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份(一个点两个点三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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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一个点两个点三个点
- 入库:11.08
简抑被酒糊了脑子:“不知道啊。”
“那你还是闭嘴好了。”俞扬又是气又是笑。
“为什么?你不讲道理。”简抑试图把胳膊搭上俞扬肩膀,但人一侧身,哗啦啦地迈出了浴缸。
“现在可以搭了。”俞扬凑上前,揽着他腰将他从水里捞起来。
“去哪儿啊?”简抑感觉他有点清醒,有点晕。
“床上。”俞扬说,“你不是要自己动么?”
“哦。”简抑很乖地揽紧他肩膀。
擦干身子,吹干头发,简抑依旧醉得摇摇晃晃。
“可以了吗?”他抱着枕头,坚持着不肯倒下床。
“你说的避.孕.套……”俞扬叹了口气。
简抑抢答:“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好像有配套的油。”
“你是真醉假醉?”俞扬拍拍他的脸。
“不知道。”简抑摇摇晃晃。
等到俞扬拿过来物件,简抑扑过来,手脚并用地将他缠住。
“你进来,但我要在上面。”简抑贴着他脖颈的皮肤说。
“好。”俞扬答应,心想着这也能算是礼物么?
简抑没给他犹豫的时间,将他推倒在床头,迫不及待地咬上了他嘴唇。
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飘窗外透过树影的月光。
月光勾勒出简抑身体起伏的弧线。
他看不清简抑的脸,唯有那双眼睛是灼灼明亮的,似乎默许了他接下来所有动作。
飘回来了,在我怀里。
俞扬大概是被吻渡过来的酒气熏醉了一瞬,傻愣愣地想。
“还有一件事情。”简抑往他怀里坐实了些,冷不丁开口道。
“什么?”俞扬摸到安.全.套盒子光滑的表面。
“祝我生日快乐。”简抑嘴角上扬。
俞扬又忍不住想吻他,但怕吻吞掉祝福。
于是他抵了抵他凑过来的鼻尖:“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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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大概还有几章,快了快了,我这两天快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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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扬醒过来时, 发觉枕边已经没了人。
抬眼,简抑正披着宽松的浴袍卧在飘窗上,手里捧着一只白瓷碟子, 细看上面装着白霜酱色的话梅。
外边天光透进来, 看样子时候不早了。
他随意抓了件衣服裹身, 挤到飘窗上和简抑挨着坐。
“怎么起这么早?”俞扬问, 目光飘过简抑缀了猩红吻痕的脖颈与胸膛。
他自己身上也大差不差,只不过多了几圈牙印。
在肩膀, 腰侧, 和大腿根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简抑是怎么咬到他大腿根的,昨晚很多细节都模糊——他也醉了似的, 只记得来了两次, 从床头折腾到床尾。
“感觉身上黏糊糊的,起来冲了个澡,然后就睡不着了。”简抑又拈了一颗话梅含嘴里。
俞扬听着脸热, “抱歉。”
“抱什么歉,下次我就讨回来。”简抑把话梅碟子递给他,“我可做了记号的。”
“啊?”俞扬一时没反应过来, 觉察到简抑的视线扫过他大腿根, 下意识就缩了缩身子, 红着脸回应,“哦。”
简抑掩着脸笑, “蠢仔。”
估计是过于不好意思, 使得俞扬的脑子没有平日里快,简抑没被他怼, 还有些不适应。
“你也去洗洗吧。”简抑说, “我还想出门吃早饭, 饿了。”
眼看着羞得蜷缩成一团的人机械式展开,同手同脚地奔去浴室,简抑把压在舌下的话梅核吐出,迟钝地烧红了脸。
昨天是喝了个半醉不假,但他也没有喝断片,知道自己随性成了什么样。
醒过来没有去睡回笼觉,也是因为记起在床上的许多细节,不太好意思坦然入睡。
好就好在俞扬足够温柔,凭他怎么折腾都仔细小心地护着他,使得他醒过来只觉到腰酸,并没有很剧烈的不适。
就是喝酒喝的,有点头疼。
没办法,自作自受。
简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感觉到上面的吻痕在隐隐发烫。
第一次,俞扬按他要求的,把他箍在怀里,任由他自己动作,只自下往上凝望着他,目光沉着小心翼翼。
似乎怕他在他怀里碎掉似的。
简抑不自觉走了神,在第二次俞扬请求将他推倒陷入被褥时,没有拒绝。
“叫声哥哥,我就答应你。”简抑提出了条件。
俞扬竟也厚着脸皮,爽快地看着他眼睛:“哥哥。”
简抑不应答,他就追赶似的呼唤,贴着简抑脖颈,吮出不轻不重的印子。
罢了,简抑心想,之前被人按着脸着地的倒霉样子,俞扬也不是没看见过。
他不知道那时俞扬怎么看他,左右不过悲悯可怜,或许会被旁人传染着带一点嘲笑。
但俞扬没让他脸着地,只眷恋地蹭蹭他的脖颈:“我想看着你,哥。”
称呼只要一上嘴,便熟练得不行。
简抑应了一声:“随你。”
随你好了。
他们还是去那家抄手店吃早饭。
俞扬点单,点了两碗清汤抄手。
简抑瞅了他一眼,他也只微微笑着,似恢复到平日里游刃有余的状态。
他们今天来晚了些,店里已经坐了好几位食客,你一句我一句用本地的方言闲聊,简抑听不太懂,就闷头喝着紫菜虾皮的清汤。
俞扬来了个电话,跟简抑打声招呼,就到门外清净地儿接通。
估计是公司那边有急事找,都不发邮件,直接打来电话。
简抑寻思着他们可以买明后天的机票飞回G市,本来打算着在这地方住一段时间,当是旅游散心。
但相比旅游散心,他更想跟俞扬一块回去。
“俞氏那边的事儿?”见俞扬面色凝重地坐回位置上,简抑猜测道。
“嗯。”俞扬埋头喝了一大口汤,似乎把气顺了下去,“我短暂的假期结束了。”
简抑忍不住笑:“那我们这两天就回去。”
“你不打算在这边度假了?”俞扬抬了眼。
“在哪儿都一样,反正我悠闲得很。”简抑说。
简抑说他黏人,其实简抑本人也黏人。
可能与他们终于彻底亲密接触了有关,不黏在一起,反而有点不自在。
车上飞机上的旅途,是俞扬忙碌之前最后能跟简抑腻歪的时光。
他很珍惜,由着简抑靠在他肩膀,滚到他怀里呼呼大睡。
这次的分别和往日似乎没什么不同。
俞扬把简抑送到他家楼下。
G市入了夜,夏天,榕树繁茂,风也繁茂。
没有雨的晴夜,静谧地哗啦作响。
“不上楼去,就送到这儿吧。”简抑摆了摆手。
俞扬很快蹭过去,将他搂抱住。
“抱会儿。”俞扬哼哼。
“嗯,随你。”简抑抬手,捏了捏他后脖颈。
工作,工作,工作。
俞扬仔细算了算时间,发现自己接手俞氏不过两个月,但已经心力交瘁到仿佛已经打工两百年。
虽然收拾了一些人,但短期内还是没法把这烫手山芋转让出去。
他不会一直背着这包袱,但也不会随随便便把包袱脱手给不明底细的人。
这样看来,他还得好几年后,才能过上想要的退休生活。
“人生,好艰难。”
他摸鱼间隙,给简抑发去感慨。
简抑回复了一个:“加油。”
“你敷衍我。”俞扬说。
对面发过来满屏:“加油。”
好的,不是敷衍,是嘲笑。
简抑清闲,特别拍戏过后且顶头上司俞扬忙得自顾不暇,没空给他安排额外任务,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工作。
他去年担当男配的公路片十月份上映,导演邀请他同剧组一块跑路演。
他翻了翻时间表,第三站是G市,日期在俞扬生日前。
简抑答应导演,只跑三站路演。
“十月份我比较忙。”他睁眼说瞎话。
其实很闲,闲到在家抠脚打游戏。
“我经纪人那边,我自己去说,不麻烦您了。”
偶尔,他和导演们会跟经纪人先斩后奏。
谁让经纪人太忙,而他个人话语权又大。
简抑有时也想着听俞扬的话,每天定时出门锻炼,免得打游戏看瞎眼睛打废颈椎。
但他往往打游戏累了,更习惯倒头就睡。
睡一会儿,翻翻俞扬发来的消息,告诉他人还活着,没把自己玩死。
俞扬说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说是因为懒筋在身不好拔除。
“我给自己找了个活儿,开心吧?”简抑向俞扬邀功。
“哦,你老师的教材还没编完?”俞扬自然以为是学校那边的事儿。
“我老师已经忙得把我这学生抛到脑后了。”简抑叹气,“是给我去年拍的片子跑路演,十月份开始,我跟导演商量好,就跑三站地儿。”
“懒不死你。”俞扬笑着嗔怪,“十月份,离现在还早着呢。”
“是啊,某人已经半个月没上我家来了。”简抑拖长声音,“而且我到俞氏找人,都还找不到。”
“你这话题转得太快了,我都没跟上。”俞扬说,“我一般早上的时候在俞氏本部,中午过后就去各种会上应酬,所以你那天下午来找我,应该是找不着的。”
“所以我选择放弃。”简抑说,“之后你自己洗好了麻溜上门。”
“我身上都没印子了。”俞扬说。
简抑耳朵一热:“早知道应该在你身上纹一个?”
“我看行。”俞扬笑。
好一会儿,他又说:“我尽量过生日的那天抽.出时间。”
“嗯。”简抑哼了声,很快又笑弯了眼,“要满三十一岁了呀,靓仔。”
“也快认识十六年了吧,咱俩。”俞扬说,“时间过得真快。”
是,小时候肯定想不到,怎么会一转眼就到了现在。
而自己身边这个别别扭扭的人仍然别别扭扭地陪在身边。
“是时候该揍你一顿了。”简抑冷不丁感慨,“我琢磨这事儿很久,比琢磨着上你要久得多。”
“喂,”俞扬失笑,“那我这个生日,怕是过不去了。”
“那倒不会。”简抑说,“我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的某人放任我竞争掉了自家新产品的市场份额。”
“你们正经商业竞争,关我一个小演员什么事儿。”
“话是这么说,但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得太像个吃瓜群众。”
“那难不成还得努力挤点儿眼泪出来?”
“出于人道主义,得发挥你的演技多挤两滴。”
“那等他们喊我过去吃饭,我在饭桌上表演一下,不过我现在没打算去吃饭。”
“嗯,等他们做饭不难吃了再去。”
“这个好。”简抑说,“不过我更想你请我吃大餐。”
“更正一下,是你请我。”俞扬说,“怎么着,也是我生日。”
嗯呐,小气鬼。
简抑每天都会给俞扬发送他万年不变的行程。
即是在家躺尸,打游戏。
而他行程变化,也是要在一个多月后,跟着剧组跑路演。
就在俞扬琢磨着怎么远程给他找些事情做,简抑发来了新的行程。
“我要出一趟远门。”简抑说。
“哦,要去旅游?”俞扬习惯性地问。
“不是,是去参加婚礼。”简抑坦诚道,“展颜给我发了请帖,让我过去帮她撑撑场子。”
“哈?”俞扬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她说她跟她丈夫打赌,看谁的前任能坐满一桌。”简抑有些头疼道,“而我又老早答应过她,会去参加婚礼,你也知道虽然我跟她没结成婚,但关系还不错。”
“本来我以为我会领个干弟弟的头衔,谁知道展颜一定要我公开前任身份——反正这口气一定得争。”
俞扬搞明白了,“那可以啊,只要她和她丈夫不尴尬,你顶多是个工具人而已。”
“得,我就说你不会吃醋。”简抑无奈。
“因为你是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又不是你自己的。”俞扬理所应当,“我给你转一笔钱,你到时候帮我包个红包送过去。”
“展颜不怎么跟她本家来往,你这带有商业性质的人情红包,她应该不收。”简抑说。
“我就不能出于个人名义给么?”俞扬反问,“怎么说当年我也嗑过你和她的cp。你不给我这边也有她联系方式,直接打一个红包过去也行。”
“我很佩服你强大的自来熟能力,明明你平时都跟她没啥联系。”简抑叹气。
“所以才拜托你帮忙给,不然我剃头挑子一头热,多尴尬啊。”俞扬说。
“行吧行吧,左右你都有道理。”简抑被他说服,额外不放心地嘱咐道,“另外如果婚礼当天,我超过一个小时没给你发信息,你就报警。”
“我真怕现场打起来,误伤到我这个单纯去吃席的。”
“放心啦,我记得展颜姐的女粉很多。”俞扬安慰他,“保不齐她现任的前女友是她粉丝呢。”
“……那我到时候给她现任打个120吧。”
其实简抑有许多话是对的。
例如他说,俞扬不会吃醋。
俞扬只是怕他被抢走而已。
而现在俞扬更为安心,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更为牢固的亲密关系。
大概这样,一辈子都能不知觉地过下去。
就像之前那跌跌撞撞,起起落落的十五……十六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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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明天完结,本来打算今天写完,但今天有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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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番外点梗!
但写不了多少,我自己这里有一个贺图的番外,剩下的两个番外可接受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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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抑预想中的修罗场并没有发生, 果不其然全场受伤的只有自不量力的新郎本人。
那可是展颜啊,你要跟她赌气,最好别比人缘和人气——但在场来参加婚礼的新郎前女友, 或者说是伪装成新郎前女友的女孩子们, 怎么都是展颜多年老粉?
“为了见偶像, 也是拼了啊。”简抑跟俞扬实时播报婚礼情况。
而作为展颜知名度最高的一任男朋友, 简抑自然承受了新郎最多的“怨恨”神情。
年纪不大,这小伙子, 似乎刚到能扯证结婚的年龄。
简抑坦然敬了酒, 说完婚礼祝词翻来覆去的套话,调侃展颜道:“你这眼光越来越好了。”
“你也终于会说点儿像样的恭维话了。”展颜碰了碰他递过来的酒杯, “跟你经纪人学的?”
“他不管我这些, 我都是自学。”简抑装模作样道,顶着新郎杀人的目光,悠然自得地补充, “另外,我现在跟他凑合过日子。”
“挺好的,记得抽时间去办个意定监护。”展颜也风轻云淡。
新郎来回瞅他俩的神色, 表情渐渐迷惑。
“之前有聊过这事儿, 但想想还是算了。”简抑说。
“仗着各自有钱为所欲为?”展颜笑道, 腾出一只手拍拍自个儿小新郎的脊背,“但你们总可能有躺病床上的时候。”
“也不是, 就是没这个时间。”简抑晃着杯子里的酒, “想着退休以后,有时间了就去办。”
“行吧, 你们自己的事情。”展颜摇摇头, “谢谢你的礼物还有俞扬送来的红包。”
“不客气。”简抑举了举杯子, “新婚快乐。”
其实原本,简抑和俞扬都没有想起意定监护这一茬,可能潜意识里也没有把对方当做伴侣——指婚姻关系的伴侣。
后来俞扬应酬的时候,碰见了高中时期的学弟赵措,寒暄了一两句,这孩子就很实诚地聊到近况,说是打算和爱人一块办个意向监护。
赵措的性.取向圈子里皆知,而又因着有校友这层关系在,俞扬和简抑也是少数知道他伴侣是谁的人。
也是他们的学弟,韩缺,曾经在商界叱咤风云,俞扬和他还多有合作,后来因为出.柜丑闻和家族内斗淡出了圈子,现在是一名自由的翻译,自由到可以随时给赵措当司机,作为所谓的赚外快的兼职。
所以俞扬跟赵措寒暄,一块去停车场的时候,也正好碰见尽职尽责等候的司机韩缺。
感情挺好,跟俞扬挥手告别的空档,俩人手还扣在一起。
当晚俞扬给简抑的电话,便提及了这件事。
都感觉办一下会好,但都又没想过特意去办一下。
虽说都有老的时候,那就老了再去办吧。
简抑表示认同。
“毕竟我也懒得专门跑一趟。”简抑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我是没有这个空闲。”俞扬说,“只能等退休以后再说,在此之前,各自保证身体健康吧。”
“我怀疑你在点我。”
“你在怀疑就说明你心虚。”
简抑觉得自己的作息习惯已经很不错了,特别到海岛上参加婚礼的这几天,基本都做到了早起早睡,连晚上的狂欢派对都没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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