下碗勺,沉默地起身绕过石桌,一步步走近,在江月白身侧半跪下来。
“天劫将至,不论师尊是要用剑破劫,还是要去仙界暂避,就当这段日子是天劫降临之前的轻松放纵,给我个机会,不用长,十天就够,可以吗。”
江月白没说话。
“十天,十天之后我就离开,好不好。”穆离渊的语气越来越卑微,“师尊,求你了。”
江月白垂眼看他:“什么机会。”
“做师尊爱人的机会。”穆离渊直视着江月白,头一次把这种话说得这样直白坦然,毫无遮掩。
江月白轻哂。
“爱人”这两个字太浪漫了,显得不切实际,也太郑重了,像枷锁。他从来不需要爱人,如果别人需要他的爱,他会施舍赠予几分,但那对他而言不是爱,是怜悯。
“好啊。”江月白对这个胆大妄为的请求起了点兴致,轻飘飘的嗓音听着有几分不走心的慵懒,“那你来试试。”
“谢谢师尊......”穆离渊双手包住江月白的右手,放在心口贴了一会儿,低声叹息,“谢谢师尊愿意可怜我。”
说完这句,他站起身一把揽住江月白后颈,手指逆着垂下的长发向上扣住了江月白脑后!
江月白还没来及对这个反常强硬的动作做出反应,穆离渊已经低头堵住了他的嘴,狠狠吮含他的双唇,动作近乎蛮横,用力到发出了旖旎的水声。
江月白身形骤然一僵,这种羞耻的水声让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下意识仰身后躲。
穆离渊扣着他脑后的手改为搂住他肩膀,倾身向前,膝盖撑在他腿之间,帮他稳住了重心,接着又更用力地吻了下去,紧紧相贴到堵住了呼吸,像是在报复他这一下躲避。
江月白从没有被这样暴掠地吻过,从前这人每次亲他时都像个看到好吃东西的小孩子,小心翼翼抱着啄来啄去,再开心地乱啃几口,完全没有任何勾人情|欲的技巧,只会等着他反过去赏赐几个正经像样的吻。
相处时他只把对方当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幼稚晚辈小孩,从没有当过男人。
像现在这样被牢牢按在怀里,被迫承受着掠夺般狂热的吻,让江月白非常不适应也不自在,他抓住对方手臂,示意停下,但穆离渊毫无察觉似的,双手一同扣住江月白的脸固定,更深入地亲吻。
江月白上不来气,护身真气涌动,手指不受控制用力,攻击灵流冲进了对方手臂的皮肉。
穆离渊喉中微不可察地闷哼了一声,而后双手猛然收紧抱住江月白,又是暴风骤雨报复般的狂吻。
长夜漫漫。
空中单薄的月牙被云雾拂过,洒落下时明时暗的光,好似在窥探夜色里的人。
穆离渊吻得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江月白,但只拉开了一小段距离,仍然没有松手,浓密的眼睫缓缓抬起时在眸底留下变幻的光影,显得眸色极为深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神情。
“我要是继续这样吻师尊,”穆离渊抵着江月白的额,与他鼻息相闻,嗓音里余留着方才暴力蛮横的嘶哑,“师尊是不是要下杀手了......”
他来这里和江月白在一起时从来都是卸掉所有护身防备灵障,刚才生生挨了江月白一道真气震击,现在五脏六腑都扭曲着痛。
淡淡的血味弥漫在周身,江月白握着对方手臂的指缝间涌出了温热的血,穆离渊整条左臂的袖子全被鲜血染红了,但依然固执地抱着他没有松。
距离太近,江月白清晰地看到对方肩颈与脸侧的伤痕,这些旧伤受到真气震击重新崩开渗血,又被汗水浸湿,漫开了蜿蜒的浅红色。
穆离渊先前还尽力遮挡这些伤,现在却完全不藏着,就这样让它们近在咫尺地暴露在江月白眼前。
脏腑经脉受击的淤血迟缓片刻才往外翻涌,穆离渊唇边缓缓渗出了一道血线。
“师尊,”穆离渊抿了唇间的血,埋头在江月白颈间,嗓音掺杂着微喘,“我好痛啊......”
道歉是不可能的,但总不能对着被自己弄伤的人过分无动于衷,江月白叹了口气,摸着他衣服上的血:“血流得太多了,去洗洗,别抱着了。”
“被师尊打吐血了,没力气。”穆离渊搂着他脖子不松手,温热的气息落在耳根颈后,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像若有若无的撩|拨,“师尊要是嫌我身上的血脏,就再来一下,把我彻底打昏,我就不抱了。”
混着激吻余温和血腥味的相拥,错乱的心跳相贴紧紧相贴,晚风里全是浓到极致的暧|昧。
江月白深吸口气,伸手揽住面前人的背,直接把人横抱在怀里站起身:“打昏还要我照顾,还是自力更生比较好。”
后院有池塘,但池塘的水并不干净,昨夜暴雨,池面飘满了落叶残花。
江月白松手,把人丢了进去。
穆离渊没有反抗,落进水里时身体周围溅起的水花浇了一脸,把血色冲开流得到处都是。
“磕到腿了,”他可怜兮兮泡在冷水里看江月白,眼睛被脏水浸得通红,“没法自己洗,劳烦师尊帮我。”
江月白撩起衣袍下摆俯身半蹲,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得寸进尺,我还没伺候过人。”
“那师尊看着我洗,”穆离渊抬起鲜血横流的小臂,摸索着解自己身前的衣带,满脸虚弱不堪,“我怕洗到一半疼昏过去了,师尊记得救我出来......”
江月白伸手触到水面,浅金色的灵光顺着五指荡漾四散,霎时间染满了整个池塘,冰冷寒气散去,满池污水成了疗伤灵水。
“不用谢我,”江月白收手准备起身,“慢慢洗吧,我累了,不陪了。”
穆离渊脸色惨白气息虚弱,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却在江月白转身时猛地抓住了江月白的手,用力一拉,把人拽进了池里!
水花翻腾四溅,穆离渊迅速翻身压住了江月白,按着肩膀抵到岸边。
仰倒时的碰撞激荡开江月白周身还未消散的护身真气,穆离渊胸口一痛,相贴的唇间顿时弥漫开血味,可他毫不在意,就这样咽着自己的血吻。
“你......”江月白压制住护身真气,不想再伤他,偏过脸低声道,“先松手。”
穆离渊仍然牢牢把他圈在身前,在湿淋淋的吻里含混地说:“我说了......师尊要是舍得就再来一下,我不怕痛,打到我动不了就放开。”
江月白抬手又放下,不再说话,也不再有任何动作,放松了身子靠在池边。
穆离渊一个人卖力地吻了片刻,发觉江月白完全毫无反应,一副游刃有余惯了的姿态像是在纵容自己,带着点儿欣赏自己这么卖力的闲情逸致。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穆离渊很难过,他微微抬头,扳过江月白的脸,要他看着自己:“师尊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江月白道:“你刚才没要求这一条。”
穆离渊沾湿的睫毛滴着水,盯着江月白:“那师尊之前与我亲|热,就仅仅是看我求得可怜才满足我吗。”
“你想我怎么回答,”江月白神色里自始至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赏意味,又被太过清冷禁欲的面容掩埋在深处,让看的人感到一种被轻视的淡漠,“说真话又要哄你别哭。”
“师尊不用哄我,我很好说话的,”穆离渊向下低头,几乎鼻尖相触,“主动吻我一次,我就原谅了。”
“臭小子。”江月白低笑了一声。
说了一通,怎么还成了欠他的了。
江月白抬手捏住穆离渊的下巴,仰起脸碰了一下他的唇,问道:“够了么。”
穆离渊随着触碰闭眼,又在对方离开的微风里睁眼,嗓音因为迷恋而低哑:“再来一次......”
江月白带着惩罚意味咬了一下,而后松开他:“能让我出去了?”
穆离渊的唇上残留了一点湿,他意犹未尽地舔干净,猛然用力回吻了回去!
江月白早料到他会如此,没反抗也没回应,态度不冷不热地半躺着,像是泡在池水里休息。
穆离渊全然不在
ИΑйF
意,在水中摸索到江月白的手腕,拉起手臂让他揽着自己背后,很自我满足地假装对方是在拥抱,而后倾身抚着江月白的脸颊深吻。
距离太过密切无间,连肌肉起伏的轮廓都严丝合缝,在炙热交错的呼吸里嚣张又隐秘地研磨。
穆离渊的鬓角渗出了细汗,可江月白依然淡漠地半阖着眼,清冷的月色落下薄薄一层,随着江月白的微微偏头滑下朦胧的影。
“这回不说是剑了。”江月白微垂的眼眸斜看着他——这个眼神足够冷淡,但在这片湿水淋淋里格格不入,像是对一头发狂的凶兽无所顾忌地展示咽喉,轻佻地激他再疯一些。
“上一次就不是......”穆离渊头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肮脏,猛兽用肮脏的炽烫压迫描摹着江月白的线条,还要紧紧盯着江月白那副寒冷不可冒犯的表情,“师尊感觉不出来吗。”
嗜血的恶兽终于重新体味到了征服犯上的兴奋。
肩背收紧的肌肉和手臂绷起的青筋都在彰显这头恶兽的蓄势待发,此刻的安静只是在进食前强压躁动,凝视一遍这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猎物。
夜凉如水,炙火就显得格外烫。整池的水似乎在晃漾中沸腾了,风动,波荡,树叶随风急猛地旋,都为这一场绷紧的剑拔弩张而激动。
“有点男人的味道了,”江月白出口的嗓音还是淡漠从容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像是慵懒的轻微舒展,靠在下方仍然有种高高在上的审判感,“不错。”
两个极具轻视调侃意味的字,瞬间在理智渐失的恶兽脑中轰开爆炸。
面前人这样从容镇定的模样让穆离渊发疯,他压制不住想撕咬的冲动,疯狂撕扯掉了这人的所有,可是仍然撕不破这层寒冷。
就差把这个人撕碎了。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