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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玉露酒)


林风裁扯了下梁灼的衣服,站住,对秦修璟说了声抱歉。
他发现的太晚了,如果早点的话,他会及时和秦修璟说清楚的。
秦修璟只是望着林风裁,下眼睑竟然隐隐有些抖。
曾经,他在演戏中,因为脸上这一独特的细节,而被拿着放大镜看他电影的网友大加分析和解读,得出他演技惊人的结论,如今在他自己的生活里,这一他所独有的脸部特征真实浮现,可其中的痛苦,又有谁能解读的出。
他任何一句与爱有关的话甚至都还没能说出口,就已经收获了对方的一句抱歉。
秦修璟望着林风裁离开的背影,哼出一声冷嘲的笑,是在笑自己的可怜可悲。
因着刚才那一吻,车子开动后的一路上,林风裁都不知道要和梁灼说什么好。
他已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
而梁灼也只说了一句话:“姓秦的喜欢你。”
林风擦想了想,回到:“我刚知道。”
下了车,林风裁本以为要和梁灼一起去何幼薇的院子里,梁灼却道:“林老师,先和我来。”
林风裁不解,但是跟着他。
梁灼一路上依然一言不发,教林风裁捉摸不透。
推开院门,撞上一个刚刚剪完花草,正要往外走的女佣,梁灼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向卧室方向。
进了卧室,林风裁看他关上房门,再也不能忍受,道:“梁灼,你到底......”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梁灼忽然将他向后一推,林风裁的身子贴上了墙面,下一秒,梁灼以强势而霸道的姿态,整个人向他贴了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林风裁的眼睛睁大,脑海中真正的一片空白。
双唇相贴,林风裁柔软的唇被梁灼肆意碾着,终于不满足于只在外围打转,舌尖一探,梁灼的舌头已整个侵入了林风裁的口腔,纠缠上了他的那团柔软,轻.揉.慢捻,只让林风裁的舌头毫无招架的任他蹂_躏。
刚开始的一点防御早已不在,林风裁在震惊过后,微张着唇,任他索求。
这个吻实在太漫长了,林风裁连灵魂都软绵了下去。
终于结束了,梁灼扣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喘低喃:“林老师,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林风裁有些气弱的将头抵在他的肩头,晕头转向的想:梁灼这是在表白吗?
周身热腾腾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下滑,摸上了他裤-子的拉链。
林风裁没有阻止。
梁灼含住他的耳垂,“宝贝儿,你还没有答应我。”
听到林风裁的一声“嗯”。
梁灼进来的那一刻,林风裁心里突然一空,失神的想,他已经完全接纳了他吗?
没有对他的怀疑,没有对这个荒诞世界的不安。
他不知道。唯有轻轻搂住梁灼的肩膀。
在床、上被折、腾到神思恍惚的时候,林风裁忽然对梁灼道:“我们还没有和你妈妈做熏肠。”
“明天,”梁灼吻他,“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告诉她了,我们会改天去。”
【作者有话说】
嘿嘿嘿嘿嘿

梁灼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伸手一探,是凉的。
喜悦随着手的温度冷却下来,他翻身下床,套了条裤子,走出卧室,没有看见林风裁的身影。
梁灼的脸彻底冷了,回卧室拿了一件外套,随便一裹,出门找人。
隔壁就是林风裁的院子,院门虚掩着,他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目光在院中搜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喂鱼的林风裁。
椅子上放着一个软垫,肩上披着他曾经让管家给他披过的黑色夹克。
梁灼面容有所松动,林风裁应该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回过头,他便也不作声,默然走到了他的身畔,抬起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一切做的无比自然。
林风裁轻轻推了他一把,“鱼都被你吓跑了。”
这院子里的鱼明明不怕人,却唯独怕梁灼。
其后,两人一起吃了早饭,林风裁全程没有提昨晚的事,梁灼耐不住了,“一醒来就跑去喂鱼,林老师精力真好。”
林风裁放下粥,稀松平常的语气:“我自己抹了药。”
明明是承受的一方,却不但比他早醒,有精力去喂鱼,还自己给自己上药。
梁灼挑起眉,对着林风裁的脸细细打量,林风裁轻吹着勺中的粥,慢慢吞咽。
梁灼道:“下次这种事让我来。”
他指抹药的事。
林风裁瞥了他一眼,道:“如果你不那么急切凶狠,我何须多此一举?”
好,又进化出了说古文的能力。
不过好歹多了点埋怨的情绪,让梁灼稍稍放心。
短短一个早晨,梁灼无不留意着林风裁的一举一动,但是林风裁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被昨晚的事影响般,无论做什么都是滴水不漏。
梁灼觉得这很不正常,至少林风裁连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之前他吻他的手,他耳尖还会红呢。
昨晚的事难道不是两厢情愿?林风裁的那个“嗯”是他的幻听?
他仔细琢磨着,头顶不知不觉就罩了团乌云,导致下午在办公室的时候,全程臭脸,每个进来的人都战战兢兢。
对此,最感到不解的是高修,中午去接梁灼的时候,他也遇见了林风裁,林风裁穿着一件外罩毛衣外套的衬衫,尽管衬衫的扣子都系着,他还是轻易瞥到了那位于脖侧的痕迹。
即刻了然昨晚发生的事。
不过,梁灼下午的反应,不像是春风一度后的样子。
看来两人床-事不合。
晚上,梁灼回到家里,星宿已满天,八点是过了的。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直接去了何幼薇那里。
林风裁正在和何幼薇制作熏肠。
管家在旁边帮忙,最先看到了他,梁灼示意他不要开口,管家即将出口的招呼声好险停在嘴边。
林风裁正站在一旁削松枝,梁灼来至他的身后,环住他的腰。
管家惊讶,何幼薇侧目。
何幼薇想象力超群:“做什么,你,要抱小林去摘果子吗?”
梁灼的嘴唇轻轻擦过林风裁的后颈,把头转向何幼薇,道:“一下午没见,我想他了。”
又宣告:“我们是恋人。”
“哦,”何幼薇道,“恋人啊,我知道的。”她对着面前的火苗发起了呆。
梁灼的话一字不落的落进了林风裁的耳朵里,林风裁轻声道:“先松手。”
梁灼却不松手,还要问林风裁“我说的对不对?”
一定要得到林风裁的答案。
林风裁敛下眼皮,嘴里道:“恋人。”
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是。”
竟然停顿一下才说话,梁灼不甚满意,把手放下来,林风裁转过身,身上围着一条青色的布围裙,手里还握着削松枝的刀,打量他一下,道:“吃了吗?”
梁灼道:“没有,等着吃你们的熏肠。”
林风裁招呼管家带梁灼去屋子里喝粥吃熏肠。
梁灼赖着不走:“亲我一下,我就进去。”
林风裁不愿,推他,“你妈妈还在呢。”
梁灼正要说话,忽然,坐在矮凳上的何幼薇尖叫了一声,林风裁和梁灼一起低头看去,何幼薇正在无措的捧着自己的手指,一脸惊恐。
刚才她跑神了,导致手指被炉火烫伤。
梁灼捏起她受伤的手,目光在院子中快速逡巡一圈,分秒必争的拉她去水缸边,先用冷水给她的手指降温,手指一伸进缸里,小浮萍翻了翻,吓退了周围的小鱼,但是何幼薇明显比刚才好受了一些,脸上的表情没那么扭曲了。
管家给拿来药,林风裁搬来一把椅子,让何幼薇坐在上面,梁灼将何幼薇的手擦干,一条腿跪在地上,给她的手指上药。
何幼薇全程看着他的侧脸。
他正涂的认真,忽然,一只手抚上他的头,温柔的摸了摸,起初一下略带试探,见对方没有反抗,便放下心来摸,像在对待一只大狼犬。
梁灼浑身一震,有点僵硬的抬起头,何幼薇的目光温柔如水,像流泻在地上的月光,“谢谢你呀。”
“没事。”
梁灼低下头,继续为何幼薇涂药。
遥远的记忆里,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个小男孩,母亲为男孩受伤的腿涂药,男孩藕节一样的小腿晃了晃,“谢谢妈妈。”
上完药的手无法继续制作熏肠,林风裁说他来和梁灼制作就好,让何幼薇在一旁看。
何幼薇同意了。
林风裁对梁灼温声道:“你先去吃饭。”
等梁灼快速解决完晚餐出来,便和林风裁一起做起了熏肠,他很少下厨,显然也缺乏这方面的能力,林风裁几乎手把手的教他。
梁灼很享受这一刻。
“这样拿夹子。”林风裁把他的手腕翻转过来,看着火炉里橙色的火焰,在他耳边低语:“她幸好没有伤的太重。”
梁灼隔了几秒钟才道:“谢谢你,林老师。”
或许是在谢他为他提供了这样一个和母亲相处的机会?
梁灼的感恩可并不好得到,林风裁勾唇笑了。
梁灼侧过脸去看他,火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嘴角的弧度显得温暖又柔情。
耳边是噼啪噼啪松木烧着的声音,鼻尖一丝似有若无松木的清气,中和了熏肠混沌的肉味。
再往后是坐在椅子上的何幼薇,她饶有兴趣的视线始终罩在火炉前两人的身上。
辽阔星空下,这一方院落里由爱人和母亲组成的安稳和恬静,给予梁灼一种奇妙的感觉。
像是极度困倦,即将入睡前一秒软绵绵的惬意。
这一切都是林风裁带给他的。
从昨天到现在,他一边患得患失,一边忍不住向林风裁贴去,恨不得一双眼睛永远放在他的身上。
林风裁对昨天之事的平淡让他难以释怀。他总感觉林风裁没有完全把自己交付给他。
可是此刻,他就站在他的身边,他突然觉得,也很足够。
无论他愿不愿意把心交给他,只要他永远留在他身边,就好。
晚上,从何幼薇处出来,距两人的院子不到十步,梁灼忽然站住,林风裁疑惑望他。
梁灼笑容抵达眼底,但是带着谐谑:“林老师要对我负责啊。”
林风裁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
梁灼笑着看他,又看一眼自己的院门,暗示着。
原来是说这件事。
林风裁什么话也没说,先他一步踏进他的院门。
梁灼盯着他的背影瞧着,真的有些看不懂他。
为什么他会这么平静?
刚才在何幼薇处积攒的那点岁月静好都被他捏碎了,他心思狭隘,早已爱林风裁到恨不得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
只是人在身边怎么能满足他?他要林风裁毫无保留的爱他,他要他的整颗心。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半夜,林风裁被一阵窒闷弄醒,醒来才发觉,原来梁灼紧紧搂着他,半了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腿、胳膊以包围圈的形式锁住了他。
这样睡很不舒服,他推醒梁灼。
梁灼朦胧中有所收敛,给他松了绑,林风裁安然睡去,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又紧贴在他的怀里,半个身子不得自由。
林风裁头疼了起来。
以后要怎么睡?
【作者有话说】
没有安全感的镯。
镯子以后会得到林老师全部的爱的~

心软归心软,他也要睡觉的。
梁灼还没有醒,林风裁用尚能活动的那只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不到七点钟,时间还早。
他本要推醒梁灼,想了想还是不大忍心,作罢,忍着胸口的压力又闭上眼睛,没有睡着,完全是在陪梁灼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梁灼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来寻他的额头,很爱怜的吻了一下,林风裁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
梁灼胳膊撑着头,手指捻着他的嘴唇,“林老师,昨晚睡的好吗?”
林风裁什么话也没说,嘴巴向前探,含-住了他的手指,用力咬了一下。
梁灼的表情从享受到扭曲,林风裁用牙齿把他的手指-顶出去,道:“被你压了一夜,怎么能睡好?”
梁灼看出了他的不高兴,道歉道的很快:“宝贝儿,我错了,我压到你哪里了?给你揉揉。”
“不用。”林风裁弄开他的手,翻身下床,向洗漱间走去,梁灼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情却很愉快,虽然刚一醒来又是被咬又是被指责,可是他难得看到了林风裁生气的模样,这气又为他而生,他心情自然是愉快的。
得寸进尺者就是这样的,因为林风裁好脾气的没有换床另睡,没有在梁灼压到他身上的时候把他掀到地上去,导致梁灼第二晚,第三晚依然延续第一晚的睡眠姿态:将人紧紧锁在怀里,半个身子压上去,腿要夹着林风裁的腿。
第三天晚上,当林风裁再一次半夜醒来,终于决定和梁灼好好谈谈这个问题:同床是可以的,但是他需要一个舒服的睡眠环境。
转过头望去,不同于他此刻的情形,梁灼正半梦半醒,含含糊糊的喊他的名字,又是宝贝儿、又是林老师的。
林风裁没有睡好,情绪没平时收敛的好,冷着脸要彻底摇醒他,却被梁灼大力抱在怀里,嗡声喃喃:“谢谢你林老师,我很久没睡的这么好了。”
林风裁想到今早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看到的安眠药,还是心软了,但是,心软归心软,他也要睡觉的。
就收起情绪,放柔了声音,把梁灼一点点叫醒,梁灼睁着眼看他,他道:“......抱着我睡可以,但是不要这么紧,也不要半个身-子都-压-上来,我睡不好。”
他其实有些不理解,在未和梁灼确认关系前,他也曾和梁灼同-床过,但他在床-上很规矩,没有像现在这样的。
梁灼看到了林风裁眼下的乌青,轻轻吻-了-吻,有些小心的退远一些,一只腿依然放在林风裁的腿上,胳膊一条放在在林风裁的脖颈下,另一条放在林风裁的小-腹处。
“嗯,睡吧。”林风裁道。
两人却都失眠了。
林风裁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忽然意识到:梁灼是不是对他没有安全感。
他那么张扬肆意,随时掌控一切的样子,也会对他没有安全感吗?
轻叹了口气,也不能全怪梁灼。
虽然两人确认了关系,林风裁却依然处在一种失真的感觉里,很奇怪的是,原本他对这个世界慢慢产生的一点实感,仿佛随着和梁灼关系的确定,又一点点消散了。
无论穿书前后,梁灼都是少数给他如此真实的爱意的人,他越能感受到梁灼对他情感的真实,就越畏惧这世界的不真,原本,这个世界的真实与否对他并不重要,他深知庄周梦蝶的故事:是庄周梦到蝴蝶还是蝴蝶梦到庄周?
虽然他从现实世界穿进了虚拟小说的世界,可焉知他原来的世界为假,这个世界才是真呢?
林风裁从小就是孤身一人,无论在真实的世界还是虚假的世界,他都是没有归属的羁旅客,所以,他不在乎这个世界的真假。
然而,乍然得知梁灼对他的爱意,他突然在乎起了这一点:希望这个世界是真的。
只有这个世界是真的,梁灼对他的爱才能有所承载,只有这个世界是真的,才能证明他才不是在一场梦里生活。梦醒以后,梁灼也不在了。
他是穿书者,是羁旅客,他可以永远留下来,永远留在梁灼的身边吗?
还有林嘉川......
两人白天才通过话,林嘉川虽然身在异地,却几乎日日给他发消息,有什么趣事也会语音分享给他,每句话的开头都是“哥哥”。
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他半道上的哥哥,他还会这样充满爱意的喊他哥哥吗?
弟弟、爱人,都是林风裁从来没想过的存在,现在却全都拥有了,他有时候会觉得不可思议。
他怕梦醒。
因为怕失去,便对开始都多了份戒心,可梁灼却从来都是全心全意对他的。
淡淡的愧疚溢满心间,林风裁侧身,在梁灼的唇上吻了一下,虽然很快就离开了,但是,梁灼却立刻睁眼。
林风裁竟然主动吻他了,他怎么可能罢休?心鼓噪着,狂喜着,扶着林风裁的脸深深-吻-下去,林风裁的、唇、软的厉害,绵--长的一吻下去,两人都-意-动了,“宝贝儿......”
林风裁轻声道:“今-晚-还-不-行。”
“怪我伤了你。”
林风裁简直主动的让梁灼意外,他竟然把手伸过来......
梁灼勾唇一笑,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乖,你不用光顾我,我有办法。”
......
第二天,两人差不多同时醒来,梁灼的心情非常愉快,还陪着林风裁一起给池子里的鱼喂了食。
梁灼离开后,林风裁也开车出门,车是从梁灼的车库里挑的,他开着去了和何导约定的地点,何导已经提前告诉了他,秦修璟不打算演他们的这部电影了,他两得再看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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