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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鹤安)


9k:55变人了,但似乎没什么区别,男德疏远.jpg
55:被推开,贴,再被推开,贴贴
9k:屈服(乐意),教变人的55更好地贴自己,享受.jpg

第40章 道谢 就当作是亲了
乌憬才把自己卷回被窝里没多久,迷迷糊糊阖上眼没多久,就察觉被褥似乎被人拉下来一点。
额角被撞到的地方让人用指尖轻碰了碰。
怕他疼,没用力。
宁轻鸿哄着他起来,“哥哥给乌乌上个药?”
乌憬往被褥里缩,模糊地说,“乌乌困,不疼。”
是真不疼,就不小心撞了一下,现在早就没感觉了,乌憬只想睡觉。
宁轻鸿微叹了口气,不多时,就让宫人端了药膏来,给人上好。
乌憬强撑着睡意,他抱着宁轻鸿给他擦药的手臂,因为没什么力气,两只手也跟着人微微挪动的手臂摇晃。
鼻尖全是淡淡的药香。
宁轻鸿正想抽手,又被乌憬抱住,仔细一瞧,才发现少年天子已毫无戒备心地又睡着了。
乌憬感受到那股扯力,还迷蒙地道,“哥哥……也睡。”他抱着人的手臂不放,在宁轻鸿顺着那股力倾下来时,还极其自然地换了个姿势抱住。
搂住人的肩颈,蹭了蹭脸,最后胡乱地用力埋了埋,再闭上眼呼呼睡去。
宁轻鸿这才察觉,那是一个落在他肩上的睡前吻,因为找不到地方,但潜意识里还记着有这么个环节,所以极其听话地埋了埋脸。
就当作是亲了。
虽然不太聪明,但胜在只要教过一次,就乖得不会忘。
宁轻鸿轻笑了下,他扯不开人,只好也无奈地坐上榻,唤宫人将折子都拿过来,半倚在榻上批着。
待事情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后,已然过了半个时辰。
睡了一个半小时的乌憬总算自然醒来了,脑子清醒后,才发现自己正趴在人身上,一仰脸就瞧见拿着正阖着眸,手里把玩着两个玉核桃的宁轻鸿。
似乎在闭目养神。
乌憬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的手,撑起身,还没怎么动作,就听见头顶的人笑问了句,“醒了?”
他手一顿,有些无措。
回想起之前睡梦中,自己厚着脸皮粘上去的时候,以及宁轻鸿的阴晴不定,有些忐忑不安。
……睡前吻都有了,
是不是也要有……睡醒吻?
乌憬怯怯地看了人一眼,“哥哥?”
宁轻鸿微垂眸,还未出声,少年就回扑了上来,因为有些害怕,只轻轻将唇瓣贴在了鬓角的发丝处,极其柔软地触了一下,又飞速地逃离。
“乌乌跟哥哥都醒了?”
乌憬企图表达自己这是睡前吻的意思。
宁轻鸿瞧着他,慢慢笑了,“嗯,乌乌好乖。”他似笑非笑地夸了一句。
还会举一反三。
宁轻鸿再道,“既然陛下醒了,且去将尚衣局做好的衣裳都呈上来。”他轻声吩咐着暖阁内伺候的宫人。
乌憬随着他的声音,将视线投过去。
后知后觉,他睡前拂尘还在宁轻鸿身边伺候着,睡醒后却换了个新的小太监。
他其实记不太清宫人的面目,尤其是宫女们都梳着同样的发髻,穿着同样的衣裳,太监也是如此,几乎都面白无须,低眉垂首。
叫人看不清他们的面貌。
宁轻鸿同他不一样。
乌憬想,在对方的眼里,这些宫人并不需要记住,甚至都不算得上是个人,平时便是歇息时,都并不需要避讳。
连带着乌憬也有些忽略了他们,他发觉暖阁里还有其他人在,就不太好意思跟宁轻鸿搂搂抱抱不放了。
小心地缩回了手。
又去想,什么衣裳?
他的衣裳吗?
宫人如流水般候在了大开的暖阁外,乌憬只是不经意地瞧了一眼,就统共看到了六七八个人。
暖阁内,宫人伺候着他下榻。
乌憬看了宁轻鸿一眼,得到允许后,才起身穿了木屐,晕乎乎地被带到榻前的空地上,被人一层一层地往上套着衣裳。
这些瞧上去就富贵堂皇的衣裳都被熏了香,鼻尖一动,就是醉人的浮金靥。
层层叠叠地套上后,这香都快将乌憬裹起来了。
一件又一件,不知换了多久,才等来宁轻鸿不轻不重的一声,“明日陛下早朝,便穿这件朝服罢。”
早朝?什么早朝?
这是朝服?!
乌憬晕乎乎的脑子霎时清明,才发觉这些衣裳的规制都太过繁琐厚重,他懵懵懂懂地再一抬首,瞧见宫人端着的一个个金丝楠木盘上,放置着一个又一个象征着天子制度的十二旒冠冕。
每一顶只光是瞧着,便能看出用料的尊贵。
且不说乌憬对这些物什无感,光是想想明日他会经历的折磨便腿软了。
想不通自己又是哪里惹人生气了,
不然为什么宁轻鸿突然又让他上朝。
“过来。”宁轻鸿坐在榻上,招了招手,等乌憬来到跟前,才抬起指尖理着人的衣襟。
“乌乌也该懂些事了。”宁轻鸿将乌憬身前的几缕发顺着身后,“成日吃了便睡,睡了便吃,都重了。”
乌憬狐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心虚,对方说的并没有错。
“乌乌不重。”
乌憬还是不死心。
宁轻鸿笑了笑,改口,“但还是很轻,乌乌是该多吃些,嗯?”
那药膳也并非无缘无故要乌憬吃的,平日里给天子诊脉的太医早在御案写下,大致之意便是乌憬长到现下没吃过几口好的,虽瞧着纤瘦,内里也早就耗空了,是该好好补着。
乌憬开心了。
宁轻鸿又挑了几件朝服留下,他的眼光极好,留下的衣裳也都极衬乌憬,剩下的便都让尚衣局打回重制。
乌憬试衣裳试得累人,想去喝几口茶水,正眼都不眨地往案桌那走去,就被身后轻微的一声响吸引了注意。
宁轻鸿起身,将手中那两玉核桃放置在宫人端着的木盘之中,笑道,“乌乌得了奖赏,可晓得要如何做?”
乌憬愣愣地回过身,跟着他重复,“奖赏?”他眨了下眼,不等宁轻鸿继续道,便说,“乌乌知道!”
他认真道,“要谢谢哥哥!”
宁轻鸿似笑非笑,“错了。”
乌憬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宁轻鸿示意人过来,“既然要道谢,乌乌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乌憬亦步亦趋的,忍不住看了看一旁低着头伺候的宫人们,停在了他的跟前。
宁轻鸿并未出声,他只是微微对乌憬抬了抬手,就因这个动作太过熟悉,少年就知晓要如何做一般,顺着宁轻鸿的动作,主动将人抱住。
因为对方比他高。
乌憬还得踮着脚,才能搂抱住宁轻鸿的脖颈,听见宁轻鸿微微侧脸,在他耳畔轻声细语着,“现下可以说了。”
乌憬便迷迷糊糊地重复道,“谢谢哥哥?”
宁轻鸿低笑,“去吃吧。”
乌憬松开宁轻鸿时还有些恍惚,直到喝完了茶水,用完了几口点心,也没发觉哪里不对。
道谢确实不能光口上说说。
要用对方喜欢的方式来……?
直到宁轻鸿离去后,
乌憬仍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晚膳是他一人吃的,桌上仍是清淡的菜事,用完膳乌憬便去泡了个热汤子,换好里衣后,就上了榻。
他今夜并没有像昨夜一样,在秋日的深夜里燥热得有些睡不着,玩了没一会儿,很快就睡去。
翌日卯时,便被宫人唤醒。
乌憬换上了昨日宁轻鸿挑出来的那件朝袍,头顶的十二旒冕却比上次轻了很多,他偷偷摸了一下,发现是上面镶嵌的珠子轻了。
应是宫人特地挑出来的。
这次没有宁轻鸿陪着他,一回生二回熟,乌憬坐上步辇时,心里一直在给自己打气,坐好了心理准备。
等到了金銮殿,被宫人领着,一路穿过了回廊,进了偏殿的暖阁,再从那安置的正殿侧门穿过,一抬眸便是近在咫尺的龙椅。
天子上朝居然是有近路的?
根本不用像他上次那样被人抬着走那么多台阶,从正殿的大门一步一步走进来?!
上次就是对方故意的!
乌憬反应过来后,瞬间看向金銮殿上垂首站立的一众大臣,搜寻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气得他连心里的恐慌都不剩多少了。
抄近路跟走远路的感觉是一点都不一样。
侧面的台阶并不起眼,底下的臣子又都在俯着首,乌憬这次上朝的体验比上次好了不知多少倍。
虽然手脚还是软的,但好歹不像上回大脑一片空白了,等坐上龙椅,才发觉他龙椅前摆了一个案桌。
宫人行云流水般,上了一些茶水点心,最后不知扯下什么,一层薄入蝶翼的帘幔便垂了下来,挡在案桌前头,只留下天子若隐若现的身影。
给乌憬营造了一个相对私密,又能让臣子瞧得见他的小空间,安全感简直拉满了。
突然感觉到上位者的权力有多么好用了。
乌憬咽咽口水,低头看了看自己坐着的龙椅,那他躺下来睡觉是不是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眼睛亮了亮,
蠢蠢欲动。
乌憬在心里琢磨着,他下次上朝能不能把他的布老虎也带过来?还有那些陶瓷小泥人。
兴许是宁轻鸿提前吩咐过,朝臣百官除了最开始跪下来恭恭敬敬地道了句“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后,就没有人再打扰过上头端坐的天子了。
更不用提会出现像上次左相拼命唤着乌憬的场面。
乌憬舒服地都快晃起腿了,拿了快糕点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怕噎着,另一手还捧着茶水,解决一下自己早起饿着的肚子。
但因为吃得太快,将糕点碎屑咽下时,还是呛住了喉咙。
金銮殿上,正在激烈议事的朝臣百官猛然听见龙椅上传来几声憋不住的轻咳,众人霎时一静。
宁轻鸿似笑非笑,“诸位若是没有异议,此事便由内阁张学士担下了。”
左相一党的人只得当作充耳未闻,愤然相争。
乌憬听见嘈杂声又响起,才偷偷又咳了几下,喝了几口茶水,把嗓子的痒意压下去。
作者有话说:
朝臣百官: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金銮殿的朝臣百官一一退下。
倒在龙椅上昏昏欲睡的乌憬被太监的尖细声唤醒,有种上课听老师同学叽叽喳喳,下课铃一响,顿时困意全无的奇妙。
桌上的茶水都被他喝完了一壶,点心吃了两个,因为想着待会儿还有好吃的早膳,他特地留着肚子。
没曾想今日的膳食也是半点荤腥都不沾,乌憬恹恹地吃完,想着等会儿还要陪宁轻鸿继续听大臣们商议朝事,等对方批折子。
更没精打采了。
“带陛下去御花园歇着。”用完膳,宁轻鸿净了净手,起身道,“好生伺候。”
拂尘这两日尚在养伤,跟在千岁爷身边的是内卫府另一有资历的太监,他低声应是。
乌憬眼睛一亮,又装作懵懵懂懂地看着宁轻鸿,殊不知眼底的开心早就藏不住了。
拨开那层迷雾后,少年的情绪便犹如摆在了明面上,让人一瞧即懂。
宁轻鸿饶有兴致地半笑着,将乌憬头顶那压得人酸疼的十二旒冕摘下,叮嘱了一番,大致是让乌憬自己去玩,不要乱跑将自己弄伤了。
又让宫人给天子换了身轻便的衣裳。
最后微微俯身,静静看着人。
乌憬试探地仰起脸,在熟悉的位置,用唇碰了碰那缕墨发,自觉地说了下去,“乌乌乖乖等哥哥?”
宁轻鸿重新直起身,淡笑,“去玩吧。”
能者多劳,
乌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跑路了。
只是他玩了一上午,该来的到底还是躲不过,就好像重头来了一遭,他今早上了朝,午时宁轻鸿处理完事,便来教他学字。
明明经历的事都是一样的,但感受却截然不同。
他没有变。
是因为对方变了,才不一样的。
乌憬想了想,但好在他上次上朝的心理阴影,在经历过早上那舒适的一遭后,淡化了不少。
现在回忆起来感觉就跟上课没什么不同。
打打瞌睡,偷吃点小零食,百无聊赖地发发呆,抠抠手,然后就下课了。
因为新的记忆冲刷了旧的记忆,
好像变得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乌憬坐在宁轻鸿怀里,认真地看着石桌上大开的宣纸,因为怕对方跟上次一样生气,他这次打算好好听着。
他们方才已经吃完了午膳,正巧湖边处的假山凉亭景色不错,一行人便停下来赏了赏。
山清水秀,风和日丽。
宁轻鸿让人抬了笔墨纸砚上来。
这次并未教一二三四,宁轻鸿执笔,用笔尖点了点墨,温声训道,“怎么又趴下来?”
乌憬怯怯地改变了一下趴在石桌上,脑袋叠着双臂的姿势,直起身。
宁轻鸿问,“乌乌可知晓自己的名字要如何写?”
乌憬仔细回想了一下,原主身为傻子应该知道还是不知道,认真思考的表情却显然让人以为他一概不知。
乌憬只能装傻,“名字?”
宁轻鸿耐心地说的简单些,“乌乌可晓得自己叫什么?”
乌憬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自己要不要继续装傻,偷偷侧着仰脸看了下宁轻鸿的神色,却发现对方正笑着瞧着自己。
像在观察着什么,却很是耐心地“嗯?”了一声,宁轻鸿笑,“怎么突然看着哥哥?”
乌憬看他心情好,胆子大了一点,“乌乌叫乌乌?”
因为带着试探的语气,
就好像让人真觉得他不知晓一般。
宁轻鸿似笑非笑,“那哥哥呢?”
乌憬哪里敢直呼他的名讳,不得不佯装不知,“哥哥是哥哥?”
“错了。”宁轻鸿将吸墨吸得饱满的笔尖在雪白的纸上按上一点,再往回收,字形也并不如铁画银钩般锋利,而是落在实处的行云流水,一笔一划都叫人瞧出功底。
很是漂亮,也让人将笔墨看得清清楚楚。
是切切实实的官场字。
但若是让宁轻鸿仿字,于他而言,也并非难事,他写自己的名字,动作竟有些生涩,收尾滞了一瞬,却恰到好处,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将那“鸿”字写活了一般。
宁轻鸿笑了下,“是有些生疏了。”他自叹一句,又看向乌憬,“乌乌记住了吗?”
乌憬似懂非懂,“这是哥哥?”
这个朝代的字很复杂,乌憬辨认得很认真,只能靠着象形法——这个字里的笔画分别像什么,由哪个小动物小山小树等组合在一起的。
记得脑袋都大了。
甚至宁轻鸿换了张纸让他写一遍时,乌憬只能凭借记忆画了两个歪歪斜斜倒着的山,就不记得了。
这应该是“宁”字吧?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宁轻鸿,
心虚地垂下眼。
这跟他重新学一门语言有什么不同。
乌憬硬着头皮,写“轻”时,先画了一个水的波浪,下面好像是要连在一起……上面要封顶吗?这里是不是有一竖来着……
宁轻鸿低笑,“罢了。”他让乌憬停笔,“不用画了。”似是觉着很有意思,换了个方式,又抬笔写下两个一模一样的字。
他看着人,笑,“这是乌乌。”
指的是人,并非是字。
乌憬下意识跟着重复,“乌乌?”
他企图把这四不像跟记忆力的乌字对在一起,不等他记下,又见宁轻鸿抬笔写下又一个字。
这便是“憬”字吗?
因为宁轻鸿瞧上去好像当真在认真教他一般,乌憬也记得格外认真。
上面好像有两个爪爪,下面是一个山,再跟一个倒着的山,再……
怎么哪里怪怪的?
乌憬试探地握着笔,他写字依旧握着拳,然后对着宁轻鸿那三字,照模照样地画了下来,只是很明显,笔画不对,顺序不对,连字都是圆圆滚滚的。
但胜在总算写了出来。
少年天子高高兴兴的,“这是乌乌?”
想求夸一般。
宁轻鸿低低笑着,似乎被逗乐一般,轻声,“是,是乌乌。”他笑意不减,“哥哥一教就会了,乌乌一点都不笨,很聪明。”
他道,“不过哥哥记错了,乌乌的名字并不是这么写的。”
宁轻鸿半点都没想要掩饰的意思,
直接改口。
乌憬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宁轻鸿又轻声道,“是哥哥笨。”他噙着笑,“哥哥记性不大好,我再教乌乌写一次?”
三言两语,就将乌憬气呼呼的情绪给说没了。
怎么字还能写错?
乌憬一脸茫然,莫名其妙。
一垂眼,就见宁轻鸿写了二字,后面的字与先前截然不同,他只好又辛辛苦苦地重新记了一遍。
乌憬整个下午,就记住了他跟宁轻鸿的名字要怎么写,跟脑海中的简体字对比了起来,勉强学会举一反三,记住了分开后的两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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