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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暗恋对象的小仓鼠(拘云)


原本还想嘱咐几句,抬眼对上陈柏言投下的目光,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憋出一句:“衣服挂柜子里,其他物品你随便放,屋子里的东西都可以碰,不需要注意什么,当自己家就行了。”
最后四个字,声音逐渐变弱,陈柏言却听得格外清晰,完全忽略了前半部分。
“嗯。”
“那我走了。”
晏温跑到门口,一只脚即将跨出去,后领就被人拽住了,他条件反射地回头,问:“怎……唔”。
话被忽然覆下来的黑影掠夺殆尽,他睁大的眼眸里映着半敛的眼皮和微垂的睫毛,嘴巴被堵得没有呼吸的空隙。
双手无意识地挠了一下陈柏言的小臂,却被陈柏言抓住攥在掌心,反扣到背后,折腾不了。
火热的舌头在柔嫩的口腔内壁搜刮了一番,退出去的时候还沿着破皮的地方转了一圈。
晏温毫无抵抗意志,仰头被迫承受着,可怜的喉结滚了几遭,却还是干燥如炙,两颊醺红,像喝了假酒似的,晕头转向。
五分钟后,陈柏言放开了他,好心地替他理好了糟乱的衣服,见人懵懂失神的样子,觉得很可爱,忍不住又低头啄了几下,勾唇笑着说:“好好工作。”
晏温不敢和他对视,矜持地转身,待消失在陈柏言视线后,一口气飞下楼冲进了车里,关好车门,然后自暴自弃地用额头抵住方向盘,支起的耳尖红得充血。
要命啊。
从昨晚到今天,他和陈柏言接了两个吻,不对,清早在床上他哭得一塌糊涂时也有零碎几个。照这样的发展速度,每天可以亲三四次,是不是得提早准备点应急物品了。
他刚才差点就起反应了,幸好陈柏言松口了。
不过,陈柏言的吻技真好。
就在他的思绪在危险边缘伸出触角准备试探时,暴躁响动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浮想联翩,滑动接通,沈平暴跳如雷的大嗓门要把他的耳朵吼聋了。
“你到哪儿了?”
晏温举远手机,揉了揉耳朵,心虚道:“在路上了。”
“骗鬼呢!晏温,给你半个小时,再不滚过来,就别拍了!违约金自己赔吧。”沈平气冲冲地挂掉了电话。
晏温还是有点职业精神在身上的,一般工作期间基本上按照合同要求履行义务,不迟到不早退,极其配合,有时适当地无偿加班。再说了,违约金也不是他赔得起的。
他还想赚钱买房子呢。
他踩下油门,轰地上路,紧赶慢赶,终于踩点到达化妆间,招呼没来得及打就被一把揪了进去,化妆师立马对他的脸上下其手。
沈平抱肩在一旁瞅着,脸色不太好。他并非有意要催晏温,因为临时收到通知,拍摄任务有变,合作方请来了星娱对家公司的一位模特,咖位比晏温大,对方经纪人搁那儿阴阳怪气晏温甩大牌,沈平不甘示弱,呛了回去,合作方看似在做和事佬,实则偏向那边,沈平窝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晏温来之前,他已经抽了几根烟了。
晏温不敢上前去触霉头,乖乖地任人摆弄,争取宽大处理。
沈平出门接电话了,晏温刚做好发型,叫住了给他倒水的小助理。
“小雅,谁惹咱沈哥了?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喷火。”
小雅小声说:“沈哥没告诉你吗?今天的单人杂志封面改成双人了,和你一起拍的是萧羽。”
晏温挑了一下眉。
对家公司的模特,名叫萧羽,和晏温同期出道,但比晏温火得早,因此两人经常被网友拿来对比,他们都疑惑了,晏温的脸蛋和身材都不比萧羽差,气质和镜头感也是一绝,怎么就是不温不火呢?
长期以此,网友们总结出了一个道理——火,也是要看命的。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某位大佬在背后操纵的结果。
五个小时后,拍摄结束。晏温换下了合作商提供的服装,准备卸妆,等候沈平的安排。
以前沈平手下有十几个模特,男模女模都有,是圈内出了名的劳模。后来遇见了真命天女,结婚有了小孩,晏温刚好成为了业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就将其他模特分给了他的徒弟们,而他专门带晏温。
那时已经有电视剧导演找晏温拍戏了,还有不少综艺节目邀约,沈平原以为晏温会火出圈,没想到之后的各种大型合作全都莫名其妙夭折了,到手的资源不虐却也算不上好,导致晏温一直在模特圈划水,有水花,但不大。
每当沈平恨铁不成钢骂晏温怎么还不火时,晏温都嬉皮笑脸地回,有钱赚就可以了,多少无所谓。
气得沈平直接上手揍他。
没点上进心的玩意儿。
不过,这么多年了,他们都习惯了。不火有不火的好处,肮脏事少,自由时间多,能多陪陪家人,最后这条专指沈平。
晏温没有亲人,不工作就在家睡大觉,饿了点外卖,无聊看电影,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偶尔也会想一想澜生更新陈柏言。
沈平走进化妆间,看到杵得笔直的人,开口道:“给你接了一个访谈节目。”
晏温刚要提出异议,沈平就截断了他:“主题是新人模特入行注意事项,现在很多小年轻被非正规模特机构和公司骗,IG杂志准备出一期职业专栏,顺便给我们公司打个广告,吸收新血液。到时候会给你准备台词,你背一下。”
“好吧。”晏温没有拒绝的理由,“采访在什么时候?”
“还没定,我得看看你的行程。”
“那我今天——”晏温想溜了。
“等下要和合作方吃个饭。”
晏温蔫巴了。
“表现机灵点,别让人家压了头。”沈平语拍了拍晏温的肩,语重心长道。
扣扣扣。
小雅敲门,从外面探出一个头:“晏老师,有个超级大帅哥来探班呦。”
超级大帅哥,是谁呀?
晏温满脑疑惑走出摄影棚,一道颀长的身影闯进了视线里。
眼睛蹭地发亮,他第一次见陈柏言穿西装,全黑色的西装熨帖地包裹着修长的身材,大长腿优越,还戴了眼镜,斯文、禁欲又贵气。
“陈柏言!”晏温挥手,喊道。
陈柏言一改面无表情,朝晏温笑:“下班没,来接你回家,顺便去超市买点食材,我看你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晏温离开后,他在家开了一个远程会议,处理了一些事务,又去这边的分公司巡查了一遍,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让秘书查了一下晏温的工作有没结束,然后就过来了。
晏温摸了摸鼻尖:“我今晚要晚点回去,得去应酬。”
陈柏言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晏温赶紧安抚他:“会早点回来的。”
陈柏言无动于衷,忽然伸手按了按晏温的唇,轻轻一抹。
晏温僵住了,看到陈柏言指腹上亮闪闪的红印子,才想起还没卸妆,捂住了嘴巴。
化了妆的晏温更加精致,也更加夺目,陈柏言皱了皱眉,不自觉用了命令的语气:“去洗掉。”
晏温不发声,点头如捣蒜。
陈柏言比较正经,应该不太能接受粉头扑面。
“晏温,可以了吗,我们走吧,他们已经定好了包厢。”
沈平带着小雅,看到陈柏言和晏温牵在一起的手,他没见过这号人,发出了直男疑问:“晏温,这是你朋友?”
陈柏言嘴皮动了动,但没说话,而是看向晏温。
晏温转身,挡在陈柏言前面,一字一顿认真回道:“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以前连告白都不敢,现在却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们在相爱。
沈平表情裂开,小雅则一脸“磕到了”。
陈柏言问:“你们去哪里吃饭?”
沈平说:“君临苑。”
陈柏言点头,跟着一起去了,自己另开了一个包厢。

第三十五章 番外2-3
席上除了这次的合作方,还有一些和公司有其他项目合作的品牌商,晏温推脱不了,于是欣然接受。连续五杯烈性酒下肚,喉咙和胃部像被炭火滚了一遭,又热又辣,头有点晕,在下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前,借口去洗手间,到外面醒酒。
远眺万家灯火,夜空明蓝。晏温解开领口,枕着栏杆,在小阳台吹了一会儿风,身后的推拉门一开一合,萧羽走到他旁边,看样子也是出来透口气的。
萧羽掏出烟盒,示意晏温,晏温摇头拒绝了。他兀自抽出一根烟,拇指在滑轮上抡了抡,“咔嚓”火机蹿起的青红焰苗燃了烟体,夹在指间浅浅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缓缓说:“我也是被临时安排的。”
在解释今天拍摄的事,并非他故意抢资源。
晏温根本没往深处想,也不愿沾惹上圈子里的尔虞我诈,对此置之一笑:“没关系呀,到手的钱都一样。”
萧羽闻言,掸烟灰的手指一顿,被逗笑了。
晏温和萧羽年龄相仿,气质却天差地别,晏温身上尚存少年气,清朗纯稚,而萧羽举手投足间优雅得体,像富贵人家出身的教养得当的少爷。
晏温也微微一笑。他和萧羽不熟,静静待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晕乎了,便打算离开。
萧羽突然开口:“你和你爸长得很像,但性格不太一样。”
晏温反应略微迟钝,回头问:“你认识我爸?”
萧羽说:“我叔叔认识。”
萧羽的叔叔?
晏温没印象,还欲再问,眼前一晃,被萧羽眼疾手快接住了,这时又有人推开了阳台门。
萧羽把晏温扶稳后,便松开了手,见到来人,平淡地叫了声“陈总”。
陈柏言点了点头,搂住了晏温,把人带走。
萧羽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饶有趣味。
晏温脑袋昏沉,脚步偏移,半倚着陈柏言,挣扎着站直,心里还惦记着事儿:“陈柏言,我不能这么走了。”
陈柏言说:“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哦。”晏温拉住陈柏言的手蹦蹦跳跳下楼,欢呼雀跃喊,“那就不回去了,我们回家。”
晏温不喜欢应酬,但人微势弱,由不得他。今天的品牌商中有一个老板对他虎视眈眈很久了,从他出道开始,就向他抛出了橄榄枝,不外是潜规则的暗示,他从来视而不见。
那五杯酒里,有三杯是他撺掇递过来的,晏温不傻,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不是怕被报复,早一麻袋把人绑了,让齐斯远揍上一顿。
他妈的老子这种级别的醉虾有那么好捡的吗!!!
“陈柏言,我只给你捡。”晏温站在马路边,仰起头看陈柏言,眼波流转,脸颊粉扑扑的。
陈柏言没听懂他的意思。
晏温拍了拍胸脯:“我这种天王级的绝品醉虾,轮不到那个老东西。”
紧接着他摸出了兜里的车钥匙,递给陈柏言。
陈柏言却说:“我让秘书来接。”
晏温歪头,不理解,手往前送了送。
陈柏言叹了口气,把钥匙接了过去,揣好。
没过多久,一辆低奢迈巴赫停在了他们面前,晏温以为是他们的车,正要上前,被陈柏言拉住了。
车窗摇下来,晏温不经意往里面一暼,顿时酒醒了几分。
他没想到,会在晏清死后的两年,再次见到这个男人。
最后萧羽独自从酒楼出来,从容上了车,还询问要不要载他们一程,陈柏言谢绝了。
晏温呆呆地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消失在霓虹长龙中,久久不能回神。
晏温醉得不重,一路上表现都很乖,不吵不闹,在进单元楼门口时,突然停下来,朝一棵树看去。
陈柏言不明所以,也一同望向那边。
晏温抬手指了指:“我有一次,看见你站在那里,但是我跑过去,你却不见了。我应该在做梦。”
陈柏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那次,想告诉他,那不是梦。肩膀倏地一沉,晏温跳到了他的背上。他怕人摔着,赶紧托住他的屁股,但晏温想往上蹿,他是仓鼠的时候,最喜欢站在陈柏言肩头上了,眼观八方,好不威风。
陈柏言固定住他的大腿,人还不老实,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
晏温登时不动了,像被雷劈了似的,满脸震惊:“你打我屁股!”
陈柏言轻笑出声。
晏温郁闷了挺久,喃喃自语:“就算我是仓鼠,但我也是要面子的。”
“嗯?”
晏温兴奋地凑过去,和他脸贴脸:“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柏言配合道:“什么?”
“我偷偷送给了你一只仓鼠。”
陈柏言神色呆愣。
“我以为你把仓鼠丢了,但是你没有,而且养得很好,白白嫩嫩,肉好多,跑都跑不动,超胖。”
“你为什么要送我仓鼠?”陈柏言问,心底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他想听晏温告诉他。
“还能为什么,我喜欢你呀,辛辛苦苦养了半个月呢。”晏温挤着他的脸,猫似的蹭了蹭。
所以,晏温七年前就喜欢他了。
陈柏言妄想从陈旧的回忆中找出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他们都藏得太好了,以至于生生错过了七年。
晏温的双腿前后摆动,戳了戳木头陈柏言:“诶,走呀走呀,干嘛不动,我要洗澡。”
到家后,嚷嚷着要洗澡的晏温没有一头钻进浴室,而是把所有杂志和收起来的奖杯全部堆到陈柏言面前。
他说:“我知道你办公室里有很多,但我还是想送给你。”
他跟在陈柏言身边的那段时间,见过陈柏言办公桌上成摞的杂志,无论他占的版面或大或小,还没在市面上发行,就先送去了陈柏言那里。不仅如此,陈柏言的生活简直充满了晏温,衣间里有他代言过的衣裤、领带、鞋子和行李箱等,甚至厨房里也有他在微博发表的日常随记里提到的酱油。
陈柏言讶异,他怎么知道的?
随即,意识到晏温的情绪不太对,拽了他一把。
晏温顺势跨坐到陈柏言腿上,讨好地亲了亲他。还想再亲时,陈柏言却抬高头,不给他亲。
只要晏温进,他就退,几个回合后,够不着唇的晏温,有点委屈地喊了声:“陈柏言。”
陈柏言搔了搔他的下巴:“怎么了?”
听见陈柏言温柔的声音,晏温又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说:“陈柏言,我没有家人了。”
“我以前不懂事,经常和我爸闹,其实我觉得他还是爱我的。但是两年前,他走了。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
陈柏言调查过,晏温的妈妈死于飞机失事,而他的爸爸也在几年前因病去世了。
“陈柏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比你更爱我了。”
陈柏言怔然,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细细啄吻他薄薄的眼皮,轻声承诺道:“不怕不怕,我会一直爱你的。”
不知是谁先起了头,一个亲吻却像惊飞了花丛的蝴蝶,难解难分,比以往更加热情,更加难耐。
陈柏言的手指摩挲着软嫩的皮肉,晏温坐在他上方,喘息不止,热得流汗。
“陈柏言。”晏温与他分离片刻,拽着他的领带,居高临下质问,“我送你的仓鼠呢?”
晏温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遮羞的裤子,陈柏言炙热的视线在白晃晃的皮肤上流连,时不时留下几处红痕。
晏温羞得浑身变粉。
“死了。”
晏温当然知道仓鼠死了,又问:“怎么死的?”
陈柏言的耐心即将耗尽,言简意赅道:“高考后,我租的房子楼下半夜着火,仓鼠吸入了大量的烟尘和二氧化碳,窒息而死。”
而那场火灾,成为了他和父母和好的契机。
居然对上了。
晏温微微失神。
陈柏言轻轻咬了咬晏温的肚脐眼:“继续。”
晏温猛地一弹,又被压下,回过神来,脱陈柏言的衣服,进行到一半又停下来。
陈柏言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没买东西。”
陈柏言扫了一眼旁边的桌子,刚要伸手拿上面的面霜,却被晏温抢先了。
“这个也可以。”陈柏言哑着声。
然而,晏温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他身体僵硬。
晏温倒了一手的面霜,扯开他的皮带,手探进去,忽略了前面鼓起的东西,直奔后面。
陈柏言猛地攥住他的手。
晏温的面容发红发烫,额头香汗淋淋,不满道:“你干什么?”
陈柏言也忍得很辛苦:“你想干什么?”
晏温察觉出有个环节出错了,试探地问:“你不是0吗?”
陈柏言翻身压住晏温,用实际行动告诉晏温,他的型号。
晏温在翻涌的热潮和无休止的颠簸中,抽空想,吓死我了,还好陈柏言是1,我没经验,还怕弄疼他呢。
也就走神了这么一下子,都被陈柏言逮住了,他用领带罩住晏温的眼睛,更加卖力地动作,让晏温无暇再想其它,一同在欲海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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